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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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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夜青放下她,黑脸问道:“快说!”
月溪喘着气,小脑袋瓜子迅速转动着,怎的重生后的她这么倒霉,先是阿凯,后是这邬夜青,原本前世不认识的两人,都对她动了杀机,再这样下去,在她没找到前世的真凶之前,就被其他人干掉了,真是不值!不过眼下还是保命要紧,看那邬夜青不像说笑,她想了想说:“你答应我不杀他,我便带你去一处隐秘的地方疗伤,保管船帮的人找不到你。”
邬夜青自知身负重伤,使不出内力,眼下疗伤才是紧要,他来这药铺也是为了偷得金创药,于是他点点头:“好,你先说来听听,要带我去何处?”
“我家后山有一片橘林,此时正值打花之时,满山密密层层,要在其中藏一人不是难事。何况果庄如今也缺一守夜人,我只告诉大哥你是我从外面找来的守林人就行。”月溪为了说服他,把自己的想法详细告知他。
邬夜青听后细细想了想,看来也只有按照这丫头说的办了,他跟踪欧阳晟多日,知那欧阳晟对这丫头和对他人不同,若真是被船帮的人发现,没准还能用这丫头挡一阵。想到这,他对药铺老板威胁道:“有句话希望你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船帮就是再人多势众,也是在明处,我这镖可是在暗处,你若想多活几年,就要闭紧嘴巴,否则叫你知道厉害。”说着,他手一抬,一枚飞镖贴着老板的头皮嵌入他身后的药柜中。
药铺老板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欧阳晟走出药铺好远后,心还在怦怦跳个不停,一会儿想着,自己方才那般会不会吓着她,一会儿又想到那一日他在西山把邬夜青擒住后,问他与林月溪的关系,谁知他却哈哈大笑,反问他是不是被这样一个贪慕虚荣、不知廉耻的女人迷住了,欧阳晟闻此言,才放下心来,想他二人估是没有关系,否则他不会如此说她。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觉得一靠近这个说话遮遮掩掩、行事奇奇怪怪的丫头片子心情就莫名大好,离开后还犹自回味与她的一言一行,难道真的是被“迷”住了?
“大哥,在想什么?”欧阳昊在前面等他。
他抬起头,没好气地说:“我在想你捅下的篓子怎么收拾!”
欧阳昊不服气地回道:“我哪知那人内力如此深厚,我鞭打他数日,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跑了。”
“你不一向自认机敏过人么,怎的也有失策的时候?眼下我们连那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他跑了,放虎归山的道理你不懂吗?他跟踪我应当有了一段时日,我却浑然不觉,可见他身手了得,上次在西山若不是设下那连环计,还有阿利不怕死的诱他出来,想擒住他谈何容易?他会使那飞鹰镖,估是背景深厚,这样一个人,却花费时日来跟踪我这等小角色,背后定是藏有大阴谋。你倒好,只顾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哼!”欧阳晟逮着机会,狠狠训斥他这个一心要将自己比将下去的三弟一番。
欧阳昊心知自己理亏,他凑近欧阳晟,故作神秘地说:“大哥,先别管那人,咱家要出大事了。”
欧阳晟皱皱眉:“出什么大事了?好好说!”
欧阳昊清清嗓:“方才那小丫头不说她大嫂有了身子吗?你道其中另有隐情么?”
