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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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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两名寨中女子分别端着一铜盆热水和洗面巾香皂,前来服侍白蝶菲梳洗。

已经明显脏臭的白蝶菲,却在角落里摇头:“不,我不洗!”

两名女子依言放下手中物事,欠身道:“我们两个就侯在屋外,贵客有什么吩咐,随时召唤。”

两名女子说罢就要退出门。

白蝶菲突然道:“等一下——”

二女立刻站定了。

白蝶菲道:“你们……从外地送来……见寨主的女子,都要被这般当作贵客?”

“当然不是!”二女立刻回答,“寨主说了,贵客是少寨主的救命恩人的好朋友,自然是全寨的贵客!之前是寨子两位熟客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贵客。寨主已经命人将他们捆绑起来,等候贵客发落。不过寨主已经命人立刻赶到省城里请救命恩人前来,与贵客相会。”

“救命恩人……哪位?”白蝶菲疑问道。

“这个……我们不好多言。寨主说了,等少寨主的救命恩人赶来,贵客一看便知。”

两名女子态度分外恭谨,却也并不肯多言。

白蝶菲又多问一句:“刚才所言的少寨主,是寨主的儿子吗?现在不在寨中?”

“少寨主,是寨主的独子。少寨主当然不在这里。”

“寨主说男儿读书才是正理,所以将少寨主送到省城里读中学。如今,读的是省立高中。都说少寨主成绩很好,一定能考上大学堂。寨主早说了,等少寨主考上大学堂,就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白蝶菲低头沉吟;两名女子垂手侍立。

少顷,白蝶菲抬头,问道:“寨主是不是因为那枚十字架项链,才因此认定我是……是少寨主的救命恩人的朋友?”

一名女子冒失抬头:“贵客果然聪明!”

另一名女子捅了她一下,抬头笑道:“这样的问题,寨主和贵客的朋友自然会向贵客说明。”

白蝶菲证实了心中猜想,当下挪动身子,下床。

两名女子抢上来服侍,又赔笑道:“贵客是先洗浴还是先吃饭?”

白蝶菲扶一下饿软了的腰,道:“当然是先吃饭!”

受伤本不重,加上有二女在身边悉心服侍,以及白蝶菲的配合调养,不到三天,气色好了很多。

第三天,白蝶菲幽居的吊脚楼,陌生脚步声踩在竹楼上的咯吱声响。

白蝶菲穿着已经洗熨好的白旗袍,亲自去开门,果见一洋人走上楼梯,来到门前。

“果然是你,约翰!”白蝶菲已经料到寨主独子的“救命恩人”是约翰,但是乍一见故人,还是悲喜交加,当下忍不住流下泪来。

“当然是我!上帝保佑,萱,你还……你还好端端地在我面前!”约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开心道。

如孙娇茜所说,当日约翰坠入河中,侥幸逃得性命。很快返回上海,一度和孙娇茜一起寻找金萱一家人的下落,却始终没打探出半点消息。数月后,约翰收到从云南来的信件,得知一个同为传教士的故友病逝,撇下一家专收孤儿的小小教会学校无人管理,几十名孤儿面临着失学甚至生活无着落的困境……一度以为金萱已逝,留在上海亦无益,约翰索性收拾了行囊,千里南下,至云南昆明,接替故友,掌管了小小的教会学校,负责几十名孤儿的教育,也负责了他们的生活。

约翰和乌氏父子的邂逅堪称戏剧性——他背着一名发高烧的孤儿奔到医院,看到的是手术室外,被告知“开膛破肚”的阑尾炎手术并非百分百安全的乌寨主持□□对准医生的头,疾言厉色威胁他倘若在手术过程中有半点闪失……医生本人的结局就只有殉葬!

医生在如此蛮横无理的要求下双手拼命颤抖,根本无法拿稳手术刀;医院里能做阑尾炎手术的,当然并不是只有一个医生,但“容不得手术有半点风险”且动辄威胁他人性命的乌寨主,还是吓退了其他所有人。

而因阑尾炎发作痛到死去活来的少寨主,从狭窄的手术台上,滚到台下,甚至痛到爬出了手术室,爬到了约翰脚下。

约翰将背上的孤儿交给一名护士,自己将少寨主抱起,径直闯入手术室。

从少年起就立志成为传教士,自然也学过医理。医术其实并不甚高明,也算不上专业医生的水准。然而……阑尾炎这般最简单的外科手术,他倒也亲手为付不起大医院医药费的贫苦中国人做过不下十例了。

