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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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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拉着,月光照不进,一片漆黑,施索闭上眼。
  无声了一阵,过了会儿,背后几丝小心翼翼的悉索声,床紧跟着微陷,施索脊背敏感地一颤,眼皮闭得更紧。
  这三天她跟舍严其实没什么交流。
  她是在送医那天晚上才彻底清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病床边只有舍严。
  施爱月在宁茹久那里,她的那些同事正忙着当晚的新闻直播,大华几个人在天黑之后都回去了,舍严叫来了医生,医生走后,他也不说话,脸埋在她脖子里好半天。
  那晚睡到后半夜,她其实朦朦胧胧醒了一下,感觉到舍严的手指在贴着她脖子,她也没多想,昨天白天,各种检查又是连轴转,到了晚上,她发现舍严在探她的呼吸。
  之前的事还堵在胸口,这几天她没精力,他也沉默。
  施索想了想,睁开眼睛,出声:“舍严……”
  下一瞬,被子上突然搭来一只手,施索缩了下脖子,下意识闭眼:“嗯……”
  舍严手打开被子。……
  “别动。”舍严低声。
  慢慢往上,他亲她下巴,又亲她嘴唇,怕她乱动,他另一只手一直轻轻扣着她头顶。
  良久,他碰了下她耳朵。
  “睡吧。”
  手从她身上离开,他掖了掖被子,回到沙发上。
  过了会儿,施索摸了摸耳朵。
  隐约觉得有牙印,但舍严咬得很轻。耳朵发烫,她贴着枕头,蹭了一下。
  这晚还是什么都没说,临睡前,她想。
  第二天,舍严依旧早醒,施爱月过来的时候他没走,等大华来这里替他,他才回去收拾他和施索的行李。
  下午出院,舍严仍让施索坐轮椅。
  施索问:“轮椅不是租的吗?”
  “买了。”舍严说。
  施索虽然觉得夸张,但她更加惜命,从善如流地坐了上去,让舍严推着她走。
  舍严背着大包,轻松推着她往前,等施索上车,他把轮椅折起,放进后备箱。
  一路开到高铁站,车停在停车场,这段施索不想坐轮椅,舍严就推着轮椅陪她慢慢走。
  施索还是第一次乘坐高铁的商务座,舍严把她椅子放下,施索舒舒服服躺着,想这七个多小时也不会难熬。
  七小时后,晚上九点多,高铁抵达,舍严叔叔等在站外。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了吧,什么都没都要被锁吧,哈哈哈所以你们别老说啦!
  下一更周日~


第50章 You are everything to me(4)
  “怎么这么严重?”
  “那是, 以后我就靠轮椅活了。”
  施索是坐着轮椅出站的, 舍寒一改优哉游哉的样子,迎上去问:“电话里怎么没说?”
  舍严站在轮椅后,含笑摸了摸施索的脑袋。施索同时吊儿郎当地说:“舍寒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单纯了!”
  舍寒瞥眼了舍严的动作, 不动声色地回施索:“这么说你是把这玩意儿当成交通工具了?”
  “不然呢,难道你想诅咒我?”
  舍寒点她:“我看你是苦头吃得还不够多, 真该再让你遭遭罪!”
  说笑着上车, 行李就一个背包,和轮椅一起放进后备箱,舍寒进驾驶座, 回头看了眼坐到后座的侄子, 道:“真把我当司机了。”
  舍严说:“快九点半了,开车吧。”
  舍寒系上安全带, 发动车子道:“开开,你今晚也睡我那儿。”
  “嗯?”施索问,“不是给我订了酒店吗?”
  “你这不是有伤在身吗, 我老婆不放心你一个人住酒店,她把囡囡房间给你腾出来了, 你晚上就睡儿童房。”
  “不用了吧,我就一点脑震荡,医生都说我没事可以出院了, 住你那多别扭。”
  “我那怎么了,龙潭虎穴啊?”
  “儿童床多大,我翻得了身么?”
  舍寒一笑:“你有这么胖?今晚就先在我那儿睡, 明天佳宝带你去办婚宴的酒店转转,你那房间本来也订在那儿,你要真想住酒店,明天再换。”
  “那行,我今天去看看我嫂子和囡囡,明天换酒店。”施索问,“酒店订哪儿了?”
  “就在佳宝舅舅家饭店附近,去年新开的一家五星级。”舍寒顺嘴一提,“明天晚上你们大学同学聚会,佳宝定在了她舅舅那饭店。”
  施索一听,立刻嘴馋起来:“是舅舅掌厨么?”