“什么小丫头?人家比你还要年长几岁!有话快说。”欧阳晟一听与月溪有关系,停下脚步。
“嘿嘿,我看大哥一向正派,怎的也对这种事感兴趣?”欧阳昊嘻皮笑脸地说:“永盛去年请城中木匠修过一次船仓大哥记得么,那方木匠的女儿,唤作之仪的,来给方木匠送过几次饭,一来二去地被二哥看上了。你也知道二哥的嘛,人称花斑豹,对女人这种东西一向是手到擒来,二哥一番搭讪,那女子果然中招,二人很快眉来眼去开来。后来二哥玩腻了,找了个借口把她甩了,谁知那之仪却一直对二哥念念不忘,没过多久,二人又勾搭在一起。我问二哥怎么吃了回头草,二哥说因为她已婚配,嫁与利丰果庄林日熙,二人就这么偷偷摸摸才有趣味。那一日大哥要我与二哥同行王母庙,我一晃眼就发现二哥不见了,找了几圈,在后院见到了正拉拉扯扯的那两人,原来他二人早约在那日私会,我听之仪哭哭泣泣地告诉二哥她有了身子,要二哥带她走,二哥又拿考取功名一事作挡箭牌,哄她把腹中孩子拿掉。再后来他二人的对话我就听不清了。方才在药房见到那抓药的小丫头……呃,不,林小姐,才知那之仪一直怀着二哥的骨肉!大哥,你说这女人有多恶毒吧,先是背着自己的夫君与二哥私会,如今怀了孽种还赖那林日熙做个现成老爹!而且,你说那个林日熙傻不傻,连自己娘子怀了谁的骨肉也不知道……”
“胡闹!简直是胡闹!”欧阳晟实在没有脾气听完欧阳昊的话,他知道二弟一向放荡不羁,但没想到他会越矩如此。他与林日熙有过一面之缘,知他也是忠厚老实之人,越是老实之人被欺,越是显出欧阳显的卑劣。欧阳晟此时气得额头上青筋直暴:“二弟居然做出这等丑事,枉费他苦读诗书多年!这事事关人命,我定要禀告爹爹娘亲去。”
欧阳昊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你当爹爹不知?爹爹早就知道了,那日我随爹爹去参加张府公子婚礼,偶遇林震东和林日熙,爹爹一听林日熙娶的是方之仪,那表情……哈哈,大哥是没在现场,否则真要笑出来。何况大哥真的要告诉娘亲吗?娘亲这一月来不知得了什么灵丹妙方,身子刚有了起色,可受不了这打击罗。”
☆、第二十八节 猛犬
欧阳晟怒气冲冲地赶到欧阳显的别苑,寻他不见,又来到后院,仍旧不见,打算再去别处寻找之时,听见假山后传来几声犬吠声。他循着声音走去,看见欧阳天和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并肩而立,他们面前正跳跃着两只巨型大犬。只见那两只大犬浑身漆黑,眼红如灯笼,肢硬如金铁,张口一吼,一股腥气扑面而来,其牙似尖刀还要利三分,舌头似幡带还要长五寸,口中津涎更滴出三尺长。
欧阳晟饶是见多识广,见到如此凶猛之物,也觉心头一颤:“爹爹从哪里寻来这两只猛犬?”
欧阳天见欧阳晟来了,指指身边的中年男子对他说:“晟儿,这是钱老板从吐蕃给为父寻来的两只纯种番狗,怎么样,可是够威武?”
欧阳晟冲钱老板点点头,问欧阳天:“可是唤作獒的猛兽?据说此物生性凶残,力大无穷,极善攻击,爹爹养它们作甚?”
欧阳天尚未开口,钱老板先行作答:“一般人当然是镇不住这两只猛兽,可是欧阳帮主如此威猛之人,圈养两只畜生倒是绰绰有余。”
欧阳天显然对钱老板之言极为受用,开怀一笑:“老了,老了,养两只畜生不过是图个乐子。钱老板,那修葺犬舍一事就拜托了。”
钱老板一拜身:“帮主言重了,实属份内之事,在下先带这两物回去喂食。”又对欧阳晟一拜身,带着大犬从后门离开。
“晟儿,我见你行色匆匆,可是有急事?”欧阳天注意到欧阳晟似是有话说。
“是二弟他……”欧阳晟也是性情中人,脾气上得快,下得也快,当时听欧阳昊所说,只觉得怒不可遏,回屋转了几圈后,怒气便消了大半,再说眼下只是听欧阳昊一面之辞,并没有向欧阳显求证,此时若贸然告之欧阳天当是不妥。他顿了一下,道:“二弟近来似乎无心诗书,晟儿怕来年考取功名之事又要落空。”
欧阳天不以为然:“为父还当是何事?你们三兄弟各有各出众之处,你是行事周全,昊儿是反应机敏,显儿则是从小就过目不忘。为父知道你这个做大哥的担心弟弟前程,只是各人自有各人命,考取功名一事当是看显儿造化,强求不得。他欢喜做什么,就由着他做,你只需帮为父管好永盛,其它的不用操心。”
碰了个软钉子,欧阳晟无言以对,近年来,爹爹与三弟越走越近,与他这个长子的关系也不似从前亲密,偶然见到,聊几句船帮的事便无其它,今日估又是如此。
“下次开船在何时?”欧阳天换了个话题。
“两日之后。”
“哦,听说你上次从京城带回不少货物,销路怎样?”欧阳天近来虽不管船帮事务,对永盛的运营还是颇为上心。
“尚好,京城的东西到底是比江城的珍贵,卖个好价钱不是问题。”
