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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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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饮过一次,后来晕了两天,便没再饮过。”月溪老实答道。
    “饮酒看心情,饮酒看对象。今晚这心情,这对象,当真适合不醉不归啊。”虚云叹道,又喝了一杯。
    月溪见虚云又是一饮而尽,以为他海量,便站起身主动为他倒第三杯。今晚倒真是一个令人满心欢喜的夜晚,至少在月溪心中是这样的。自她重生以来,她拼命想扭转自己前世的命运,想改变他人的命运,谁知却总是多做多错。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黑风寨一事,算是做得圆满了。对她林家而言,蜜橘顺利送出,爹爹毫发无伤,东方寨主不仅同意放了芸姨,还允诺往后每年蜜橘丰收之时派寨中兄弟亲自护送。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大哥、爹爹不用为每年的燕山之行担惊受怕,更不用交那高昂的买路财。而且,虚云在这寨中查看一番后发现,不仅那洞穴中的石钟乳有极高的药用价值,连原本寸草不生的岗岩也有不小的用途。原来当朝太子是个石刻迷,就喜欢从各地寻来各种岗岩雕刻,连民间商贾百姓也学了来,因此,本来弃之一地的岗岩,如今倒成了宝贝。东方寨主接受欧阳晟和虚云的建议,弃贼从商,带领黑风寨走向正道。
    想到这,月溪的眼睛不禁瞟向正与梁鸣材对饮的欧阳晟,虽然她前世在与他成亲之夜被毒害,重生后却屡屡因他得福,现下想来,他为她所做,全是好事。而且瞧他一脸正气,没想到鬼主意倒不少。先是猜到柴大刀会去柴房取自己性命,将计就计,利用紫樱骗柴大刀去洞穴,后又利用柴大刀作贼心虚的心理,教唆虚云和东方白槐,引柴大刀入局,最后想到洞内石钟乳遇酸产生白雾之事,事先让自己备好一只一人高的人形布偶,令身处混沌之中的柴大刀彻底乱了分寸。月溪想起柴大刀当时被自己吓得七魂少了六魄的模样,轻笑出声。
    “呃……月溪小姐,月溪小姐……”虚云见月溪瞧着欧阳晟,嘴角、眼角全是笑意,竟忘了自己正拿着酒壶倒酒,忍不住出声。
    “啊……哦……”月溪尴尬地收回视线,看见洒满一桌的酒水,小脸通红:“道……道长叫我月溪好了。”
    虚云含笑不语,将眼前酒水一饮而尽。
    “道长,月溪有一事不明,欧阳晟怎么会知道柴大刀当初骗了寨主夫人?如果是猜的,也未免太冒险了吧……”月溪还未将心中疑问道尽,只听扑通一声,虚云趴在桌上,喃喃自语起来。
    “修道之人,乃看破红尘之人,可为何我虚云修道越久,却越觉得红尘之人不是可笑而是可爱呢……呃……”虚云拿起酒壶,灌起自个儿来。
    “哎,别……道长醉了,不能再喝了!”月溪连忙去夺下虚云手中酒壶。
    “这就是月溪不对了,就是醉了才更要喝,喝三杯是醉,喝九杯还是醉,为何不多喝一些?”虚云拿过酒壶,边喝边说:“小……小宝他哪都好,就是这点悟不透,凡事都要节制一番,只知担当,不知放下,呃……他小时候倒是顽皮得多,谁知长大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月溪听得糊涂:“道长,小宝是谁?”
    虚云一指欧阳晟,打着酒嗝:“不就是那人了!呃,我看着他长大,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也是我虚云这辈子最好的忘年交。他循规蹈矩地按照他爹爹、娘亲为他安排好的日子过活,波澜不惊,直到遇到月溪小姐你……呃……哈哈,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就是他吧。所以,月溪小姐,你若钟意那人,便要主动一些,什么矜持,什么规矩,依贫道看,那全是束缚人性的东西,他便是被这些束缚得太久,你若也裹足不前,你二人今生就只能是有缘无份了……”
    “道长……”月溪忍不住打断他:“你可知我二人不能在一起的!”在一起的话,她会枉死!重生后的她,千方百计想阻止的不就是此事的发生么。
    虚云一愣:“为何?”他想了想,道:“因那杜府千金么?你可知他上燕山救你我二人之日是何时?”
