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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软红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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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分钟的车程后,停在郊外的一所小别墅门口。
  迟凛抬起眼尖看他,随手点了根烟,“尘哥,你有空回去一趟,上次那件事还没查清楚,老大那边不好交代啊。”
  姜眠面色如常,甩上后车门,“知道了。”
  他住在一栋郊外的小别墅里,离白首山不远,依山而建,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
  这还是祝星萤第一次来他家。
  他将行李靠放在玄关处,从鞋柜里找了双一次性棉拖,撕开包装放到她脚下,“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也没准备多的。”
  她换上棉拖,哒哒哒地踩在黑色大理石上,跟在姜眠身后东张西望。
  他随手从冰箱里取了一瓶纯净水,拧开递给她。迟凛每周都会按时来这儿补给食物,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好几年。
  祝星萤喝了口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姜眠开了电视,将遥控器递给她,“你看会电视,一会就吃饭了。”
  话音一落,她惊奇地抬起头,“你还会做饭啊?”
  “独自在外边,该会的不该会的,多多少少都学了点。”他淡淡地说。
  祝星萤一愣,胸口突然酸涩起来。
  他本来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姜家小少爷,饮过神仙水,吃过仙蟠桃,这辈子本是无忧无虑,却在七年前,毅然决然地选择丢掉这个身份。
  这些年,他独自一人应该过得很辛苦。祝星萤默默地想。
  姜眠从冰箱里取了好几样菜,娴熟地处理起来,微微垂下眸,神情认真。
  不一会,香气四溢,新鲜出锅。
  祝星萤趴在门框上偷看他。
  他以为她馋了,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喂给她。
  两人吃过午饭,姜眠把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揽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电影,里面有句台词让她印象深刻。
  “于是,我似乎看到多年以后,你站在一扇蓝色的大门前,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有几颗青春痘。你笑着,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你点点头。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到你。”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自己的青春。
  她十六岁的时候看过这部电影,那时候对未来满怀期待,也曾问过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再次重温这部电影,她却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她很庆幸自己没有违背初衷,从一始终地做一件事、爱一个人,他们兜兜转转回到了起点,都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坦然跨过那道门,就是青春。
  她知道姜眠有很多秘密,她等他准备好了,再亲自告诉她。
  下午三点的阳光。
  她听着电影里那段夏日旋律,突然觉得眼睛润润的。
  “这里离白明山挺近的。”她轻轻说道。
  他抱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看不见表情,声音闷闷地传来,“这个周末,我们去看看奶奶吧。”
  祝星萤轻绕他头发的手指一顿,缓缓松开,那卷头发跟着散开,半响,她说了个好。
  姜眠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髓里。
  世界纵然冷漠,我们拥抱取暖,这个冬天也不算太冷。
  隔天中午下了课,祝星萤送走了小朋友们,肩膀忽然被不轻不重地推搡了下。
  她抬起眸,舞行的老师眼神暧昧,调侃道,“祝老师,难怪平时给你介绍对象你都推脱,原来早就有存货了。”
  她听得莫名其妙,“什么?”
  旁边一名老师笑着接了话茬,“喏,坐那儿好久了,听说你在上课,他就拿了本你的书看到现在。”
  她顺着手指方向看去,瞬间明了。
  男人捧着本书,微微垂下脖子,认真地阅读。
  “眠眠。”她作势叫了声。
  姜眠应声抬头,她看着他笑,眼里映着光。
  他突然就想到刚才看的那本《挪威的森林》里的一段话。
  ——“她朝我转过脸,甜甜地一笑,微微地低头,轻轻地启齿,定定地看着我的双眼,仿佛在一泓清澈的泉水里寻觅稍纵即逝的小鱼的行踪。”
  他合上书,朝她走过去,“下课了吗?”
