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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易躲,暗恋难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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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一下。他刚过来时,孟平州介绍说我是朋友,但他把我当成了孟平州女朋友,又问一遍。
 我摇摇头,解释道:“我们是普通朋友。”
 “哦……”那人点点头,乐呵一下,然后说孟平州:“那你结婚了吗?”
 孟平州说:“我已婚。”
 “是和……”
 “玉萍。”
 “就是玉萍,原来你们结婚了,我刚才都没好意思提玉萍的事,我以为这是你现在的女人呢,哈哈哈,想多了想多了!来来来干杯!有机会我们聚一下吧,带上老婆孩子,聚一聚怎么样?我请客!……咱们常来常往,我现在富裕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这么多年了,能再见面,你还能跑到我这儿吃饭,都是缘分!”
 孟平州随意地笑笑,应付说好,举起酒杯,那人用力跟他撞杯,一口闷,孟平州也仰头喝掉一整杯。
 但我看来,应该后会无期了,对方跟孟平州要电话号,孟平州给他的号码是司机小高的号,他并没有意要和此人常来常往,尽管聊了半天,但孟平州一直很低调,只说这些年也在做点生意。对方也并不知道今天的孟平州已经和当年苦于奔波弱不禁风的孟平州有着天壤之别。
 吃完东西,我们心情大好,在夜市上又逛了逛,随着衣香鬓影的人流悠然地走动。
 我说:“你今天最接地气。”
 他唇角微微挂着欣慰满足的笑意:“我们已经很熟了。”
 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钟,“我得早点回去,还有别的朋友在聚会等我。”虽然我并没有和他逛够,但我担心郑文浩在家傻等。
 有一群少年追赶打闹在我身边一阵风似地经过,一个男孩儿突然撞到我,被他的蛮力猛地一推,我踉跄着差点摔倒,男孩儿随身匆匆扶我一下,连对不起都来不急说,被后面的人虎视眈眈追得拔腿继续跑,我的手机掉在地上,正要俯身去捡,孟平州突然揽过我,我靠在他的身上,他拥着我向后退,还没缓过神,一辆气味很重的货车从我面前经过,人们纷纷迅速让道给它通行。
 “我的手机!”我低呼,生怕手机被车轮碾碎!还好货车开过去,我的手机安然无恙,这才跳过去捡起来,吹吹上面的灰尘。
 孟平州向我伸出手,我怔了怔,把手递给了他。
  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步伐缓慢地带着我往前走。我心动,心跳,温暖得说不出话来。明明只是握住了我的手,我却觉得仿佛在一瞬间被全世界宠爱,我们的脚步在向前,世界却因此而停驻在我心中。
 走着走着,他的手机响了,一段耳熟的音乐传来,“一万次悲伤,依然还会有dream,我一直在最温暖的地方等你,似乎只能这样,停留一个方向,已不能改变……”每一颗眼泪是一万道光,最昏暗的地方也变得明亮,我奔涌的暖流,寻找你的海洋,我注定这样……我在心底默默地唱完后面的词。
 他接起电话讲话,带我到人少的地方,但他的右手一直没放开我的手。
 这不是我唱的一万次悲伤吗?这是我那次在群里共享的音频,他把我的声音设成手机铃声!
