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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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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初呼吸一滞,眸子沉沉浮浮就乱了。

  相比,见惯了这般阵仗的叶在夕就如鱼得水,脸上摆着一贯妖娆勾人的笑,睃了一眼那记者。

  上海人民娱报——好啊,够尖锐!

  不疾不徐,叶在夕对着镜头,先是露出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笑,比女人还妖上几分:“既然是颁奖典礼,自然是来拿奖的,还能有什么原因。另外一同出席的还有那边的李敏导演和他的戏里女主角,顾起和元灵珊,你觉得他们也都有什么特殊寓意吗?”

  几句不着边际的话,顿时矛头就反转,那个问问题的记者,一下子就懵了,哪敢再吱声,再说一句,得罪的人可多了去。

  漂亮!这个圈子,可是他叶在夕的领地,哪轮到别人来宰割不是?

  叶在夕又笑了笑,看上去无害,眨了眨妖异的桃花眸,潋滟清光转了一圈,语气慵懒:“还有,记住,今晚可不是八卦盛典哦。”

  说完,携着佳人便走过去,一路上,再没有一家媒体报社敢问话。

  演艺圈谁不知道,叶天王有的是整人手段。

  叶在夕与江夏初一同出现,外加林倾妍缺席,显然是一大热点,个中头条那都是一块一块的香饽饽,可是叶在夕话摆在哪里,还真没有人敢造次了。

  “好好学着点,别遇上媒体就任人宰割。”

  叶在夕逮到机会就训话,对着镜头,依照不妨碍他花了一票子人的眼。

  “谢谢。”

  二十米的红毯还在继续,江夏初比刚才放松了不少,多亏了叶在夕。

  江夏初极少这么认真严肃地说谢谢,可是某人还不待见了,谱子都摆到天上了:“少和爷来这套,矫情。咱们什么关系。”

  说完,就搂上江夏初的肩。

  顿时,相机狂拍,叶在夕倒是享受,朝着歌迷招手。

  除了左城,江夏初从未男人这般亲近,当下就要挣开,那男人按住她的肩,邪魅地在她耳边低语:“别瞎动,那么多相机拍着呢,走镜可不好看。”

  这个时候,他关心的是走镜?骚包!

  江夏初无奈,分明是来澄清绯闻的,如今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你说记者们会怎么写?”

  怎么写?一定坐实她狐狸精的名号。江夏初这么想着。

  “瞎写。”叶在夕漫不经心地丢过去两个字,低头去瞅江夏初,“表情怎么那么僵硬,笑一个。”

  江夏初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哪里像叶在夕,花枝招展地一路妖娆,方圆几里的雌性都受难了。

  总算是进了会场,记者都被挡在了门外,江夏初顿下,眸子睃视,似乎在寻着什么。

  “在看什么?”叶在夕凑过去,皱着眉猜测,“左城跟来了?”

  心里腹诽:那个男人,也太夸张吧,这样防着,防狼啊?

  确实是防狼,某只没有自觉的狼!

  江夏初不说话,看了一圈,除了身后不远不近处的左鱼,在没有熟悉的人影。

  “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守妻奴。”叶在夕冷嗤了一声,一脸的不屑一顾。心里大大鄙视了一把左城。

  这语气怎么这么酸呢?

  江夏初冷而自制,忽然淡淡开口,说:“可以放手了。”

  一句话,在叶在夕头上点了一把火,语气上扬了几个调:“靠!你以为你是红杏出墙啊。”手一收,“老子还不干呢。”

  说完,气冲冲就先一步进去了,一张俊脸,黑得不像话,十分难看。

  江夏初只是抿抿唇,跟上去。

  虽然叶在夕正在火气上,但这人也就嘴硬,时不时就回回头,一边嘴里骂着江夏初腿短,磨蹭,一边又等着她,一道去了休息室。

  演艺圈的称得上名气的,几乎都来了,除了几个江夏初合作过的歌手,几乎清一色的生面孔,她性子淡,在这个圈子几乎孤立,不像叶在夕,一进休息室,陆陆续续过去搭话闲聊的女人就没断过。

  江夏初也不好妨碍叶在夕的桃花,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安安静静的,半阖着眸子,那些好奇的、审视的、鄙夷的视线,置若罔闻。

  那边,叶在夕把玩着的手里饮料瓶子,明显心不在焉,对面的美人幽怨:“在夕,你还真敢和她一起来。”

  此美人不就是上上上次和叶在夕一起上时尚封面的女主角吗?有这么一句话,东边倾妍西边落雨,这美人就是那闻名的西落雨。

  自然,也是叶在夕风流史中的一朵桃花。

  叶在夕端着妖娆风情反问过去:“为什么不敢?”

