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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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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下为何不喊人抓我?要知道,一个男子半夜闯入女子闺房可是有伤风化的大罪。”夜青仍一脸调笑,她说她没有寻过他,那她为何这般气急败坏?他才不信呢。
    月溪恼羞成怒,跺跺脚,站起来就要把门打开:“我这就去叫大哥!”
    夜青比她更快,在她的手还没碰到门栓时,便被他一把拉住:“你这个暴躁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啊。”一个多月没见她,他可不想一见面就把她惹恼。他收起性子,声调不由软了几分:“我来这江城的头件事就是寻你,你陪我坐一会儿可好。”
    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有慑人的魔力,月溪由着他拉着自己坐在桌边,见他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她先问道:“你……去了哪里?”
    “外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日前。”
    “那……”月溪想不出要问他什么了,他总是这般,问他,他就是答了也和没答一个样。
    想了一会儿,月溪懒得再费神,索性低头不语。
    夜青见她沉默,倒主动开了口:“那日……呃,事出有因,来得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便走了。”
    “哦。”
    “我的伤全好了,这下会在江城多待几月。”想他邬夜青总是独来独往,何曾向人如此汇报过自个儿行踪,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是么。”月溪心不在焉。
    即将立秋,蝉虫叫声也少了许多,此时只能听见窗外树叶被凉风吹动的沙沙声。月溪始终低着头,夜青望着她因秀发披散而露出来的头顶小旋旋出神,她何时变得对他兴致索然起来?她不一向对他充满好奇,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吗,怎么方才问了两句就不问了,倒要他主动开口?这就是他想了她这么久的结果?她心中是不是已有了别的男子?他不服气!不论是什么东西,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江山与美人,他都要!
    他耐住性子,换了一副口气:“我想在这江城做点儿小生意,你可能帮忙?”
    做点儿小生意?月溪闻此,抬起头来,忍俊不禁:“你?小生意?你会做什么?”
    见她终于露出笑颜,夜青只觉总算没白费心机:“我想在江城驿站摆个酒馆,招待来往信差。”
    月溪一听颇感意外,她见他身手了得,以为他若要谋生也是寻些捕快或镖师之类的事做做,没想到却是要摆个酒馆。不过这样也不错,正如大哥所说,稳当点过活,比什么都好。“那是极好,何时开张?”
    “万事已俱备,明日就可开张。”
    “这么快?”这人总是令人意想不到,做事也从不遵循常理:“你要我帮什么?”
    “你会炖汤,我那酒馆现下人少,只有卤熟食和酒水卖,你若能帮我炖些解渴去火汤汁,定能卖个好价钱。”夜青一本正经地满口生意经起来。
    “我?”月溪不由一阵面红:“我那手艺不过是临时起意,难登台面的。”
    “哪里,好喝得紧,让我想了两月。”夜青盯着她,意有所指。
    月溪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她想了想:“你往后都不再行那跟踪之事了吗?不再谋漕运之事了吗?”
    “是。”夜青一脸诚恳:“我往后只想老老实实地在这江城做点小生意谋生,你愿不愿意来帮我?我在这里结交的朋友并不多。”
    “嗯。”月溪被他打动:“家中若是无事的话,我定去帮你,可是我不敢保证日日都去,若总往外跑,大哥会骂。”
    夜青一笑,这丫头到底是心善之人,他没看错。
    邬夜青走后,月溪望着他留在桌上的头冠,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这是我的东西,不许你再扔,你若扔了,我自有法子拾了给你。”这是他走前丢下的话。月溪望了半晌,终于还是把那件头冠收起,又悄悄溜到后院,把白日里一并丢掉的女衫拾回来。无论他们在她心中何时来,何时去,终究已在心中留下印记,就算扔掉又如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第二日一早,月溪精心对着铜镜装扮,她仔细想了想,既然如邬夜青那般她原本以为只会在黑暗中过活的人都能想到做点小生意,重新过活,她这般重生的人,为何还要与前世纠缠不清?如今的欧阳晟与杜心雁当是情浓之时,就像大哥所言,她这样的小门小户高攀不起,也折腾不起,不如就将自己的心意如那件女衫一般,置于箱底吧。