 我好感动,情怀在偷偷沸腾,翻滚,涟漪无限。
 我的感情在流露却又竭力遏制,迎面还吹来凉爽的风,他讲电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捕捉到我此时的眼神,我的心脏就差点跳出胸腔,莫名触动。这个电话说了有几分钟就,他用力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跟他向他停车的地方走。我们肩并着肩,身体越靠越近,我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才正确,只好和手机一起踹进风衣的口袋内。
  终于回到车上,他又说了几句话才挂断,我强忍住心中的小激动,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我感到自己的手已经出了好多汗。他温柔地把五个手指同我的手指交叉,十指轻扣,掌心在燃烧。
 “严冰。”他轻唤。
 “嗯?”我应。
 “我有事也要走了,现在送你回去。”
 “好。”我脸热地看着他。
 他不再言语,终于放开我的手,专注地开车上路。
 我两手交握在一起,仿佛要把他握过我的感觉用双手留在掌心里,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我有些暗喜,更加害怕,被恐惧不安占领了。
 只要我们永远不点破,只要我们永远不说破,是不是我们就会永远像这样美好。
 我没做好心里准备,我无法控制我心跳的加速的频率。
 *
 回到郑文浩家是十点半,他果然还在等我切蛋糕,生日蛋糕光秃秃的,连蜡烛都没插,我脱掉外套走到蛋糕旁,拿出蜡烛一一插上,有人递给我打火机,我一根一根地点燃,他的一群朋友都在客厅,围绕在蛋糕桌四周笑融融地等待着。
 “好了,寿星吹完蜡烛就可以切蛋糕了。”我点完最后一根蜡烛关掉打火机,笑着回过身,突然一大捧玫瑰花出现在我面前,郑文浩在我面前浪漫地单膝跪了下来,我被惊得措手不及,他大声说:“冰冰,我的生日愿望就是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求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高举鲜花,一贯潇洒自得的郑文浩此刻涨红了脸,直挺挺地望着我,这架势弄得跟求婚一样,众人哄声一片,催我接花答应他,我呆住,不知如何是好。接花,便是答应他,不接,在这么多好朋友面前拂了他的面子,他的生日派对会因为我的一个拒绝而败兴。虽然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这么一招,但过去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今天却有一屋子人使劲盯着我们看,这让我感到慌张。
 “答应他吧!”身后有个人大叫。
 我看看大家,看看郑文浩,心里一急,小声问道:“你是不是玩诚实勇敢输了,这么多人,这是干嘛?”
 “你总觉得我不认真,今天我就认真一次。”郑文浩说。
 我如同钉子一般定在原地,他的手一直举着,举了好久,后来大家都屏息安静下来,我的反应在众人意料之外,我仿佛能听见他们内心的潜台词,在叫,你倒是快点回话啊!
 整个屋子都是郑文浩的人,一个我的朋友都没有,我很尴尬,如果能有个人帮我化解这份尴尬就好了!
 恰恰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破屋子里僵持的气氛!
 我立刻掏出手机抓住救命稻草似地接起电话,“喂,你好,什么?这么严重!你等一下,我这人很多讲电话不太方便,我出去说!”我装模作样表现出这个电话很紧要,一边听电话一边对郑文浩等人歉意的说了声对不起,直奔向门口拿起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去。
 我飞快地下楼,跑回自己家。
 回到家我没开灯直接躲进卧室,连客厅都不敢逗留,不敢向郑文浩家里看,手里一直攥着电话坐在床上出神。电话里传来声音:“严冰?你还在吗,你怎么了,有什么严重的事?”
 我差点忘了还有电话,这个电话是程鹏打的,“我是程鹏!”他重复。
 我拿起电话回复说:“我知道,听出来了,没事了,你有事吗?”
  程鹏一头雾水,担心地追问:“你刚才说什么这么严重,怎么不说了?用不用我帮你?你在做什么?”
 “不用了,我刚刚有事现在没事,你告诉我你有什么事?你还没回家吗?”我能听出他在外面。
 “回去一趟,又出来了。”
 “跟许倩和好了吗,你们认真沟通没?”
 “除了争吵,一点沟通的余地都没有。”
 “你有度量一点好吗,她现在得多难过!”
 “我已经跟她提出离婚,她不同意,我决定跟她分居。但是她把我的证件抢走了,我现在住不了宾馆,一会儿要去一个哥们家,明天起我还要迎接更多狂风暴雨,许倩他爸妈我也要应对。我在大街上晃了很久,想了很多很多,有些事我今天才想明白。”
 “所以呢?”
 “我宁可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我到今天才意识到你一直是我心里最好的女人,为什么当初我会跟你分手呢,我果然是眼瞎!我不能继续瞎下去,不能再错过你,严冰,我现在有一定的能力,也有人脉,就算从头开始我也一定能混出名堂,如果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不会再辜负你,我会给你幸福。年轻时候的我们太无知,那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那么轻易就分手,我是回头找过你的,我多希望你还在那里等我!”





第五十章拍卖会

  
 “你不觉得你现在也很无知吗,这么轻易就离婚。即便你离婚我也不会接受你,离婚请慎重。”
 “你爱上别人了吗?如果你已经有了你爱的人,我放弃,如果没有,我宁可无知!”
 “我有了。”我脱口而出。
 “是谁?”
