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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流年遇见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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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我伸手过去挡,烟蒂落在我的手背上,发出皮肉焦糊的一声呲响。
    他显然也是怔了一下,起身去开灯。
    此时的我,绷带挣开,头发散乱,抱着新伤旧患缩在墙角,唯有那张照片,被我死死抱在怀里!
    他笑了一声:“起来!这幅样子,好像我强暴过你似的。”
    我摇头,屏住眼泪:“安祈年,我说过我会按你说的做。但请你也给我……基本的尊重。”
    大概是身上太疼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但他好像把我抱了起来送上床,然后身边的床垫一陷,我知道他应该是躺过来了。
    但这一夜,他始终没动我。
    第二天一早,女佣咣咣敲房门,把我们两个都吵醒了。
    “三少爷,三少奶奶!”
    一听是阿美的声音,我们两个都紧张了:“是不是长宁又出事了!”
    阿美还在哭,上辈子一定是龙王的女儿。
    “小少爷发脾气,不肯吃早饭。还把碗都摔了,我吓死了,生怕他再伤到。”
    安祈年很紧张,但我却笑了。我说没事,他这是等着我去负荆请罪呢。
    “阿美,你先去休息,等下我给他做早餐去。”我伸了伸手臂,低眼瞄到手背上的烟蒂烫伤,这会儿被安祈年帮我上了点云南白药,但伤口周围还是发炎破损了。圆圆的一个小痕迹,唉……应该要留疤了。
    我说阿美你等一下。
    “你有没有发现,长宁手脚上有烟蒂烫伤啊?”
    阿美吓得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我……我不知道啊!小少爷他——”
    我觉得这个女孩有点神经质,还是不要吓唬她了。
    于是我摇摇头:“算了,你也先别跟其他人说。”
    阿美走了以后,安祈年问正在洗漱的我说:“你不要去问长宁了,他不会说的。”
    “啊?”我吐掉牙膏泡沫:“你知道是谁虐待他?”
    安祈年没回答,径自去换衣服了。
    
    第三十一章 新一轮交锋
    
    我的厨艺是很不错的,一直以为自己是带着展家骨血里最初的天赋。呵呵,展翔集团毕竟是A市赫赫有名的餐饮巨头,当然那已经是昨日辉煌了。
    八岁之前我是展家大小姐,丰衣足食。八岁之后,我对食物的渴求和残念近乎疯狂。每天吃着残羹冷炙,只有每个月等到展逐偷偷跑出来,用自己偷偷打工赚的和零零星星的零花钱带着我到外面店里专门点一桌子我爱吃的菜。
    每次我都撑的蹲不下,临走各种打包。
    他曾心疼地对我说——是哥哥没用,除了这些,什么也给不了我。
    但对于我来说,这些已经是全部了。
    这两天展逐也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骗他说在参加学校的暑期培训,人在外地。
    呃,也不能算骗,这里远离市区,本来也算是外地了。
    这会儿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玉米甜粥,还有安长宁最喜欢的双薯沙拉,用漂亮的树脂小盘子装好。
    恩,这样就不会摔碎了。
    我故意做了很多量,第一次只盛了一小点。因为已经做好了进门就被叛逆的孩子一脚踹翻的准备了。
    可是一进门,就看到孩子侧倚在窗前的沙发上,漂亮的眼睛转向我,那架势跟座山雕似的看着我说:“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一个小破孩撒谎还有理了?
    安长宁怔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还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笑着把餐盘推上去:“先吃饭吧。要杀要剐,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安长宁抽了抽鼻子,也是真的饿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吃,一边吃一边坏笑着看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诬陷你的。狼来了的故事总是听过,也没人再信我了。”
    “狼来了的故事有个最新的版本,你要听听么?”我俯着身子看他,拄着下巴说。
    孩子都是爱听故事的,安长宁自然也不例外。虽然他故意让自己表现得很漠然,但小耳朵还是不由自主往我那边凑。
    我清了清喉咙,把微博上的段子偷了下来:“有个放羊的孩子爱撒谎。独自跑到山上去放羊,大喊狼来了。村民们信以为真,受了骗。等第二次喊,村民们又受了骗——到了第三次,他喊了好久也没有人相信他了。于是,放羊的孩子架起了锅灶煮上了开水,开始涮羊肉……”
    “哈哈,哈哈哈。”男孩笑得差点呛出来,眯成线的大眼睛泛起小泪花:“这样子,他就可以下山骗大人们说狼真的来了,把羊吃了。哈哈哈。诶?你不是老师么,怎么能给小孩子讲这么违反道德观的故事。”
    “教育也要与时俱进啊,尤其是遇到你这么难搞的问题学生。”我拍了拍孩子的背,给他递了一杯温水:“慢点吃,锅里还有。”
    “夏老师,”安长宁咬了咬唇,笑眯眯地抬着眼睛看我:“你和二婶婶真的挺不同的呢。
    她表面上对我好,背地里却把我当眼中钉一样厌恶。你呢,表面上对我严厉,背后却好得跟圣母似的。”
    我刚想语重心长地趁机关怀一下,结果这个巧舌如簧的死小子翻脸比翻书都快!
    “但你们其实本质都一样,目的也都一样。只是你比她聪明点罢了。”
    
