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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语童话-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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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怦怦”地剧烈跳动着,越跳越疼,白瑁觉得有些不能呼吸了,扶着身后的茶水摊慢慢地弯下腰来。
这时琴音又至,是从街边的酒楼内传出的,不再如以前那般悠远旷达,变成中正平和的雅音,有肃穆庄严之感,最能静心。
心跳随着琴音慢慢地舒缓,渐渐慢了下来,白瑁又重新站直了身体。
扈樱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只是继续挥舞着手愤怒:“你若坚持去葫芦山我一定会因为你而死,这就是你对朋友的情谊?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友情?”
她的手恰好拍到了身边一位行人身上,那人便如被拍豆腐般瞬间被拍碎了。
白瑁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片散开的血肉,有些恶心。然后她望向扈樱,道:“你不是扈樱!”
扈樱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凡人,也没有这样的能力瞬间就将一人拍碎。
“我怎么不是?”扈樱立刻慌乱起来,向前几步,忙不迭的否认有愤怒,“你看着我,我的样子,我的声音,哪里不像了?”
白瑁摇了摇头,愈发肯定了:“你不是扈樱,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扈樱去哪了?”
扈樱仍然坚决否认,连连说道:“我怎么不是?我就是。”她不停地重复着,反复地念叨着。
白瑁听着从酒楼内传出的琴音,心情渐渐平静,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平静地开口:“你不是扈樱。扈樱会为了鸣风扇扇死了凡人而后悔内疚,不会像你这样用他人的性命威胁。”
扈樱似乎有些无计可施了,她瞪着白瑁,再次怒道:“你不愿意放弃你那可笑的想法,甚至为了这样可笑的坚持而否定我。那好,我让你看看我如何死。你记住,我都是因为你才死的。是你坚持要来什邡,坚持要去葫芦山,是你的坚持是你的自私害死了我。”
眼前的景色骤然一变。
繁华的街市蓦然消失,周围是一片青翠古树,正中一处怪石嶙峋,有泉水汩汩流出,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潭。
白瑁环顾四周,她立刻明白了现在正在葫芦山葫芦泉边。
扈樱不见了,只能听见她愤怒的声音:“睁大眼睛看看,是你害死的我的。”
随着话音落下,眼前的风景又骤然一变,再不复方才清雅优美的风景,变成了处处焚着烈焰的炼狱。
一只已全身焦黑的狐正在那火焰中苦苦挣扎。
耳边是不绝于耳的婴儿啼哭声,凄厉非常。那个被称为九婴的怪物正嚣张地扬着那九条恐怖的头不停地喷火吐水。
那只焦黑的狐挣扎地越来越慢,眼中的光泽越来越暗淡。
白瑁的心又开始猛地跳动起来。
她终于将所有的事都想起来了,扈樱正是被佘家和蛟族联手追杀而死。
耳边陡然想起了怨毒的声音:“看着,仔细看着,睁大眼睛看,就是你的坚持才害死了我,是你非要坚持来葫芦山才会导致我的死亡,都是你的错!”
最后那三字合着凄厉尖锐的婴孩啼哭如回声般不停地在脑中回荡。
白瑁只觉得心脏快要破胸而出,跳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心口的疼痛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她觉得浑身都在疼。
山间忽然响起了一声更加凄厉的猫叫声。
白瑁被这声叫声乍然一惊,心间恢复一丝清明。
中正平和的琴音渐渐响起,慢慢压过凄惨的婴儿啼哭。
白瑁望着眼前恐怖的场景,又想起了方才行人们耳边流血却都呆呆痴痴的诡异场景。她道:“不,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幻境。”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但她每个字都说的极费劲,都是忍着剧痛从喉间挤出来的。一句话说完,白瑁额间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又一滴滴地滴落下来。
但这句话一落,周围又是一变,变成一片虚无。
那个娇俏美丽扈樱还是没有出现,出现在白瑁面前的是一只焦黑的狐:“看着我,我本是雪白的九尾狐,变成这般凄惨的模样就是你坚持和自私的后果。”
白瑁恢复了些许精神,她看着如黑炭般的狐,慢慢地说道:“你不是扈樱,扈樱至死都没露出过九尾,她一直都是被下着禁制,至死未解。而且,扈樱不会这样费尽心思阻挠我去寻找回忆的。”她望着虚无一片的四周,肯定地猜道:“这不是真实的世界,这里是幻境,无论是什邡、葫芦山还是这里,我都在幻境中。”
焦黑的狐似乎变得有些透明,她冷笑数声,尖刻道:“你为了逃避责任,竟想出了如此可笑的借口!”