    “何时?那日是白……”月溪话说一半,才想起:“白露不就是他到杜府提亲之日么?”
    “这是我第一……呃,次,见到他不顾一切!你我就等着他回到江城后的惊天动地吧,哈。”虚云越说越幸灾乐祸,酒水也越饮越多。
    虚云一番话,把月溪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她瞧着眼前的酒水,端起来一饮而尽。她一直都只是知道他钟情于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为了这份钟情付出过什么。就像她只是承受着他那时给的拥抱,却从来没有体会过他当时的心情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一杯酒水下肚,月溪觉得非但没有将心中酸涩压下,反而更激起想喝的冲动。她从虚云手中拿过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吧,呃……无论喝到多醉,喝到多晚,最后都有人送我们回去……只要有他在……”虚云已醉成一瘫烂泥,和月溪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来。
    虽已过亥时,寨中气氛仍热烈如初,欧阳晟终于把梁鸣材喝倒,脱身过来,瞧见双双醉得胡言乱语的虚云和月溪,哭笑不得。虚云他是知道,三杯必醉,只是这林月溪今晚又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喝完热酒,再吹秋凉风,不得伤寒才怪,先把她送回去才是。
    欧阳晟拉起月溪,想也没想,如上次在船上一般,一把把她扛上肩头。
    “哇!”月溪被他这样一甩,胃内翻江倒海,把方才喝进去的酒水全吐了出来。
    欧阳晟瞧着月溪瘫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不禁笑出来:“果真是个大-麻烦!”
    他想了想,把月溪拉上后背,背起她,向寨中客房走去。
    月溪吐了个干净,虽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身子却轻了许多。她伏在欧阳晟的背上,只觉温暖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袭上心头,令她不禁双臂收拢,搂紧了他的脖子。
    这一搂紧却碰到了欧阳晟左肩的鞭痕,他吃痛地动了动肩膀,没吭气。
    月溪察觉到他的异动,瞧见那条还可以看见血肉的伤痕,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咸咸的泪水落到伤痕处,把欧阳晟蛰得更疼。
    “欧阳晟……”月溪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
    “嗯。”欧阳晟低低应一声。
    “欧阳晟……”月溪脑子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到,只是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嗯……”欧阳晟又答一声。二人便这样一答一应,踏着依稀的月光,和着寒冷的秋风,一个清醒,一个糊涂,向前走去。

  ☆、第六十五节 包百病

“为何要重生?为何要重生……”月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迸裂一般,为何要重生?早知今世是如此痛苦,重生有什么意义?
    “你在说什么?”欧阳晟只觉伏在自己背上的月溪难耐地摇晃着脑袋,嘴里叨叨说个不停。
    “呃……”月溪打了个酒嗝:“我说……我说你好高。”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此时印入眼底的景物和自己往常所见完全不同。
    欧阳晟轻笑,这丫头究竟喝了多少,喝成这样?
    “明日……”月溪一说话便喷出一股酒气,窜进欧阳晟脖颈里:“就要回江城了……”
    “嗯。”
    “明日……就要回江城了……”月溪这下才知,原来自己若是醉了的话,就会一直重复一句话。
    “嗯。”
    “我……呃,有时觉得你离我好近,有时又觉得你离我好远……有时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时又不知道……有时很欢喜,有时又很痛苦……”月溪皱着眉,似乎极力想理清她与欧阳晟的关系:“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她伸出左手,掰着手指头数起来:“你……带我拜祭娘亲,三番四次救我,帮林家,帮橘园……呃,我知道,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欧阳晟不语,他心里的那个人是她,可他要娶的却是另一个女子,这算什么?
    “我还知道你为何要娶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一阵秋风吹来,令月溪不由地又搂紧了欧阳晟三分:“我还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对你对我对她……你二人好好过活,我也长命百岁,哈,可是我怎么还是难受……难受得想哭……嗯?夜……夜青说,一心人便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是……可是你告诉我,明知是死路一条,为何还要去走?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去为?”
    “他也说过,只要他想要的,便全都要。我那时只觉他狂妄,如今想起来,真希望自己是他便好了。”欧阳晟回忆起来,看来狂妄任性之人也有狂妄任性的好处,那便是不用忍受内心的煎熬和折磨。他顿了一下,问月溪:“他……待你好么?”
