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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夜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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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紧,没有灯光的屋子黑黝黝的。顾维崧快步冲入,却差点被绊倒。
顾维楠没有在床上,却是趴在门口的地上,将一进门的大哥差点绊倒在地。
顾维崧低头去看顾维楠,乘着走廊的灯光,竟然看到二弟头破血流没有任何包扎。
顾维楠抬头,看到衣冠楚楚的大哥,一把抱住大哥的腿。
“大哥,带我……带我去见晴鹂。”
声音嘶哑,抬起脸,眼睛里竟然都是红血丝。
顾维崧弯腰将二弟抱在了怀里,转身奔下楼,然后开车载着受伤的二弟往医院驶去。
“晴鹂,我要去见……见晴鹂。”顾维楠躺在车座上,声音嘶哑道。
“我会把晴鹂带来见你。但现在,你最需要的,是看医生。听我的话,好好看医生,然后明天天一亮,我就把晴鹂带过来见你。”顾维崧沉声道。
身后车座上的顾维楠,半天,才流泪笑道:“还好,这个家,还有大哥你。”
说到后面,已然是呜咽。顾维楠把脸埋在臂弯里,泪流满面。
“阿萱——”医院病房,孙娇茜冲白蝶菲伸出一只手。
白蝶菲立刻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没想到,今夜突然遇到你,看到你……好端端地在我面前。我……我真高兴。”
孙娇茜用力握了握密友的手,感受到手掌的温暖,流下了眼泪。
白蝶菲紧紧握着友人的手泪流满面。
“好啦,大家都好好的,何必对着哭呢。阿萱,这段日子你究竟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上海的,怎么不来找我呢?你知不知道你没了消息的这几个月,我有多担心?不仅是我,还有……还有约翰,他和我一样,为你担心得要死呢。”
“约翰?”白蝶菲以手拭泪,追问道,“他……他还好吗?”
“他没事,说是坠落河水中,也是死里逃生,自己被冲到岸边一棵歪脖子树身上然后顺着树爬上岸。他只知道你被发狂马拉的车拉走了,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和我一起沿着那边河找你,却一直没找到。对了,你爹娘呢?”孙娇茜瞪大眼睛问好友。
白蝶菲脸色发白,咬紧嘴唇道:“你不要问了!”
孙娇茜看她脸上的神色,当下没敢再问。心中犹疑,半天才道:“阿萱,这段时间,你到底去了哪里?还有……你现在……”
她打量着友人一身的“阔气”行头,突然伸手,摸向对方脖颈内。
“约翰给你的那条十字架项链呢?”孙娇茜伸手只摸出一条白金镶钻项链,当下摇头道,“阿萱——你现在果然阔气了,带的首饰都这般价值不凡。所以阔气了,不仅不屑于认老朋友了,连约翰送你的项链你也不屑戴了。”
“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白蝶菲把脸别在一边,看着窗外的残月,半天,才道,“我求你一件事,你要答应。你倘若不答应,就是早晚要了我的性命!”
孙娇茜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睛道:“你这话如何说?要了你性命?你多掉一根头发我都心疼,我又怎么可能要了你性命?”
“你不明白,其实我早已回上海,却始终没有找你。没有找包括你在内的任何故人,就是不希望……不希望连累到你们。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凶险异常,我能不能保全我自己都难料,更不用说你们。曾经的金萱,已经死去。永远不要提我过去的名字,永远不要喊我阿萱。现在的我,姓白,名蝶菲。白雪之白,蝴蝶之蝶,芳菲菲其弥章之菲。现在,我所结识的,基本无人知道我过去的名字叫金萱。倘若有一天暴露此名,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白蝶菲一字一顿对友人说。
孙娇茜呆呆地看着密友。
白蝶菲用力握着她的手:“答应我,好吗?”
孙娇茜用力一点头,又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吗?”
白蝶菲摇头道:“不要问了,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不能和你说太多,不仅是为了保全我自己,也是为了……为了不连累到你。还有,别忘了,我叫白蝶菲。你我初次相见,是在许公馆附近,你突然昏倒,我看到了,就送你到医院。你我就是这样认识的。”
第48章 偶遇
孙娇茜有些苦恼地看着金萱,最后只有点头:“好吧,就按你说的来。你叫白蝶菲,我能结识到白蝶菲此人,是在许公馆附近。对了……那个坏人,那个把我拖到黑暗里逞凶的坏人,我连他的相貌都没看清,被抓起来了吗?”
“他……他不是坏人,他只是……只是怕你说出我的名字后,连累到你。”白蝶菲含糊道。
“也罢,总是这么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想多问了。对了,”孙娇茜突然道,“我这么晚不回去,我爹娘不定怎么担心呢。阿萱……哦,不,是白……白蝶菲啦,帮你向爹娘传个话好吗?对,你不用露面,我爹娘认得你。不过我真心觉得你现在的模样,他们未必认得出。他们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戴个眼镜土土的样子,和现在简直是两个人。你能……能找人帮忙传话吗?”
