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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太不是傻白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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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林泽绅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沿皱着小脸的姑娘。
  
  “林泽绅,你觉得……我怎么样?”
  
  赵小栀扬起脸,将耳边的碎发理至脑后,双手半撑着床面往后仰,曜亮的双眼像是揉碎的星辰般,直直看向他。
  
  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妩媚的意思。
  
  林泽绅会过意,继而抬脚走到自己床边,两人的床榻间隔了方矮几,他坐到床边悠悠摊开被子,毫不把她的话当回事。这种话哪里该是她说得,林泽绅想着,她大概就是吃味而已。如此,倒还忍俊不禁了。
  
  赵小栀却是极其认真的。她追问道:“怎么回事啊,你笑什么啊,你觉得我可以吗?”
  
  林泽绅道:“不可以。”
  
  赵小栀皱眉嚷嚷道:“为什么啊!我会唱歌也会跳舞,绝对有信心成为百乐门一枝花!”
  
  林泽绅却道:“也不是只会唱歌跳舞就可以的。”说时,还有意无意往她身上瞟了眼。
  
  这一眼可把赵小栀瞟出火气来了,赵小栀低头瞧着胸前,微微耸起的两处其实比一开始要好许多了,愤愤道:“男人都是如此,不懂什么叫胸大无脑么?哼,明儿我就向盛南廷毛遂自荐!”说完,赵小栀掀开自己的被子钻了进去,从头到脚捂个严实。
  
  直叫林泽绅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他当她吃味赌气而已,没想竟真有这个意思了。林泽绅固然是不肯她去当舞女的,唐家小姐往台上一站,哪还有唐小姐的影子,彻彻底底要沦入风尘了。这还不是最打紧的,若是在舞厅里出了什么事,被人欺负了……
  
  林泽绅攥紧拳头,盯着被子耸起的瘦小身形,蓦地起身走过去。
  
  赵小栀就觉得床上有重量压过来,塌了塌。
  
  小心肝紧跟着也抖了抖。
  
  ——林泽绅这厮想干什么。
  
  ——终于要兽性大发了么。
  
  ——今晚要失身了么……
  
  不过她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会撩起那啥的话啊。
  
  “起来。”
  
  事实上,人林泽绅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他戳了戳被子底下的人,盘腿坐在她床上,姿势正派,毫不暧昧。
  
  “干什么?”赵小栀瑟缩在被子里,听到声音似乎一片清明,但她敢肯定此时此刻他已经蓄势待发了。
  
  “来签份保证书。”
  
  林泽绅从案几里拿出了纸笔,再度戳了戳被子。
  
  赵小栀抿唇偷笑,这厮是要玩什么花样,行房之前还要先签个保证书么,真新鲜!咳咳,赵小栀清了清喉咙,不让自己笑出声:“死相,我才不要。”不料这话一出口,竟是要多娇软有多娇软,妥妥就是撒娇的口吻。
  
  听得林泽绅是三观一震,无奈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让你保证,不去百乐门。”
  
  “……”赵小栀觉得她被人耍了。
  
  林泽绅这个木头。她敢确定,当初洛菲颜肚子里的娃,铁定不是林泽绅的。
  
  **
  
  可赵小栀究竟是个有主见的人,夜里签了保证书如何,白天还不照样跑去找了盛南廷商量。
  
  昨晚本来是不愿签劳什子保证书的,实在是为了打发倔木头纯真无邪不厌其烦地说教。赵小栀最烦说教一类,她是野惯了的人。
  
  不过盛南廷听了她的提议,倒是很给面子:“可以试试。”
  
  反正是自己开得舞厅,看她这么想去,就当是玩玩也罢。嗯,关键是他也很乐意看看林泽绅的反应。
  
  “盛老板你真得是我见过的最好最好的老板!你放心,我绝对不负厚望,肯定让你赚个满钵金!”赵小栀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录用了,当即笑得没形,什么好话都蹦了出来。
  