白瑁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慢慢道:“我都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我都想起来了。这件事的起因是佘城动了色心。便是再来一遍,我还是会拒绝佘城,我不能因为知道后续而委身佘城,我想扈樱也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焦黑的狐变得愈发透明,像是一道虚影。
白瑁想起了扈樱回归后,两人在一起喝酒的场景。
那个满口酒气的扈樱比划着长长的手势:“我们最好了……”
白瑁想着那个醉酒的扈樱,笑得甜美:“这里不过是个幻境,我不能逃避现实而沉迷与虚无幻境。这里再美好也不过就是假象,发生的用不可能重来。外面才是真实的,才有我所爱的一切。”
第222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深夜。
扈樱看着狐后, 眼中充满了担忧:“妈妈,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狐后摸了摸女儿的头:“别担心,你先回去睡吧。”
女儿如今不过是凡人之躯, 不能如自己这般几日几夜不眠不休。
扈樱瞧了眼狐帝, 又抱着狐后的手臂不撒手:“不, 我想在这儿陪着你们。”
扈樱从小就嘴甜, 如今她一直强撑着不睡,想等白瑁历劫归来和陪父母估计是都有, 但她嘴上却说得极动听。做母亲的一眼就能看穿女儿这样的小心思,但是,明知是好听话听在耳中仍是很高兴。
已经有千年没见到这样爱撒娇的女儿了。
狐后笑起来,起身拉起扈樱,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你应该对白瑁有信心, 能在灵气几近于无的凡间修炼成妖,天赋是极高的, 过心劫,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你二哥还在呢。你只管等着一两日后,见到一个修为境界有大幅提升的白瑁。”
扈樱“哦”了一声, 跟着狐后站起来, 才后知后觉地问:“妈妈,你这是要去哪里?”
“回房休息。”狐后笑着将扈樱推到房门口,“你好好休息,别再等了。你是否熬夜都无法对这件事造成影响, 不如回去睡觉。说不定, 明日一早醒来,你就能看见白瑁了。”
扈樱还要分辨几句时, 狐帝也适时插口:“别犟嘴,不肯,我就给你下个昏睡咒,一样时要睡的。”
狐后笑道:“听见没,还不赶紧回去。”
扈樱皱了皱鼻子,冲狐帝做了个鬼脸:“爹爹最坏了。”
被赶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但扈樱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天刚亮时,定好的闹钟响了。
正酣睡的扈樱被吵醒了,蒙着被子又眯了好一会儿,在闹钟第三次响起时,终于爬起来了。
今天是狐帝回涂山的日子,一大早就要出发。
原本定了狐帝狐后同归,但由于白瑁历劫,狐后临时决定再等两天,让狐帝先回涂山。前一天晚间,扈樱便说好了要去机场送行。众人耐不过她的歪缠不休,终于勉强答应了。
得益于紧张的学习生涯逼着她学会高效利用晨间时间,扈樱在最后一刻勉强爬起后,在十分钟内就将自己洗漱一新,精神焕发地往楼下走去了。
狐后见扈樱下楼,招手道:“过来,让我给你变个样子。”
还属于失踪人员的扈樱乖乖地走过去,由着狐后掐了个诀,立刻旧貌换新颜。
薛潇潇在一旁鼓掌笑道:“舅妈,樱姐姐变得更好看了。”
狐后道:“这就是你樱姐姐原本的模样。”
几人吃过早餐就准备出发了。
扈析和薛潇潇站在门口挥手道别。
狐后陪着扈樱一起去机场送行。有狐后在一旁,扈樱的安危自然不用担心。
看着汽车远去后,扈析与薛潇潇回了屋。
薛潇潇回涂山许多日,荒废了许多时间,自然是回屋赶作业。
扈析前段时日忙着佘家的事,没有时间想别的事,如今闲了一些,也要赶作业。但如今二哥为了白瑁仍是撒手不管,他还不得不分些精力来管着其它事务。于是,他灵机一动,抱着作业本去找薛潇潇。
“貂儿,我有些好些题目不会做。”
薛潇潇笑眯眯地问:“析哥哥,什么题啊?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扈析打开寒假作业本,除了最基础的题目,大片大片的大题都空着。这时他想到的偷懒方法。
抄作业说出去多丢人啊,不会做然后名正言顺的请教后直接写上去多好啊。不用费脑子,还能得个勤学好问的好名声。
薛潇潇仍是笑眯眯的:“析哥哥,这些题目考试前我们都复习啊,都是类似的。”说着,薛潇潇的食指在书桌上那排参考书上一一划过,然后迅速抽出一本来,打开,刷刷翻过几页,指着那页上面的题目,继续笑:“你看,那道题是不是跟这一题类似啊?”