“人参这样的好东西给你娘亲留一些,她身子一直不太好,要补一补。”
“已留不少。”欧阳晟心想,他初次从京城带回货物,只是看着卖了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并未大肆渲扬,可是爹爹却连他买了何物都一清二楚,看来自个儿身边的眼线不止阿凯一人。
“对了,你上次去京城可打听到关于尚中书的传言?为父听说他与石将军的争斗越来越激烈。你也知道,杜孝廉的后台正是那尚中书,他若失势,杜孝廉必被牵涉其中,而我们永盛眼下又与杜孝廉唇亡齿寒,休戚相关,你若与他家千金成亲更是亲上加亲。这个时候,不能有半点差池啊。”
欧阳晟皱皱眉,爹爹竟把他的终身大事说得好象一桩买卖似的,有利可图,便亲上加亲,人家失势了,便要抽身而去么?他虽不悦,但也明白爹爹的苦心,他们办漕运的,本就得有官府支持,而今新朝初定,政局仍不明朗,爹爹的筹谋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他恭敬地回道:“不曾听过任何传言,京城看似一片繁华,风平浪静。爹爹有何打算,孩儿此次上京可在京城多待几日。”
欧阳天沉吟片刻道:“这事须得有深入朝廷的人才可打听到实情,为父马上书信一封,你此次进京定要把此信亲手交予一人,记住,此事机密,定不可有任何闪失。”
欧阳晟答声“诺”打算退下,又被欧阳天叫住:“晟儿,阿凯的事昊儿已告诉为父,实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个起了二心的奸诈之徒,你不要因此记恨昊儿,昊儿那样做也无可厚非。”
欧阳晟挑挑眉,心中不满,他朗声回道:“晟儿何时在爹爹心中竟成了心胸狭窄到记恨亲弟弟之人?只是三弟虽然年纪尚轻,手段却相当毒辣,晟儿只怕他会误入歧途而不自知啊。”
“哈哈。”闻此言,欧阳天倒大笑起来,他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昊儿倒真是满腹鬼点子,机灵得很。好了,为父还要去钱老板那里瞧瞧,你我各自散去吧。”
欧阳晟望着欧阳天的背影,纳闷起来,怎的今日他父子二人的对话竟以褒扬三弟为收场,是他说了什么还是三弟做了什么竟值得爹爹开心如此?
※※※
月溪叫了辆马车,邬夜青找来一套药铺老板的衣衫换上,又拿了几样需要的药材后便随她来到橘园。邬夜青随月溪走进帐篷后,立刻警觉起来,一只手又搭到月溪的脖子上:“说!欧阳晟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诱我来此?”
月溪此时真是又气又恼,原本应当恐惧的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邬夜青的手:“你莫名其妙!我好心好意救你来此,你何故诬赖人?”
“那你说,这里如何像是提前备好一般?”邬夜青指指一应俱全的行李。
月溪白他一眼:“你以为这些是为你备的?前几日,大哥与大嫂闹了点别扭,他住到这里来,今个儿早晨才被我劝回去,行李还没收拾,你眼下来这里疗伤也是便宜了你。”
“当真?”邬夜青半信半疑。
“不相信你走好了!”月溪赌气地坐到一边不理他。
邬夜青见月溪不像说谎,顿觉几日提心吊胆的逃亡日子终于结束了,他长舒一口气,才觉身体疼痛难忍。他别过身去,解开衣襟,看到身上无数的鞭痕和胸前一个圆形烙铁烙印,不禁咬牙切齿。
“喂,用不用我帮你上药?”月溪见他潦倒模样,知他这几日定是不好过,不想与他计较。
“好啊。”邬夜青随手把上衫脱掉,转过身,对着她。
“啊!”月溪没料到他会光着上身就转过来,臊得立刻捂住小脸,结结巴巴:“你……你何故脱上衣来的?”
邬夜青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大笑,这丫头不是不怕死吗,怎么怕起羞来?“你不是要帮我上药吗?我穿着衣衫怎么上?”
月溪羞得直跺脚:“反正你把衣衫穿上了再说。”
邬夜青不想再逗她,便转过身去,老老实实地坐着:“我背过去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月溪刚把双手放下,又发出一阵尖叫,只是这次不是害臊而是害怕,邬夜青**的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鞭痕,像一条条狰狞可怖、满口鲜血的毒蛇!
“怎么?害怕了?”邬夜青一动不动,冷冷地问道。
“是……不……是……”月溪当真是被吓到了,语无伦次起来:“这……这是谁干的?”