    第三十二章 别的男人的东西,没收!
    
    啪得一声,安长宁一抬手就推翻了面前的餐具,眼里的光变得陌生而冰冷:“可是我反而更讨厌你这样的人呢。
    虚伪!”
    我虚伪?
    我觉得我才是这整个诡异的大宅子里最可怜最无辜的人了。这里人人有目的,事事有秘密,就只有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还虚伪?
    一股悲催的无名火烧痛了我的自尊心。我低头收拾餐具,抬头却又毫不回避那孩子的目光。
    “安长宁,你当我想管你么?
    你自己也说过,七八岁的男孩讨狗嫌。我吃饱了撑的来当后妈啊?我自己要是能生,生一个肯定比你听话!
    做老师的那么多年,我偏就看不惯你小小年纪性格越来越扭曲,满口瞎话还装得那么无辜。
    你要是我学生,我早就罚你背着琴盒绕操场跑两圈了!”
    我这一步棋挺险的,就是摸准了安长宁是个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他从小就没有爸妈,想来完全被奶奶宠大的。后来回了安家,整个童年都是被各种极致扭曲的真情假意包裹着的。
    你越是甜言蜜语地讨好他他越反感,你给他点‘霸道总裁’式的压力,他还倒觉得新鲜呢。
    怔了一会儿,安长宁没哭也没闹,径自爬回床上躺下了。
    小屁股一扭,面朝窗户里面。
    我走过去,帮他把被子拉上。口袋里叮当一声,顿时吸引了孩子的注意。
    那是一个用来拴钥匙的小挂件,挺精致的小手风琴。
    “要玩么?能按一个八度呢。”我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把挂架解下来递给他。先确认了那上面没有什么锋利的棱角,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小手在上面轻轻按了一首很快乐的《玛丽有只小羊羔》。
    只有哆来咪三个音组成的小儿歌,如这世上一切神奇的乐曲一样,不同的编排,就能给出千千万万的体会。
    安长宁歪着头摆弄了一会儿,然后啪嚓一声,就给我摔地上了。
    “骗骗小孩子的玩具而已,没意思。”安长宁看我的样子很心疼,越心疼他就越爽:“你出去吧,我喜欢一个人看书。
    另外,中午我要吃牛肉火腿三明治。”
    其实刚才挂件断裂的一瞬间,我的心也像是被踩碎了一样。
    这是当年兰家蔚送给我的,隔了这么久,连漆都磨损了却被我保存着不肯丢掉。
    可我不能再对安长宁发火了,这招总用就没意思了。
    叹了口气,我把目光再一次落回到孩子的小手上。咬了咬牙,我下定决心问道:“长宁。告诉我,你的手心那些伤疤怎么弄的?”
    安长宁像触电一样收回了手,警惕地看着我。
    我说,别怕,有谁伤害你大胆说出来。
    “我自己弄的。”安长宁眯了眯眼:“不行么?
    福尔摩斯还扎吗啡呢。我也需要冷静,才看得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是自残么?我倒吸一口冷气,可是从儿童心理学来讲,小孩子自残大多是为了吸引成年人的注意。安长宁已经够引人注意了,都快成吸铁石了。他根本就没有自残的动机啊!
    但看他如此坚决的样子,也不像是愿意配合。我只好先作罢,收拾了碗盘径自出去。
    这一出门,就看到安祈年站在外面倚在走廊上,脸上挂着莫可名状的表情。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后厨厅走。
    “站住。”
    “你又要怎样?”我心情本来就很烦躁,见这男人没来由地挑衅,更又气又恼。
    安祈年走过去,单手搭住我的肩膀将她往墙上一撞,力度大的连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震。
    而他的另一只手,竟沿着我的腰侧滑进去——
    “安祈年你有病么!”我撞开他。
    “想什么呢?”男人冷笑一声,从我的衣袋里拽出那已经被摔坏的手风琴挂件:“你自己说的,孩子都很敏感。以后别在身上带别的男人的东西。”
    “你——”
    
