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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爱情来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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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盆子里的水冷了,于归正要去换一盆热水,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雁淮生俯身接过水盆,先她一步端着盆子离开,不一会儿重新打了一盆水端回来。
  “谢谢!”于归接过水盆,继续给外公擦身子。其实很多事情交给保姆就可以,可是于归不想借他人之手,仿佛这样能减轻一点内心的负疚。
  其实心里很明白,什么都不会减少,愧疚不会,恨,更不会。
  在于归的悉心照料下,外公的气色渐渐有了好转,虽然中风后大半个身子瘫痪在床,只要照料的好,还是可以坐着轮椅下床活动。秦柯这次离开,对于归交代了几句,于归一时间更有信心。
  学校的课业开年就提前结束了,国外的录取通知书也早就到了,只是于归一心扑在外公身上,暂时还不想理会出国的事。
  “你是怎么打算的?”秦柯临上车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于归家里的情况他也都了解,她父亲做的事儿,别说于归无法原谅,就是他这个外人看了都满肚子的火。更何况是雁淮生,依这人阴狠的性子,估计他早就布好了局,只是瞒着于归这姑娘,现在事情闹成这样,他很担心雁淮生下手太绝,毕竟于泽成已经丧尽天良,惩戒必不可少,可他也不想他的好友因这事搭了进去。
  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咬回去?
  这件事上雁淮生自始至终都很冷静,像一个旁观者,冷静的让人心惊,怕就怕他太过深沉,一旦出手根本无从预估。作为好友,秦柯难免不会担心。
  雁淮生抬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秦柯当下没再多问,算了,这人心里都明白,做事也从没失过分寸,他不应该瞎想的。
  送走了秦柯,雁淮生回到屋里。于归替外公盖好被子,抬头见雁淮生立在一旁,于归顿了一瞬,示意他们出去谈话。
  来到客厅,于归一直绷着的面容总算显露了一丝疲惫,她揉了揉眉心,在沙发上坐下。
  “外公这样我很不放心,”她转头看向一旁坐下的雁淮生,目光却一点点垂了下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可是眼下我却走不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国外报到一事不能再拖了,于归心里很明白,却没法快速做出决定。
  至于于泽成,于归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也是她为什么决定出国的最主要的原因,母亲的去世激发了她报复的心理,她非常明白只有变得足够强大,她才有能力来对抗于泽成。是于泽成叫她清醒地认识到,打败敌人最残忍地一个办法就是让敌人以他最引以为傲的方式倒下,这也是最屈辱的姿势。而像于泽成这样自负的人,一定难以接受被他控制在手心的人,有一天会亲手将他打垮的事实,于归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忏悔,看他痛苦的样子。
  而这件事谁也帮不了她,只有她自己最合适。
  所以,她必须尽快出国。
  至于雁淮生,于归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不舍。她不知道她离开后再回来,一切会否还是原来的样子。
  而雁淮生又会不会站在原地等她,她都不知道。
  于归现在很矛盾。
  “于归,不是你,是我们。”雁淮生将于归轻轻地揽进怀里,声音温软地仿佛携着一团暖流,“不用担心一切,去做你想做的。”他看进于归的眸子里,坚定的目光仿佛一个不变的誓言。
  于归定定地看着他,下一瞬猛地扑进他怀里,哽咽道,“谢谢你…”
  几天后,就在于归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国外报到时,她收到了一个电话,于泽成的电话。
  对方约了一个地方,说想要跟她见一面,于归当即就想挂电话,可是对方说了两个字后,于归的脸色顿时一变,挂断电话就朝外面赶去。
  路上她一直拨打于阳的号码,却怎么都拨打不通,于归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于阳此刻估计已经落入了于泽成的手中。于归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
  丧尽天良的于泽成谁都可以利用,哪怕于阳是他最心爱的女儿。
  她以为不把于阳牵扯进来,于阳就能在国外相安无事,却始终忘了狗急跳墙的于泽成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她不给于阳打电话,不代表于泽成不会想方设法联系上于阳。再加上于阳知道母亲去世的消息后,一冲动难免不会落入于泽成的圈套,这是于归最担心的地方,可是到头来还是没能避免。
  所以在于泽成说出‘于阳’两字时,于归没有丝毫怀疑,因为她太清楚于泽成的为人了。
  畜生不如。
  ?