  “那当然,这么些年那饭店也不请一个厨子,佳宝舅舅就怕砸了自己招牌。”
  施索懒洋洋地枕着椅子:“好几年没吃了,你这么一提我真有点忍不住。”
  “那就多住几天,你难得回来,尝个够。”舍寒问,“你们这次呆几天?”
  “本来佳宝结完婚我们就要回黎州,但我现在负伤在身需要养病,所以有病假,可以再多呆这么两三天。”
  舍寒看了眼后视镜:“严严呢?”
  舍严说:“我也请了假。”
  “几天?”
  “跟开开一样。”
  “噢。”
  一路聊到家,轮椅没再拿出来,施索慢吞吞地走进电梯,电梯上升后稍微晃了一下,她连忙扶住自己脑袋,生怕颠坏了。
  舍寒的房子是前几年结婚的时候买的,三房两厅,主卧他们夫妻睡,儿童房睡孩子,舍严的房间是朝南的次卧,里面被褥洗晒一新,凑近就闻到一股太阳的香味。
  儿童房的被褥也是。
  舍寒的妻子叫王荟,是个娴静端庄的女人,带施索看了看房间,她微笑着说:“床单都是新买的,洗过也晒过了,你这几天就安心住这里。”
  施索抱着囡囡道:“那囡囡就跟我睡了,别让她换房间了。”
  “那回头你得跟我哭。”王荟戳了戳女儿的肉脸颊,“她最近每晚尿床,我都快受不了了。”
  “还不吃宵夜?房间待会儿看也来得及,再不吃就凉了啊!”舍寒在餐厅叫人。
  “不是说等佳宝么?”王荟问。
  舍寒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也快到了,我们先吃。”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了,舍寒说:“看吧,我说的。”
  门一开,果然是佳宝和林道行。
  施索把囡囡放下,扑过去给了佳宝一个熊抱:“我好想你啊!”
  佳宝乐不可支地说:“林道行刚才就说你一定会扑过来,说不定还会跳到我身上。”
  施索朝边上的林道行翻了眼:“我要不是身负重伤,我还真跳了。”
  佳宝关心道:“伤得到底多重啊,你电话里也说的不清不楚。”又看向她额头贴着的纱布,“还肿着吗?”
  “多重还看不出来?”林道行打量施索,“活蹦乱跳跟兔子似的。”
  施索说:“等回黎州我把我检查单发给你们看看!”
  佳宝上个月调到了晚间新闻,这会儿刚下播就赶了过来,连妆也没卸,发型也是最老气的那种,施索揪了揪她的头发,挽着她胳膊走回餐桌。
  “开开是喝粥还是吃汤面?我还煮了饺子。”王荟问。
  施索刚坐下,正要回答汤面,一小碗汤面就摆到了她面前,舍严拉开她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
  “就这个。”施索指了下面碗说,又掏了掏衣服口袋,没掏出东西。
  舍严问:“发贴?”
  施索说:“嗯,我记得我塞口袋里了。”
  “包里有,我去拿。”
  “你哪来的?”
  “你卧室里的。”舍严起身,“帮你拿化妆品的时候一起放进去的。”
  背包在沙发上,舍严从包里翻出发贴,递给施索,看着她自己贴好,他才低头吃面条。
  佳宝、林道行、舍寒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
  临近十二点宵夜才散,喧嚣回归宁静,施索洗漱完,心满意足回卧室休息,打量了一圈童趣十足的房间,她关了灯。
  过了十几分钟,她又把灯打开,裹紧被子发了会儿呆,才重新闭上眼。
  又过了七八分钟,她从床上起来,找了找台灯或者小夜灯,没找到。
  她又试着多按了几下开关,灯光没有变化。
  开着灯睡不着,关上灯,她更睡不着,明明这几晚她睡得很好。
  施索又把被子裹紧了些,房间里□□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她不敢闭眼。
  想了下,她看向窗户,下床走了过去。
  房子位置太好,楼王地带,三更半夜周围没半点噪音。
  施索回到床上,又呆坐了一会儿,才想到可以手机放歌,调低音量,她刚打开一首歌,卧室外忽然有人敲门。
  施索静了两秒才去开门,客厅漆黑一片,外面站着的人果然是舍严。
  “睡不着?”舍严轻声问。
  “……嗯。”施索点头,“我放的歌很响?吵到你了?”