  王落雨脸色微白,一双潋滟的眸子暗了又暗。

  很显然,余情未了啊。叶在夕这妖孽,真是到哪都是祸害!

  “难道报道是真的,你真看上她了?”落雨美人眉间淡淡忧悒若隐若现着。

  叶在夕凑过去,眼神勾人,轻笑:“语气怎么这么酸啊?你男朋友还在那呢,别让我这个前男友难做啊。”

  王落雨哭笑不得,只是怨念地瞪了好几眼。

  叶在夕就有这种本事,能和所有前女友变成闺蜜,闲暇时间,一起凑几桌麻将,这样的男人,注定就是女人的劫啊。

  叹了叹气,王落雨喟叹了一句:“你还是你,一样的无情多情。”

  “没办法,女人还真喜欢这样的。”

  这家伙,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瞧他一脸放荡不拘的。

  王落雨嗤笑,真拿这个连无赖都勾人到骨子里的男人没办法,问:“这次多久?闹这么大可别没几天就分了。别玩得过火了,你的粉丝们心脏再强,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

  妖媚的男人只是笑笑,桃花眼流转风情,语气暧昧:“放心,不会比你久。”

  “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她笑着调笑,心里的酸楚在不为人见的地方发酵。

  戏子嘛,最在行的就是没情的时候装有情,有情的时候装没情。

  “那就不好玩了。”一张比美人还美上几分的脸,笑得张扬,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偏僻的角落。

  落雨美人笑着摇头无奈,这才是叶在夕,一颗心,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偏生最会抓女人心。

  叶美人在美人堆里转了一遭,回来时,江夏初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垂着眸,镁光灯下的睫毛很长,与周遭的喧嚣太格格不入,看着怪可怜的。走过去,稍稍俯身:“瞅你这小眉头皱的,又不是哀悼会。”

  说不清道不明,叶在夕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柔软得过分。

  怜香惜玉这玩意,真不是男人该有的,闹腾难受!

  缓缓地,她抬起头,巴掌大的脸蛋,未施粉黛,灯下尤其纸白:“我有点不安。”

  刚对上双凌乱深谙的眸子,叶在夕心口像针扎了一下,有些疼。

  突然便闪过王落雨的话: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

  收心?起奇怪的感觉,叶在夕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心口,走过去,挨着女人坐下:“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怕什么。做最坏的打算不也就判你个通奸,我都不介意你还嫌亏啊!”

  叶在夕痞里痞气没个真假,暧昧得不动声色,那风姿绰约,搁哪个女人都招架不住啊,只是江夏初——

  “不要做这样的打算,我不喜欢被人误解。”

  一句话堵死了叶在夕所有继续暧昧调侃的余地,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铁青了,语气冲得跟什么似的:“靠,感情是爷我一厢情愿了。得,弄得我多稀罕你似的。你愿意,我还不想当负心汉呢,所以别担心,等会我一定撇得一干二净。”说完,也不知道和谁赌气,桃花眼一挑,一副大爷不爽的模样。

  也是,叶天王不爽也是当然的,纵观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史,哪个女人不是他召之即来的,偏生遇上这么块硬石头,不仅捂不热,还咯得慌。

  越想越不爽,叶在夕自顾找了跟烟来抽,狠狠吸了几口,看向江夏初:“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爷,至于一副生怕甩不掉的苦情样吗?爷我是怎么了?闹个绯闻还能掉你价了?”