  她点头,手轻轻拉住他的胳臂,“我今天下午没有课,走吧。”
  他越来越喜欢靠近她,两个人就那样站着,他的手也会不由自主地抚摸她的头发。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姜眠带她去一家川菜馆吃了午饭,两人吃饱喝足后,祝星萤带他去了自己家,说是要带他见一个熟人。
  姜眠不明所以,见她神神秘秘的模样,也不多问,跟着她到了家。
  她转动钥匙开了门,刚打开门,几只软软的小奶猫连蹦带跳地围了上来。
  “养了这么多猫?”他微讶,摸了摸脚下那只。
  小猫也不认生,舔舔他的手。
  “到这边来。”祝星萤拉着他的手径直去了阳台。
  时隔七年,姜眠再一次见到甘来。
  回到家时,甘来正翻着肚皮,懒洋洋地躺在阳台上晒太阳,看起来好不安逸。
  姜眠眼睛倏地一亮,大步走过去蹲下,一声一声地叫它,“甘来,甘来,甘来。”
  甘来睁开眼,突然翻过身,一个劲舔他的手心,喵喵喵地叫唤。
  它显然也认出了他。
  甘来现在越来越懒,难得见它这么激动。
  祝星萤倚着玻璃门,只见他抱起甘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亮着光,笑容很灿烂,满足地像得到心爱东西的小朋友。
  那瞬间,她差点以为看到了十八岁的姜眠。
  命运让他们跨过时间的河流,挨过相思的愁苦,终于再次走到了一起。


第39章 坦白
  周日; 天空的乌云推挤着越来越厚; 像是随时随地都会压下来。
  郊区的公墓,空气潮湿,周围寂静,偶尔听见几声鸟鸣。
  哒哒哒。锃亮的皮鞋踩过地面发出声响。
  两人停在一块墓前。
  姜眠穿着黑色西装,配着纯黑色领带,露出白色挺括的衬衫领口; 全身上下都没有多余的皱褶,简洁又凛冽。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西装的模样。
  他将那捧花轻轻放在墓前; 眼里的光不自觉柔了下来; 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话。
  “奶奶,我现在挺好的; 你不要担心,囡囡今天也来了,就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姑娘; 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祝星萤温声道; “奶奶; 放心吧; 以后我会替您监督眠眠; 让他少喝酒少抽烟。”
  “过得真快,已经七年了。”
  姜眠喃喃道; 下一秒; 眼神忽然凛冽了几分,声音更是凉薄; 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
  “奶奶,我找到他们了,这次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为了你,也为了爸爸。”
  雨终于撕裂天空碍事的乌云,啪嗒啪嗒地落在男人的头上、肩上、西装上,像是一场迟来的哀泣。
  洗净天地间所有的尘灰。
  ……
  回到小别墅里,姜眠拿过毛巾替她擦了擦长发,两人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嘻嘻哈哈的综艺节目。
  “囡囡,我有话跟你说。”姜眠突然说道。
  祝星萤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挺直了腰杆,按下关掉电视的按钮,等着他开口。
  姜眠缓缓地开口,声音像涓涓细流的水,不徐不疾地,“奶奶对我很好,我是被她带大的。”
  “当时有亲戚说我是祸害精,她二话不说和那些人断了来往,把我带回白明山,护了整整十八年。如果没有她,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一定比现在糟糕的多。”他的声音不悲不喜。
  她斟酌了下,说,“眠眠,你为什么从来不去看封叔叔呢?”
  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没有停顿,神情自若地道,“他不在这个城市,在烈士陵园。”
  她看着他,他继续道,“我在ICU躺着,没能参加我爸的葬礼,听奶奶说,我爸出葬那天,来的人很多,放着哀乐,警察捧着他的骨灰缓缓走出灵堂。他是个英雄,理应葬在烈士陵园。我想成为他那样的人。”
  “我爸这一生荣耀加身,可也得罪了不少犯罪团伙,因为有过案例,长辈们害怕被报复,我甚至都不能冠上他的姓氏。说来讽刺,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逢年过节连墓地都不能去祭拜。”
  祝星萤没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胸口密密麻麻泛起疼。
  她好像能感觉到,他面无表情下的悲伤和痛苦。
  他像是想起什么,话锋忽然一转,“可是,千防万防,他们还是像狗一样嗅着味道找来了。”
  姜眠漆黑碎发散落在精致的脸颊上,青睫纤细,鼻梁秀挺,眉梢微皱,唇亦紧抿着,像是陷进一场噩梦里。
  “姜眠?”她试探地叫了叫他。
  姜眠缓缓收回视线,伸手揽住她,将下颌骨抵住她的发顶,她同样用力地回抱他,像是在无声的安慰。
  “我不是毒贩,我是一名卧底警察。”
  她怔住,急急地抬头看他,心里有什么快要喷涌而出,“你之前装作不认识我,是怕我受牵连吗?”