☆、反击

?  正在于归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于泽成时,雁淮生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于归犹豫了几秒掐断电话。她和于泽成之间的事不应该把对方牵扯进来,于泽成那疯狗一样的性子,逮着谁就咬谁,于归不想雁淮生受半点牵连。
  可是雁淮生好似知道什么,电话一直不停打进来,于归没办法还是接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传来对方清冷的声音。
  “呆在原地别动,我马上来。”
  雁淮生果然知道了。
  于归从出租车下来,忍不住在原地徘徊起来,她真的不想雁淮生插手这事,可是看对方强硬的态度,于归实在没法拒绝。而且两个人总好过她单枪匹马,雁淮生的介入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助力,更多的是心安。于泽成若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雁淮生绝不会坐视不管,可是一旦这样,于泽成势必会将矛头对准他,那么以后她就有可能成为于泽成压制雁淮生的筹码,这才是于归最不愿看到的。
  于归心下很矛盾,她一直瞒着雁淮生家里的情况,就是不想雁淮生看轻了她,事实上这个是她想多了,雁淮生的所作所为足以证明他真的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是于泽成呢?如果他知道了她和雁淮生在一起,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至少不会让他们好过。于归很怕自己成为雁淮生的负累。
  可眼下她孤立无援,除了雁淮生,她真的没有任何倚仗。
  就在于归胡思乱想的时候,雁淮生的车开了过来,他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于归面前,倨傲的眉眼显得有几分不近人情,可是他看向于归的眼神是那么的沉稳和温柔,莫名地让于归感到心安。
  “放心,有我在。”
  世上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我爱你,放心,有我在。
  于归一脸感动地看着面前的人,雁淮生却没多说什么,牵起她的手朝路边的店面走去,这是一家很有名的茶馆,正是于泽成电话里约见面的地点。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于归他们穿过回廊朝里边的里间走去,推开门,于泽成正坐沙发上悠然地泡着茶,他提起茶壶用开水温杯,然后醒茶,一步一步,做得慢条斯理。他很享受,嘴角一直挂着惬意的笑,仿佛正沉浸在茶道的世界里,就连于归他们进来,都没能打扰到他。
  最后他将适温的水倒入茶杯里,由上至下,水流如瀑布一般注入杯中。杯底的茶叶受到冲击,随着水流漂浮起来,像花一样炸散开来,个别清透的绿叶,在水里打着旋儿,又一点点沉入杯底。
  他将泡好的茶往前面一推,这才抬头看向来人。
  “坐!”于泽成笑着抬手示意,举止优雅又得体。
  本该剑拔弩张的对峙场面,生生被他粉饰成一个谈笑风生的茶话会。
  于归坐下后,目光执笔地看向隔着茶几的于泽成,不过,于泽成却不看她,于归突然意识到这人的目标似乎一开时就不是她,她不禁转头看向身侧的雁淮生,雁淮生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茶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门行当,饮茶,品茶,话茶,有附庸风雅的,也有娱乐消遣的,古人尚知这里边的乐趣,现在的人却不懂得。”于泽成说着端起茶杯,品了一小口。
  “你们也尝尝,看我的茶艺如何?”他笑着看向于归他们,金丝眼镜背后的双眼动辄观察入微,却将那抹锋利隐藏在深邃背后,此番一副儒商的优雅做派,仿佛他本人就是这般纯良无害。
