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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幽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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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缠满金玉朱穗的手腕发出清脆的声音。
  少女脸上是斜飞的胭脂色,额头一粒朱砂红在灵动诱惑的桃花眼上微微闪耀着,那模糊不清的神色令人不禁遐想红纱下的另外半张脸,也与还有微微翘起的红润嘴唇。
  众人开始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位异族美女,她身上具有天竺美女有力健康的腰肢,却更加白皙纤细,而最令人们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是有一点若有似无的荷花气息,和偷偷掺杂在其中的干梅花香味…
  齐维桢浓密的睫毛微微闪动着,周身气息变得更加暧昧不清。
  谢言心中有些担忧:“小三儿,你怎么了?”一旁几乎要流着口水的齐维偃已经完全被眼前美丽的舞姿惊呆了,一把抓住那白面老板:“喂喂老板,这个是什么曲子呀。”那老板看着一旁的谢言,擦擦冷汗:“这是婆罗多舞,是敬献神灵的舞蹈。说起来那舞姬身姿真是美丽,白皙的甚至不像是天竺女子。”齐维偃摸摸下巴,似乎极感兴趣:“我们中原人过了成人礼额心就无朱砂了,她这打扮着实怪异。”老板似乎极有研究,忙着讨好:“传说那湿婆舞王就有第三只眼睛,只在舞蹈时睁开,三只眼睛分别洞察过去、现在和未来。为了敬献神灵,自然要虔诚一些。”
  天竺琴声音不似中原清商乐般清灵,总有中丝丝入扣的缠绵欲望反复交缠着。那糜烂的乐音忽然一遍,战士的大鼓声却夹杂而起。少女手中忽然多了一把细细的剑,仿佛一位美艳舞姬忽然走上站场,手中的剑花轻巧的舞动着,那剑滑在指尖的声音如金丝裂帛之音,但却未在少女指尖上割裂出任何痕迹,简直如魔术一般将身体当做细刃的一个刀鞘,任这锋利的杀人刀具随意飞舞。
  “厉害…”连谢言都不得不赞叹,这舞姬的天竺舞带着汉女的柔媚,舞剑时却又夹杂天竺女子的刚健力道。这舞蹈令人叹为观止,几乎可以赛过宫宴中那千篇一律的乐宴。
  “小三,又怎么了?”谢言眼尖的看着齐维桢那自进来后轻轻颤动的手指,那动作似乎临危冰人忽然获得生机一般。交错暧昧的冷蓝色光线打在齐维桢脸上,那平淡无情的面目似乎从未有过半分振动:“没什么,只是觉得,真美…”
  琴声鼓声戛然而止,舞姬眼中的双眸微微闪着在人群中扫视了几眼,轻纱下的嘴角似乎微微弯了弯。她抬起纤细玉臂轻轻一指,人群中顿时爆发出男人们厚重的骚乱声。那视线齐齐朝着齐维桢射过去,男人们或是嫉妒、或是艳羡的声音齐声响起。
  “这个小白脸儿的命真好…”
  比起手舞足蹈像是中彩一般的齐维偃,谢言便冷静的多了,一旁阴暗角落里,分明站着几个令人熟悉的身影。他看看齐维桢,心中那奇怪的敏感慢慢扩大,难不成小三感觉到了什么?