  “抱歉,现在才告诉你。”
  “如果没有出车祸,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
  他抿了抿唇,略显干涩地说,“不会的,我原本准备等解决完这个任务,就告诉你的。”
  在梦想和她之间,他曾经犹豫过,可是奶奶的死让他幡然醒悟,安逸只是暂时的,他们像疯狗一样紧咬着不放,只有彻底铲除,他才能保证身边人的安全。
  他忽然起身,径直去了书房,一阵乒乒乓乓的翻找后,出来时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摊开手。”他说。
  “怎么了?”她问。
  他没有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她摊开的手心里,指尖离开时不经意擦过她手心的软肉,痒痒的。
  她低头,凝眸一看。
  小小的徽章分别由国徽、盾牌、长城、松枝组成,是人民警察的标志和象征。
  她愣住,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
  他眼神深邃而郑重,像是手里拿着钻戒,“这是我的信仰,现在交由你保管。”
  她一直都知道的,姜眠不会是毒贩,他不可能从恶。
  她紧紧握住那枚警徽,只觉得手心一片炽热,熊熊烈火一路烧到胸口。
  她眼里同样亮着光,“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那天晚上,他是抱着她睡去的,两人抵足而眠,嗅着干净的枕头套和彼此熟悉的味道。
  窗外布满星粒,晚风轻轻吹进来,皎洁的月光像是散落一地的珍珠。
  她埋在他怀里,思绪开始涣散,眼睛轻轻阖上。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他在耳边轻轻呢喃,声音轻轻的、压抑的、又绝望的,“我只有你了。”
  奶奶曾经说,姜眠是个福薄命硬的人,福薄是因为福气还未到,前小辈子活得不称心意,是因为要把甜头留到后面来尝。
  奶奶总是爱说这样的话,不管是小时候的姜眠,还是现在的姜眠都明白那不过是句变相的安慰。
  但是说到福气。
  趁着月光,他用视线描摹过她每一寸温柔的眉眼。
  他想他已经找到了。
  这一生很糟糕,痛苦纷至沓来,但是你知道吗,我有且仅有你。
  如果最后的甜头是你,先尝一尝苦头也不是不可以。
  隔天早晨,祝星萤有舞蹈课,姜眠开车送她到舞行门口。
  眼看时候尚早,两人去对面的早点铺简单吃了早饭。
  吃完了,他叮嘱道,“囡囡,别乱跑,等我下午来接你。”完完全全是哄小孩子的语气,姜眠还真是把她当长不大的孩子了。
  “好。”祝星萤心里吐槽,面上还是乖乖地点了下头。
  进了舞行,跟几个老师互相打了招呼,她继续往里走,叶嘉嘉果然已经到了,坐在休息室里玩头绳。
  “早上好啊,叶嘉嘉。”
  “祝老师早上好。”她甜甜的回道,小嗓子像刷了一层蜂蜜。
  “祝老师,你在和封叔叔谈恋爱吗?”小姑娘仰着巴掌大的脸蛋,眨巴着大眼睛问她,脸上一片赤诚天真。
  祝星萤咳了咳,有些羞赧地揉了揉鼻尖,才笑着点了下头。
  叶嘉嘉兴奋起来,拉着她的袖子晃悠,“太好了!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可以当你们的花童吗?”
  “快了吧。”她笑起来,“当然可以啊。”
  她揉着小女孩的头发,脑中突然想到什么,笑容微微一滞。
  叶嘉嘉浑然不知,自顾笑得开心。
  下午下了课,祝星萤照旧送走小朋友们。
  一旁的舞蹈老师突然用手肘碰了碰她,笑眯眯地调侃道,“哟萤萤,艳福不浅啊,那个男人又来接你下课了,这一天天的让我们这些单身狗怎么活啊。”
  顺着视线看去,祝星萤果然看见腰窄腿长的他。
  黑色毛衣,浅蓝色牛仔裤,黑色短靴。
  都是些素净大众的颜色,可是穿在他身上,偏偏那么与众不同。
  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饮料,一只手捏扁可乐罐,嘭的一声扔进旁边咖啡色的垃圾桶里。
  他有好多习惯都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比如爱喝可乐。
  “封叔叔!”叶嘉嘉蹦蹦跳跳地扑到他怀里去,笑容灿烂可爱的像向日葵。
  “封尘,你怎么也在这?”女人温柔而内敛,穿着黑色长裙,显得特别有气质。
  祝星萤认识她,是叶嘉嘉的妈妈。
  “妈妈,祝老师现在是封叔叔的女朋友!”叶嘉嘉抢先回答,声音又脆又响。
  女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真的吗?那还真是有缘分。”
  他和叶嘉嘉的妈妈客套了几句,态度不温不火,这才互道再见。
  等她们走了,祝星萤抬起头小声地问他,“叶嘉嘉是那些人的孩子吗?”
