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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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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远点点头,对学喜说:“这是我公司里的经理助理俪明玫。”
  
  明玫微笑道:“第一次见面,许太太可以叫我明玫。”
  
  学喜点头微笑,只嗅到一股香味,犹如太阳下无边无际玫瑰的甜香洋溢着四周,心里一叹,真是好一朵明丽的玫瑰,羞涩望了自己一眼,同样也是小黑裙,学喜穿得式样就保守得很,配的还是长远送的一串珠链,看上去就是不得不失,而人家明丽得如同钻石的光无法遮掩。
  
  公公今天穿了一套黑色西服,婆婆却穿了一身墨绿色的旗袍,配了大粒的翡翠,倒不怎么显那翡翠的绿。
  
  婆婆一看见学喜便喜笑颜开地拉着学喜的手:“学喜啊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爸爸妈妈,功课真的很重么?”
  
  学喜腆然微笑。
  
  一旁大嫂忽然笑:“学喜真是文曲星的好命,我们没这样的好命,只好出来出头露面做生意,真真牛马命。”
  
  学喜望了一眼大嫂,头皮只觉一麻,大嫂穿了一身紫色雪纺低胸大摆长裙,越显得她粉也盖不住的黄皮肤,只好微笑。
  
  二嫂却在那边捂嘴笑起来:“大嫂在大哥公司那边确实也帮了不少忙啊,最至少都没什么漂亮姑娘来分人心神了。”一边呵呵呵呵地笑起来,公公瞪了她一眼。
  
  二嫂赶紧收住笑声转问长远:“三弟也真是的,听说最近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也不帮帮你二哥,听说你上次那个工程竟不给二哥做,肥水都便宜了外家了。”
  
  长远笑笑不言,学喜不安地望了望长远,看到公公也皱起眉头,一旁明玫却清清脆脆地开口“刘总您是有所不知,都是一家人,总经理岂有把便宜卖了别人的?我们上次那个工程因为一直都是由临桂公司负责设计的,他们的材料来源便宜,咱们偏偏资金十分紧张了,若是给你们做,刘总也知道,这竟没什么赚的了,咱们下去几个月接了个市政工程的,那时候再和刘总合作,只怕到时候刘总也嫌钱少不愿意接呢……”
  
  轻巧几句话,却说得二嫂心里熨贴极了,原来二嫂一直在二哥的公司兼个挂名的副总经理,平日出去,最喜人称呼她职务,以显示她并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明玫这几句话说得给足她面子,虽然明知道长远是嫌他们开的预算太大,但是也就笑过去了。
  
  大嫂却在那边嗤的一声:“听说刘总上次亲身披挂上阵,把公司的女工程师给解聘了,无怪乎最近都没什么工程接,一下子去哪里找技术人员顶上……”
  
  二嫂大怒瞪回大嫂。学喜心中暗叹,许家几兄弟样貌虽不算出色,赚钱的本事倒都不错,公公一手一脚教出行的,只是选女人的本事可不太行,大哥二哥结婚都早,找的都如小飞女一般,无怪乎长远不喜欢在家里住,只怕也受不了这两个嫂嫂吧。
  
  公公咳了一声不管两个媳妇,望着明玫一眼,赞许地说:“小姑娘帮了长远不少忙啊,很久没来做客啦,这回也住两天再走。”
  
  学喜却意外了,明玫原来去过公婆家?望了长远一眼,长远神色不改,若无其事的样子。学喜羞愧,明玫是经理助理,咱们经常没空探望公婆,想必明玫帮忙跑腿了。
  
  这时大厅一阵喧哗,公公忽然扬眉喜气洋洋的带着婆婆和一众儿媳迎上前去,却原来是权重的某高官到了,公公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面上光彩又多了几分,灯光下越显得红光满面。
  
  那高官同公公握了握手,说了几句恭喜的话,唤秘书送上礼品,便说自己有会告退,公公赶紧急急忙忙送了出去,一边高声大气的说:“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有事的话打个电话来就好,怎劳烦您亲自来一次……”那高官点头前呼后拥地走了。
  
  学喜冷眼看着,心里暗暗点头,是了,家公只不过小学毕业,白手起家,改革开放后趁势而起,不折不扣是个暴发户,那些高官心里其实不屑得很,但是又不得不虚以委蛇,只因为不少事情仍然需要一个庸俗铜臭的人来做成冠冕堂皇,于是心里再如何看不起许家的粗俗,场面上也不得不虚应上。
  