  端木易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仍然是雍容端正的模样。令人奇怪的是一旁微微驼背之人,这人的气息几乎已经化为轻薄的空气。但是他身上那穿的极不规则的束身便服却好似一个极为落魄之人,那气息来到齐维桢面前忽然隐现又骤然落下,仍然只是轻轻低着头。
  齐维桢三人拱手一拜:“端木大人,这位是…”端木易淡淡一笑:“这位是天武卫申屠苍梧大人。”齐维桢与谢言自然尚能端平自恃,齐维偃的却露出了罕见的厌恶情绪,只粗略行了半个礼。他冷哼一声:“申屠大人是天子近侍,自然瞧不起我们这些边关吃沙土饭的,为何不直颜面人呢。”
  齐维偃保证自己一声没听过这么令人滞塞心塞的声音,仿佛似炭火梗在烧伤的嗓子中一般,申屠苍梧发出晦涩低语:“在下背颈处为人所伤,还请见谅。”谢言一把将齐维偃拉到身后,打了个笑脸:“申屠大人莫怪,最近这小子被姑娘甩了心情不好,回去我再教训他。”
  “谢言你——谁被甩了!”齐维桢在谢言的示意下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旁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停下,端木易忽然露出一个了带笑意的眼神:“三公子真是人品风流,竟然被这西域舞姬钦点为入幕之宾。”他凑近齐维桢的耳朵,那笑隐含深意:“可小心了…”
  齐维偃终于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手舞足蹈的狰狞不止:“支道承那狗东西派过来的人,不如在这里就给他解决了。妈的这家伙一脸目中无人的样子,和那老狗一个样儿!”谢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扇子附庸风雅的大力扇着:“你就不能看看场合吗,这两天快把朝廷来的禁军近侍都得罪遍了,是想告诉今上咱们抗旨不尊不成?”他看看一旁的齐维桢,似乎在等待什么发生,遂嘿嘿直笑:“小三,你不错呀,这小妞儿邀你去春风一度,看她这么神秘美丽,估摸是哪里来的狐狸精思春下凡了。”齐维偃哈哈长大嘴巴:“也许面纱下其实是个毁了容的丑八怪不说。”
  齐维桢接过面前突来的一杯酒,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异族美男子,精明闪亮的眼睛看不出年龄来,他没有浓密的胡须,尖尖的下巴淡色无须,像极了东京都中的妖美娈童。男人爽朗一笑,随口就是流利的汉话:“客人好大的胆子,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吗?”齐维桢歪着脸哼笑一声。男人绿水晶般双眼滴溜溜转着,笑起来晶莹剔透,轻轻的行了半个手礼:“尊贵的客人,我是西方来的康胡儿,您真幸运,我们最美丽的舞姬看中了您,希望您陪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齐维桢袖中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似极不在意的轻轻一问:“我这个人怪异的很,不爱胡女身上那味道,要有梅花香气盖住才好。”康胡儿嘿嘿一笑:“要有要有,不仅有梅花,还有荷花,反正都是中原人喜欢的花!”
  齐维桢跟着他向前走,背后的谢言可是坐不住了:“小三,你干嘛去!”
  齐维桢忽然回首微微一笑:“自然是赴美人之会。”
  他走到那弯弯绕绕的阁楼上,浓郁的青桂香混合着鸡骨香气充斥着鼻尖,连一丝荷花和梅花气息也无。好辛辣,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齐维桢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莫不是自己得罪她了不成?摆了多少的刀光剑阵来招待他呢。内心中忽然有一种升腾的喜气,想起在大漠中发生的日日夜夜,他忽然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内心那阴暗的一面却又不肯低头,有句话始终像沉石一般沉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如果她真的变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可惜由不得齐维桢片刻思考,身体已经被开门而出的少女轻轻一拉,她柔软的身体轻轻伏在他的身上,在喘息声中敏锐的听着周边的动静。
  少女娇媚的高声喊出略有生涩的汉话:“人家不要…”武人的习性告诉齐维桢,外面的探子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看着身旁几乎与自己腻在一起的少女,忽然淡淡调笑:“人走了,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少女一声不吭的拽下了头纱,那久违的面容出现在他的面前,果然是她…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放在她赤裸白皙的双肩上,他忽然着魔似的抚上她修长脖颈,希望将她细细的勾勒出来。也许这不是一种思念,而是一种庆幸,庆幸她完好无缺的回来。
  灵均面无表情的扔掉他的一双手:“好肉麻…你也太热情了点儿。”
  齐维桢一愣,忽然大笑出来,那声音几乎再无丝毫阴霾。
  灵均白着眼睛看着一旁的少年,或者几乎说已经成半长成的青年,怎么最近遇到的男人都变得莫名其妙的。
  齐维桢止住了笑意。心中也许不止一次的相信她总会再次回来,因为他不相信那双明亮夺目的眼神会忽然消失。可是预想了千万次的场面,却不想是现在的相遇方式。
  “这么说,我成了你的‘入幕之宾’。”灵均看着那老成面目上忽然露出的温雅面容,似乎与另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重合了。心中那无形的痛忽然涌了上来,她轻轻露出了一点哭泣般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蓝瘦香菇,生气。昨天大晚上发章,整整一个月一直日更,我写的也不敏感,怎么就得二改啊,强迫症不能忍中间少了一天。

☆、密约

  空气有一瞬间的滞塞,齐维桢楞了一下,看着面前郑重其事要求盟誓的姜灵均:“你这是…什么意思?”
