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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名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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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的嗓音轻得如同一阵风吹过。
  却沉重得让空气都有些凝滞不动的错觉。姜易更是四肢僵硬,连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呼吸难喘。
  *
  容深从门口进来的时候,轻飘飘地瞥了眼姜易,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容深洗了手,身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轻易地就驱散了姜易刚刚存在的气息。
  他帮傅星愿拔掉了枕头,按住了棉花,给她的针孔止血。
  血早已经止住了。
  他却迟迟不松开,甚至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柔嫩的手掌。
  容深垂下了眼睑,把自己的手跟她的手放在了一起对比。
  白皙和古铜。
  女人和男人。
  菲薄的唇角轻轻扬起,然后,一掌把傅星愿的手指拢在了自己的掌心里,不顾她的挣扎。
  傅星愿抬眼看他,“放开。”
  “不放。”
  他说着不放的同时,还故意摸了一把她的手,触感很好,就像一支羽毛,在他的手心轻轻地划。
  带起了无限的遐想。
  让他想要越发用力,把她永远的困在他的掌心,哪里也去不得,哪里也离不开他。
  容深笑了笑,“刚刚姜易跟你说了什么?”
  傅星愿没有说话,侧脸线条优美,红唇潋滟。
  容深笑意更深,“让我猜猜,他是不是想让你回去?然后还用了其他的条件来胁迫引诱你。”
  “比如,他会和你结婚,再比如,他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傅星愿还是没有说话。
  容深迫近她,挑了挑眉毛:“让我猜猜你的反应如何好不好?我们的星愿虽然不是公主,但胜似公主,在美国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明明落魄得很,却偏偏有一副公主的姿态。”
  “公主,是不会被这样低贱的允诺吸引的是不是?”
  傅星愿侧眸,淡淡道:“你离我太近了。”
  容深故意呼了口气,甘洌的烟草气息和身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围绕着她,他说:“我还可以更近一步。”
  “无聊。”
  容深笑:“好了,不开玩笑了,既然你拒绝了姜易,不如来我的怀里,你想去哪里当记者,你想去看什么,你想去拍什么,我都可以陪你去。”
  傅星愿眉心一动。
  黑如曜石的眼睛忽然定定地看了容深好一会,然后淡淡笑,什么也没说。
  容深也不在意,时光漫长。
  非洲太无聊,也太有趣了。
  无聊得让他迫不及待想留下傅星愿。
  有趣得也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一起分享。
  只要想到接下来的旅途,有她陪着同生共死,他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就忍不住沸腾。
  傅星愿。
  想到她的名字,他的胸口也会一热。
  美国分离后,他偶尔也会想起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在非洲,在枪林弹雨,在生死关头,他还会想起她当年轻飘飘的一句:“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容深低眸:“傅星愿,这句话我只说现在最后一遍,姜易不适合你,或许他爱你,或许他喜欢你,或许他愿意宠着你,但他的爱、喜欢和宠溺都是有界限的,一旦超过了那条线,他所给予的一切都会收回。”
  傅星愿闭上了眼睛。
  卷翘的长睫毛轻轻地翕动着,不用他说,她也明白,因为她亲身经历过了这一切。
  姜易给的所有东西都太不堪一击了。
  她就算再爱他,也会狠狠地强迫自己和他划清所有界线,不再往来。
  她鼻子有些酸,眼睛里也弥漫了浓重的雾气,心里的酸涩如同海水一般,涌了上来。
  容深眼眸黑沉,抿了抿薄唇。
  大手一揽,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他线条冷硬的下巴搁在了她的柔软的发顶。
  嗓音低沉,带着难得的温柔,“好了,乖女孩,别哭。”
  他顿了顿,“我不允许你,在我的面前,为其他的男人哭泣。”
  门口。
  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有一个挺拔的身影站立在了那里。
  他靠在了墙上,微微一瞥眸子,就能看到屋子里相拥的两人。
  冲击着他的视线。
  那一瞬间,他忽然产生了极大的怒火,想冲进去,不顾理智和颜面的,冲进里面分开他们俩。
  但是怒火过后。
  他只剩下了无尽的悲凉。
  他唇角笑意凉薄,低下了头,失神地看着这一片贫瘠的土地。
  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了,连同周围的声音都被他屏蔽了一般。
  他的世界没有一丝声息。
  *
  第四天,傅星愿已经能够下床了。
  姜易还没有离开,但是每天都很忙,虽然偌大的姜氏离开他,也可以照常运转,可是集团里还有无数的事情需要总裁的签字和允许。
  而容深,就闲得多了。
  这个“闲”是相对的,因为他每天也同样需要履行职责,照顾傅星愿这个伤患,其余的时间,会顺便去给其他的居民看病。
  傍晚吃饭,傅星愿也下床和大家一起吃。
  姜易中途的时候,出去接了个电话,才重新回来吃。
  容深瞥了他一眼:“姜总物资送到了,人也看到了,看你也很忙,什么时候回国?”