 “是谁跟你没关系,总之,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是郑文浩吗?”
 “不是。”
 程鹏沉默片刻,忽然说:“是他?”
 “不说了,就这样吧。”
 “是孟平州吗?严冰,是不是他?”
 “你别乱讲!”
  “我是有根据的。李雪家爆炸的事我也知道,我听说了。而且,我不止一次见到你坐在他的车上。”
 “那能代表什么,胡说八道。”
 “男人女人,就那么点事,能代表什么,大家心知肚明。”程鹏严肃阴沉地说:“如果他老婆死了,也许你就有机会。但是等到何年何月才会死,天知道。”
 “神经病!”
 我颤抖而心虚地关掉电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禁区,由时间和经验堆砌,盖起一座自我保护的城,然而再封闭的城池也会失守,只是因为心失守了,因为心是善变的,心可以冰冻三尺,也可以滋生欲望。纵使有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的保护罩护体,却难抵一片柔情的诱惑。而深爱不纠缠,是我给自己规定的底线。
 我打开电脑,编辑文档,我有了更多的灵感。
 沉浸在情节中,我又收到孟平州的短信,他告诉我过两天带我去参加一个艺术品拍卖会。
 在这次拍卖会上,我真真见识到许多富豪和所谓的“土豪”,一掷百千万眼都不会眨一下的,作为一个外行,有些东西我真不知道到底好在哪里,艺术价值在哪里,竟也拍得上千万,简直咋舌。孟平州仅花几百万拿下了一幅画作和一只紫砂壶,相对那些疯狂人士纯属低调,小打小闹,但数次参与竞拍依然使我心里砰砰跳,我感觉钱已经不是钱了,坐在他身边偶尔迎来别人的注意,我很拘谨,附近有和孟平州相熟的富商,在他竞拍成功后表示恭喜。这一场结束后,后面还有珠宝翡翠专场,很多人退场离开了,换了一批人走进来,我以为孟平州也会走,但他没有。不过,我很高兴,因为那可是女性的最爱。
 开场之前,我小声跟他议论刚刚被拍走的那些东西,自叹自己一向觉得自己有些文艺细胞,如今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懂艺术。
 孟平州说:“我也不懂。”
 “但是你拍的这两样东西很好,我觉得你很懂得欣赏。”
 “凭感觉。”他唇边勾起清淡寡欲的弧度。
 “是不是有钱人都喜欢收藏这些东西,保值啊投资啊,你也经常拍东西收藏吗?”
 他说:“我只买我喜欢的东西。”
 我很好奇:“那像那些人,花好几千万或者上亿拍个画作啊什么的,收藏这些东西真的能赚到很多钱吗?我看有些作品到底作者也不是很有名嘛,万一买回去烂在手里怎么办,那不是亏大了吗?”
 “一部分人收藏是为了喜欢。有的人是为了投资,以后自己会也开展览馆或者博物馆,或者等增值再出售,竞拍虽然花了一两亿,但是会赚到几个亿。”
 我汗颜,有钱人的世界,贫民不懂。
 孟平州笑了,又补充道:“还有一个好处,可以显示自己有文化素养。”
 我跟着噗嗤一笑,脑海里浮现出一些大老粗和暴发户,其实这些艺术品究竟有几个人懂得欣赏谁知道,但主持人有话说得好,艺术在于传承和熏陶,不要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失传了,成功人士更有责任尽一份力量把有价值的艺术守护下去。
 不久,迎来第二场。开场先把即将拍卖的几十样作品展览,这些珠宝风格迥异,美轮美奂,底价由几万到几百万不等,并请来一批美丽的模特戴上优雅地走来走去,十分夺目。
 “你觉得那种风格好?”看展出时,孟平州对我闲聊。
 “我不喜欢太大颗太奢华的,太招风了,越简单越好。”
 “过几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帮我参谋一下。”
 我怔了怔:“哦……”转头看向他,他的脸庞很沉静,但眼神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我很热心地帮他挑选。既然是为他太太挑选,又是庆祝结婚纪念日,还是典雅尊贵比较好,我为他推荐好几款,但他老婆的喜好究竟怎么样,还要他自己做决定。
 *
 时隔多日,我都不敢招惹郑文浩,他也安静了很多。直到这天中午,我在厨房煮面条时终于看到他在阳台出现,他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盯着我,从我开煮到煮完,回锅热了一遍早上的剩菜他都没有变换姿势。我心里发毛,想着完了,这肯定是仇恨的注视,他可能都想把我扔进锅里煮了。
 我干脆把饭菜端回房间去吃。
 没吃上几口,电话一响把我吓一哆嗦,郑文浩打过来了,开口便说:“我饿了。”
 我说:“饿了就吃啊。”
 “我想吃你。”他加重你字音。
 “呵呵呵,我不好吃,还是算了吧。”我讪讪地说。
 郑文浩咬牙,故意弄出磨牙的声音,固执道:“我就想吃你。”
  “你想把我碎尸万段吧……那天对不起。”我拿筷子无意识地挑着面条,挑起又放下,愧疚地跟他道歉。
 他无奈地叹了叹气,反过来叫我放宽心,说我不要有压力,最后恢复到他标准的嬉皮笑脸模式:“这才叫追求嘛,怎么说我也是个有追求的人,这点抗打击心态都没有,能追到个屁。说好了会等你到三十五岁,你可以随便考验我,女人就应该这样,感情的事一定要想清了想好了,慎重点不是错!我就喜欢你折磨我!ILIKE!”
