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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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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请爹爹把他狠狠训斥一番。就算我与爹爹都说不动他,大嫂进了我们林家的门,就是我们林家的人,任谁也不能欺辱你和你的孩儿。你就好生在这儿养着,其它的事情无需担心。往后大嫂的餐食由我照料,我们姑嫂二人,同心协力,一定把这个孩儿顺利生下来,毕竟孩儿是无辜的是不是?”说完后,月溪的胸口仍上下起伏着,激动不已。
    之仪被月溪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吓一跳,但听到月溪最后那句“孩儿是无辜的”,也心头一动,孩儿当真是无辜的,她当初若不是不忍白白牺牲这一条小生命,如今也不会陷入这种悲惨境地。既然已打算生下他,便要对他担当。想到这,之仪擦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月溪说得有理,倒是之仪多虑了,忘记之仪如今已要为人娘亲了。月溪不用操心,之仪这就把汤汁喝下去。”说完,大口大口喝起鸡汤来。
    月溪看到之仪强打起精神,也放下心来,二人又闲聊了两句,月溪便告辞了。
    从东苑出来,她小跑回厨房,摸摸那碗预留的鸡汤还是热的,便用毛巾包好,放到竹筐里,再带上五个热馒头。
    眼下已过酉时,虽然月儿当空,橘林到底绿叶茂密一片,光线不太好。月溪一路小心谨慎着,寻到橘林深处的帐篷。走到帐篷门口,她本想直接进去,后来想了想,便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喂,醒了没?”
    “进来。”邬夜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月溪低头钻进去,见他束起黑发,扎起衣襟,气色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虽然脸上还有些许淤青,不过并不影响观瞻,这人果然就是天生适合黑夜的,黑夜中的他比白日的他不知顺眼多少,月溪暗暗想着,把竹筐放到桌子上,取出鸡汤和馒头。
    邬夜青自打月溪走后,便倒头大睡。几日逃亡,只想着如何不被船帮的人逮着,哪里有心思睡上一觉,这下置身这帐篷里,和着橘香,竟觉从来没有睡得如此香甜,现下神清气爽之余,也感肚饿难忍。他指着那碗香浓喷鼻的鸡汤和五个白花花的大馒头,对月溪道:“这都是我的?”
    月溪拿过一个馒头,坐到一边:“这些都是你的。”
    邬夜青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喂,眼下能把你的事告诉我了吧,也得让我知道,自个儿救了个什么样的人才好。”月溪一边吃,一边问他。
    “男人了,还能是什么人?”
    月溪白他一眼,这话答得跟没答一个样儿。她想了想:“要不这样,我问,你答,好不好?”
    “好。”邬夜青只顾埋头吃,头也不抬地答道。
    “你怎么被欧阳晟打成这样?”
    “我跟踪他。”
    “你为何跟踪他?”
    “他有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永盛。”
    “永盛?你也想搞漕运?”
    邬夜青差点被汤汁呛到,他想了下:“算是吧。”
    “算是?那就是了。漕运看似风光,实则很辛苦的。我见你年纪轻轻,又身手了得,不如去府衙寻个捕快。永盛在江城势力雄厚,你想与他们抢生意,当真不易。”月溪认真地替他分析着。
    邬夜青不置可否。
    “不过那欧阳晟也是,你不过是想从漕运中分一杯羹,他至于把你打成这样吗?还有你也是,不过因为药铺老板知晓了你的名字,竟要致他于死地,至于吗?真不明白,何故要打打杀杀的害人性命来?”月溪说这话绝对是有感而发,她前世不就是被人谋害的吗,至今怨气难平啊。
    “那是因为你尚未体会到人生的最痛。”邬夜青仍是不抬头。
    “人生的最痛?你是指死吗?古语云,死有轻于浮毛,重于泰山,可见死亡也有意义所在,若这一死能令活着的人活得更好,那这死也是值得的。”月溪虽这样说着,但也不明白自己前世之死是重还是轻。
    邬夜青吃完最后一口,终于抬起头,他盯着月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是指生不如死。”
    月溪望着邬夜青那双略显轻佻的眼睛,此刻发出骇人的精光,不由打了个冷战,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要说出生不如死这样的话来?