  那些人是谁,不言而喻。
  姜眠看着她,缓缓点下头,“她的爸爸是警方A级通缉犯。”
  虽然她已经有了预感,但是亲耳听见他这样说,心里还是微微一沉。
  叶嘉嘉无疑是乖巧礼貌的孩子,一看就知道家教很好,甚至比同岁的孩子更加聪慧,可没想到她的爸爸竟然是毒贩子。
  想着,她心里不由有些悲哀,微微叹了口气。
  “不要想那么多。”他揉揉她的发顶,意有所指道,“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管怎样,小孩子是无辜的。”


第40章 前夕
  这个月周六; 轮到祝星萤休假; 提前几天就和姜眠约好逛古镇。
  两人重逢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出门逛街。
  这天吃过早饭,姜眠没开车,两人坐公交车。
  往投票箱里投了四枚硬币,碰到箱壁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二十几分钟后,停在一条古镇门口; 是当地有名的传统名街,现在时间不过九点钟; 已经熙熙攘攘起来。
  祝星萤穿着藕粉色套头卫衣; 螺纹收口的灯笼袖,卫衣偏宽松; 显得她整个人无比娇小可爱。
  她平时不爱化妆,今天罕见地化了日常妆,唇妆是奶油色的淡粉。
  怕她被挤痛了; 姜眠半搂着她; 与来来往往的人群挨肩擦背。
  她这也想吃那也想玩; 不过一会功夫; 姜眠手里就提满了东西。
  古镇里有家小规模的游乐场; 经过时他垂下头问她,“想玩碰碰车吗?”
  她眼里亮着光; 点了点头。
  古镇里有很多家奶茶店; 店员在门口吆喝着,祝星萤打了声招呼; 过去排队买了两杯港味奶茶。
  回去的时候,看见路边摊卖的动物耳朵的发箍,她心下一动,走过去拿起一对发箍,“奶奶,这个卖多少钱呀?”
  店铺老奶奶伸出一只手,“妹妹,只要五块钱。”
  她从口袋摸出刚才找的零递给奶奶。
  姜眠正站在售票口前,微微垂头,跟里面的工作人员说着话,接过递出来的零钱。
  她拿着发箍,悄悄走到他身后,在他拿过票转头之前踮脚给他戴上,看着他吃吃的笑。
  “什么玩意儿。”姜眠摸了摸头上毛茸茸的发箍,佯怒道,“丑死了。”嘴上这么说,还是没有取下。
  “不许取啊!”她自顾笑得开心。
  他无奈地看着她,心想算了,她开心就好。
  姜眠买好了两张票,从入口绕了进去。
  祝星萤刚系好安全带,随着嘀地一声长音后,碰碰车启动了,场上的车在瞬间动了起来。
  她不常去游乐场,之前和盛笑玩过一次,也是玩得一塌糊涂,此刻更是一脸懵地望向姜眠,“这个怎么开啊,眠眠。”
  姜眠转了个弯,回撞身后的车,分神为她解释道,“踩油门,打方向盘。”
  她踩上油门,一时没刹住,车头直直撞上场地边沿,身体随着颠荡后仰,又试了几次,还是没能上手。
  一旁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走过来给她示范了一遍,然后将她的车往后倒到场中央。
  她还没琢磨出个名堂,有人见她是菜鸟好欺负,专门挑着她撞。
  祝星萤被撞得左摇右晃,前后左右都是车,倒不出去,急得一个劲地喊姜眠。
  姜眠听见呼唤,过来撞开离她最近的一辆车,“谁撞你?”
  祝星萤委屈巴巴地指控道,“前面那个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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