“当然。我现在就去找个人传话。”白蝶菲笑道,然后站起往门外走。
“阿……阿菲,”孙娇茜在背后唤。
白蝶菲回头。
孙娇茜本来想说“阿菲你有空常来看我。”很快想到对方之前遮遮掩掩的样子,又改口道:“阿菲啊,约翰给你的十字架要常带在身上,不要辜负约翰的心。对了,刚才竟然忘了说,约翰和我找你很久没找到,他难过得要命,后来……接到教友的信,就离开上海到他处传教了。现在的约翰啊,不是在贵州,就是在云南一带。他分明是离开上海这个伤心之地,他对你是真的……真心呢。”
孙娇茜笑嘻嘻地道。
白蝶菲冲她飞个白眼,然后转身出病房了。
同一家医院。顾维崧安排好二弟在头等病房,听医生说二弟伤势没大碍只是需要调养一段时间,这才放下心。坐在病房里,拉着二弟的手,低低地说了许多慰藉的话,亲口承诺第二天一定会带来晴鹂,这才被二弟松开手,转身离去。
“大哥——”身后顾维楠轻唤。
顾维崧在病房门前回头,看着二弟低声道:“大哥以后倘若得空,来看看维楠好吗?”
“这个当然。”顾维崧笑道。
“这个家,上上下下,也只有大哥一个人,肯来关心一下维楠。”顾维楠看着地板道。
“唉,其实父亲何尝不关心你?他只是太好面子罢了。咱们的父亲啊,其实是不理解你和晴姑娘之间真挚的感情。你放心吧,明天一大早,我带晴姑娘来见你。”顾维崧说着,又柔声道,“好好养伤,不要想太多。”
走出病房,轻轻地掩上门。
顾维崧快步走下楼,至一楼,一眼看到门口站着的白衣倩影。
白蝶菲在医院门口唤来一个样貌老实的十四五岁布衣少年,拿出一块银元,说了孙家杂货铺的所在。
少年忙不迭应承,怀揣一块银元,欢天喜地去了。
白蝶菲想毕竟孙家人是识得自己的,尽管如今样貌变化甚大,也不能轻易冒险。见许家汽车还停在不远处,举步向汽车方向走去。
“白小姐——”身后沉稳浑厚的声音。
白蝶菲立刻止步,回头,果见是顾家大少爷。
“大少爷竟然也在这里,这么巧!”白蝶菲绽开一个笑容道。
“真的很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顾维崧快步走来,站在白蝶菲面前道,“我二弟不慎受了点伤,我带他来医院看看,倒是不碍事。你是……探望朋友吗?”
“呃,也算吧。在许公馆附近看到一位姑娘昏倒马路边上,就送她来医院,已经住下了。刚刚认识的,不过姑娘人甚好,言谈一番,很是投缘,如今已经是朋友了。”白蝶菲道。
“一时善心,得识一个投缘的朋友,也是好心有好报。”顾维崧笑道。
白蝶菲笑着摇头:“大少爷还真是会说话!”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突然无言。
残月当空,夜风凛凛,衣着略嫌单薄的白蝶菲不禁打个喷嚏。
顾维崧见状,立刻脱下毛料西装披在她肩头。
此情此景,正如二人初次相见时。
“大少爷……”白蝶菲眼眸回转,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宽大西装,神情异样。低头低声道,“大少爷何必这般……这般客套。”
“你们姑娘家生得单薄,容易着凉。不必客气。看时候不早了,我开车送你走。”顾维崧低声道。
“不,不必了。许家的汽车还在等着我。”白蝶菲说着,突然解下身上的宽大西装,不由分说推给顾维崧,然后转身逃也似的奔向许家汽车,打开车门坐进去,说了地址,吩咐汽车夫立刻开车。
汽车发动行驶,驶出一段距离了,她才回头,见顾维崧竟然仍然抱着西装,望着这边。
白蝶菲立刻回头,双手掩面。
汽车夫只当她害羞,不由得笑道:“白小姐,你真是好福气,得遇顾大少爷这般体贴入微的……好少爷。顾大少爷,真正的好人,谁说了都要赞一声好。”
白蝶菲仍然双手掩面,喃喃道:“对,他是好人。可这样的好人,似乎……似乎也过于好了。”
顾家的大少爷,为什么偏偏会是这般好人?
可父母大仇,又不能不报!
白蝶菲双手掩面,苦痛不已!