    邬夜青只觉此时心情大好,不想被这生生死死的问题破坏了好兴致,他站起身,抹抹嘴,揉揉肚子:“吃得好饱,陪我走走,我在这帐篷里就闻到阵阵橘香,当真要细细观赏一番这月下美景。”
    二人并肩走出篷外,随意在橘林中穿梭着,月溪兴致勃勃地介绍起自家园林,邬夜青饶有兴致地听着。“眼下这橘林看着美吧,白色的花朵,绿色的枝叶,密密层层,生机勃勃,不过你可知,再过一月的橘林才是最美的,那时夹杂在好多白色小花中还有许多旺枝枝头结出的金黄小橘子,就像一个个小灯笼。”
    邬夜青深吸口橘香,随口吟来:“树树笼烟疑带火,山山照日似悬金。行看采掇方盈手,暗觉馨香已满襟。”
    “这是前朝诗人描述橘园丰收之美,但那时更多的是口中甜、心里美的美,不是我自卖自吹,我们林家种的蜜橘总要比其它果庄的甜一些,就连当朝皇帝吃到我们林家蜜橘后都赞不绝口呢。”月溪夸起自家蜜橘毫不含糊。
    “哼,当朝者只会搜刮百姓,不知与民分享,我看这新皇坐不了多久。”邬夜青忿忿不平。
    “话可不能乱说,被官府听到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月溪听到邬夜青此言大为惊慌:“其实也不必那么想,若是我们林家蜜橘产量丰盛到够天下百姓所用,那就是天下之福了。”
    邬夜青被月溪天真的话语逗乐了:“小小年纪,志气不小。想来这橘林生活倒也惬意,每日只需尽心照料这些树木,不问世事,无关人心。”他向前方望去,瞧见一条弯弯的小溪在月光下闪着白光,缓缓向后山流去:“这橘林里竟有条小溪。”
    “嗯,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时干时有,没想到今日竟见着了。”这条小溪溪水很浅,有时月溪刻意来寻它,反而寻不着,没想到今日倒见着了。
    “怪不得你叫月溪。”邬夜青瞧着这潺潺溪流出了会儿神,觉得从未如此轻松过,想他这一生从出生起就被赋予家族的使命,只知报仇,不知停下脚步观赏身边美景,今日的他不仅美美地睡上一觉,美美地饱餐一顿,更是置身于这美景之中,花香、溪流、上弦月,古时士人的理想也不过如此吧。这一切,倒都是拜身边这个娇憨小丫头所赐,他望向月溪的侧颜,先前就知她相貌不凡,眼下再见,心中竟生出独一无二之感。他殚精竭虑了二十年,由着自己的心意一次可好?想到这里,他柔声对月溪说道:“下次月圆之夜,你我二人再来这里可好?”
    “哈哈哈哈。”月溪听闻居然放声大笑起来。
    邬夜青怎么也没料到她会这样的反应,不禁恼羞成怒,粗声道:“你笑什么?”
    月溪此时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别恼,别恼,过几日大哥就要来这里施肥了,到了月圆之夜,正是肥料气味最浓之时,你我二人来此倒是别有一番好滋味了。”

  ☆、第三十节 集市

月溪两边奔走着,反正这二人都需要进补,所以倒也方便,炖一罐汤,分成两份,一份送往东苑,另一份趁夜黑无人之际送去橘林。看着二人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气色都有好转,之仪不再一味哭哭泣泣,邬夜青的伤势也渐渐痊愈,月溪顿觉欣慰许多。
    这一日大早,月溪听丫头说集市来了一批新鲜枇杷,动了心思,便提个竹篮去寻那果商。娘亲在世时,她曾听娘亲说过,这枇杷与橘子一样浑身都是宝,只是产地东南,江城不常见到,枇杷果实不仅酸甜可口,叶子还可入药,有解暑、和胃、润肺、止咳之功效,想来进入五月,天气渐热,那二人吃些这清热之物当是极好。
    不多会儿,月溪就在集市一角寻到这卖枇杷之果商,只见他一副闽人打扮,提着一篮枇杷席地而住,篮子上放着一张纸牌,上写“枇杷”两个大字。
    月溪走过去,见那枇杷个大叶绿,鲜嫩饱满,一看就觉口舌生津,心中已大为钟意。她问那果商价钱几何。
    果商伸出五个手指头,然后叽哩呱啦说了一堆月溪听不懂的话。
    月溪仔细分辨,估那人说的应当是闽语。他伸出五个手指头,当是指五文钱一斤的意思。月溪没有迟疑,由那果商为她装下两斤,付过银两准备离开时,碰到来势汹汹的杜鸿鹄。
    杜鸿鹄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冲到果商跟前,把手中所掂枇杷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杜公子,你这是作什么?”月溪先认出他来,出声问道。
    杜鸿鹄这才看到月溪立于一侧,他一见有相熟之人,更理直气壮起来,大声说道:“林姐姐,你在这里正好为鸿鹄我评说这道理一番。干娘一向有轻咳的毛病,我买来这新鲜枇杷孝敬她老人家,谁知回去一看,这枇杷果儿里竟夹杂不少黄杏在其中。”
    月溪一听也是大惊,她仔细翻看手中枇杷,果然有不少黄色小杏混杂其中。这黄杏小果儿与枇杷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细看当真觉察不出。想来是那闽人欺江城人鲜见枇杷,便以黄杏充之。不过看这黄杏俱是未熟之物,何况黄杏若是到八月成熟之后,也可卖个好价钱,果商这样做,岂不是赔大了?