  姜易面色淡然,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还不到时候。”
  “姜氏集团没有了总裁,只怕要乱成一团,何况这里疾病肆虐,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比我们。”
  姜易很平静:“我会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他摆明了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吃完饭,傅星愿也没和姜易说话。
  容深过来扶起她:“明天继续做康复治疗。”
  “好。”傅星愿问:“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好得彻底。”
  “你想出去拍照?”
  “嗯。”
  “那这样,我明天带你出去。”他淡淡道:“我做你的双腿。”
  这几天,他一直这样,有意无意地说一些暧昧的话,却又不挑破,周围的人看他们俩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姜易坐在原位置上。
  脑海中传来阵阵钝痛,就像是一只怪兽,慢慢地吞噬着他的神经。
  最近他的头疼越发严重了。
  发病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他总结了这几次的发病规律,似乎都和傅星愿有关。
  夜里是他精神最为脆弱的时候,自然是头骨神经撕裂的最佳时刻,他每每都要咬牙不睡,撑住。熬过那一阵阵疼痛。
  晨起时分,后背早已经湿透。
  顾轻沅注意到了姜易的状态,微微皱眉,“姜总,你没事吧。”
  姜易掌心攥得死死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充斥着红色的雾霭一般。
  嗓子眼仿佛被东西堵住了一般,沙哑得可怕,忍耐着极限的痛苦。
  “我没事,你走吧。”
  房间里只余下姜易,他猛地一锤桌子,想起了傅星愿的样子,踢翻了桌子,碗筷摔落,桌腿四分。
  纷繁过后,是一片沉寂。
  他气息微重。
  恢复了平静。
  之前,欧阳医生说他精神有问题。
  没人会觉得自己有问题,姜易想,他这次回国后,是不是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脑神经。
  *
  傅星愿早就料到姜家不可能放任他们的当家在病魔肆虐、战乱纷飞的非洲待太长时间,风险过大,所以迟早都会派人过来。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陆苒。
  陆苒来的时候,没有乘坐直升飞机,而是从美国坐飞机,然后转机,最后再乘坐了专车,送到了这个落后破旧的村庄。
  她身体娇弱,一下车,就扶着干燥的树干狂吐。
  几经颠簸,她脸色苍白如纸,略显狼狈,却怎么也遮掩不住天生丽质的楚楚可怜。
  姜易看到陆苒。
  沉寂的黑眸越发浓黑,几乎看不见任何的光泽。
  他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又冷淡地看着陆苒在吐,身体的线条越发的紧绷,他扫了眼跟随在陆苒身后的黑衣保镖。
  周身凝滞下来的气息让人胆寒。
  他拿出了手机。
  姜夫人电话接通得很快,声音也像极了她的儿子,冷然无情,“姜易,舍得回来了么?”
  “你让陆苒过来的。”
  这句话是陈述句。
  “是。”姜夫人语气凌厉,“非洲有多可怕,你自己可能不在意,但是你总不能不在意陆苒吧?”
  她停顿了下,转了语气,“姜易,陆苒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又该怎么向陆笙交代。”
  姜易胸口轻轻起伏了下。
  电话里沉默了太久,沉默到姜夫人都有些隐隐的不安时。
  姜易低哑的嗓音传来:“没有下次,我是你生的,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姜夫人松了口气。
  这一步棋,她还是走对了。
  姜易收起了电话,没走过去看陆苒,只是淡漠地对身后跟来的手下吩咐道:“通知直升机准备,立马送陆小姐走。”
  陆苒听到了,她猛地抬起了头:“我不走,姜易!”
