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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以前说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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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去看靳珩北,想从这男人的面容中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忍心,可想看到的看不到,却看到了指示牌上“太平间”三个字。

    浅蓉瞳孔皱缩,不可置信地盯着眸光冷厉的男人,她忽然抱住他的腿,“珩北,你别这么对我!”

    男人睨了她一眼,刚毅的脸愈发冷锐,他打开太平间的门将她扔了进去,反锁,离开。

第6章 这是报应

    浅蓉崩溃了,她大力拍打着铁门,“珩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你不是很爱你的父亲吗?我就让你陪你父亲最后一程!”

    浅蓉靠在门上,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数不清这里到底是有多少具尸体,满室清冷冰寒,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浮动。

    浅蓉捂着胸口,仍在不死心地敲门。

    砰——

    顶上的灯忽然全灭了,只有几盏昏暗的消防灯还亮着,隐约能看到床位的轮廓。

    浅蓉尖叫着,用身子去撞铁门。

    可她那单薄的身子哪里撞得开门?

    她渐渐瘫坐在地上,四周阴冷的空气将她包围,森测测的停尸间里,连呼吸都是冰冷彻骨的!浅蓉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时,一阵哒哒哒的声音传来,停在了门口。

    浅蓉立马贴在门上,“谁在外面?求求你帮我!放我出去!”

    “哈哈——,浅蓉,真没想到你也会有向我求饶的这一天。我今天真的太高兴了!你坐上靳夫人那个位置又怎么样?哪怕我缺席了三年,珩北哥哥的心里还是没有你,他至始至终爱的人只有我。”

    “不可能,珩北如果不爱我,他不会娶我。他是靳氏总裁,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浅蓉歇斯底里地大喊,似乎音量大了,底气也足了…靳珩北就会真的爱她了。

    “是吗?那大概是的,他果然爱你,爱你爱到要把你关在太平间与尸体待在一起!哈哈哈,浅蓉,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找一找哪具尸体是浅伯父的吧!毕竟若是出了太平间,姜伯母是不会允许你接近浅伯父的。”白笙蹬着恨天高离开。

    “啊——,白笙,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浅蓉抱着脑袋,捏紧了双拳,深呼吸半晌才逐渐冷静下来,她喃喃自语:“是啊,我还没有见到爸爸最后一面,还没有跟他告别…”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停尸的床位走去,掀开白布。

    眼前所见,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浅蓉都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尸体面部两个血窟窿还在往外渗着血,伤口狰狞,像是生前被人硬生生地将眼球挖了下来。

    她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哇一口就吐了出来。

    每掀开一次白布,她的脸就苍白一分,到最后她的脸色就和死人别无二致。

    靳珩北,白笙,你们好狠!

    这里停放的的全都是死于非命、狰狞可怖的尸体,你们还真是费心啊!

    浅蓉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满嘴的苦。

    她忍着翻腾的恶心和惊惧将所有的尸体都看了个遍,可是没有爸爸,这里根本就没有爸爸。

    浅蓉缩在墙角里,抱住自己。

    太平间的温度很低很低,失去意识前她想,在这里再多待一会儿,她就和这些尸体无甚分别了。

第7章 什么都没有了

    浅蓉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别墅,连夜噩梦缠身,她整个人极速地消瘦了下去,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三天了,她没有见过靳珩北一面。

    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

    靳珩北勾着车钥匙倚在卧室门边,“今天是你爸爸的葬礼,再不去就迟了。”

    “你会这么好心?”

    男人喉头一滚,浅蓉对他的态度变了,变得冷淡疏离,甚至带着一点厌恶。

    若不是浅蓉倒在太平间里面色惨白、眉上都结了一层霜的孱弱样子不停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他怎么会冒着被罢免的风险在股东大会中途分心离场?