    “林姐姐,你我二人合力将这奸商送官治罪可好?”杜鸿鹄只一昧想着这果商以次充好,要将他严惩一番。
    那果商一听要将他送官治罪,连忙双手合十作求饶状。这时围观的百姓中有人讥笑起来:“卖果子的,你若再扮作那闽人,装聋作哑,可没好果子吃了。”“是啊,这是杜知州的公子,你竟把他当作一般年轻人欺瞒,当真没好果子吃了,哈。”
    果商抬起头,瞪那开口之人两眼,又心虚地看看杜鸿鹄,垂着头不敢说话。
    “什么?你竟是扮作闽商来欺本少爷,当真可恶!”杜鸿鹄从旁人话里听出端倪,比方才更怒,他一把揪起那果商:“今日定要好好惩治你这恶人一番才好!”
    “别……别……杜少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果商见杜鸿鹄要动真格,忙不迭地操着本地口音嗑头认错。
    杜鸿鹄见果商露出了真面目,厉声问他:“说,你是哪里人,来这里欺瞒了多少无辜百姓?”
    “我……不,小的本是城郊贫农,今晨从外地商人手中购得少量枇杷来这集市贩卖,想到本地人,尤其是少年人鲜少见这枇杷,便想到以黄杏充之……小的知错了,小的也不过是想多混口饭吃,就请杜少爷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果商说到可怜处,还流下两滴眼泪。
    杜鸿鹄到底也是心善之人,听那果商一哀求,心软下来:“呃……你说的可都是实情?”
    “实情,实情,全是实情,喏,这就是小的今日所得,加上这位小姐的一共五两银子,现下全如数还给杜少爷。”果商双手将白花花的五两银子奉上。
    月溪见鸿鹄信那果商,脆声说道:“枇杷如今五文钱一斤,黄杏如今四文钱一斤,以黄杏充枇杷,算是欺瞒,倒也不甚严重。”
    果商见有人为他说话,连忙向月溪叩头:“小姐说得是,小姐说得是,不算严重。”
    “那我问你,你这黄杏是何时成熟,何时摘下的?”月溪又问他。
    “这黄杏是几日前成熟,今早才……”果商话未说完,就被人群的哄笑打断。
    果商莫名地望着月溪和众人,不知自己话中破绽何在。
    月溪轻笑道:“黄杏要到八月底九月初才成熟,你这混在枇杷里的黄杏俱是青果儿,你用这未熟之物来混枇杷,只可证明两事,一是这黄杏不是你所有,二是,你根本就非果商!”
    鸿鹄一听恍惚大悟,一脚把果商的篮子踢翻:“好你个奸商,欺瞒本少爷一次不够,还要妄图欺瞒第二次!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少爷今日不把你送官,誓不为人!说,你到底是何方来的沷皮?”