    她本就是闲不住的人,又正值年少,虽然昨晚并未睡个整觉,还是早早起床赶到集市买了几根新鲜春苞米和肉排,然后拎着满筐食材来到邬夜青昨晚所说的驿站酒馆。驿站地处城郊,这一路并不近,待她瞧见酒馆招牌时,已是香汗淋漓。
    “天涯酒馆。”月溪念出招牌上的四个大字,不禁莞尔,这酒馆名称倒与他来去无踪的风格颇为契合。天涯酒馆是一座两层木制小楼建筑,一楼供过路散客吃些酒水,二楼供夜行信差留宿一晚。虽然酒馆并不大,但在这鲜少人烟之地,极为显眼。
    邬夜青瞧见她来了,连忙走出来,他接过月溪手中沉甸甸的竹筐,心中暗喜,看来她对自己还是有几分情义在的。他面上露出难得的笑意:“这么早就来了。”
    月溪打量他一番,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没穿夜行衣,而是着一件普通青布长襟,胳膊处还搭了一条抹布,虽然眉眼中仍流露出几分贵气,不过不仔细看的话,和一般酒馆掌柜无二样,只是比一般掌柜俊俏许多。她指指他,忍不住笑出来:“竟要认不出了。”
    夜青笑而不语,将她带进后厨。
    “这里是你从他人手中买来的么?”月溪见这里物件摆设俱不像新的,有此一问。
    “原来的老板家中有急事,着急出手,我便捡了个便宜。”夜青将竹筐内的食材一一取出:“怎么样?老板娘,今日打算炖什么汤?”
    月溪脸一红:“你若嘴里再讨我便宜,这个忙我就不帮了。”
    “好,便宜不讨,待会汤炖好了,讨两口来喝总是可以吧。”
    月溪不再与他多言,忙碌起来,她分别将排骨和苞米洗净,准备拿刀切块之时,夜青拿过她手中的刀:“我来吧。”有男子在,这样的体力活儿怎可让女子做?夜青虽自幼随师父在山中长大,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你?你会吗?”月溪双眼里满是疑问。
    “拿刀自是没问题,你教我如何下手就好。”夜青不以为然,想他苦练飞鹰镖十几年,今日拿起这把菜刀,当真是屈才了。
    月溪把苞米放于菜板之上,指挥道:“切成两半。”
    夜青拿起菜刀,瞄准苞米中心,手起刀落,只听“咣”的一声,苞米是被切成了两半,只是连带菜板也俱被他劈了个两半。

  ☆、第四十九节 夜空

月溪一脸黑线地瞧着他:“拿刀果然是没问题!”
    夜青见到被自己劈成两半的菜板,才知,并不是所有的活儿都是越使劲儿越好。他不打算再次献丑,主动地把菜刀交还给月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退到一边老实看着。
    月溪烧上一锅水,然后把苞米和肉排切成小段。待水烧开后,肉排下锅,以沸水去掉血沫,捞起备用。再另起一只瓦罐,加入清水和氽好的肉排、生姜片,武火烧开后,放入苞米,转入文火。
    夜青饶有兴趣地瞧着月溪做这一切。他从小随师父生活,整日里只知道练功学艺,从来都是师父问他饿不饿,他若说饿,师父便给他些许银两,让他自个儿下山吃去,他吃完后,再给师父带些回来。虽说这样也是衣食无忧,大鱼大肉、珍馐百味尽入过口,但从未如普通人家一般,到了餐时,便围坐一桌,拉家常,吃家常菜。那半月在橘林养伤,月溪每日给他送餐,送来后又一边与他说话,一同用食。待他随师父重回蜀地后,竟觉每餐都是食不知味。他以为是自己不习惯一人用食,便试着邀师父与他同食,师父愣了一下,二人便拘谨地面对面坐着,你一口,我一口,一餐饭下来,夜青愣是想不出要说什么,师父也不吭声。
    从那时起,夜青便知道,他不是不习惯一个人,而是不习惯身边没有她。他越发想念月溪,不仅是想念她的娇俏容颜,想念她炖的汤,更想念她为他的生活带来的变化。他觉得月溪的出现,才令他像个普通的男子,有情有欲有一个家,而不仅仅是为仇恨而生的邬家遗孤。他明白师父所言,大业未成之际,不应当分心陷入男女情爱,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早就来到这江城,一有空便易容去瞧瞧她,哪怕只是尾随她去趟集市,知晓她又买了什么食材,心里也仿佛又喝了她炖的汤一般美味。直到那天,他发现她居然将那件头冠扔了,才发觉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他在暗,她在明,最后只能是他越陷越深,而她,早已把他抛到九霄云外。所以,他决定现身,仇是一定要报,眼前这个女子的心,他也要。
    趁文火炖煮之际,月溪洗好一颗水萝卜,切成极薄的月牙儿小片,待汤快炖好时,将水萝卜片放入罐中,然后封火,撒入些许葱花与盐巴。
    “好香。”夜青叹道,他伸头一看,只见一罐汤中,红的、绿的、白的、黄的,煞是好看。
    “这是什么汤?”夜青不待月溪开口,先给自个儿盛了一碗。
    “苞米肉排汤。”月溪收拾着厨房残局。
    “那这红的绿的都是什么?”