  没听到歌,是门缝有灯光,舍严摇头:“没。”
  他上前一步,施索想让,刚动了一下又挡回去,他把她扶着门框的手拿下来,跨进卧室,将门轻轻关上。
  “你干什么?”施索问。
  “我看着你睡。”舍严回。
  “什么?”施索想了一下才明白,“……我又不是小孩子。”
  舍严看了眼床,拍拍她手臂:“去躺着。”
  施索挡了一下他胳膊:“你回你房间,都几点了。”
  舍严抿唇,看了她几秒,突然将她抱起。
  施索竖着双脚离地,惊了一下,推着他肩膀压低声音:“喂!你干嘛啊!”
  舍严一手箍她腰,一手托在她臀下,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坐好,低着头,边脱下她的拖鞋边说:“快一点了。”
  施索双手撑着床,朝他一踹,其实是无心之举,但这一脚实实在在踹到了舍严的脸,她傻了傻。
  舍严抬头。
  施索不吭声。
  舍严也没说话,他盯着她,手捏了下她有些冰凉的脚趾头,施索缩了缩脚趾。
  舍严轻轻把她脚趾头掰开,手掌捂了下她脚背,跟着握住她脚腕。
  施索任由他把她双腿挪到床板上,她噗咚一下躺下,连护脑袋都忘了,看了他一眼,她闭上眼。
  舍严给她盖上被子,掖了掖脚那头。
  施索眼睛闭了四五秒又睁开,小声说:“你现在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
  舍严看了看她,把灯关了,倏地陷入黑暗,施索睁大眼找人,还没找着,她脸颊突然被人摸了摸。
  舍严摸了摸她的脸,亲了下她嘴唇,坐上了床。
  小床只有一米二宽,当初装修,大的次卧给了他,原本打算过几年他会独立出去,小孩长大点也能搬去大房间,所以这张一米二的儿童床还能拉伸成双人床,将来可以待客用。
  舍严没把床底下的板拉出来,他背靠着软包的床头,脚挂在床边,手臂绕过施索头顶,他手轻轻搭着她肩膀说:“你现在养身体。”
  施索沉默了一会,问:“你叔叔他们都睡了?”
  “嗯。”
  “那我先睡会儿,”施索往里面让了让,“我要是睡着了,你待会儿自己回房间。”
  “好。”舍严也进去了些。
  施索闭眼,这回没再觉得恐惧。
  舍严把歌关了,低头看向手臂下的人。适应了黑暗后双眼能视物,他就这么一直看着。
  过了会儿,施索侧了下身,脸朝他贴,舍严等了等,往下躺了些。
  又看了她一会儿,舍严嘴唇贴了贴施索的额头,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搂着人,他也闭上了眼。
  夜深人静。
  主卧的门轻轻关上了,床头灯昏暗,王荟拍着女儿的小肚子,轻声问舍寒:“你干什么去了?做贼似的。”
  舍寒叹着气回到床上。
  “说呀?”王荟见他这幅样子,奇怪地问。
  “严严没在自己房里。”舍寒说。
  “他出去了?”
  舍寒摇头。
  王荟手一顿,看向他:”……开开那里?“舍寒点头。
  王荟坐了起来,朝房门看:“他们两个……?”
  舍寒沉思:“我明天跟她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周二


第51章 You are everything to me(5)
  第二天上午, 舍寒没能找到机会跟施索聊, 房子就这点大,施索走哪,他发现他侄子的眼睛就黏哪。
  早餐吃完, 妻子洗碗,他跟进厨房说:“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是几点跑回自己房间的。”
  早晨舍严是从自己房里出来的, 王荟瞪了眼丈夫:“你还想严严在开开房里过夜啊?”
  舍寒没应, 他给妻子打着下手:“开开说今晚住酒店了。”
  “我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了。估计她觉得不方便,毕竟是女孩子, 次卧要是也有卫生间就好了。”
  “你说严严会不会跟去住酒店?”
  王荟看向丈夫, 也不是没可能。
  舍寒又擦干净一只碗,转移话题:“你说你为什么不用洗碗机?”
  “你看看这花边, 怎么放进洗碗机?”