    靳珩北按住浅蓉的肩膀,俊脸在她面前放大,她都能看到他臂上迸发的青筋了,“你凭什么对我使脸色?我告诉你,这是报应。你害了我的爸爸,你爸爸为你偿罪去了。”

    “你闭嘴!”浅蓉的情绪本来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着,她挣扎着直起了上半身,恶狠狠地盯着靳珩北,一头长发杂乱无章地散在额前脑后,她艰难地喘着气。

    靳珩北的心里有什么颤动了一下,他竟然没法直视浅蓉猩红着的一双眼。

    他撇过头,“浅蓉,你那是内疚,你怕我爸爸醒了之后就揭穿你的阴谋,你是在为自己赎罪。”

    浅蓉摇了摇头,眸色凄婉而悲切,她操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就砸向了靳珩北,男人敏捷地侧身,额角却还是见了一丝红。

    他眸子都要瞪裂了,一拳砸到浅蓉的身侧。

    那一刻,她以为他会杀了她,可男人却只是摔门而去。

    浅蓉脑袋一阵阵地发晕,她含了口参片,打起精神,强撑着一口气起来。她叫了车,回了还未出嫁以前的那个家。

    浅蓉要用自己的方式送浅先诚最后一程。

    老邻居们都认出了她,指指点点,面色嫌恶。

    甚至有儿时很是疼她的隔壁老奶奶都戳着她的脊梁骨,质问她怎么能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自己在外面乱搞将爸爸活活气死,又惦记遗产意图谋害妈妈,浅蓉的行为简直要惹得天怒人怨。

    她正要上楼,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惊恐地厉喝,“天台有人。”

    浅蓉的身子在盛夏的阳光里抖得厉害,她按了按太阳穴,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袭来,她被邻居拉到楼下,然后扬起脑袋。

    站在三十层天台边缘的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整个人都楞住了,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她的头顶,她捂着胸口,眼泪一滴滴连续不断地落了下来。

    这一瞬间,她想起的都是儿时爸爸妈妈对自己悉心的照顾。

    左手牵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曾经的她也是拥有过全世界的啊!

    浅蓉眨了眨眼睛,多么想方才出现在视野中的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不是,那个站在三十层天台一心求死的人真的是生她养她的妈妈。

    浅蓉跪在邻居的面前,大哭着求他们看住妈妈,她要上去将妈妈拉下来。

    就算要死,该死的那个应该是她啊,反正…她也快要死了。

    浅蓉三年前替浅先诚挡了致命一击,脑部受过重创。主治医生江眠说那一击留下了隐患,当年没有查出来,现在已经恶化了。

    她会慢慢地记不起很多东西,慢慢地丧失生活能力,直到大脑完全死亡的那一刻。

    而那一刻到底有多远,取决于她的心态。

    她拜托了江眠替她瞒住病情,为的就是装作若无其事,尽量乐观面对,她想活得久一点,陪父母久一点,爱靳珩北久一点。

    可现在,她真的疼得恨不得立马就去死。

    浅蓉凄厉地喊着妈妈,疯狂地跑上了楼梯。

    她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1号键就是打给靳珩北的,电话接通,她语气急促,“珩北,救救我妈妈,妈妈在荷园小区的天台上,我怕…”

    “浅蓉,怎么又是你?以后不要再给珩北哥哥打电话了,他说了,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恶心!”

    浅蓉的手忽然变得很无力,手机滑落,她边跑边笑了。

    等到她气喘吁吁站在天台之上时,姜玉清对着她木然开口,“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你爸爸,你爸爸就是我的全世界。现在他走了,一个人在黄泉路上会孤单的,妈妈要下去陪他了。你以后…好自为之。”

    “不…”

    姜玉清张开双臂跳了下去。

    浅蓉趴在天台边,眼睁睁看着母亲急速坠落,她猛然咳嗽,咳出了一口的血。

    她哭得完全停不下来,以为已经流尽的眼泪根本就没有尽头。

第8章 爱一个人也有罪

    医院里,四处都是白,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充斥在浅蓉的鼻翼间。

    她浑身发寒,冷得不停地颤抖,她盯着“手术中”三个发亮的大字,每过一秒,心似乎就在滚烫的油锅里滚过一次。

    “让开,让开,堵在门口干什么?病人大出血,危在旦夕,血库快调血…”

    浅蓉被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耳边都是嗡嗡的轰鸣声、急促的脚步声。

    护士的责难伤不到她,可“大出血”、“危在旦夕”几个字却化作利刃,一刀一刀地在她心口割。

    她捂着胸口,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她余光看到了靳珩北。

    既然靳珩北最终还是派了救护车去荷园小区,那么他应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怜惜她的吧!