    “红的是水萝卜切片,绿的是葱花,黄的是苞米,白的是肉排,若要端出去卖,自然卖相要好一些。”月溪解释道。
    夜青品了一口汤,吃了一个苞米,又咬了一口肉排:“这真是苞米么?怎么比我往日吃的香甜许多。”
    “那是当然,这是春苞米,比一般苞米要嫩,而且又用肉排汤煨了这么久,自然要香甜许多。怎么样?能不能端出去?”虽然见夜青神情,似是对她炖的汤味颇为满意,不过既是要摆上柜面去卖,当然得要求严一些。
    夜青皱皱眉:“苞米味道是不错,不过汤汁有些腥,不如下次再炖一回试试。”他胡乱说了个理由,他才不想把她精心炖制的汤端给别的男子喝呢。
    “腥?”月溪觉得不太可能,肉排她明明是氽过的,汤汁里怎么会腥?她尝了一口:“不腥啊。”却瞧见夜青已将那一大碗连肉带汤全吃了个精光。“腥你还吃这么多?”月溪嘟起嘴,这人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收拾完毕,她指指那块被他方才劈成两半的菜板:“这块菜板钉一钉还能用。”
    “好,我去。”夜青吃饱喝足,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大显身手的机会。说着,他背向月溪把那两块菜板拿起来。
    “拿两根铁钉钉……一下就好……”月溪发现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夜青已递给她一块完好的菜板。“你……怎么弄的?我都没瞧见你拿锤子和钉子!”
    “术业有专攻。”夜青得意地回道,要是让师父知道他居然用飞鹰镖钉菜板,不劈了他才怪。
    酒馆里来往客人并不多,伙计也不多,除了邬夜青,还有一老一少两个帮手,一个打理后厨,一个打理店面,俱是哑巴。月溪闲睱时便去那里炖汤,夜青就在一旁瞧着,炖好后也不提买卖的事,只是自顾自地大口喝。久而久之,月溪也就明白他当日所说要她帮忙炖汤之类的全是假公济私之言,说什么为了酒馆生意,完全是他自己想喝。不过见他似乎真的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那股邪魅之气逐渐消失,而是安心守着这一方酒馆,月溪觉得这样也挺好。
    这一日,酒馆的人多了些,待月溪想起该回去时已是酉时。她走出酒馆,仰望夜空,才发现城郊的夜空原来这样美丽,漆黑,空旷,静谧,无边无际,璀璨无比。
    “想不想上去坐坐?”夜青见她一脸向往地望着夜空,指了指酒馆屋顶。
    “好。”月溪满是期待,跃跃欲试,字音未落,已身在屋顶之上。
    仿佛离夜空又近了一分,月溪兴奋地在屋顶上胡乱跑起来,她朝着夜空伸出双手,想把闪烁的星星全部拥入怀中。
    “这么欢喜么?”虽然很乐意见到她露出笑颜,不过也实在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开怀的。
    “你听说过星星和月儿的故事么?”月溪玩累了,坐到一边。
    “洗耳恭听。”夜青坐到她身边。
    “开天辟地的盘古是忘了生成星星和月儿的。很久以前,当日头下山后,天地便被笼罩在黑暗中,人们看不见光亮,不知道时辰。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个小山村,小山村里有个黄口小儿,只跟着他爹爹生活,从没有见过他的娘亲。他的爹爹,同时又是娘亲,照顾着他。每一日,爹爹在日头升起的那一刻,离开家农,直到日头落山才回家。这个小儿总是坐在门槛上等着爹爹归来。小儿时常感到害怕,因他觉得他的爹爹会消失在黑暗中,永远都不再回来。小儿总是一边等着,一边落泪。当爹爹回来时,他已哭成一个泪人儿。当爹爹心疼地捧起他的小脸蛋,问他,我的孩儿,怎么哭成这样?黄口小儿不语,他怕告诉爹爹,爹爹就真的不再回来了。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不幸还是发生了。那日晚间,似乎比往常更黑,还刮着阴冷的寒风。像往常一样,小儿等着爹爹归来。可是很久爹爹都没有回来。小儿一边哭着一边睡去,突然一声巨雷响彻夜空,在惊醒的一刹那,小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起来。