  她年纪小,说话爱撒娇,一双漂亮的眸子如同染了雾气,极为动人。
  旁边有人给她递了纸巾,她擦干净了,才走过去,黑色的瞳孔里倒影着姜易的身影。
  “这里太危险了,要回去,我们一起回去。”
  姜易轮廓分明的五官线条凌厉,没理她,吩咐助理:“听到了么?通知直升机准备。”
  陆苒抱住了姜易的手臂,“我不要走,姜易。”
  她说了好几次,姜易的神色只越发冰封,不见丝毫的解冻。
  陆苒没办法,一跺脚,叫了:“姐夫。”
  姜易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他黑眸里浮冰沉沉,声音冷淡,“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夫的话,立马离开非洲,回去美国。”
  “陆苒,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
  陆苒知道他有所软化了,才不害怕,反倒顶嘴道:“姐夫,如果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姐夫,你就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
  “你还要替姐姐活着。”
  陆苒娇俏的尾音刚刚落下,就听到了一声男人低沉的冷嗤。
  顺着声音望去,陆苒先看到了她最讨厌的傅星愿。
  她瘦了很多,气死不是特别好,又没有化妆,在陆苒的眼里,她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妩媚漂亮了。
  真不知道,她身上哪里吸引着姜易。
  姜易都选择抛弃她了,竟还会因为她受伤,不惜违背自己的诺言,不顾自己的生命健康,来到了这里。
  然后,陆苒才看到了搂着傅星愿肩膀的男人。
  英俊,轮廓深邃,高大挺拔,穿着白大褂,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陆苒咬紧了牙齿,她目光有些凶狠地瞪着傅星愿,话却是对着姜易说:“你是为了傅星愿来的么?那好,我不跟你计较前面的事情了,你也看到了,她身边现在早已经有了别的人,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就不会为你等的!”
  姜易冷了声:“陆苒!”
  声音里含了浓浓的警告。
  容深也冷下了脸,他目光如刀剑:“陆小姐,我劝你年纪小小,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是所有人都是姜易,会宠着你的坏习惯。”
  傅星愿的唇边一直都噙着淡淡的笑,听到这话,她的笑越发深,这笑有讽刺,有冷漠,有不关心,也有厌恶。
  狠狠地击在了姜易的心脏上。
  她是,不在乎他了吧?
  陆苒还是留了下来,因为雨林天气骤然改变,出于安全考虑,直升机暂时无法飞越雨林。
  陆苒可爱地鼓着眼睛,然后甜甜地笑了起来,她还是搂着姜易的手臂,“姜易,你看,是天意想要我留下来。”
  “你有没有想我?我去了美国好无聊,我不想一直待在美国,我现在好了,我保证以后不乱发脾气,好吗?你就让我定期回来看你可以吗?”
  姜易侧脸冷漠,轮廓冰冷,他把手臂从她的手理抽了出来,冷冷道:“好了,陆苒,过几天马上回美国,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你的命令不许回来。”
  陆苒撇撇嘴。
  “可是,姜易,你生命有危险,是伯母让我来的!”
  姜易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但他也不敢去看傅星愿,他的眸光有些发散,忽然觉得无力和疲惫。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容深继续让傅星愿做康复运动,傅星愿垂着眼眸,有些走神。
  容深丝毫不介意在这个时候给姜易捅刀子,他菲薄的嘴唇弯了冷淡的弧度:“姜总,好好教育你家的乖孩子。”
  姜易沉下脸,太阳穴轻轻地跳动了下。陆苒的房间就在姜易隔壁,姜易对她的态度很冷淡,但多少还是要顾着她,听说她不肯喷消毒水,为了省事,他就过去帮她喷了下,又盯着她洗了几次手。
  姜易:“出门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口罩,和当地居民接触后记得用消毒水多洗几遍手,还有,如果没有事情,不要随意出门。”
  陆苒见到了姜易,心情很好:“为什么?”