  满大厅都是人声和音乐声,长远忙着应酬去了,只看到明玫跟着他替他挡酒,一杯接着一杯,笑靥如花,脸上粉光致致,犹如从内里发出光芒,竟是个玲珑人儿,应酬起来左右逢源,学喜不擅长这种场面,因此不禁由衷佩服起她来。
  

☆、第四章

  夜了,人客陆续散去,公公面上酡然,意兴正浓,明玫却星眸朦胧,显然喝多了,公公大手一挥,说:“打电话回去让柳婶整理一间客房出来让小姑娘来咱们这里做两天客,顺便整理一下礼单。”
  
  学喜扶着明玫上长远的车,感觉到小姑娘软软汗湿的身体伏在她身上,脑后汗湿的头发黑魆魆的发出幽香,心下怜悯,职业女性的辛苦,原不是可以轻轻道出,不知道哪样的父母,才能养出这样百伶百俐的水晶心肝,怎么舍得就这样放出来受苦。
  
  回到大屋,原来许家大哥二哥虽然早分家了,但是却也是在主屋附近各建了一栋房子,方便走动,司机和佣人也是混用,入夜亮起灯来更显得半山都是许家的地盘。
  
  长远和学喜向来住在主屋的二楼,让柳婶安顿明玫。学喜扶出一身臭汗,加上一脸浓妆,忙不迭的进了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长远忙着指挥柳婶安顿客人,安排把礼物放好,然后又和父母说了两句话,方回屋里。一晚上应酬,又多喝了几杯,也觉得累得很,进了门却看到学喜慌慌张张地掩身,原来学喜却是洗干净了忍不住拿出新内衣在镜子前试,试了又羞得想脱,却不料长远已推门进来,已换不及,身上竟急出一身汗来。长远看到学喜垂着眼皮满面红霞,身上穿着一款浅绿薄纱内衣,薄纱上缀着枝蔓曲曲折折地随着姣好身段蔓延到深处,隐隐约约透出光滑的皮肤,神思一荡,已经一把搂住学喜一路吻了下去,学喜被他大力一揽,霸道的吻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忽然眼睛一热,泪水竟流了下来。
  
  是夜二人绸缪恩爱,竟如新婚一般。到了清晨,长远一大早又出去了,学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对着镜子看到脖子上的吻痕,脸又不禁红起来,找了件有领的衬衣穿上。
  
  下到楼下,原来大嫂二嫂正同公公婆婆欣赏礼物,看到学喜,大嫂招呼:“学喜来得正好,我们正看你们送的功夫茶具,可惜我们都不懂行,你又起得迟……”二嫂捂嘴:“年轻夫妇,起迟难免的,呵呵”学喜脸热起来,赶紧下来同公婆打招呼,公公举着茶壶正眯着眼欣赏,微笑道:“不错不错,是朱泥的,学喜到底是读书人啊,会选礼物。”
  
  学喜大窘,正拿不定主意认不认这个礼物。却见厨房门一开,明玫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衣走进来,袖子随意地卷到手肘处,脸上干干净净脂粉不施,短发下一双明亮大眼一点杂质没有,昨夜的脂粉艳光尽褪,显得分外清新稚气,她精神奕奕地和大家问好,眼光轻轻扫过学喜的脖子,又风情云淡地看往公公手里拿着的茶壶。
  
  当下学喜臊起来,支支吾吾道:“我刚刚和导师从西安回来,还没有时间好好挑选礼物,听长远说他太忙,是让明玫帮选的礼物。”
  
  大嫂笑起来:“难怪呢,看来你们读书还是很忙啊,哈哈,怎么不从西安带点土产回来呢。”
  
  学喜尴尬地说:“因为都是到乡村里头去调查的,所以都没什么时间逛街……”
  
  二嫂一双眼睛却在明玫和学喜之间看,笑道:“怪不得这么合爸的心意呢,明玫这个小鬼精灵是我们长远肚子里的蛔虫,最得力的助手。”
  