    有这么一点点就够了。

    浅蓉挪动着胳膊肘,朝着靳珩北的方向爬着过去,她抓住靳珩北的大腿,抬起脑袋,双眸里都是泪,“珩北,怎么办?你帮帮我…妈妈不能出事,我已经没有爸爸了,如果再没有妈妈,我就没有家了。”

    男人低眉,眉狠狠地皱成了一座小山。

    他的妻子说如果妈妈死了,她就没有家了。

    那他算什么?

    思及此,男人烦躁地踹开了浅蓉,单薄的女人像纸片似的撞到了墙上,跌落,咳出一口血。

    浅蓉目光呆呆地,一瞬不移地望着靳珩北。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怎么会像踹一条死狗一样把她踹开呢?

    靳珩北看到她嘴角的那抹猩红,心脏攸然收紧,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心脏,他总觉得有点没来由的不爽。

    男人松了松领带,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走到浅蓉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蓉,你知道痛了吗?”

    她扶着墙站了起来,木然地答,“痛!”

    痛都她恨不得马上去死。

    “很好!”男人一拳砸向了白墙,浅蓉吓得浑身一颤,那种痛从心脏蔓延开来,顺着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她又听得男人继续说,“知道痛就对了。当年,我比你痛十倍、百倍,如今…不过是让你家破人亡你就受不了了?如果我再将小笙接回家呢?”

    浅蓉眨了眨眼睛,“你就那么爱白笙吗?”

    “爱。”他回答地极快,手心却攥成了拳。

    浅蓉吸了吸鼻子,卑微到了极点,她捂着发疼的脑袋,泣声道:“那你能分一点点爱给我吗?不需要太多,不需要太久…嗯,就一年,我想和你好好过一轮夏秋冬春,然后我成全你和白笙,好不好?”

    她想她终归是要死的,所以想用一年美好的回忆给她这十年痴恋一个成全。

    就这一年,她想任性一点。

    “呵,浅蓉,你还真是贱!你母亲还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你就在这里求爱?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害得我爸爸至今没有醒,我怎么会爱这个罪人?我劝你认清自己扮演的角色,你的余生都要用来赎罪!”

    “赎罪?靳珩北,我何罪之有啊!如果爱一个人有罪,那我有罪,我罪大恶极!”

    她近乎泣血地悲鸣,引得靳珩北的心尖尖儿都颤了颤。

    眼前的女人额上青筋都迸出了,双颊的颧骨高高地立起,他记得她刚嫁给他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他娶了一个元气少女。

    回忆让男人的眸光出现片刻的迷离,手刚要触碰到浅蓉嘴角的血迹时,熟悉的声音响起…

    他立马就收回了手。

    浅蓉的身体失去倚仗,“砰——”一声直直地坠地。

    昏迷前浅蓉听到她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说,“珩北哥哥,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怎么都没接?人家一个人在婚纱店好尴尬的。”

    婚纱店…

    呵——

    浅蓉,该死心了。

第9章 想死都是一种奢侈

    浅蓉醒来的时候,姜玉清的手术也顺利地结束,已经转到了ICU。

    如此,浅蓉的心总算安了一些。

    她动了动手指就牵绊地浑身都在痛,这辈子截止到现在,身体的疼和心里的疼叠加在一起已经达到了极致,她几乎都要被拖垮了。

    也就是妈妈还活着,她还得要咬紧牙关撑下去。

    浅蓉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手却忽然脱力。

    砰——

    水杯摔得四分五裂。

    她盯着自己的手,忽然就悲从中来,她一拳锤向自己的胸,喃喃:“浅蓉,你还有什么用?你现在连一杯水都端不起来了。你就是个废物!”