    第三十三章 小东西学会偷听了?
    
    这一整天下来,我和安长宁相处的还算平静。我做三顿饭给他,也没有故意挑他喜欢的东西,而是我喜欢的。
    我吃啥我做啥,随便给他弄一份。
    他不挑食,很好养。吃完了饭就一个人跑到小书房里去捣鼓些什么,也不多跟我说话。
    我想,他也可能是在配置某种奇异的药水,想用魔法把我这个巫婆给变走吧。
    等到晚饭后,我端着餐具往厨厅走。就听身后有人在叫我,一回头,原来是安惜君。
    “念乔姐,来,我帮你拿。”眼看着我手里乱七八糟的餐具,安惜君大大方方上来搭手。
    “不用不用,别弄脏了。”我赶紧推辞。
    “哎呀你也真是,这种粗活就让女佣做嘛。”安惜君说:“你也是安家的女主人了,别那么客气。”
    “呵呵,我习惯了。”
    我们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一边往前走。然后迎面撞上了冤家路窄的王雅若。
    真是的,安家这么大,怎么就不能绕条路呢?
    “哟,这不是三弟妹么?真是会交朋友啊,知道我们小妹最得爷爷的宠爱——”
    好奇葩的招呼啊,我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别怕她。”安惜君冷着眼瞄了瞄王雅若。然后抓住我的手臂,笑眯眯地挺身上去:“二嫂,都这么不方便了还下地溜达啊?”
    “还不是你二哥嘛,饭后非要喝我亲手泡的茶。”
    “这种事叫女佣来做就是了,二哥也真是。”安惜君冷笑一声:“都不知道心疼嫂子呢。”
    “是呀是呀,惜君以后嫁人可得长长眼睛,可别像某些人那么傻——为了几个钱,宁愿卖身来当后妈。”说着,王雅若瞄了我一眼,冷嘲热讽的韵味很足:“我说弟妹呀,那小子可是个成了精的小王八羔子,将来养大了也是个白眼狼。别怪嫂子没提醒你,这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像反咬我一样反咬你一口——”
    “二嫂,”我冷冷地打断她的话:“长宁为什么针对你,我们还需要摊开了说么?
    孩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王雅若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什么伤不伤的——
    他身子有病,碰一下磕一下的就流血,我吃饱了撑的敢去招惹他?”
    “是啊,所以不敢用刀用针的,改用烟头烫是不是?”我厉声道:“我不管你们安家人要怎么争怎么斗,但是这孩子!——我现在既然接手了,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惜君,你是律师,知道虐待儿童的罪应该怎么罚吧?”
    安惜君那么聪明的人,这会儿早就听明白了。她咬着牙狠狠瞪了王雅若一眼:“不用送审,这种恶毒的事……让爷爷一枪崩了她就是了。”
    王雅若哪里还敢多废话,摆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溜溜就躲开了。
    安惜君看看我,有点紧张地说:“念乔姐,你说王雅若真的虐待长宁了?”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发现孩子身上有伤,但怎么问都不说。我就是诈一下王雅若。”
    其实我也觉得那些烫伤不像是王雅若做的。首先她的动机就站不住脚——
    在安家,安老爷子一手擎天。就算她肚子里怀了个龙种也不敢动安长宁嘛,活腻歪了啊?
    其次,长宁半年前才回的安家。但那些烫伤……我看着好像有年头了……
    后来我安惜君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地先走挪开一步。而我抱着餐具继续往前走。这时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柱子后面探了出来,还没等我招呼呢,撒腿就跑了。
    唉,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偷听多久了呢。
    