  夫妻俩转而聊起了洗碗的事。
  厨房是玻璃门,施索下巴搁在沙发靠背,单手搂着囡囡说:“你爸妈洗个碗都要粘一块儿, 我都不好意思进去帮忙了。”
  囡囡咯咯笑,小手好奇地去扒施索额头上的纱布。
  舍严轻轻地把囡囡的小手抓下来, 将孩子抱起,问施索:“要不要去逛逛?”
  施索回头看向舍严:“去哪逛?”
  “就在小区里,”他瞄了眼她的肚子, “消食。”
  施索把肚子一瘪。她早饭吃得有些多,走走也好,起身张开手臂哄小女孩:“那我们遛遛囡囡去。”
  舍严把孩子给她:“别让她碰你伤口。”
  “知道知道。”
  两大一小下楼, 逛了半圈,放孩子去玩滑梯了。施索找了张椅子坐,嗅着鼻子四处张望,舍严坐她边上看着她,想了想,他起身离开。
  施索问了声:“你去哪?”
  “很快。”
  施索没跟上去,她得看着囡囡。
  没一会舍严回来,原位没见到人,他找了找,走到滑梯底下,咯咯咯的笑声从上面传来,施索腿上坐着囡囡,两人嘻嘻哈哈地滑下滑梯,囡囡兴奋地叫人:“哥哥!”
  舍严蹲下,伸出手臂挡了挡,减缓施索的冲势,免得她晃到脑袋。
  “你要不也上去玩玩?”施索坐在滑梯上,笑着问舍严。
  舍严把囡囡抱起来,另一只手递向她:“给。”
  施索这才注意到舍严手上多出的东西,是一支桂花。她接了过来,舍严搀住她手臂,将她从滑梯上扶起。
  施索低头,鼻尖碰了碰花朵,轻声感叹:“真香。”
  中午的时候,施索和舍严被带去了酒店,几人在酒店简单吃了点,然后跟着佳宝去宴会厅看场地。
  佳宝和施索手拉手,边走边说:“本来想在花园办的,但就怕到时候天气不好,所以想了想还是定在室内保险。”
  施索问:“这么大的厅,你们请多少桌啊?”
  “六十八桌。”
  “有点多啊。”
  “也还好吧,主要是朋友多,尤其是林道行那边的。”
  施索摇头:“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敬酒。”
  佳宝也苦恼:“要是能穿平底鞋就好了。”
  明天婚礼,今天还有一堆琐事,佳宝是来检查场地还有提前彩排的,施索做伴娘经验丰富,对这些流程的熟悉程度远胜过佳宝,她撸起袖子帮佳宝一样样对照过去,佳宝乐得轻松,过了会儿到了跟司仪的约定时间,她笑眯眯地跟施索说:“你一定猜不到司仪我请了谁。”
  施索抱着手臂睨她:“大学同学吧?”
  佳宝稀奇:“你怎么知道?”
  “我们学的什么专业?找主持人随便在同学录里瞎点一个不就好了。”
  “行行行,谁都没你聪明。”佳宝说,“那你猜是谁。”
  “我不猜。”施索才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反正待会儿就看到了。”
  这话说完不久,司仪就赶到了,施索放下宴客名单,叫着“哎哎哎”上前,司仪佯装大惊小怪:“唉呀妈呀,这是哪儿来的失踪人口?”
  “我太失望了,怎么是你做司仪啊,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个配音,免得你明天嘴皮子哆嗦?”施索跟他贫。
  王翔张开双臂,大笑着说:“我那功力肯定赶不上你这大记者啊!”
  施索笑着跟他抱了抱。
  舍严原本在看预备在婚礼上播放的短片,朝施索那头望了眼,他朝他们走了过去。
  “这都多久没见了,兄弟!”王翔拍着施索的背。
  “四年多了。”施索回。
  “你也不知道回来。”
  “你怎么就不去黎州玩呢?”
  王翔松开施索,看向她身后,笑着说:“你的小尾巴也在呢?”
  施索回头,是舍严。
  读书的时候他们一起玩,经常能见到施索身边跟着人,具体的场景一时想不起来,但他记得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他们那时就打趣舍严是条小尾巴。
  王翔的记忆一下被拉回多姿多彩的大学时光,他使劲拍了拍舍严的肩膀,用一副长辈的腔调说:“小伙子长这么大了!”
  舍严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朝他一点头。
  寒暄不急在一时,晚上有的是时间,先办正事要紧。王翔又跟施索聊了两句,问了问她是怎么带伤的,就跟工作人员去一边了。
  施索找了张椅子坐,舍严坐她边上问:“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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