  盛南廷是个行动派,决定试试之后,下午就安排了赵小栀上台。
  
  刚好白天林泽绅都不在府中,对于赵小栀接下来要做得种种也一无所知。
  
  斜在一边的发髻,插满红色羽毛和大朵的牡丹,肩侧垂下一束黑色卷发,眉眼的妆容都化得不浓,加之皮肤本来就白皙,几乎是没在脸上下多大功夫。临上台时,赵小栀在眼角刷了抹眉粉,淡淡的乌青色,像被烟雾熏过般,清纯间添了抹淡淡的神秘和忧郁,还带着一丝丝并不凌厉的戾气。
  
  穿上摸胸大红洋裙出场的那一刻,怎么说,盛南廷还是第一次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去,这时候连他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更别提台下的观众们了。
  
  有人认出了她,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却又不得不因了她吸睛的美丽而赞叹驻足,一时间有了足够的噱头,倒是给她的表演提前累积了人气。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寒朱阁 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到底是科班出身,当着众多客人的面,一首王菲的《但愿人长久》,唱得空灵婉转,缠绵悱恻。一旁配乐的乐师未曾听过这旋律,只从头到尾给予清清淡淡绕梁的琴音。如此倒越发显得她的歌声优美怅然,灵动翩跹。明明只是站在那里唱,却仿佛已经和身后的伴舞们一同演绎歌里的情感。
  
  意料之外的,反响好得出奇。
  
  54。 人心不古
  “唐小姐,请问您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唐小姐,您知道林先生一直在找你吗?”
  
  “唐小姐已经决定加入百乐门了吗?”
  
  ……
  
  赵小栀一脸懵逼地看着众记者。
  
  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刚刚唱完一首歌反响不错,底下很多人让再来一首,赵小栀正准备要致辞一番然后接着唱来着,然后突然就围上了三四个记者。
  
  所幸那些记者还没有疯狂到要扑上来的地步,盛南廷的属下们也及时过来将记者拉了出去。
  
  可这么一闹,赵小栀是唱不下去了。
  
  她盲目地以赵小栀的身份上台,差点忘了,自己其实是唐小姐的脸,是唐小姐的身份。
  
  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林泽绅不让她来这里。
  
  赵小栀退回后台,怔怔望着镜中的自己,双手缓缓抚上那张脸。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其实是陌生人的脸。那么多人在议论,她居然没有意识到,她是唐小姐,不是一无所有的赵小栀。
  
  “哭什么,你刚刚表现得很好。”
  
  盛南廷不知是何时到了后台,难得他一直跟着。毕竟是林泽绅的女人,他要亲自看着,不能出一点差错。
  
  倒是忽略了记者的问题。百乐门每次有新舞女入选的时候,记者都会赶过来拍照。
  
  “盛南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听到没有,他们叫我唐小姐。”赵小栀带着哭腔道。
  
  即便上台时候她很明确地介绍自己叫赵小栀,可人们只要看着这张脸,就会想到唐小姐。
  
  那个让林泽绅花重金悬赏的唐小姐,那个挑起林家内乱的唐小姐,那个全家死光光的唐小姐。
  
  “我知道,你是赵小栀,也是唐糖。”盛南廷坐到她旁边,白衬衣的袖子被卷到手肘上,唇边挂着笑意,“他们没有叫错。”
  
  也对,他们没有叫错。
  
  赵小栀忽地皱眉:“怎么办,林泽绅知道了肯定要骂我,昨晚上签了保证书的。”
  
  盛南廷猝不及防吃了一把狗粮。
  
  “你怕他?”
  
