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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流年遇见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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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姨呢?”
    “唉,她偶而出去放放风。没事,有老瘸子看着她。”吴妈伸手摸着安祈年的脸,声音哽咽得很厉害:“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成家了没?过得好不好……”
    “吴妈,”安祈年按住吴妈的手,轻轻抚摸着:“我很好,我……很快就带你们离开。”
    眼前那乖顺温谦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安祈年么?我恍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三少爷,我在安家一辈子了,哪也不去了。”吴妈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眼睛瞎了,心可没瞎啊。你想做什么,吴妈心里清楚的很。
    有些事……别太执着了。能放就放下吧。”
    “吴妈,”安祈年慢慢站起身来,将一个信封塞到她手里:“我也想放下,只可惜……我身边什么人都不剩了。
    如果连仇恨都放下,我不知道自己还为什么而活。”
    “傻孩子,真是……三岁看到老啊。”吴妈脸上的皱纹缝出几缕苦涩,叹息如潮。
    “这点钱,留着给自己买点吃的用的。再等我一段时间……我,光明正大地接你们离开安家。”
    奇奇怪怪的,这个安祈年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一会儿不让人家康迪琳等,一会儿又让人家老佣人等。
    你是公交车啊!
    看到安祈年准备往外走,我本能地想转身藏起来。可刚刚后退这一步,一下子就撞了个人!
    惨了,被发现了。
    我回头,刚想说声对不起,然而眼前的情景当时就叫我心跳骤停!
    “啊啊啊啊!!!”
    “夏念乔?!”安祈年冲出来抓住我:“你怎么在这儿!袖……姨?”
    这就是他们说的什么袖姨?袖姨是什么鬼?分明就是鬼啊!
    那是个被毁了容的女人,只剩一只眼睛,鼻子和嘴唇完全分不清皮肉组织,像被恶魔的手揉捏在一起。
    她几乎没有头发,两只手都是圆滚滚的,手指粘连出骇人的畸形。
    这应该是大火烧伤造成的重伤吧。
    “阿袖!”里面的吴妈喊了一声,这个叫阿袖的‘女人’,听话地走了进去。像个孩子似的跪坐在吴妈身边,让老人轻轻抚弄着她那寥寥无几的头发。
    “唉,吓到你们了吧。”
    “没事……”安祈年摇摇头,把惊魂未定的我推了上去:“吴妈,这是阿念,我新婚的妻子。”
    “哦,三少奶奶啊。”
    “啊,吴妈……您好。”我虽然不清楚这个吴妈到底是谁,但见安祈年对她如此恭敬,定然有些渊源。
    “声音这么好听,想必是个漂亮的好姑娘。三少爷啊,你父亲母亲……在天上一定很欣慰了。”
    安祈年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只是拉着吴妈的手轻轻说了句保重,然后拎着我就出去了。
    这一路我都不敢多说话,但心里也没指望安祈年能跟我解释。
    说到底,他的事又不关我的事。
    后来安祈年先进去洗澡,我坐在床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就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
    
    第三十六章 家里没人?
    