乌寨主手中的枪,从那个吓得双手拼命颤抖的医生头上,转到抓过手术服就匆匆换上又戴上医用手套的洋人头上,同样威胁“倘若手术有半点闪失,即使洋人,照样殉葬。”

约翰从盘中取过手术刀,示意麻醉师打麻药,压根不理会身后持枪的乌寨主,只待病人在麻药作用下昏睡后,持手术刀,在病人小腹准确的位置,划下一刀。

也许是约翰的镇定,也许是手术已经开始,乌寨主慢慢放下手中的枪,只站在一旁,凝神注视着手术全过程。

手术很成功。

传教士约翰,不仅得到了寨主大笔谢仪充任学校的经费,更因此成为乌氏父子心目中“救命恩人”。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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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山寨婚礼
“上帝保佑,我在上海时就看到不少贫民因付不起大医院的医药费被阑尾炎的病痛夺去性命,所以才着意学习了阑尾炎这般最简单的外科手术,有过多次实践,才在到昆明不久,一时行善,偶然治好了少寨主,却没想到,你竟然也成了寨主的客人。”

“上帝保佑,离开上海前,我看到一条一模一样的白金十字项链,就买下,一直带在身上,被寨主看到……倘若不是一模一样的项链,寨主不会想到你我二人相识,也就不会有此刻的相遇了。”

同室中,约翰面对白蝶菲,一五一十道出别来的缘故,又问:“怎么不见你爹娘呢,他们现在,可还安好?”

“以后,不要再问了!”白蝶菲扭头,咬紧嘴唇,本来已经止住眼泪,此时,却忍不住又是大滴泪落下来。

约翰本来还想问这段日子,“萱”的经历。可如今,见此情景,慌得只有在身上极力摸索着,很快摸出一块洁净的布帕,拿来擦她的眼泪,急道:“萱,你不要哭泣,有什么事情……以后慢慢再说!”

敲门声。

约翰回头,见门一直半启,但门外的寨主,还是以手叩门,又满脸是笑看着两人。

“宴席已备好,二位……什么时候可以赏光?”寨主笑道。

约翰随手将手中布帕塞进姑娘手里,白蝶菲并不抗拒,拿过布帕擦试眼泪。

约翰立刻道:“我们很快过去。”

他这话说得明显不大齐全。白蝶菲款款站起,冲寨主欠身道:“寨主盛情,十分荣幸。我和约翰,这就赶去。”

“很好,很好!”

寨主又是呵呵笑,一直候在门外,等到两位贵客出门,这才亲自陪同贵客,走下吊脚楼。

“忘了说,犬子功课紧,要赶着考试,考大学堂,所以恩人和贵客在寨主作客的事,就没让他知道。倒是怠慢二位了。”

寨主言语之间极是客气有礼。

白蝶菲也赶紧道:“男儿读书为重。古人重科举仕途,令郎重考试大学,才是个最明理有志气的。说什么怠慢,真是折煞我们了。” 

“之前只当这位姑娘相貌不俗,如今看来,言谈更是不俗。竟是个有才有貌的。恩人你果然好眼光!”寨主竖起大拇指,满口称赞。

约翰和白蝶菲都知寨主“误会”,可此时,却也都不好说什么。

寨主却只当两人默认,又笑吟吟道:“忘了说,犬子志在上海,一直说要考上海的国立大学。倘若数月之后,真能考中了,到了上海,还托恩人和金姑娘多加照应了。”

约翰还申辩:“我自然是留在学校,至于萱……她早晚回上海。”

“她回上海,你不也得跟着回去?”寨主明显不满,又笑道,“就这么一言说定了。约翰太老实,不和他多说。我看金姑娘倒是聪明伶俐,值得托付。等犬子真要考到上海,金姑娘一定要帮忙照应。对了,说半天,都忘了说犬子姓名。他姓乌名宗明,乌木之乌,宗法之宗,明理之明!合起来,三个字,就叫乌宗明!”

约翰还想说什么,白蝶菲止住他,对寨主笑道:“等回了上海,自然尽地主之谊,款待考上国立大学的乌宗明。这个……寨主尽管放心!”

“如此甚好,金姑娘果然爽快!”寨主鼓掌,“不过之前对金姑娘多有得罪之处……实在惭愧。所以,到如今,我们全寨人,就将功赎罪了!”