“刚才谁来寻我你不知?”邬夜青反问她。
“欧阳晟?”月溪难以置信。
“正是他。”不知为何,邬夜青方才在药铺听到欧阳晟对月溪的关心和维护,竟浑身不舒服,况且现下他就是把这事赖在欧阳晟头上也不算过份,当初若不是他设计擒住自己,自己又哪会被欧阳昊折磨至此?
“不可能!”月溪脱口而出。她当真是不信,她与欧阳晟在河上相处一月,知他不是残暴之人,怎能做出这等狠毒之事?
“哼,不信?那我问你,我诬赖他有何好处?”
月溪哑口无言,眼前这人伤成这样,何必要来赖那欧阳晟?何况也是他跟踪欧阳晟多日在先,若说被欧阳晟发现后毒打至此,也能说得过去。可是,她怎么也没法子把她认识的欧阳晟与眼前这伤痕累累连在一起,这太残忍了。
邬夜青语带嘲讽:“怎的?一月不见,林大小姐与永盛少帮主交情见深啊。”
月溪瞪他一眼,拿过一瓶金创药就往他背上抹去:“满嘴不知所云,真是死性不改!”
“哎哟……”月溪粗鲁的举动惹来邬夜青的呲牙咧嘴。
“忍着点!”月溪虽嘴上喝斥着,手上动作却轻了许多。
就这样,二人一个轻轻地擦,一个默默地忍,月溪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把邬夜青后背上的伤痕全部抹完。抹完后,月溪放下金创药:“你好生休息,我晚点儿再溜来瞧你。”说着,便要走出帐篷。
邬夜青穿上衣衫,一把拉住月溪的手,狭长的眼睛眯了眯:“那夜月圆,你可等过我?”
☆、第二十九节 橘林
月溪脸一红,甩开他的手,轻声道:“没有。”便跑开了。恍然不觉,二人距上次见面竟一月有余,这一月,她随永盛去趟京城,经历生死危难,他就被囚被打,遭受人间炼狱。他不曾出现在她的前世里,重生后却被她屡屡碰上。难道说他的出现会改变她的命运?还是她改变了他的命运?月溪不敢多想,反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大嫂这一胎,养好他的伤,其它的事她实在无睱多顾。
回到厨房,月溪没叫下人帮手,自个儿忙碌起来。她先把整只鸡认真清洗干净,以沸水去除血水,再以瓦罐盛满清水,鸡块凉水下罐,武火烧开,转入文火,同时加入人参、当归、山药,炖一个时辰后,她盛起一碗放到一边,然后端着瓦罐和碗勺直奔之仪的东苑而去。
到了东苑,见之仪侧卧在床头,兀自出神,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她交代红绣把鸡汤盛好,走过去轻声道:“大嫂,我炖了鸡汤来,你起来喝点吧。”
之仪回过神,想赶紧下床,又有些虚弱,只无力地扶住床榻一侧:“让月溪费心了。”
红绣把鸡汤端来,一勺一勺喂给之仪。月溪东瞧瞧西看看:“咦,大哥呢,去哪里了?”
“少爷说过几日便是橘园夏梢期,去瞧瞧肥料是否沤好。”红绣替之仪答道。
月溪皱皱眉:“这个大哥真是的,早晨才应允搬回来住,怎的不到一日就又出去了?”
之仪闻言,双眼泛出泪光。月溪见她这样,心中不忍,只好劝着:“大嫂,你如今怀有身子,不要与我那大哥计较,且不说气大伤身,主要是对腹中孩儿不好。”
之仪一听,眼泪又掉下来:“月溪,之仪这心中好苦啊……”
月溪见了,慌忙拿手帕与她擦拭:“莫哭,莫哭,怎的好生生的又哭起来?大哥就是这样,一日不顾橘园就要浑身不自在……”
“不,不,不关林大哥的事,是我自个儿作的孽,咳……”之仪哽咽起来,再也喝不下去。
月溪只觉之仪有些小题大作,两口子不过闹些别扭,怎的好象天大的事一般?她皱皱眉,声调也不由提高几分:“什么作孽不作孽的?我不知大嫂与大哥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你二人的事旁人管不了,可是这孩子是我们林家的血脉,更关乎人命,所以大嫂,无论怎样,你都不能再这么哭哭泣泣地下去。大哥那边有我与爹爹,我若说不动他,便请爹爹把他狠狠训斥一番。就算我与爹爹都说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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