  “怕是不怕,可是……”可是保证书上写得,她要是来百乐门就会被大刑伺候。赵小栀倒不是怕大刑,就凭林泽绅那温吞的木头性子,哪里使得出大刑,无非是吓唬吓唬她。
  
  可她知道林泽绅一定是不愿她坏了唐糖的名声。
  
  总之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林泽绅想不知道也不行了。
  
  当天下午百乐门外围满了围观群众,赵小栀甚至不知道唐糖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居然能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盛南廷皱眉瞧着众人,眼神里渗出寒光。这种局面当然不正常,围观群众里头甚至还有聋哑乞丐,分明是有人故意煽动的。
  
  “十三,去查查什么情况。”
  
  吩咐了属下去查证,又接着安排人手驱散围观群众。按理说没人敢招惹百乐门,百乐门的老板是什么作风,大家也有所耳闻,道上混的人,能和善到哪儿去。无非就仗着今日达官显贵在此,盛南廷就是想做点什么,也要忍一忍了。
  
  林泽绅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回到盛世山庄没看到人就赶了过来,拨开围观的人,很快被人认了出来。
  
  其实近段时间林泽绅在众人眼里的形象并不太好,或者说形成了两个极端。
  
  一面认为他为情而战,大义灭亲,是个重感情的好男人,一面认为他不知好歹,不顾大局,是个不孝不仁的伪君子。显然,后者居多。
  
  林泽绅一出现,场面就越发不受控制了。
  
  都是两个久未露面的人。
  
  林泽绅费了老大劲才走到百乐门前,百乐门里里外外都差不多沦陷了。里面是达官显贵看热闹,外面是老百姓讨说法,和记者不断地追问。
  
  这些老百姓当真是吃饱了撑得,他们所要的说法,竟是为了就业问题——其中大部分人说自己是林氏的老员工,因了林泽绅的举措,导致他们成为无业游民,衣食堪忧。
  
  赵小栀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林泽绅已经不再是林氏老板了。
  
  为什么?
  
  林泽绅站到她身边时,她脱口便问了出来:“为什么离开林氏?”
  
  这个问题也问过盛南廷,但他表示要林泽绅自己解释。
  
  林泽绅的脸色本就不好,训斥的话到了嘴边,被她突然一问,只僵了僵,缄口不语。
  
  “林泽绅,我还想回去看看夫人呢。”赵小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一周时间里,林泽绅一直都是住在盛世山庄的。可是为什么,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会生出这样大的变故?
  
  “这些事情你不必过问。”
  
  在她强势的追问下,林泽绅的语气有些冷淡和不悦。
  
  “不必过问?我想知道不行吗,我迟早都会知道啊。”说不定大街上随便一个人都知道,她只随便拉个人问问就能问出来呢。
  
  可林泽绅却说:“因为你不是她。”
  
  短短一句话,六个字。
  
  林泽绅本来想表达的意思仅仅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她不是唐糖,所以无需知道唐林两家的纠葛,这些是非本身也与她无关。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赵小栀听来,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话。无非是在说,她不是唐糖,所以连过问与他有关的事情的资格都没有。怎么想都让人不舒服,搞了半天,在林泽绅眼里,她还是比不过唐小姐的。
  
  两相沉默,赵小栀低头看着脚上的细头皮鞋,暗红色,深沉得像凝固的血块。
  
  十三回来报告情况,道:“是林家搞得鬼。”
  
  果然,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盛南廷站到两人中间,总算是准备充当一回和事老:“林家的人消息挺快,拉来一帮围观的人,也不知道是要搞什么鬼。”
  
  赵小栀闻声抬头,不解道:“林家的人?林泽绅也是林家的,林家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拦下我们?”
  
  盛南廷瞥了眼脸色难看的林泽绅,见他不愿多说,便只能代为解释:“林泽绅被林家人抛弃,从林家滚出来投奔我了。”
  
  虽然有所渲染扭曲,但大体上是这个情形没错。盛南廷就喜欢把林泽绅说得楚楚可怜。
  
  “他……”赵小栀欲言又止,她还想问问为什么,可是看向林泽绅时又忍了下来。琢磨着要如何表达,才不至于惹他伤心。
  
  “不过话说回来,林泽绅这么做都是因为你。”盛南廷看不过去,两个人别扭的模样还不如平时秀恩爱顺眼,只得又开始添油加醋,“自从你不见了,林泽绅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就跟疯狗似得乱咬人,连自己的亲友都不放过。”
  
  这话到底是夸张了。不过,跟外头报纸上写得那些,又委婉了不少。
  
  赵小栀完全不敢相信,如遭雷劈。
  
  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跟、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她所遭遇的那些不幸,都和林家人有关?
  