三人说着,已经转过一块大山石,见一大片空地,燃着好大一堆篝火。

篝火周围,乌压压百名青年男女,都穿着民族盛装,男的头上插着羽毛,女的戴满银饰,见寨主三人现身,大伙儿集体大喊,顿时鼓声竹笙,齐齐奏鸣。

白蝶菲和约翰都不禁一呆——他和她当然想到是“盛宴”,但没想到如此盛大。

寨主做个手势,近百名青年男女,分成两队,男子一队,女子一队,分左右而来——

一队青年,将约翰拉过;

一队姑娘,将白蝶菲拉过。

然后两队人,七手八脚,将大红的喜袍,披在了两人身上。

约翰不禁冲寨主道:“寨主您是在……在开什么玩笑?”

话音未落,已经有一朵大金花插在了他的帽间。

又有一顶沉甸甸的黄金镶红珊瑚凤冠,压在了白蝶菲头上。

白蝶菲脸色一变,看向寨主,未及开口。就听寨主爽朗大笑,当众大笑道:“刚刚不是说得罪了金姑娘所以要将功赎罪。如今的将功赎罪,就是为金姑娘和恩人这对神仙眷属,办一场属于我们寨子的热闹婚事!”

鼓拍得更急,笙吹得更响。

甚至还有长长几挂鞭炮,开始噼哩啪啦的轰响。

青年男女们,开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约翰已经手足无措。

白蝶菲被一群又唱又跳姑娘围在中间,头上身上还不住地被撒着鲜艳的罂粟花瓣,看着隔好大一堆篝火的约翰和远处的寨主,简直哭笑不得,当下只有低声恨恨骂一句:“胡闹!”

运送鸦片为主的货船,一路南下,从上海到云贵一带,倒也有几次停留。期间一名水手,在某地停留时,按往常习惯写给家人的信件寄至上海,自然而然在信中提到一个被捞到船上的上海姑娘,又略描述了姑娘的形貌。

这封信,几经辗转,落到陈兆轩手里。

陈兆轩奉老爷之命,查白蝶菲下落,首先是从周克慎手下入手。周家自然严令手下们保密。但以陈兆轩的能为,还是很快查出那晚白蝶菲在船上被逼迫然后又反逼迫周家少爷……最终落水消失的情景。

至于落水后……却是被“威逼利诱”的周家下人也答不出的。

陈兆轩确定了对方所说的“落水失踪”非谎言,又设法查清了那晚,大致时辰里,从白蝶菲落水一带经过的三十二艘船。陈兆轩先是排除了十九艘船无“救人后不送回岸上的可能”,余下十三艘船,一一排查,圈定了几艘“重点嫌疑”,然后查到了几艘船这段时间内写给上海亲在的信件,最终查出白蝶菲的下落。

陈兆轩将到手的信件送到许老爷手里。

许老爷看完信件,忧心道:“竟然被送到种植鸦片的所在……唉——那片罂粟地,真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莫说我们许家了,就是真正大有来头的人物,也未必能影响得了那么偏僻的所在。”

许炳元紧握信件,不由得叹气。

“我倒是觉得以白蝶菲的聪明,倒有可能化险为夷。怕只怕,误入匪地,夜长梦多!”陈兆轩道。

许炳元拿着信件,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几圈。

他现在,是真的为这个聪慧又美丽的干女儿担心。

许炳元定下主意,站定了,回头对陈兆轩说:“这件事,派其他人去,还真不够能为。这样罢,轩儿,纱厂的事,我另找人代替一段时间。你就亲自走一趟,查寻蝶菲下落。查到了,设法将她带回上海!”

陈兆轩低头答道:“老爷重托,兆轩自当全力以赴!”

寨子,盛宴。

实在不好当众驳寨主的脸面,且认为如此“婚事”等同于儿戏,白蝶菲穿着喜服,坐在同样穿喜服的约翰身边,从头到尾,低头不语。从表面上看,倒也安静。尤其是火光照在她的半边脸上,原本苍白的面孔,竟似也多了几分嫣红色的娇艳。

寨主在旁说笑:“新娘子害羞呢。”

白蝶菲抬头看了他一眼。寨主哈哈一笑,不以为意,自顾自喝下大杯“喜酒”,很快又喷着酒气道:“新娘子现在就害羞了,待会儿,也不得羞得……哈哈,二位放心,既然是婚事,自然是中规中矩的。洞房已经为二位准备好。咱们喝完了酒,吃完了肉,就送二位进洞房!当然,不能少的,还有闹洞房!”