  偏偏对方轻轻勾起来薄薄的胭红嘴唇,笑得极其冷静:“我不是不相信你,这算是我的后遗症吧。逃出嵬名部落后,发生了…很多事情。”齐维桢看着那细微的闪避神情,他不难想象,一个无比美丽的年轻少女孤身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头,竟然被削去了几分之前的疏狂气息。灵均密睫微剡,遮住了复杂的神情:“对不起,我想我以后也许会告诉你,但是希望你在此事解决之前不要透露我的消息。我现在心中很乱,也许是——”
  “近乡情怯。”灵均抬起头,看见齐维桢温柔的笑笑。
  她轻轻一愣神,心中却忽然释然一笑。这个人还是如此温柔细致,他没有那人的霸道野蛮,总是像细密的雾气一般滋养他人之心,有若冬日之日。而那个总是冷漠盯着自己看的少年,却像夏日之日,将人的骨肉血缝都傲慢的折磨殆尽,即便如此,那个人他…
  “你怎么了?”齐维桢忽然轻柔的抚上她的发丝,细密的衣料也若有似无的蹭上她的肌肤,倒是让灵均微微不适。这个发乎情止乎礼的世家少年忽然变得有些…轻佻随意,实在是她始料未及。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对方偷偷躲开那修长的手指,齐维桢感到那柔软的乌发在心中瘙出一道莫名的痕迹。
  她抬头一看,齐维桢的脸上仍然平和安静:“既然要做戏,便将戏都做全了,这才是完美无缺。”
  灵均心中已经扎耳挠腮的高声呐喊:明明探子都已经走了啊!
  右手忽然被有些粗粝指尖捉起来,是不失温柔却有些强硬的力道。她挣扎几下,发现一向温柔的齐维桢有几分不可置疑的神情:“不是要来盟誓吗,你放心吧!”
  清脆的三声击掌声响起,她的手却仍然攥在对方的手中。从掌心中传来的微润汗意似乎勾连着少年的脉搏,一反沉稳的脉动,那是有些不安、欣喜夹杂着不清不明的莫名情绪。
  灵均忽然感觉对方周身散发着一股温和却骤然升起的灼热气息正在侵袭着自己,她翻手制住对方的手腕,将一股清凉的内气送到他手腕之中。齐维桢那廖乱的心忽然静了下来,他看到少女低垂的睫毛上斜飞的殷红胭脂绘影,似观音神像上怜悯众生的微挑凤眼。
  “别动,你的气很乱…”灵均轻轻提醒他。清凉的气息由手腕进入,将心中那股交织的怨忿之气慢慢平息,重新回到了丹田内口。齐维桢睁开双眼,金褐色的眼睛仍是四平八稳的看着她。
  灵均看看四周的空气,狠了心贴近了他的耳朵:“我和那个康胡儿也不过是交易,他们这一群都不是能完全值得信任的人。”齐维桢似乎总是能一针见血:“你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灵均淡淡勾勾唇:“那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齐维桢看着她忽然微抿的双唇,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后——你走后,姜大人先是欲请友人相助被阻,后趁榷市开时与令狐前辈、容前辈出城,我也随之跟随,当时我们杀进往利部,那部族气氛极其怪异,似乎在内乱中,自然不能匹敌我们。可惜——”
  那时候啊,齐维桢的思绪慢慢飘了出去…
  茫茫古道,四个人的身影逐渐变得渺小。姜楚一的脸色始终不好,尽管还维持着沉稳的表情,可就连齐维桢都看出来,就像一只完美的玉器开始由内而外的崩裂开来。
  在滞塞的关口,沉默许久的令狐曦忽然大笑出来。
  他看了看一旁的姜楚一,眼睛略带笑意:“姜兄,你同西辽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如今再想到党项,心中怕是吃了黄连吧。”
  容桑叶的柳叶刀几乎已经到了他的喉咙,冷漠的声音随即响起:“你再多说一句话立刻去死!”
  姜楚一似乎被最后一根稻草击垮一样,耳朵中听不见更多的声音,只是想着戚骨那冷漠的眼睛告诉他,她的女儿被嵬名二王子玷污劫走…他心中一急,一口血呕了出来。
  容桑叶立刻对令狐曦怒目而视,对方尴尬的笑了笑:“我以为这能分散他的注意力来着…”
  “两位还是别闹了,姜大人怕是要撑不住了。”令狐曦转头一看,那一直沉默温和的少年忽然开口,金褐色的眸子挑出莫测的弧线,虽轻轻一句,却不由得让人不信。这少年人话不多,但是刚才在往利部出手干净利落,到底是后生可畏。
  齐维桢将温汤一点一点喂进姜楚一口中,柔声安慰:“姜大人应该能相信你的女儿,她聪明果断,普通人不能将她怎样。”姜楚一心中苦笑一声,看着少年轻轻闪烁的双目。明明连他都有所怀疑,偏偏还来安慰自己,真是苦了齐三公子了。
  齐维桢忽然展颜沉静一笑:“我知道姜大人始终觉得我在这里心中不安,这与您无关,更与姜小姐无关。我承诺姜小姐救您,迫于形势却龟缩在戍城中。但是我没有再三失信的习惯,这是我的赎罪而已。”
  姜楚一忍住痛轻喃:“但是齐将军…”
  “父亲那里我去自领。”齐维桢淡色的瞳孔毫无波动,那一瞬间连姜楚一都摸不到其中的滔天巨浪。
  可惜事与愿违。在即将到达嵬名的时候,骁勇的黑色骑士预兆着死亡一般踏着黄沙袭来。
  “天灭我…”姜楚一痛苦的跪在皑皑白雪上。奔腾的马蹄声带来的是地狱恶鬼的催命符,将他多年支撑起来的心灵射穿。
  陛下,您为何如此对待我?