  明玫微笑:“哪里呢,我们经理和我交代的,说董事长的大寿,一定不能轻慢,既不能便宜又不能俗气,既要雅致还要实用,这可难倒我们这些办事的了,可巧经理说董事长最近常常喜欢到李秘书长那里去喝功夫茶,我就寻思好一点儿的紫砂茶具咱们还是能找到的,就是要让董事长满意可不容易,知道董事长是见过世面的,一般的茶具哪里敢拿来献丑。我特意到了宜兴去细细找过,找到这套镶金的紫砂茶具,价格倒是其次,难得的是这真正是石黄嫩泥的原料,您看这细纹,这颜色——式样憨然藏拙,盖钮、盖沿、口沿、流尖及三足镶金华贵又不失古朴,我一看就觉得这般的好壶很适合咱们董事长用,买是买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怕不合董事长的眼缘,今儿看到董事长喜欢,我这颗心可就放下来了,我的职位可也就稳稳当当的了。”
  
  说到最后一句,大家都笑了,婆婆说:“这姑娘嘴巴倒巧,一说一咕噜一咕噜的顺顺畅畅的特别讨喜。”
  
  二嫂笑道:“倒是咱们学喜不爱说话,半天不出个气儿。”
  
  明玫赶紧说:“我们出外办事的,嘴巴上总要利害些,许太太是读书人,福气大,自然是安分守福的。”
  
  学喜心下觉得淡淡的不快,也不好显露出来,赶紧垂下眼皮,一下子却忽然看到了明玫衬衣上的扣子,忽然脑袋嗡的一下。
  
  原来衬衣上的第三粒扣子,与其它几粒色泽稍稍有点不一样,旁边探头探脑的露出一个线头还扎着结,学喜很清楚地记得,这颗扣子,正是自己亲手钉的,临时找的扣子,所以颜色不是完全一样,自己手脚笨拙,所以打个结还疙疙瘩瘩的扎不稳,让长远笑了半天,却还是穿上去了。
  
  学喜盯着那颗扣子,手开始抖,脑袋嗡嗡作响,一下子不知所措。
  
  

☆、第五章

  明玫冰雪聪明,却看出学喜神色有异,往自己身上一看,坦然道:“昨晚我醉后失态,吐脏了衣服,早晨经理借我衬衣暂时穿着,许太太不介意吧。”
  
  学喜脸上火辣辣的,二嫂却在旁边笑起来:“三弟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女儿家的心事,难怪学喜介意呢,哈哈哈,随便在家里和谁借件女人衣服不容易呢,偏把自己的衣服借出去……”
  
  学喜只觉得血往头上冲,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应该是有课之类的,匆匆回到楼上。
  
  拣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学喜的手一路抖,什么都没有想,最后也没和公公婆婆道别,便回了学校。
  
  晚上长远回来,学喜木然地在电脑前边挖地雷,左一个右一个,长远轻轻从后边揽住她肩膀,掌上的热力透过薄薄的衬衣渗进皮肤,学喜身子一颤,长远低下头含住学喜耳垂,学喜手一动,鼠标误触地雷,前功尽弃,满盘皆输。她冷冷地看往长远:“你没什么话和我说么?”
  
  长远一愣。
  
  学喜淡淡地说:“你应该回来责问我为什么在爸大寿的时候不告而别的,不是么?”
  
  长远默然。
  
  学喜心凉下来:“你不问,是你心里有愧吧。”
  
  长远望向学喜,眼睛一派清澄。
  
  学喜心里忽然抱着一线希望:“告诉我,有没有。”
  
  长远不说话。
  
  学喜瞪着长远,天气太热,没有开空调,汗从眼睫掉入眼睛,酸酸辣辣的。
  
  哗啦啦一声,学喜将旁边的水晶花瓶拨到了地上,千片万片细细碎碎的剔透棱角哗然洒在地板上,惊心动魄。
  
  长远是多么骄傲的人,不屑说慌,学喜讽刺的想,自己也还不配长远说谎来哄。眼睛瞪了太久,太干,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长远终于开口:“你总是对着电脑静静坐着,不然就是饭桌上说学校的事情,你是多么单纯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很累。学喜,我很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打断你唠唠叨叨的幸福校园故事么?学喜我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你还停留在学校干净的地方,你好像从来没有试图了解过我,学喜你真的知道我么?我不能和你说为了夺得一个工程给了别人多少好处,我不能和你说上次接的拆迁工程有一位老人死守在家门口即使周围已经全部成了废墟。学喜我需要一个和我并肩战斗的人,而不是一个干净的在旁边袖手清高看着的天使。明玫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但是她总是在我身边,她总是静静听我说话,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想伤害她,但是她总是微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对不起她,她不要求什么,我知道那是爱,学喜,你不明白的,她知道我不愿意要孩子,她连续为我打了两次胎,学喜,你明白么,她那样无怨无悔地为我付出一切,我再也不能负了她,学喜,你也是女人,你明白她那样的付出,除了爱没有别的。学喜,你并不爱我,你只是认为我适合你,我们离婚吧。”
  