约翰在旁满面通红,白蝶菲脸色却异常苍白。

几个鼓手站在不远处,更加卖力地敲鼓。

大群青年男女,边跳连唱,个个喜气洋洋。

就见醉酗酗的寨主站起,看样子似要发号施令“闹洞房”,白蝶菲立刻道:“且慢!”

寨主回头,笑道:“新娘子终于开口了,要提要求了?说吧,有什么要求,只要我乌某人办得到的,二话不说,一定为新娘子做到!”

寨主是明显的醉了,醉得身子站在餐桌前,连摇带晃。

白蝶菲站起,举起一杯酒,笑道:“有寨主这句话,就成!我想求寨主,放了船老大夫妇等人!”

旁边约翰,一脸的愕然。

寨主虽然醉酒,却也听得呆掉了。有些不敢相信,问道:“你突然提出一个要求,是要我放了……大大得罪你的船老大夫妇?”

“我既然安然,就不算得罪。更何况,当日在黄埔江上,倘若不是这艘货船路过救人,我现在早已成了黄埔江的水下魂。而且,在寨中数日,已经听闻,船老大夫妇,和寨主的合作,延续多年不曾出过差错。所以我请求放人,是为了能由这对夫妇亲自护送我回上海。回上海这条路上,除了他们之外,应该不会有更妥当的人了。”

白蝶菲心中已经计算清楚:船老大夫妇在寨中被囚,不过是寨主给自己面子。这对夫妇及手下,总不会囚禁长久,很快还是放人的。船老大夫妇当然不敢惹寨主,却难免心生怨怼对自己有恨意。而此地离上海甚是遥远,无论水路陆路,总得行走多日,难保不测。船老大夫妇对已有救命之恩,什么“得罪之事”,自然一笔勾销。这艘货船,多年来往返上上海云南间,总是走熟了路。由寨主请他们来护送自己回上海,冲着寨主的情面以及鸦片生意的往来,船老大夫妇,反而在护送回途中倍加小心——倒比别人妥当得多。

既能保安全,又能化敌为友。何乐而不为?

白蝶菲算得清楚。寨主在酒醉之中,倒也想明白几分,当下竖起大拇指,冲白蝶菲赞一声:“好,好个聪明的新娘子!”

寨主又回头冲约翰笑道:“恩人,别看你是个喝洋墨水的大老爷们,论聪明伶俐,只怕你还真正及不上您这位新婚夫人!”

“那是当然,我的……她,不仅美丽,还聪明,这个我老早就知道。呵呵——”约翰咧开嘴,开始呵呵直笑。

白蝶菲提了这么个明智的要求,寨主一时也忘了提“闹洞房”的事。很快船老大夫妇被请来坐了上席,白蝶菲主动敬酒谢恩,船老大夫妇原本肚子里的怨气,也很快化为乌有。

就这样轻而易举“化敌为友”。盛宴上,其乐融融。待酒醉肉饱,一群人起哄着送一对新人进洞房,还想“闹洞房”呢,约翰在白蝶菲的示意下,一再表示“如此完全不符合我们西方风俗”……结果终究没闹成洞房。一群人总算被推出洞房门。

大红的喜烛照耀下,白蝶菲坐在桌前,已经除去凤冠和喜服。

约翰到床前,抱过一床铺盖,在远离喜床的角落里,打了地铺。

白蝶菲低声道:“多谢……多亏有你约翰在。”

约翰在地铺躺下,道:“萱有上帝保佑,遇到危险,总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

白蝶菲看着他,欲言又止。

约翰突然从地铺上坐起,对白蝶菲道:“萱,你尽管放心!至少在我约翰心中,没有在上帝面前宣过誓的,根本不算婚姻!”

上海滩,在寻找白蝶菲下落的,不仅有许家,也有顾家。

顾家,不仅有顾维崧,也有黄薇澜和成守坚。

以土行生意为主的顾家,自然和全国各地种植罂粟的所在有所牵连。

乌寨主迎来上海一位姑娘贵客,终究由寨中人,传到寨外,几经辗转,传到正在寻查白蝶菲下落的成守坚耳中。

成守坚基本确定了是白蝶菲,很快将消息暗地里告诉了黄薇澜。

“此女倒也命大!可也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命大下去!”黄薇澜对成守坚道,“这次,就有劳阿坚兄弟亲自出马。必要时,可扮土匪。把事情做得漂亮些,事成之后,让他人以为是谋财害命,即可。”

“明白的。”成守坚点头领命而去。很快调兵遣将,安排一批心腹,远赴云南。

这个白蝶菲……不管她来历如何,倘若不除掉,难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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