    “好……好……可是他……好象有很多秘密……和他在一起,我不安心,我觉得自己和他就像一个活在白日里,一个活在黑夜里,时辰总对不上。”月溪半闭着眼,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欧阳晟了解邬夜青的来历和身世,自然也能明白月溪的想法,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怎么会安心?那一日他听爹爹说与人在天涯酒馆恶斗后,令阿利去酒馆瞧过,谁知却扑了个空,他连邬夜青是死是活仍弄不清楚,如今听月溪这口气,似乎也不知道。
    “喂,你说……你若明知道结果是不好的,还会去做吗?”月溪觉得这条去客房的路越走越长,却又希望永远走不到头。
    “不知,可能会,也可能不会。”若是在没有遇见月溪之前,有人这样问他,欧阳晟一定会坚定地摇头说“不会”,因为他的人生一直是稳稳前行,可是如今的他也不确定了。就像此次孤身上燕山,施计帮东方白槐,全都是九死一生之事,可是他却做了。他只知道,只要是和月溪有关的事,如何也要去试一试。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呃,好想试一试,可是我不敢……我怕死……怕见不到大哥,见不到爹爹,见不到橘林……呜呜……”月溪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月溪,你相信我么?”欧阳晟心念一动,第二次问她同一个问题。
    “相信。”月溪带着浓浓的鼻音,毫不迟疑地回道。
    “我不知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和死亡有关的事情,我只想请你相信我,只要有我欧阳晟在这人世间一日,便会守护你林月溪一日,直到我死为止。”欧阳晟望了一眼夜空中的圆月,郑重许下诺言。
    月溪苦笑,她当然知道他对她的心意,他明明可以不来燕山的,却来了,他明明可以轻松地把她和虚云救走,却因为她一句“愧疚”便冒险夜闯东方白槐的房间,所谓的赴汤蹈火,说的就是如此吧。“可是……可是你却要娶她……这条路好长……好长……”阵阵困意向月溪袭来,令她睁不开眼睛。
    欧阳晟心中翻起一股苦涩,这条路他已来回走了无数遍,只求时间能永远停驻这一刻才好:“月溪,你愿意等我么,明日回到江城后,我便去求爹娘,无论怎样,我都会一试。”没有得到月溪的回应,他又接着问:“你愿意等我么,三日就好?”
    轻轻的鼾声从背后传来,欧阳晟明白今晚要等到她的回答已是不可能了,不过他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经此一晚,他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心雁,他决定不管怎样,都要任性一回。
    ※※※
    很多事情经过传说就会走样,欧阳晟几人在黑风寨的经历,经过层层传说,传到江城百姓耳朵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永盛少帮主与林家利丰果庄联手夜闯黑风寨,一夜之间单挑数百人,威震燕山,黑风寨从此金盆洗手,寨主东方白槐更与欧阳晟义结金兰。不管怎么说,这个传说总是鼓舞人心的,普通商贾欢喜,城郊少了一霸,自身安危有了保障;杜知州欢喜,多年的心腹大患居然不费一兵不卒就这样解决了;林日熙更是欢喜,这样听来,震东与月溪全是安然无恙;苏氏与欧阳天也是欢喜的,那一日欧阳晟突然离去后,他们恼归恼,气归气,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儿,还是最担心他的安危,这下听闻他的传奇经历,也算放下一颗心。这么多人都欢喜,只有一人不欢喜,那便是杜心雁。
    自欧阳晟走后,她便日日垂泪,她实在想不通,何等着急的事,何等重要的人,会把欧阳晟在那样的时刻从她身边拉走,现下她终于知道了,原来是林家,到底是那个叫作林月溪的女子!凭着女子的直觉,她早就感到欧阳晟对那林月溪不同一般,但她也总是安慰自己,凭着自己的家世、样貌、性情,有哪一点及不上一个果农之女?可是如今,她纵使再不甘心、不服气,也得接受这一事实,她的晟哥,就是被那林月溪勾走了!