  一口一个爷,这家伙不爽的时候就喜欢摆谱。

  她只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那左城呢?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咽回喉腔的,那个致命的器官狠狠地抽搐喧嚣了几下,然后安静,然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啊,这个要不得、放不得的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们自始至终只是楚河与汉界。

  就着手里的烟,他狠狠吸了几口,胸腔刺疼得有些麻木,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花败颓废的眸,他啊,还是戏谑收场:“得,你就是一块石头,又硬又冷。”

  偏生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盘踞在了他心底,又痛又恨。

  江夏初只是半阖着眸子,心事重重。

  得!叶在夕说得极对,这就是快石头。

  “懒得管你。”

  灭了手里的烟,叶在夕起身就要走,身后,她声音小小的,淡漠的:“你会管的。”

  是的,他会管的。

  几乎条件反射,他回头了,然后再也没办法洒脱地转身,看着她,心又开始闹腾,因为她说准了,他这辈子大概就这样栽了。

  妖孽的俊脸沉了好一会儿,还是坐回去,捂着胸口:“丫的,人干嘛要长义气这种没用的东西。”

  胸口长得是只是义气吗?

  谁知道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演员的专长不就是如此吗?

  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惆怅什么,他无奈:“所以,心放到肚子里,没那么复杂。”

  “林倾妍来了,能简单点。”

  叶在夕一个白眼丢过去,不知为什么,反正他很不喜欢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两个名字,一个就是林倾妍。

  “她要来了,就不可能简单了。亏得她伤得下不了床。”

  那个女人,他还不知道,端着圣母玛利亚的面孔,一肚子阴谋阳谋。

  她摇摇头:“你不了解女人。”

  冷嗤了一声,叶妖孽一脸不以为意:“真新鲜的说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实践出真理。说一个在花丛里摸爬滚打的男人,不懂女人,这可是奇耻大辱。

  江夏初嘴角若隐若现的笑,不明喜怒:“不会为了我,是为了你。”

  叶在夕被这句话弄得晃了一下神,半响,琥珀样的眸子移开:“扯她干什么?”

  这厮,懂女人,也懂女人的情,但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人,所以这么多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林倾妍,你喜欢吗?”她问得认真,秀气的眉拧着。

  一个问题,充分说明了两个问题:江夏初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叶在夕懒懒靠着沙发,搭起长腿,眼角撩德媚人,笑道:“喜欢?”冷嗤一声,十分不屑,“这玩意爷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叶在夕看着江夏初的眼睛,他在笑,依旧迷人勾魂,只是若细看,他眼底的光,亮得惊心,也凉得动魄。

  这辈子,叶在夕记不清和多少女人说过喜欢,唯独,江夏初不同。

  他说,喜欢这玩意他没有。

  大概都给出去了,收不回来,偏生还不能为人知。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九十五章:厕所是个事故高发地啊


  他说,喜欢这玩意他没有。

  大概都给出去了,收不回来,偏生还不能为人知。

  漫不经心的姿态,无关痛痒的语调,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给自己导了一出戏。

  骗过了她……

  话题还在继续:“若是澄清了,她呢?可能就再也说不清了。”

  林倾妍对于叶在夕一直是个奇怪的存在,他们传了十多年的绯闻,但是双方从未正式表态过,也许叶在夕还有点良心,不祸害窝边草,总归他们是隔了一层窗户纸,若是捅破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抽身了。

  叶在夕倒是一脸满不在乎:“反正以前也没说清过,不是说我叶在夕风流花心吗,怎么能辜负了这么高的评价。”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洒脱到恣意,无畏到猖狂的地步。在演艺圈这样一个脸面当门面、虚伪当遮羞布的圈子里,对名声这个东西嗤之以鼻的,除了叶在夕外,绝对找不出第二个。

  倒是江夏初,心里过意不去:“我好像连累你了。”

  她一脸愧疚,这样的表情,无端让叶在夕恼火,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欠着。”

  江夏初还真当真地点点头。

  叶在夕自认为懂女人,女人的斤斤计较、于心不忍,通常是划清界线的行为特征。

  恼她,气她,还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掐死她……但是舍得吗?都是空想,叹叹气,火气还在:“我的事我会看着办,哪像你,你别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就好,也不让人省省心,有闲工夫,想想等会站到领奖台上怎么说,镜头前,你完全弱到不行,我信不过你。要不我们对对词?”