许是过于伤心,过于害怕,他的泪光竟然闪着晶莹的光辉,在地上积起一潭水波,同时向四周飞溅出去的小泪珠都挥舞着翅膀,飞向夜空。夜一下子变得明亮了,积在地上的那一潭变成了月儿,而飞溅的泪珠就成了星星。这时,漆黑的夜中出现了大地的轮廓,大山的模样,还有那高大的树木及弯曲回家的小路。原来,那一晚,小儿的爹爹在山林里迷了路,当夜空一下子变亮后,他找到了回家的路。从此黑夜中有了星星与月亮,让所有在黑暗中迷路的人们能够找到回家的路。”月溪仰望着夜空,这是儿时娘亲时常讲起的故事,她只记得,那时爹爹经常外出,无论爹爹外出一日,还是一月,娘亲总会在门前点一盏灯,她说这样爹爹就能更快找到回家的路了。没想到,最后,在她弥留之际,爹爹还是没能赶回来。
    夜青见她已没了方才的欢快劲儿,情绪莫名低落起来。他细细品味她方才讲的那个故事,不过是莫须有而已。不过此时此景,他只觉很想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一番。这样想着,手臂已抬起来,手指刚碰到她的衣衫,月溪却站起来,背对着他:“很晚了,我该回去了,要不被大哥发现又要盘问一番。”
    “哦……”夜青愣了一下,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有片刻,便飞身带她下去。
    月溪走后,夜青辗转反侧,从来没有哪一晚如今晚这么难熬过,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笑颜,他觉得自己好似中邪了一般,就是赶不走,就是挥不去。几个翻身下来,他再也忍不住,起床穿好夜行衣,不管他是谁的孩子,不管他要做什么,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他所钟情。
    邬夜青打开房门,看见一个黑影立于门前,那人声音嘶哑:“这么晚,徒儿还要出去么?”
    夜青一惊,连忙行礼:“夜青见过师父!”

  ☆、第五十节 船灯

自杜知州下令彻查鸿鹄离奇死亡一案,欧阳晟将永盛的最后一趟船运交给阿金,又命阿利带着那三条小狼崽一同前行后,便几乎日日陪同张师爷出入公堂,外出寻访,想找出鸿鹄遇难当晚的蛛丝马迹。谁知查了半月,仍然一无所获,没有人瞧见鸿鹄那晚究竟为何出现在护城河边,也没有人能说得清鸿鹄生前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结下什么怨才招来这杀身之祸。杜知州经此事,心气郁结于心,始终郁郁寡欢,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原本筹谋已久围剿马贼一事也就此搁置。杜心雁瞧在眼里,没有一点法子,只能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实是不堪忍受时,便找欧阳晟哭诉一番。
    这一夜,欧阳晟又来到山顶喝酒。他本不是贪杯之人,这半月却觉每晚若不饮些那杯中物,便无法入睡。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鸿鹄在聚贤庄要他善待心雁之言,他觉得心烦,翻个身再睡,又想起月溪在府衙走廊转身离去前的那声“哦”。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当时有多么地失望,可是他又不知在这个时候如何弃心雁而去。他只好借酒消愁,喝得意识不那么清醒时,就可以倒头睡到天亮。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这个道理原来少帮主不懂?”虚云准时赴约,坐到欧阳晟对面,自己招待自己倒了一杯酒。
    欧阳晟伸手拿过他的酒杯:“今晚约道长前来有要事,所以这酒还是改日再请道长饮了。”
    “这杯中物是越饮越清醒,这个道理少帮主也不懂么?”虚云又将酒杯夺过来,一饮而尽。
    眼看他还要倒第二杯,欧阳晟知须得赶紧说正事,要不等他三杯酒一下肚,今晚又白搭了。他索性一手握住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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