    府里的丫头、家丁都在传说着欧阳晟与林家的黑风寨之行,她听不下去,独自走出大门。走到大街上,街道上的百姓也大多议论此事。她只觉心烦意躁,她不想听,她真的不想听,她只要一想起,欧阳晟为了林家弃她而去,还是在提亲之日弃她而去,羞耻、愤怒便统统涌上心头!
    “包百病,包百病,包治各种奇病、怪病、难病、杂病!破镜能重圆,覆水能收回,枯木可逢春,唤回有情郎!不灵不要钱喽!”街头一位似郎中又似算命先生的白胡子老汉,摇头晃脑地冲来往行人叫着。
    心雁失魂落魄地从他身边走过,浑然不知他在吆喝什么。
    “哎,这位小姐,请留步,请留步!”老汉笑眯眯地拦住心雁。
    心雁不愿与他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纹钱,递给老汉,不发一言,向前走去。
    老汉不接银子:“小姐真是心善,相见即是有缘,我包百病见小姐愁容满面,似是病态,可否给老夫些许时间,让老夫为小姐诊断一番。”
    心雁皱皱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纹钱,递给他。
    包百病仍不接,笑着道:“看来小姐不怎么信老夫,这样,我包百病若是能说中小姐心事,小姐便要停下脚步到老夫那摊前小坐如何?”
    心雁本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见这包百病执意,便敷衍道:“你说吧。”
    包百病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小姐的病根儿可在一个情字上?”
    心雁心念一动,这老汉倒是将自己的心事说得分毫不差。她不服气,反问道:“怎么?这也算是病么?古往今来,情痴、情种儿多了去,竟都能治了么?”
    “当然。”包百病拍着胸脯:“当然都能治了去,古往今来,为何有这么多情痴、情种儿?那是因为没碰到我包百病!如今小姐碰上了,便是小姐的造化。怎么样,小姐,现下可否到老夫摊前小坐片刻了?”

  ☆、第六十六节 接风

心雁想了想,跟随包百病到摊前坐下。包百病又是号脉,又是观相,然后要来心雁的生辰八字,细细估算一番。最后,他问心雁:“老夫若说小姐身患内伤,是横刀夺爱之刀伤所致,小姐可还愿意听老夫说下去?”
    “你尽管说吧,莫要再卖什么关子。”心雁不耐烦道,从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
    包百病轻笑,接过银子揣到怀里:“老夫看小姐面相与八字,皆是富贵之人,想来在这江城之中数得上人中龙凤之流。只是小姐命好归命好,却是属土旺之人。土旺之人从来如此,相思一片寒夜凉,浮萍三世付流水。所以,老夫还是劝小姐,莫要执着,莫要一意,还是尽情去享此生荣华富贵就好。”
    心雁轻哼一声,一指摊前包百病的幡号:“那你应当叫作瞧出百病,而不是包治百病,因你这老汉空有一张嘴,而无半分真药方。”
    包百病哈哈大笑:“小姐莫要动怒,这种病老夫治是能治,只怕小姐不能全信老夫,失了药效。”
    心雁又掏出二两银子:“这下能说了吧。”
    包百病一见银两,两眼放光,忙把银子接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老夫算出,小姐心仪之人命里属水,或从事与水有关的活动,而水生木,因此,若他遇见命里属木,或家中木旺之人,便会迷了心窍,甘心付出所有。老夫有一味祖传药,名曰情火粉,混于酒水之中,令小姐心仪之人喝下,便能改变此人体质,加重此人体内火相,而火生土,此人从此定会只对小姐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绝无二心……”心雁不禁乱了心智,脑中全是这一句。
    “今日老夫若不是瞧小姐心善,出手又大方,才不会多管这等闲事。小姐若有何顾虑,只需把那人约至一处,剩下一切全由老夫打理。”包百病见心雁犹豫不决,也不催促:“小姐若拿不定主意,也可多考虑几日,想通了,便来天涯酒馆找我包百病,保管包治百病!”
    ※※※
    待柴大刀安全护送林震东从襄县回到黑风寨,也是欧阳晟一行要离去之时。东方白槐听闻永盛欧阳家与杜家乃是世交,于是便修书一封,表示黑风寨愿与官府交好之意,托欧阳晟给杜知州带去。
    欧阳晟、虚云各骑一乘,林震东带着月溪与李佩芸驾着马车紧随其后,挥别黑风寨,向江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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