那题目下密密麻麻地写着解题过程。
扈析眼前一亮,就要细看时,书“唰”的一下被合上了。
薛潇潇仍然笑着:“析哥哥,这题你做过的,你再好好想想,实在想不出来,我可以稍微提示你一下。”说着,她又翻开了书本,指着一道公式道:“最后是用这个解的。”
想抄作业?那是不可能的。
扈析看着那道公式,很郁闷,他也知道最后是用这个公式,可是,如何才能把这公式需要的条件都算出来呢?他不想动脑子啊!
曲线抄作业的计划被人看穿了。
扈析只能在薛潇潇笑眯眯的透彻目光中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做题目,不再考虑捷径了。
丢脸丢大发了!
扈析心里哀叹,感觉在貂儿妹子那洞察一切目光下实在是如坐针毡。
好在不久后,扈析终于找到了溜走的借口——他感觉到二哥书房内那面涂山白玉有动静了。
扈析猛地站起身,差点儿把椅子给推到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我们,有人联系,不是,涂山联系,我去看看。”
不管是谁联系这边,扈析都很感激他,将自己从水生火热中解救出来。
所以,当涂山白玉将两地接通,扈枫看见了弟弟那张笑得快要将嘴咧到后脑勺去的脸时先吃了一惊,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击:“扈析,快别笑了,瞧你那什么傻样!”
扈析揉了揉笑得有些酸痛的脸,虎着脸反击:“我愿意,三哥你管得着吗?”
“你是我弟弟,当然管得着。”扈枫顺口就回了一句,笑了笑,在扈析还没回嘴之前迅速地改变了话题,“二哥呢?我有事找他。”
扈析一口气被憋住了,恨得牙痒痒的,恨恨道:“二哥没空理你。”说着,他一昂头,一副就不告诉你的赌气模样。
扈枫向来能软能硬、能屈能伸,立刻赔上笑脸:“好弟弟,我知错了,像你这样帅气的神仙那是天上地下都独一无二的,跟傻子半点不沾边,我给你赔不是了。快去帮我把二哥喊来。”
扈析气顺了,指了指身后紧闭的房门,心平气和道:“二哥他真没空理你,他在陪白瑁……”
扈枫立刻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是白天啊。”
扈析眨眨眼,仿佛没看懂三哥那颇有深意的表情,继续道:“……陪她历心劫。”
扈枫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来。
弟弟你说话能别这么大舌头吗?幸好二哥没空啊,不然听到了又是一顿削啊。
扈枫果断地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了,立刻道:“行,那我跟你说也是一样的,等二哥有空了你帮我转达一下。”
不等扈析开口,扈枫就将最近蛟族的事娓娓道来:“也不算急,就两件事告诉他一下。第一件是,灭九婴的法子有了,就是准备起来有些麻烦;第二件事,龙渭我准备过几天就放回蛟族了,他若有什么其他安排让他赶紧通知我。”
见说到正事了,扈析也忙肃容都应了。他想了想,道:“妈妈说白瑁心劫总也要一两日的,你若是很急,不如跟爹爹商量一下,爹爹今晚能到家的。”
扈枫没有正形的挥了挥手,道:“我们那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除非是特别特别大的事,否则有什么事都爱往我们头上推,还要美其名曰给我们锻炼的机会。”不想接手,那只有离家出走一途啊,不能怪他常年不归家啊,不想干活只能溜啊。如今点背,刚好被逮个正着。
扈析想了想整个涂山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二哥处理的,也深表赞同地点点头,但还是好心提醒一句:“蛟族的事算是很大啦,二哥也是回家跟爹爹商量过的。”
扈枫随意地点了下头算是知道这事儿了,又问了问扈樱的事。
扈析便将如何找到姐姐如何救出姐姐都一一说了。
正说的兴起时,书房门被猛地推开了,扈樱从外面冲了进来,问:“白瑁醒了吗?”