  学喜一句话也说不出,耳朵嗡嗡嗡的响,长远从来不说这么多的话,长远总是微笑着听她说教授今天的裤脚一只高一只低,某同学用方言念诗稀奇古怪,核心期刊发表论文居然没稿费还要给钱不写了不写了,长远,那个温柔的长远,包容的长远,原来一直在忍么?一直在忍么?自己终究是不配有这么好的幸福么?
  
  长远静静坐了一会儿,说:“学喜,对不起,我想我们离婚并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很大的伤害,我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你挑选了我,我很感激,但是她更需要我。你一向比较冷静,你好好考虑一下,协议书我会拟,家里的存折都在你手里,写的都是你的名字,全给你,房子也可以留给你,但是我大概要逗留一段时间,直到我找到住的地方,你也快毕业了,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你还年轻,没有孩子,还可以开始你的生活。”
  
  长远说完就走了出去,学喜静静坐着,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了手背上,满地的水晶残片,每一粒都比泪水璀璨。
  
  毕业论文交了上去,导师批了满目苍夷下来,找她谈话。学喜静静地听,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抽离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无法领会导师的话语,导师叹了口气让她回去重新列提纲。
  
  夜晚睡不着,长远也没有回来。他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减少,学喜知道。
  
  床是这么的宽大冰冷,明月皎皎照我床,学喜瞪着眼直到天亮。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罢,论文改来改去,终于到了答辩的时候,导师叹气再三,还是放过了她。
  
  有好工作单位来招人,导师推荐她去面试。
  
  来面试的人只看到一个面目憔悴,神色恍惚的平凡女生,还以为错来了一个艺术系的女生,问一句答一句,木讷无趣,现下大学生研究生一毫子一打,招聘单位作惯老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轻慢,更何况女生,哪里是用来工作的,竟是要活色生香玲珑剔透,说起话来莺莺燕燕,工作时赏心悦目提高士气。研究生毕业出来的女生,已经到了婚育年龄,一工作便要婚假产假哺乳假探亲假,样样怠慢不得——学喜看到招聘人员的面色,已经知道自己没希望,漠然的想,还是要明玫那样干练麻利偏又色相极佳的女子,才是好人选吧。一想到那铺天盖地的香气,学喜忽然一阵搜肠刮肚,早餐没吃,只吐出了酸臭的苦水。
  
  招聘的人面面相觑。
  
  回到家里,家里已经搬空了一大半,离婚协议书静静放在床边,学喜讷然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却不期然在床上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玫瑰的香味,白天晒过大太阳后,晚上随风凉下来时便浓郁放出来的浓香。床上的被单有着暧昧的皱褶。
  
  学喜无法抑止地跑到浴室一次又一次的反胃,什么都吐不出,眼泪却汹涌而下。
  
  她打电话给长远:“房子我不要了,你留着吧。”
  
  长远料想不到:“你还是留着吧,找房子不容易。”
  
  “她不是很想入主这里么?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在这里□,一定是她长久以来的愿望吧。”学喜冷笑。
  
  电话那边沉寂许久,“学喜,我想不到你说得出这样刻薄粗俗的话。”
  
  “你想看什么呢?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是只听了一句刻薄话么?我不了解你,想必你也并不了解我吧!”学喜愤然挂了电话。
  
  签下协议书,就此分道扬镳。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学喜想着当年读书时读到这句,特别感动于诗中女子的果敢决绝,当时自己也曾经认为自己也可以做得这么漂亮干脆。
  
  然而不是的。
  
  现在学喜相信,那个决绝的女子,心中百转千回辗转成灰。想的是什么呢?决不是山上的皑皑白雪云中的皎皎明月,那必定是春日杏花落满头的那一次出游,啊将身付与,终于被无情弃了也不能休,必定是那一个焚香祷告,再拜陈三愿的春晨,郎君千岁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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