    “夏小姐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我听不出是谁。
    “啊,我是,您哪位?”
    “我是你家邻居啊。”男人操着方言,口齿不是很清楚。
    我家邻居?
    小时候我和我妈是住在姨妈那儿的,后来我跟兰家蔚同居了一段时间就搬了出去,那期间姨妈的房子被她自己输掉了……
    几年前展逐又用他的积蓄给我买了套房子,姨妈就跟我蹭进来住。不过没过多久,也被她偷了房产证抵押了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我宁愿自己替她还债也不敢拖累展逐的原因。
    他本来就是展家养子,身份敏感。刚接管公司那会儿就曾为我和我姨妈的烂事动过公款,被我那两个弟弟妹妹参了一大本,让我爸大发雷霆。
    我猜甚至有可能就因为这个,让他被展家彻底防备了起来,以至于我爸最后的遗嘱都没留给他多少钱。
    而在我搬到安祈年家之前,是和我阿姨是租住在一栋老房子里的。
    没办法,我搬到哪她就蹭到哪。甚至当我住学校教工宿舍时,她都能蹲在门口乞讨……
    所以这个‘邻居’,应该就是我们现居老房子里的一个街坊大伯。
    “夏小姐啊,你家是水龙头漏水还是怎么,把我们那天棚都淹了!”
    “啊?”我怔了一下:“我姨妈不在家么?”
    “谁知道啊,两天没见到人了。”老伯说:“实在没办法,就让消防队把你们那门砸开了,这会儿才刚收拾好。我顺便跟警署找人查到你的电话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得谈谈哈,我家那地板都是才铺的——”
    “我……我在外地。不好意思哈,我先帮你找找我阿姨。”
    我挂了电话,立刻就拨夏榴的手机。怎么打都是不在服务区。
    奇怪了,她该不会是又把手机卖了去赌吧?
    反正她除了赌就是偷。别人都是偷了手机后在大街上卖,她可倒好,都是先问人家你要什么牌子的手机,我帮你现偷!
    唉……
    可是她无论在外面怎么惹祸,晚上总是会回到那个狗窝的。
    虽然我不止一次地祈祷她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最好死在外面。但每次她都能生龙活虎地开门进来……
    我的眼皮有点跳,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展逐。
    “阿念?”
    “哥,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怎么了?”
    我咬了咬唇,只能继续撒谎:“那个,我还在外地不方便回市区。刚才邻居打电话说家里漏水,又找不到我阿姨。
    你能过去帮我看看么?”
    “好,我这就过去——”
    “跟谁打电话呢!”这时候,安祈年出来了。他呵斥的声音很大,电话那端的展逐登时顿了一下:“阿念,你和谁在一起呢?”
    “我……没什么,同事。”我匆匆关了电话,脸像被火烧了似的。
    特么的大晚上的跟男同事在一起啊?!
    安祈年冷着眼看我:“看来,你已经跟展逐联系上了?”
    我咬了咬唇:“你早就已经放了我哥,还骗我。”
    “那你早就知道了,怎么还愿意帮我?”
    我心说废话,你自己不也说了么,你能抓第一次就能抓第二次。
    于是我放下手机,不想多话了:“你洗完了?那我去洗。”一抬眼睛,竟发现床头台灯下,摆着一个小东西!
    
    第三十七章 你睡沙发
    
    原来是我那只拴钥匙的小手风琴!
    明明已经被安长宁摔成两截,又被安祈年不讲理地没收。此时却为什么会端正完好地摆在那——
    我伸手去碰了碰,才发现是被用万能胶粘好了,正晾干呢。
    心里骤然一暖,我蹭了蹭有点发热的眼眶。这个奇怪的安祈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只是不想欠你东西。”安祈年披着浴巾站在梳妆镜前擦头发:“长宁弄坏的,我赔你便是。”
    “谢谢……”我低头说。
    “不用客气,他欠你的,好还。你欠他的,可就不那么好还了。”
    诶?
    我听不懂安祈年这话什么意思,然后思路一下子就被他撩骚的裸体给打断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
    真是很漂亮啊。骨骼颀长,肌肉匀称,水珠偶尔躺在古铜色的纹理上,每一寸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只不过,那一道道纵横捭阖的的旧伤疤毒蛇一样的疤痕爬满了胸膛,肩臂,脊背!
    我很难想像他的过去都遭遇了什么,只是回忆起来——哦,难怪他包扎的手法会那么熟练。受的伤多了,久病成医。还真是个悲伤的技能呢!
    “看什么?”他转过身来,并没有避讳在我面前暴露一切。
    我与兰家蔚相恋三年,除了把最重要的东西守着,想到结婚后再发生该发生的外——别的……也都是有过的。
    所以我对男人的身体不陌生。
    只不过兰家蔚是个音乐老师,内敛绅士,肌肤白皙滑嫩,连一个伤疤都没有。所以他的身体,看起来纯粹美妙,咬一口都会凹凸出可爱的棉花糖印子。
    与安祈年这样的充满雄性因素又带着沧桑痕迹的躯体,真的完全不同!
    我的脸有点红,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睡衣径自躺上去了。
    “那个吴妈,是我小时候的乳母。”他突然说。
    我很震惊,他会主动愿意告诉我他的事。
    “你想把她接回去安度晚年是么?”
    “恩。”
    我点点头:“我想,她也会很喜欢长宁的。”
    往洗手间里走的时候,我突然又回过头来:“哦,那……那个袖姨呢?”
    回忆起那张面目全非,毛骨悚然的脸,我还是觉得有点惊悚。
    但是安祈年没有说话,径自把脸转在里面,像睡着了一样。
    等我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出来,才发现他真的睡着了。
    他靠在床里面,侧着身夹着半个被子。头完全偏离了枕头,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正发呆呢,他突然翻了个身转过来。没醒,只是微微吞了下喉结。
    毫无防备的表情在暗淡清暖的灯光下显得很柔和,与清醒时那风行雷厉的冷酷形象判若两人。
    我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出手帮他拉了下被子——
    “你干什么!”安祈年一下子惊醒,起身便将我挥出两三步远!
    神经病,一碰就炸毛。
    我摇摇头:“没什么。”
    安祈年冷着眸子道:“有这个心思,照顾长宁就行。不需要跟我来这套。”他翻了个侧,把床单卷在身上,然后将被子和一只枕头踹下床:“你睡沙发。”
    