  不等江夏初有所反应,又自顾接过去念叨:“不行,等会站在领奖台上,你什么也没说,还是让我来说。”

  有人说,男人的啰嗦与他的真心成正比,还有人说,男人总嫌女人不省心,所以一辈子,只会为一个女人不省心。

  他啊,总在悄无声息的时候,陷得越来越深。

  似乎总有念不完的经,操不完的心:“不要离了我的视线,知不知道?”

  最后,他嘱咐了这么一句,他是个不喜欢认真的男人,做事做人都是三分真七分假,这一次,如此专注,如此谨慎。

  一箩筐的碎碎念之后,江夏初只是点点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起身,只说了句:“我去下卫生间。”

  叶在夕心里绷了一根死紧的弦,一怔,莫名其妙松了,一把无名的火就烧起来了,想也没想,粗话接地顺溜:“操,女人就是事多!”

  江夏初置若罔闻,干嘛干嘛。

  叶在夕骂完,不解气,在原地跺了跺脚,还是一脸苦逼相地跟上去。

  没办法,放不下那个心,这厮太了解女人了,女人多的地方事更多。

  果然,叶在夕料得很准,女人事多,女人多的地方,事更多。所以,综合一下,女厕所,永远是事端的高发地带。

  这不,赶着脚就来了——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金曲创作家吗?神秘低调了三年,可算是见到本人了。”

  关了水,江夏初抬眸,在镜子里,女人的脸,小家碧玉的,淡淡的裸妆,穿着红色的短裙,看着像朵娇滴滴的玫瑰,是那种甜美清澈到骨子里的长相。

  只是,这张脸的主人,那是一身的刺,她走到江夏初身旁,对着镜子开始补妆,斜了江夏初一眼:“还以为是什么样的美人呢?”

  这话,说了半句,意思很明确:看不顺眼。

  “我们认识?”

  不温不火的一句,江夏初不关痛痒的一句反问。

  诚然,她不认识这个漂亮的玫瑰美人,也诚然,这个美人儿带刺,是敌非友。

  玫瑰美人笑了笑,眼神带刺:“我哪有那个荣幸啊,谁不知道创作人夏接手过的歌手都会大红大紫。只是你名声在外,我想不知道都难呢。”

  玫瑰美人说话扎人,好看的大眼睛里全是犀利,烧起了一把火。

  女人的火气,总是莫名其妙,来势汹汹,让人毫无招架。

  江夏初抬眸,面无表情:“请让一下。”

  江夏初一贯的远离麻烦,只是那美人儿嗤笑,非但不让,在挡在江夏初前面,身高不如江夏初,气势却高出几许:“也不怎么样吗?除了胆子大,没什么资本嘛。”

  一股子酸气,女人的羡慕嫉妒恨,总是开始得不可名状、不需理由,然后,无节制的延伸。

  从来没有交集的人,更加谈不上恩怨纠葛,这般厌恶刁难,不难猜测原委,她问:“是因为林倾妍还是叶在夕?”

  女人怔了一下,眼神更厉,弯弯的眸子,刀刃似的,声音尖刺得很:“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有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那更好猜了。江夏初冷而自制,淡淡重申:“是为了林倾妍叫屈,还是为了叶在夕愤恨?”

  美人儿嗤笑出声,眸子微转,撩起一抹火光,近一步,逼人,语气尖酸刻薄:“还真够理直气壮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抢男人的本事吗?”

  原来是为了男人!也难怪,女人的嫉恨厌恶多半因为男人。

  只是,那个男人到底惹了多少风流账?打哪都是。

  江夏初皱皱眉头,抿唇不语。

  大概女人都是欺善怕恶的动物,那玫瑰美人儿见江夏初不做声,越发咄咄逼人,撩了撩卷曲的长发:“长得也不怎么样。”上上下下睃了江夏初一番,“真不知道用什么勾引男人?难道是狐媚功夫?”

  狐媚?好吧,被抢了男人的女人永远都绕不开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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