  容深戴着口罩,来检查陆苒房间的卫生情况是否合格,他淡淡回答:“因为,这个村庄除了有可怕的病毒,也有暴乱分子。”
  暴乱分子。
  陆苒问:“是恐怖分子?”
  容深笑了下,姜易黑眸看她:“好了,别乱出去就好。”
  容深离开后,陆苒坐在了床边,晃着两条腿,蚊虫很多,她挠了下腿,抱怨:“这里这么破,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你先回去。”
  姜易还是这一句话。
  陆苒充耳不闻。
  雨林的雨季到了,那样恶劣的天气不是一两天就能停止的,所以陆苒在这个村庄待到了第7天。
  这7天里,她都没怎么见到傅星愿。
  直到第7天,恢复得差不多的傅星愿要出去拍照,容深不在,姜易也有事情在忙。
  她不打算走远,只打算去近一点的田野里拍几张土著居民劳作照片。
  陆苒想偷偷跟在她的身后,不让保镖跟着,只说:“我和傅星愿出去一趟!”
  傅星愿在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注意到了陆苒的存在。
  她胸口有些钝疼,深呼吸了一口气,故意拐了几个弯,准备甩掉她。
  然后再从小道走,去另一边的田野。
  她已经对这附近一带很熟悉了,而陆苒,就交给她的保镖去烦恼吧。
  傅星愿太久没有动手拍照,一时手生,然后又慢慢地找回了感觉,终于拍了几张满意的照片。
  日落时分,才和几个土著居民一起回去。
  踏进了院落,就看到傅星愿的保镖面面相觑,然后一个走了上来,“傅记者,陆小姐呢?”
  傅星愿也有些愣,她没有想到,陆苒没带保镖出门,而且现在还没到家,她愣了一瞬,就道:“你们顺着这条路找她,她跟踪我,一开始我就甩开她了。”
  姜易踏进门的一瞬间,听到了傅星愿说的话。
  ☆、105我愿意输血,但不代表陆苒出事和我有关
  保镖们看到了姜易,毕恭毕敬又有些惶恐:“姜总。”
  姜易面色冷峻,淡漠地问:“陆苒呢?”
  一个保镖说:“陆小姐说她和傅记者出去,不让我们跟着。”
  姜易皱着眉,“她还没回来。”
  “是。铒”
  姜易看了下时间,已经傍晚六点多了,再晚些,就很危险了,他冷声:“先去找陆苒。”
  “是。”
  傅星愿出去了一天,也很疲劳,黑色长发映衬得脸色微微苍白,即便这样,也仍旧过分漂亮畔。
  她没去管姜易的想法,脸色冷淡,跟保镖说了下今天他们走过的路径,并猜测了下陆苒有可能在的地方。
  姜易把所有的保镖都分派了出去。
  夜色慢慢降临,小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凝滞。
  容深去当地居民家里出诊去了,并不在,傅星愿自己给自己换了药,然后安安静静地吃了饭,还在院子里锻炼了一会身体。
  这个村子不大,但是小巷子格外多,小道也多,保镖可能一时间找不到。
  傅星愿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中的弦也越来越紧绷。
  陆苒手脚健全,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不知道回来……还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一起的几个男记者也冒着危险出去找陆苒了,姜易甚至惊动了当地的维和部队。
  顾轻沅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帮不上什么忙。
  傅星愿在做康复运动的时候,她就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相机,挑选着照片。
  顾轻沅抬眸:“你不担心?这是非洲,暴乱、病毒和混乱,她一个小女孩,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傅星愿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没有说话。
  她干脆走到旁边的水槽,打开水龙头,洗了下手。
  水流声稀里哗啦,透明的水冲刷走了她掌心的汗水。
  顾轻沅的声音间杂在水流声里,冲刷得有些模糊:“你不愧疚?毕竟她是因为你,才走丢的。”
  傅星愿关了水龙头。
  漆黑的眼底浮冰沉沉,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只有细看,才能发现,她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弓。
  顾轻沅轻飘飘:“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傅星愿,你会不会一辈子背负着这样的指责,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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