 他真的有感动到我,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可恶的女人。
 这么好的男人我不要,我还要等待什么?
 “严冰,你答应我……”
 “什么?”
 “你可以不点头,不接受,但是在你没遇到你爱的人之前,甚至在你没嫁人之前都不要对我sayno,不要否决到底,哪怕你在心里骂,怎么还不滚开,也别让我听见。”
 “瞎说,我才不会想你滚。我一点都不讨厌你!”
 “但你每说一次‘不行’,‘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其实对于这种直来直去的拒绝我是不舒服的。”他终于说了实话。
 “我也不想折磨你……其实,我超级纠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其实我也想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可是……”
 他扬高声音,“我知道,你有恋爱恐惧症!等着啊,我会给你治好的,哈哈哈哈……”
 *
 五月份,某文化网站正式开启原创网络文学作品大赛,这次大赛孟平州竟然知道,而且,还亲自通知我,说我可以试一试。
 我们在一家港式餐厅中吃饭,慢慢地吃慢慢地聊。
 “我不打算参加。”我立刻说出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
 我耸耸肩:“我肯定选不上,这种比赛我向来围观一下结果就拉倒,不会参与,那么多有名的作者参加,哪里有我们小写手的份。前两年刚写小说的时候,看到类似的比赛我都会热血沸腾,马上报名,我以为自己是一块金子,因此抱有幻想,说不定自己的小说会取得名次,一不小心就出名了?还费劲巴拉的四处给自己拉过票呢,现在想想真幼稚,就我这种水平,根本轮不到我头上。”
 孟平州说:“你已经写了这么久,重新找回自己的风格,最近感觉写的怎么样?”
 “我觉得比以前写的好很多,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写的故事我很喜欢。”
 “可以做你新小说的第一个读者吗?”他笑笑。
 我稍稍犹豫一下,微笑道:“可以,现在写了三分之二,我可以发文档给你。”
 “如果一个人在一个领域有些才华,又有浓厚的兴趣,有人愿意挖掘和扶植就会变得很不一样。机遇对于人的发展很关键,才华需要培养。”
 “嗯,你说得对。”
 “你对金子有研究吗?”
 我摇摇头:“不懂,我连纯金首饰都没戴过。”
 “有一种黄金,叫做沙金,它是产于河流底层或低洼地带与石沙混杂在一起,经过淘洗出来的黄金。沙金起源于矿山,矿山上面的金矿石露出地面,要经过长期风吹雨打,岩石因为风化而崩裂,金子才能脱离矿脉,伴随泥沙顺水流下,在河流底层或砂石下面沉积,沉淀,形成沙金。沙金的价格与市场黄金一克相差大概有二三十块左右,但沙金在经过淘洗和提炼后就已经变成了黄金,其黄金的含量要取决于提炼的工艺。沙金就是黄金,是生金,只是成色不等,经过冶炼提纯就是纯金了。”
 我明白他是在打比方,鼓励我不要因为长期的碌碌无为而看轻自己。但我想,我和他是不同的,燕雀就是燕雀,孟平州是鸿鹄,我只是一只小麻雀,受不起这样的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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