  天空不知道何时飘起柳絮般飞雪,端木易只看到白雪中白色的身影透出一种下世的惨淡来。何必如此执拗呢,姜大人?端木易轻轻心中叹息。
  “叛逆贼子姜楚一立刻下马伏首!陛下有旨,军师祭酒姜楚一私自弃城出逃,擅离职守,且与西辽有颁金之嫌,特命禁军缉拿姜楚一及其同党回戍城严加看守,特此!”李伏虎厉声举起手中金牌,眯笑的眼中射出冷厉的光芒。
  陛下,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我?白雪中苍白的脸更多的是无奈与愤然。姜楚一忽然觉得这条命在多年前应该随亲人共赴黄泉,也省了这永永久久的折磨。他疯魔般大笑:“陛下!陛下!为何一定要逼迫于我!”手中的剑疾驰而出,如白虹贯日般割裂了细雪,白色身影也如缥缈锋利的死神一般逡巡在黑色铁甲指尖,李伏虎勉强撑着被割伤的四肢大声疾呼:“姜楚一,你要想好,你若是抗旨不尊,受害的也不止你一个!”那白色的身影丝毫未停下,端木易一边撑着对面的齐维桢一边感叹,这种毫无滞涩却杀气四溢的剑法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不过…
  他重重挡住对方沉厚有力的剑击,微微一笑:“久违了三公子,齐将军特意嘱咐我,要我将您带回去呢。”齐维桢金褐色的眼珠微微闪烁,手中的仍未停止攻击。端木易轻轻赞叹:“真是长江后浪!”
  冲击的尖音忽然发出一阵闷响,黑色玄铁兵中那飘逸的白色身影慢慢倒下,暗黄金鬼手沾上美人细颈上的血液,仿佛生了令人作呕般的铜锈。武士收回他的鬼手,重新套回手上,两块金牌便扔到受伤的姜楚一面前。杀的六亲不认的姜楚一微微抬头,漂亮的桃花眼沾上冷漠的神色:“申屠苍梧…是你。”
  申屠苍梧的头仍然低低看着雪地,或者说他的头从未抬起来过,与狠厉的出手相比,那声音却再平淡不过:“太原令狐氏、兰陵萧氏、弘农杨氏,还有…齐氏。姜大人名望天下,您的党羽也并非一人吧。还是您想要您的这几位朋友一起死呢?”
  端木易眯着眼睛笑笑:“三公子,您觉得呢?”
  茫茫禹迹,九州皆寂,姜楚一心中一片苍凉,慢慢闭上了眼睛。
  灵均不能抑制自己,她已经不敢再听下去,父亲在白雪中一次次的被伤害,为了救她不惜成为归正人,被旧敌构陷至此,却又为了不连累旧友而放弃这一切。
  她强自镇定的对着齐维桢笑了笑,对方忽然沉声抓紧她双肩:“不想笑就别笑,即便你责骂我也别逞强。”
  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她轻轻颤动着:“你已经违抗父命,我已经感激你这片心意。齐将军那里…”齐维桢垂下眼角:“已经解决了。”她看着那失神又悲痛的少女,心中似被万箭穿心,只觉得自己旧日所做都是一场笑话。有这个胆子去违抗父亲,却又半途而反。齐维桢自嘲笑了笑,他这样的人,终究是无法真正展翅高飞追寻自由…
  灵均迅速冷静了下来,瞳孔中的两簇火苗慢慢燃起:“三公子,现在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了,你对我的恩情我日后再报。”
  齐维桢看着那一身火红艳丽,微微一笑:“我知道要怎么做了。一直想和你说一句,你的舞真的很美。”
  俊美带着几分温雅的五官温柔轻绽笑容,灵均不禁有些暗自红了脸,他还是沉着一点吧,这样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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