    第三十四章 跟踪
    
    “长宁!”我喊他,他头也不回。然后安惜君过来了:“怎么了?刚才那个是长宁?”
    我耸了下肩,我说他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了,看来还是不愿意多说——
    “诶?你大哥不是法医么?”我突然想起了第一天来就给我心灵上造成沉重下马威的腹黑眼镜男安照南。
    “法医是不是最擅长看出人身上的一些伤痕是怎么弄的,什么时候弄的?”
    安惜君一拍脑袋:“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不过我哥已经回去了,他工作很忙。昨天接到警署的案子,就走了。”
    “啊?A市又有命案了?”
    法医这个职业充满的传奇色彩,我也曾是个冒险又好奇的小女人,所以也就多嘴问了一句。
    “恩,不太平呢。”安惜君有一搭无一搭地边走边说:“好像是个什么无头躶体女尸的,叫人杀了扔在下水道里。
    估计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隐君子三陪女的,手指头都被人给剁下来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安惜君笑了笑:“哈,不好意思,我和我哥那类职业都是经常接触这些事,一边看解剖报告一边都能下饭呢。念乔姐不习惯是吧?”
    我绿着脸,说还好。
    我把餐具送到厨厅以后,安惜君就先走了。不过刷碗的事应该就不用我亲自做了,于是我留给厨房的帮佣女工,吩咐几句要给孩子的餐具消毒。
    突然间就听到隔壁有人说话,而那熟悉的声音不是安祈年又是谁呢?
    可是安祈年跑到厨厅来干什么!
    轻轻走过去,我看到我丈夫正在跟他的那个‘线人’女佣说着什么。
    “三少,我已经找到人了。就在后院整备室一层的偏院那。
    只有吴妈和袖姨两人,老瘸子每天给她们送一餐饭。”
    “辛苦了,杰西卡。”安祈年说:“你撤了吧,剩下的事我自己做。”
    “三少,不需要我帮忙么?你一个人怎么带她们出来!”
    安祈年低吟一声:“不需要偷出来,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地把她们带出来。”
    “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你回公司吧。”
    我听着这段信息量略大的话,暗暗思忖:原来安祈年留在安家这几天——果然不仅仅是为了和长宁相处?
    他是在找什么人?这阴森森得安家大宅里,上行下效都透着一股腐化的集权制度。
    有什么不堪的往事,或不见天日的秘密?
    然后我看到叫杰西卡的女人出来了,安祈年等了几分钟也出来了。但是他们两个没有往一个方向走。
    我选择了跟踪安祈年。
    因为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可以有任何理由搪塞——比如,先生您好,这个老婆是你掉的么?
    而如果要跟踪那个脚步轻的跟会轻功似的女人,我怕她一个忍者刀把我割喉了……
    安祈年穿过后院,往一处没什么灯火的楼群走去。
    我有点害怕,因为这种地方通常都会有很多鬼故事传说。
    我看到安祈年进了一楼,却不知道在哪个房间。直到左手边第一间的窗户里亮了一盏灯,我才判断出结论。
    于是我跟了上去,轻手轻脚地也不记得害不害怕了。
    嗅着两侧走廊里散发着浓浓清洁剂的味道,我猜这里应该是安家存放床单整被的地方。除了女佣们拆洗换单,平时应该也不会有人专门看守。
    走廊的尽头,我停在虚掩的门前——
    “吴妈,身体还好吧?”安祈年跟老人对坐在一张针线台两侧,看那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安家的佣人起居室。
    那老佣人目光飘忽,动作稳琐,应该……是个盲眼?
    
    第三十五章 鬼一样的人
    
    我站在距离门外两米远的地方,没有让光影透过虚掩的门缝揭穿自己的存在。
    “三少爷,你……你回来了?”叫吴妈的女佣仰着脸,笑容很慈祥的,黯淡无光的眼睛泪意盎然。
    “袖姨呢?”
    “唉,她偶而出去放放风。没事,有老瘸子看着她。”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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