    第三十八章 噩梦侵袭
    
    我冲他背影哼了一声,当谁愿意跟你睡啊?睡相那么差!
    我抱着被子缩回到沙发上,刚闭上眼睛就陷入了梦境。
    还没等做第一个梦呢,就发现安祈年下来抱我。
    “啊?长宁怎么了!”我睡懵了,下意识地以为又出事了。
    然而安祈年只是把我抱到床上去,冷着一张扑克脸说:“就一床被子。你带走了,我冷。”
    说着他撩开被褥一角,蛇一样钻进来。
    然后……蛇一样的东西也抵住了我!
    我浑身一哆嗦,他拧住我的脖子:“夜里正常反应而已,别以为我对你有兴趣。”
    我想说我困死了,我只对周公有兴趣。
    这一晚我睡的很熟,熟到能把整个梦做得很完整。
    梦里的兰家蔚带着宠溺的笑容,忧郁的眼神,一点一点在我面前破碎。他那双漂亮的手,按着腹部汩汩流血的刀口,沿着残墙断壁滑坐下来。
    ——
    “阿念,别怪我……我,为了我……好好活下去……”
    兰家蔚,你不许死!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我没有不相信你!兰家蔚,我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
    “贱人!你还我儿子!你还我们家蔚!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自己老师,还骗他的钱害死他!你给我儿子偿命!”
    ——
    “夏念乔,家蔚是我的!你离开他吧,我求你了!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为他考虑考虑好不好?
    跟你在一起,他一辈子只能是个默默无闻的音乐老师。而我有很多钱,我能在事业上帮他!”
    ——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身冷汗地坐起来,满脸都是眼泪。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我脑海中的兰家蔚——一直是带着优雅的微笑,揉着我的头发,从身后变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冰激凌。
    “夏念乔,你做噩梦了?”安祈年坐在我面前,双手撑着我的肩膀。
    我惊魂未定地伸手去开灯,没有家蔚,没有兰妈妈,没有鹿嘉怡。
    只有冰冷得墙壁,和充满阴谋的诡异。
    “我不记得自己睡过多少女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躺在我身边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安祈年起身给我倒了杯水。
    我口干舌燥,连谢谢都没说就灌了下去。
    然后抱着膝盖,埋着头抽泣。我说对不起,我想到以前的事了。心里难受,你让我稍微哭一会。我保证不会弄肿眼睛,明天被长宁笑话。
    “这么多年还走不出去,你是因为心里有愧疚吧?”安祈年声音不大,但却能穿透我的哭声令我一震。
    我很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误会了兰家蔚,跟他吵架,跟他分手。他大概就不会死了吧……
    可是愧疚又怎么样?我的家蔚,再也回不来了。
    后来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腮边暖暖的,也许是安祈年把我搂在怀里了吧。
    但我感觉不到他的心跳有丝毫温情,也感觉不到他的眼里有一点点心疼。倒是那漂亮的唇角——好像挂着很讽刺很残忍的笑意。
    