    透过病房门窗口朝里面看的男人掐碎了燃着着点点火光的烟,搭在门把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扭动。

    他刚一进门,白笙随后便到,自然而然地挽着靳珩北的胳膊,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男人身上,她声音娇俏,“珩北哥哥,方才婚纱店的人又打电话来催了。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嘛?”

    靳珩北盯着浅蓉,那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偏过头看了他们一眼,不争不吵,又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男人胸中憋着的一把火越烧越旺,他刺啦一声撕碎了白笙的连衣裙,直接将女人抵到了墙上。

    “啊——”,白笙惊呼。

    靳珩北握着白笙的肩,眸中哪有半分情欲,他恶狠狠地盯着床上隆起的那一团,故意拔高了音量,“小笙,我们还没在医院做过吧?医院多么圣洁啊,在这里做一定很刺激。”

    浅蓉不可置信地坐了起来,那还挂着点滴的左手手背上的针孔忽然传出尖锐的疼痛。

    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空出的右手指着靳珩北和白笙,“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你的医药费是我交的,你住的这间病房都是我的,我要在这里做,你凭什么阻止?”随着男人的轻笑,他一口咬在了白笙的肩膀上。

    那暧昧的青紫深深灼伤了浅蓉的眼睛,她的头又开始痛了。

    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脑袋里爬,她怎么甩动都赶不走。

    看到浅蓉的失态,靳珩北心情大好,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这种心情的忽然转变是源于何,他单纯地以为这是一种报复的快感。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这是爱。

    可…为时已晚。

    浅蓉捂着眼睛,点滴已经被她拔掉,针孔处有一滴滴晶莹的血不断地冒出,她疯了一般地大喊,“滚!滚出去!”

    要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她做不到。

    “靳珩北,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你要是敢死,ICU里你母亲的呼吸机立马会撤去。”

    “呵——”

    原来,想死都是一种奢侈。

    白笙抱住靳珩北的脑袋,凑上自己的红唇在男人的白衬衣上留下了无数痕迹,她挑眉看着浅蓉,用媚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撩拨着靳珩北,“珩北哥哥,你们只要一天还没领离婚证,浅蓉就是你的妻子,我们这样…不好吧?”

    说是不好,她却握住了男人的…

    听到靳珩北闷声低吼,浅蓉浑身一颤,她不管不顾地冲下床来,用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大力地推开了白笙,她推搡着只着内衣的白笙,打开病房的门,将她扔了出去。

    浅蓉将房门反锁,力气全被抽空,整个人滑倒在地上,宽大的病服全都汗湿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子。

    靳珩北的眸子蹿起了火,他拎起浅蓉,将她压在床上,“浅蓉,既然你把白笙丢出去了,那这火…你来灭。”

第10章 男人的诺言不要轻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浅蓉小死了好几回靳珩北才好心地放过了她。

    她左手背上的血液都已经结痂了,整个人呈大字倒在床上,双眼无神,失去了焦距。

    靳珩北穿戴齐整,站在床边,推了推浅蓉,“我劝你别想着离婚,你需求这么大,外面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

    浅蓉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看着靳珩北,“珩北,我是你的妻子啊!三年前在婚礼上,你说过要一辈子爱我护我的,怎么才三年你就变了呢?”

    “你觉得天上的月亮能摘下来吗?”

    浅蓉摇头。

    男人轻笑,“所以,男人的诺言不要轻信。”

    “靳珩北!夫妻三年,我对这个家尽心尽力,换来的就是你故意捏造我的艳照,联合记者诋毁我的名声,在我戴孝期间对我百般凌辱。你说的对,我就是个贱人,要是不犯贱我怎么会爱了一个不可能回头的男人整整十年,还妄想用自己的温暖去融化他的冰冷。甚至…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还对你存有一丝期待。靳珩北,我真的是瞎了眼。”

    男人俯身就扼住了浅蓉的脖子,“你特么再说一遍?自己乱搞被记者抓包都怪在我头上,你果然和当年一样卑鄙。”

    “我的卑鄙尚不及靳总万分之一!”

    “是吗?当年是谁不择手段得到靳夫人的身份,嗯?是谁不惜几乎要了我父亲的命,赶走白笙也要霸占着靳夫人的身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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