  当然,于归是瞎了眼才会这么认为。
  于泽成此番与他们不咸不淡的闲聊起来,态度意味不明,他越是这样端着,于归越是觉得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雁淮生却一脸平静地将茶杯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小口,眉头不觉皱起,“欠了点。”
  于泽成双眼一眯,随即笑道,“果然后生可畏啊,看来中国的茶道是不会衰落的。”
  两人话里有话,却都不点破,于归在一旁看的有些着急,她宁愿于泽成痛痛快快地亮出刀子,也不愿和这人在这里周旋浪费时间。
  于归是一刻都不想和这人呆在一个屋檐下。
  雁淮生却显得很有耐性的样子,生生把那一句‘敌不动,我不动’演绎到了极致。
  大概又坐了半个小时,于泽成有些坐不住了,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眼前这人,在他得知他的‘好’女儿在和这人交往时,他才知道公司接二连三出现的问题,原来全是这人在背后捣鬼。想他于氏名下的产业遍布东临市各地,根基早已根深蒂固,却不想这人居然让公司总部几度出现危机,甚至面临破产的危险,眼前这人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不过再有能耐又如何,只要抓住了他的软肋,一样让他不能翻身。
  “你吃了我于氏旗下的好几块肉,消化得掉么?”一想起最近的一个项目也被对方夺去了,于泽成眼镜背后的目光不由凌厉起来。
  雁淮生神情慵懒,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没办法,我胃口好。”
  于归一听,显然有些震惊,她没想到雁淮生和于泽成私底下早就斗上了,也是,以于泽成变态的掌控欲,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不可能不知道,也就不难推断两人暗里的交锋了。
  于泽成此番用于阳威胁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这么一想,于归不禁替雁淮生紧张起来,于泽成要是被惹恼了什么都做得出来,于归真得很害怕他对雁淮生不利。
  于泽成听了脸色果然变了,不过转瞬间,面上再度挂起从容的笑,“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把你吃下去的,如数给我吐出来。”
  他盯着雁淮生的眸子,凶恶又阴毒。
  雁淮生却不为所动,兀自笑开,“我吃下的东西,没道理吐出来,除非那是块烂肉。”雁淮生说着眸光微微一顿,“不妨告诉于先生,南城的合资我也势在必得,还有你最近笼络的合作商估计也要改变主意了。”
  “你什么意思?”于泽成有些恼了,难道这人忘了他手里的‘筹码’吗?
  雁淮生换了个闲适的姿势,神情依然慵懒,“字面上的意思,于先生若要竞争放马过来,不过容我提醒一句,先把贵公司的财务漏洞补上,不然司法介入后可能会有些困难。”
  他在威胁他,他居然反被威胁了。
  于泽成将手里的茶杯一再捏紧,里面的茶水不慎洒了出来。
  于归从未见于泽成如此狼狈的样子,心惊的同时,目光不由转向身侧的人,一开始局面被于泽成掌控在手,可是现在雁淮生三言两语便使对方乱了分寸,掌握主动权后反倒把对方逼进了死胡同。于归还没见过雁淮生在商桌上谈判时的风采,可是现在她不难想象,纵有敌军千万,他也能岿然不动。
  是胆识,是魄力,更是手腕。
  这时雁淮生突然起身,牵起于归的手,“走吧。”
  于归一愣,显然还没明白过来,不过下一秒,她没有任何异议跟着对方朝门外走去。
  “于归,你不管你妹妹了?”于泽成恼羞成怒,一把将茶杯摔在地上。
  于归身形一顿,停在那里并未出声。
  于泽成心下再度得意起来,他拿雁淮生没办法,可是于归不一样,她是他女儿,她的性子,她的软肋他都知道,于归想要挣脱他的掌心,这辈子想都别想!