    果商眼见不可再混,只好说了实话:“小的是本城无业游民,唤作赖三,平日靠捡些破烂货为生,前几日听同伴所言,城郊方向近来总有被马贼所抢的商贩晕迷于此,小的寻思可去拾些值钱物件回来。今晨小的来到城郊,果然见一果商晕倒在地,枇杷果儿更是散了一地,小的一时财迷心窍,拾了一篮扮作闽商来集市贩卖。后来在路中又见到两个顽童拖着两根杏枝打闹,小的本不认得那树,只觉那果儿与手中枇杷有些相似,便想到充斥其中……杜少爷,小的已经据实相告,就请少爷放过小的吧,小的今日当真是初犯,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行,你这赖三,一是趁火打劫,见有良民被马贼所伤不仅不报官,反而想从中牟利,其私心之甚可见一斑,二是贪心不足,本就掠来他人之物来此贩卖,犹觉不足,还要以它物充之,更觉贱格。来,谁来助本少爷将这赖三绑起送官,本少爷有赏!”别看杜鸿鹄年纪小,疾恶如仇之心倒是颇浓,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得到不少围观百姓响应,纷纷上前来绑了赖三去。
    杜鸿鹄见百姓对自己服气,也感大喜,他对月溪一抱拳:“今个儿多亏林姐姐在场,否则鸿鹄还要被那赖三蒙蔽呢。”
    月溪客气地回道:“杜公子言重了,月溪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倒是杜公子今日所为,当真是应了那句虎父无犬子之说呢。”
    鸿鹄得意一笑:“自打鸿鹄那日在西山拾到一块黑色玉牌以来,这运势就一天比一天好。对了,林姐姐,我拿予你瞧瞧这天降之物。”
    月溪本就对这鸿鹄极有好感,只觉他心性单纯,个性直接,这下见他愿意与自己多聊,虽知出来已久,也作出一副极有兴趣的模样:“黑色玉牌?当真是少见。”
    “咦,我那玉牌呢,一直放在怀里呢,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莫不是掉了?”鸿鹄翻遍衣袋也寻不见。
    月溪帮他寻起来,目光所至,一位绿衫女子从她眼前匆匆走过,咦,那不是在相国寺见过的大嫂旧识吗?听大嫂说她嫁往外地了,怎的在这集市上竟碰到她?
    “大姐,请留步!”月溪叫住她。
    绿衫女子没有停留,仍疾步向前。
    “哎,林姐姐叫你站住呢,莫不是拾了本少爷的玉牌作贼心虚?”杜鸿鹄见月溪叫那女子不应心中起疑。
    绿衫女子只得站住,顿了一下,硬着头皮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杜少爷!”又瞄了一眼月溪,不言语。
    “是你啊,怪不得眼熟。”鸿鹄道。
    “你二人竟相识?”月溪这下倒是惊了,大嫂的旧识怎能和杜家公子相识。
    “我和晟哥哥在一起时见过她两次,她是凤来楼的翠苹。”鸿鹄道。
    “凤来楼?那不是……欧阳晟和她?”凤来楼是本城最有名气的**,这杜鸿鹄之话是什么意思?月溪一时糊涂了。
    “不,不,不,晟哥哥怎能和这种女子扯上干系?”鸿鹄一听欧阳晟被误会了,急忙解释:“她是显哥哥的……呃,相熟。”
    翠苹见月溪认出自己,心知多留无益,便对鸿鹄欠了欠身:“杜少爷若是无事,翠苹先告辞了。”
    鸿鹄冲她摆摆手,她匆匆转身离去。
    月溪瞧着翠苹的背影只觉大脑不够转了,大嫂的旧识是**女子翠苹,看鸿鹄那语气,这翠苹又与欧阳显关系匪浅,那一日在王母庙,翠苹把大嫂拉走后,欧阳显就露面与自己搭话,方才见翠苹的神情,似乎也在躲躲闪闪,这一切绝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正百思不得其解,鸿鹄已把那块玉牌翻出来:“原来被我放进内里了!林姐姐,瞧瞧,这玉牌是不是成色十足?”
    月溪心不在焉地瞧了一眼,只见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矩形玉牌,只是通体乌黑倒的确少见,中间似乎还刻了个“石”字,想必是这玉牌的名牌或者所有人标志。
    “林姐姐,你说那一日巧不巧?爹爹带我去西山游玩,我一不留神栽在地上,原以为会头破血流,没想到头碰到了这块玉牌,居然毫发无伤!这当是天降祥物,我便藏在怀中……”
    月溪盯着鸿鹄的小嘴一张一合,早已无心听他说道什么,她如今心下只盘算着一件事,究竟那翠苹与大嫂间藏了什么秘密?(本节和下节中的**都是qinglou二字)

  ☆、第三十一节 凤来楼

直到月溪把饭送到帐篷里,她还在思忖着早晨发生的事,那翠苹明明也认出了她,却不言语,其中定有蹊跷。这事若贸然问大嫂定是不妥,王母庙那日她已当面质问过她,这下若再问,怕是一定会惹来大嫂不满,何况这几日大嫂总算有了个笑脸,别白白又惹她生气。所以还是得寻那翠苹来问,可是怎么寻,怎么问呢?月溪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法子来。
    “这是什么汤?”邬夜青一边喝着一边问她。
    “哦……”月溪如梦初醒,随口答道:“冬瓜丸子汤。”
    “冬瓜不是冬季之物,为何要称为冬瓜?”邬夜青饶有兴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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