  “这个就比较复杂了,只能说目前你遇到过的坏事儿,基本都跟林家有点关系。”盛南廷抬起食指刮了刮鼻侧,对这个问题还是选择保守回答。
  
  毕竟林泽绅在这儿。这里头发生了多少事,林家的水有多深,他林泽绅是再清楚不过的。
  
  赵小栀却是如鲠在喉。
  
  即便盛南廷的回答是模棱两可并不明朗的,可话里的意思叫人害怕。
  
  所有坏事。也包括上次的绑架,林梦雪坠楼,湖心逃亡,和吸血鬼的事吗……
  
  还有唐家大火。
  
  细思极恐,赵小栀根本不敢再往深处想。
  
  林家的人除了林二叔人品有待考证,其他人赵小栀还是挺有好感的。虽然不熟悉,可相处时候总能有所了解,尤其是林夫人和林三叔,待她更是没话说。
  
  人声鼎沸,三月的太阳已经慢慢发烫,尤其是午后,灼热的光线打在肌肤上,时间久了也会微微发疼。
  
  可围观的群众们却是火热的很,完全不为日头所动,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林泽绅往前走了两步,随手拿过门口保镖手里的扩音喇叭,对着吵嚷的人群道:“各位稍安勿躁。”
  
  要不怎么说林泽绅的声音有魔力。他突然这么一发言,底下的人竟真得安静了些。
  
  林泽绅接着说道:“想要钱,要工作,林氏让你们过来围堵,然后呢?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能承诺各位什么?”
  
  说这话时,林泽绅是笑着的,那种不露齿的森冷的嗤笑。言语表情间,无不透露他对林氏的不耻。
  
  赵小栀在一旁看着,心底微寒。
  
  林泽绅这个样子,莫名地让她觉着难过。林家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林泽绅的事,所以他才会当着众人面去贬低。
  
  “都回去吧,林氏负债累累,根本给不出什么。”
  
  林泽绅叹息一笑道。
  
  果真就有人动摇了。接着有人离开。然后是一群一群的离开。
  
  “抱歉,唐小姐,麻烦您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然而,就在群众的愤怒渐渐平息,林泽绅回身将喇叭归位的时候,百乐门里走出了一行巡捕房的人。
  
  为首的是陈探长,两个月不见,陈探长胖了。
  
  赵小栀手足无措,只下意识往林泽绅那边靠了靠。林泽绅回过头,见状蹙眉,长臂一伸,将她拉至身前。
  
  “陈探长,据我所知,林梦雪那个案子已经销案了。”林泽绅半边身子搂着她,这回他说什么都不会任人将她带走。
  
  “嗯,这次是另一起案件。”陈探长眉宇间拧着一股子为难。
  
  这回是赵小栀主动发问:“什么案子?”她最近可是老实巴交哪儿都没去。
  
  “湖心的茅草房住了一对父子,唐小姐可知道?”
  
  赵小栀点头:“知道,他们怎么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傻爹死了,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九点十分。”
  
  什么?!
  
  55。 守身如玉
  傻爹死了,嫌疑犯是赵小栀。
  
  这种污蔑当真是没过脑子的,赵小栀可不比唐糖那般受得住委屈,随随便便什么屎盆子都能扣下来。
  
  赵小栀两手攀着林泽绅的胳膊,从他的庇护里往前走了两步,凑到陈探长跟前,满脸的理直气壮:“麻烦陈探长说说清楚,我怎么就成嫌疑犯了?”
  
  陈探长脸色沉沉,丝毫没有退缩:“有证人。”
  
  “嚯,证人?哪儿呢,您牵出来我瞧瞧。”笑话,随随便便拉个什么人来就是证人么?
  
  却不料陈探长当真吩咐下去:“带他过来。”
  
  赵小栀懵了一瞬,随即冷笑,心道这陈探长还真是有趣,为了抓她,证人都随身带着的。
  
  可见着了证人时,赵小栀便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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