  雁淮生转身,冷冷地说道:“于阳是你的女儿,是死是活别人都管不上,只是反过来问于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于归还是警察,得主持公道?”雁淮生说着整个面容更冷了,“哦,忘了说,于先生某些不为人知的丑陋行径恐怕已经暴露了,如果不想收到法院的传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于归没有回头,也能够想象,狂妄自大如于泽成此刻是怎样一副恼怒的脸孔。
  回去的路上,于归沉吟了半晌才看向身侧的人,“总觉得于泽成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她太清楚这人的为人,事情太过顺利,反而透着一股叫人无端的恐慌。
  雁淮生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多想,于阳的事儿也别操心,现在风口浪尖上,于…你父亲自身难保,估计不会有什么行动。”
  雁淮生顿了一瞬,于归顿时明白这是为何,心下不由感慨万千,于泽成这人根本配不上父亲二字,雁淮生还顾念他是她的父亲,言语间的尊重让于归心窝一暖,哪怕方才他们那样针锋相对,在雁淮生的眼里,于泽成都是她的父亲,都不能直呼名讳。
  于归突然觉得遇见雁淮生,是她一生最幸运的事,她从没想过有人会不在乎她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作为于泽成的女儿,于归一度觉得耻辱,可是于泽成那样一个枉为人父的人,都能得到他言语间的恭敬。
  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都闪着动人的光辉,让她怎能不爱。她爱极了他骨子里的坚韧,爱极了他目光里的坦荡,爱极了他隐忍不发的深情,爱极了他平静外表下滚动的炙热…
  她,爱极了他。
  “嗯,我相信你!”于归勾起嘴角,眼前这人竭尽一切为她好,她没理由不信任。
  雁淮生却转头看向她,漆黑的眸子闪着灼人的光。
  于归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隐隐有些变调,“以前是我脑子转不过弯儿,对不起…”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想到母亲去世,外公病重那会,于归把自己封闭在狭隘的世界里,不接受他人的慰问和关心,也不愿把心里的苦水找人倾诉一下,尤其是雁淮生,她居然连他都不搭理,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殊不知对方竟为她做了这么多。
  雁淮生将车子停到一边儿,看着于归通红的眼眶,眸光不由一沉,“于归,我说过我可以宠你,甚至迁就你,你耍小性子也好,发脾气也罢,我都能接受,甚至还觉得欢喜,可是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赚取你的眼泪。”
  “不要再哭了。”我的傻女孩儿。
  看着于归迅速用手抹掉眼泪,故作坚强的瞪大眼睛。
  不知怎么的,雁淮生感觉他的心仿似裂了个口子,有股暖流顺着缝隙流了进来…
  ?

☆、想念

?  “喝什么?”梅果看向对面的人。
  “白水。”于归淡淡地回道,目光不由从桌面滑向对面的人,对方将柔顺的长发全都盘了起来,修长的脖颈似天鹅的脖子,纤细又优雅,鬓角垂下两缕发丝,自然又随意,隐隐透着一股女人的妩媚。
  精致,漂亮,优雅,自信,大气,知性…所有溢美之词往对方身上堆砌都不会显得过分,因为事实确是如此。
  于归收到对方的邀请时,起初犹豫了一下,随后答应了出来,她和梅果的接触并不多,仅有的两次见面中间还夹着旁人,次数虽不多,应该都给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毕竟那次聚会两人的谈话不怎么愉快,想到这里于归大概可以猜到对方约她出来的目的。
  梅果对身边的服务员低声说了一句,这才回头看向于归,“听说你要出国。”
  于归平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梅果笑了笑,脸上是一贯的优雅,“我问傅卓要了你的号码,出国也是他随口说的。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想约你出来聊聊。”
  见于归沉默,她收起脸上的笑,目光有一瞬的停顿,仿佛在酝酿什么,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三年前,淮生还在美国打拼,那个时候我也在为自己的事业奋斗,我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扰,对彼此的情况却了然于心。淮生很优秀,是一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惹人注目的优秀,他在美国的事迹也能写一本书,偏偏他又是那么低调的人,那时候很多行业的巨头公司想要把他挖走,他都没有去,哦,忘了说,他最喜欢的是计算机,工商管理于他而言只是一种辅助工具,是能够让他在计算机这个行业越走越远的一种保障。他是不是很狂傲?”
  梅果又笑了,此刻的笑包含了太多东西,三分爱慕,三分狂热,还有一分理性。
  她说,“却狂傲的让人不得不爱。”
  于归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脸上却平静如水,无波无痕。
  “然而仅凭自己的力量,这条路并不好走。”她话锋一转,眼底的笑也隐了下去,“你难以想象最开始他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就坐在电脑前,摆弄他的那些程序,有时候甚至一连好几天,他可以废寝忘食,甚至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他比旁人专注,而是他知道他的唯一优势,不借任何外力,他只能拼命地写出一个又一个程序,直到达到他心中尽善尽美的那个。”
  梅果突然看过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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