扈析惊讶地望着来人,人还没回神只是下意识地摇头回答:“还没。”
“这位小美人就是我千年未见的妹妹吗?”扈枫也是一愣后才回神,看着乍然惊现的女孩子,虽然长相与记忆中的不一致,但早就习惯于花丛中周旋的他几乎是本能地加了句恭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
“谢谢三哥。”扈樱笑道。当年三哥就爱往外跑,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不过每次他回家都会带些新奇的小玩意送给自己,还会讲外面好玩的事情,那时,小小的扈樱最羡慕的人便是三哥了。这样想着,扈樱便问了问扈枫近况,聊了聊别后之事,末了,她笑嘻嘻地为狐后催婚:“……三哥,你常年在外招惹了那么多女仙女妖,什么时候能领个三嫂回来啊?你看二哥,遇见白瑁就定下了,当年我就动过这心思的,说明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要不让妹妹帮你在这里找找?”
扈枫立刻怪叫一声:“为什么你们都直呼小二嫂名字,二哥都不管,我喊句小二嫂就要挨批,一定得喊二嫂?不行,我抑郁了,要找个角落静静,关了。”
不等弟弟妹妹们有所反应,“啪叽”一下关了联系。
扈樱和扈析两人互望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相同又不同的情绪。
相同的是笑意,笑的是三哥的逃避,不同的是扈樱的笑意中还有些些许担忧和了然。
扈樱再次望向禁闭的房门。那里结界依然在,没有开启的迹象,说明白瑁还未能从心劫中脱困而出。
我从未怪过你,这不是你的错。
不知在劫中的你可能感应到我的心意?
已经中午了,一天快要过去了。
扈樱望着那扇门,焦急地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补昨天的
第223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卧室内。
琴声从未停歇。
扈栎修为精湛, 法力深厚,便是不眠不休十日仍能坚持。但是,他不敢肯定白瑁能否撑过三日, 抚琴的手未停, 人同时也在细细地观察着床上安静的睡美人。
白瑁的眉正微微蹙起, 似是遇到了难解之题。过得片刻眉间舒缓了, 有抹淡淡的得意神色。这抹得意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眉又蹙得更紧了, 两道深深的沟壑形成了一个“川”字。懊恼、痛苦、不舍、哀痛和恐惧都一一浮了上来。
眼梢处滚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慢慢落进了发间。
悠远的琴音从指尖滑出,经由那枚狐族文身传入白瑁劫中。
白瑁的神情渐渐平缓,舒展了眉心,甚至浮上了一丝欣慰和喜悦。
扈栎看着她表情变化, 心情有些复杂,先前的神情意味着她在劫中遭遇了困难, 而如今喜悦的神色则意味着她如今在劫中顺遂。可是困难易破,顺遂却易消磨意志。他害怕她困在安逸中只以为自己活在真实中渐渐蒙蔽了看清世事的心。
白瑁时而欣喜欢愉,时而伤心恐惧。
扈栎的心犹如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大石,沉甸甸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在煎熬的等待中到了下午。
白瑁入劫已是整整一天一夜了。
扈栎放下了琴, 燃起了一支线香。
这香名为接引香,外人入劫寻人时必燃一支,一则防止最终迷失在劫中,二则从劫中破劫而出时有迹可循。
扈栎准备入劫寻人了, 时间拖得太久对白瑁不利, 会过于消耗她的精神法力,最终导致失败。
正当扈栎结印试图入劫时, 白瑁神情蓦然大变。紧张、痛苦、恐惧等各种情绪交织在脸上,额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浑身肌肉都绷得极紧,犹如拉满了的弓弦随时都会绷断一般。胸口也是起伏不定,甚至能隐隐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扈栎去握她的手。就见她手紧紧握着,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掌心,殷红的血一滴滴地从指缝间流出滴落。扈栎疼惜她,伸手去掰开她紧握的手,哪知她的手握得极用力,费劲才勉强掰开,刚一松手就又死死地握住。扈栎无法,只能隔空取了一块毛巾过来塞在掌心,又去看她的另一只手,也是如此。扈栎只得如法炮制,尽量避免她伤了自己。
右臂上那文身突然放出光华。
瞧这情形,扈栎明白她遇见了最凶险的关口,才会引起他封印其间的法力如此强烈的反应。
此时入劫相助,若是不能立刻寻到白瑁,根本无济于事。
扈栎只能放弃立刻入劫相助的念头,转而又抚起了琴。
这时的琴音一改方才悠远旷达之声,变得中正平和、典雅纯正,有庄重肃穆之感。这曾是一首庙堂雅乐,温和而刚毅,有教化之用,最是光明正大能抵邪祟。
琴音经由文身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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