    第三十九章 十指连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之前一样给安长宁做一天的三顿饭。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他再也没对我发过脾气。
    我猜可不可能是因为那天在院子里被他偷听了我呵斥王雅若的话,于是对我的态度柔和了一点。
    天作证那是个意外,我还真没有心机婊到那种程度。
    所以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的很想保护这个孩子。
    安祈年有时候会出去,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但自从那天我做了噩梦之后,他对我的话少了。每晚都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碰也不再碰我。
    我看着他一米八九的身高蜷在沙发上实在是很强迫症,劝他到床上来,他却说我睡相差,压根不睬我。
    早上我又跟年级主任刘老师打了个电话,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她问我伴音的曲目准备的怎么样。
    我说没问题,不会在自己的偶像面前给学校丢脸的。
    于是我对安祈年说,我要开学了,你放我走吧。不管长宁最后做什么选择,我反正也尽力了。
    他没说什么,没有斥责也没有反对。于是我说我下去找长宁。
    昨天我就我答应他,在临走之前教他弹会《虫儿飞》。
    这曲子我很喜欢,那天他发烧时,我拍他哄睡的时候也轻轻哼过。
    结果这小东西给记住了,一定要学。
    下楼后我看到安长宁已经在三角钢琴前等我了,穿的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件蓝格子的小衬衫,挺精神挺漂亮的。
    这么热衷好学的孩子最是老师的宠儿,要是每个学生都像他这么喜欢音乐就好了。
    每年收学生的时候我都会在基本的了解后逐个家访。我会通过自己的判断来告诉家长们,孩子的天赋和兴趣一般在什么水平上。
    我常常直言不讳,有时也被投诉。但我是小学一年级的老师,我把得是孩子成长得第一道关,我不想随波逐流地毁了他们。
    不过说实话,长宁的天赋只能算中上。但他很执着很认真,有股很不服输的劲儿。
    “这里这一段,我再示范一下,你听一听变音。”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吃饭了,安祈年答应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我想等临走的时候再问一次长宁的答案。但现在,只希望好好教他把这首曲子弹完。
    “太快了,我没记住。”安长宁趴在钢琴边上,歪着脑袋看我。
    我觉得他今天一直有点走神,与之前的认真相比,挺令我头疼的。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这几个音不好混,我再给你示范一下。
    可就在我把单手按在琴台上的一瞬间,男孩突然伸手翻下了沉重的钢琴盖!
    这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是用意大利进口原木制作,可想而知那盖子有多沉重!
    我的手指尖根本躲避不及,硬生生被砸压在边缘!
    下意识地呼叫一声,等我秉着呼吸推开盖子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有多疼了!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完全分辨不清哪里是指甲哪里是皮肉,眼前只有狂涌而出的鲜血像小溪一样渗透着昂贵的黑白键。
    女佣阿美又吓哭了,慌忙去找人。而安长宁一脸淡定地站在我面前,不哭不笑不说话。
    脸上,却带着‘我不是故意的’的表情。
    我的手动不了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我完全提不起力气责骂他,只想着……我的手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后来安祈年下来,在这一众混乱中把我抱上楼。
    还好,大夫说没有骨折,但这两片指甲基本上是都废了。
    为了避免感染,要先摘除再缝针。
    我说不行,我过几天有很重要的演出,帮我随便包扎一下就好。
    医生看看我,说你一个月内别想拿琴了。若能恢复得好,以后不一定会影响水平,否则……
    说着他就要给我推麻醉——
    我尖叫着不许。
    “不能用麻醉,我的手要弹琴的,万一伤了神经敏感处……”我咬着牙,满脸都是冷汗。
    安祈年压着我的肩膀,说你别胡闹,不用麻药怎么受得了。
    “我能挺着。”我说。
    后来连医生也崩溃了,端着工具,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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