当晚,孙家杂货铺得知了消息,立刻赶来见躺在病房的女儿。孙母不住地骂女儿不懂事到处乱走,孙父只在旁说一句“倘若易家大少爷知道你受了伤,明天不定提着什么大包小包来看望你。”
“是啊是啊,易家大少爷对咱们家茜茜,出手是最大方不过了。”孙母亦在旁笑道。
孙娇茜突然拿被子蒙了头,不再理二老了。
第二天。
顾维崧一大早就独自开车到倚虹院,塞了一包银元,才得老鸨首肯,带走了晴鹂。
倚虹院门口,老鸨满脸堆笑道:“我们家晴鹂啊,虽说如今划破了脸,但能诗能文,琴棋书画样样通,又有温柔和顺的好品性,真正的好姑娘。脸上的疤也浅了许多,并不十分有碍相貌。顾家少爷竟然这般……这般在意晴鹂,不如接晴姑娘回去,做个偏房,也是美事一桩。”
汽车内,顾维崧看老鸨一眼,心知对方有意在晴鹂的“赎身价”上打主意。当下也并没接她的话头,只淡淡道一句:“这事,得回去和家里人商量。”
然后发动汽车,载着后座的晴鹂远去了。
飞驰的汽车上,戴着长长面纱的晴鹂低声道:“多谢大少爷出手相助。”
“不客气。”顾维崧客气道,“晴姑娘赎身的事,我和二弟会商量设法。”
“倘若如此,就是救了晴鹂的性命。晴鹂生是维楠的人,死是维楠的鬼。这一生一世,再不会有二心。”晴鹂声音低低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顾维崧内心暗叹,想倘若晴鹂不是出身青楼,哪怕是寒微人家的荆钗布裙女儿,冲这姑娘的品貌和对二弟的真心,就是名正言顺迎娶为顾家二少奶奶,亦是极好的良缘。
可惜了,终究出身青楼,又卖身几年。这般出身,凭她纵有千百好,也抵不过曾经的风尘肮脏,终究是心愿难现。
顾维崧心知给晴鹂赎身再接入顾家纳为偏房之事,绝不会得到父母的当下首恳。这事,得另行设法,就算为晴鹂赎身,也绝不能摆在明面上。悄悄地赎出倚虹院的头牌,再设法让老鸨封严了嘴对外只说晴鹂私自逃出就是了,然后将晴鹂安置他处,就算是二弟金屋藏娇。只待时日久了,倘若晴姑娘能生个一男半女,也许……也许父母能改变主意也未可知。
实在不成,索性助二弟和晴鹂逃离他乡,隐姓埋名重新过活就是了。
顾维崧心中暗自盘算,却并没多说一个字,沉吟半天,才道:“晴姑娘尽管放心,你和二弟,彼此真心如此,老天爷倘若得知,也一定会玉成美事。”
顾维崧言语含糊,晴鹂却一听就懂,在面纱后绽开一个笑容,道:“大少爷如此……祝福,晴鹂自当放心。”
汽车很快开到医院。顾维崧将晴鹂引于二弟的头等病房,一进门,就见二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身后。
“阿鹂——”顾维楠嘶哑着嗓子,伸出手。
晴鹂奔上前,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嘤嘤哭泣。
他搂住了她纤弱的肩。
顾维崧退后,掩上门,转身走开。
一大清早被拎着大包小包来看望自己的易大少爷“聒噪“不已,厌烦之极的孙娇茜,好不容易设法把易大少爷及其下人们支使出病房,然后跳下病房,一只手打着石膏缠着绷带,悄悄溜出病房,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走出没几步,回头见走廊另一头,易大少爷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远远喊:“孙……孙小姐,你的伤……得静养,不能……不能到处乱跑啊。”
易大少爷远远地追来,孙娇茜转身就跑,跑得甚急,至墙角转弯处,竟然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脚步一踉跄,险些一跤倒地。
“小心——”成熟宽厚的声音响起,对面的人,伸手一把拉住自己完好的手臂,另一只手扶在自己腰侧,扶稳了自己。
孙娇茜跑得面红气喘,站稳了才抬头,和对方一打照面,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位小姐,没事吧。”穿着深灰色西服的衣冠楚楚英俊青年,自觉地缩回手,还在关心地问自己。
孙娇茜仍然仰面呆呆地看着他。
年轻姑娘看他的眼神,让顾维崧微感诧异。他看着眼前这张对自己来说明显陌生的容颜,略一犹豫,还是彬彬有礼开口问道:“这位小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孙娇茜眨了下眼,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孙……孙小姐!”易大少爷的声音。
她吓得一转头,就看到易大少爷那几颗闪闪发光的黄金牙。
作者有话要说:
想象一下顾维崧和易少爷同框的画面……那叫对比惨烈!孙娇茜不哭才怪呢。
第49章 现实残酷
“孙小姐,你……你有伤在身,怎么能……怎么能到处乱跑呢。万一跑出问题,那……那怎么得了。”易大少爷是一激动紧张,就容易结巴。一结巴,那几颗金牙就开始互相打架。
孙娇茜眼一闭,当场泪流满面,什么也没说,哭着跑开,却因为跑得太急,又险些摔倒,再一次被一双宽厚的手掌一把扶住。
“小心了。”对方彬彬有礼道,“这位小姐是有些鲁莽,既然有伤在身,行动自当小心一些。”
孙娇茜睁开眼睛,面对眼前完美如梦境的美青年,眼泪却流得更快更多,差点又当面问:“你究竟是谁?”
她还没开口呢,身后易大少爷就扯着嗓子喊:“你……你是谁啊!我的未婚妻,凭……凭什么你来问长问短,还要动手动脚!你……你给我收手,你……你给站远一些。你……你这个小白脸,别……别以为你穿得阔气,就能伸手摸……摸别人的未婚妻!”
来来往往很多人都在回头看这边。
当着完美青年的面,孙娇茜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如雨下,头也不回地说一句:“谁是你的未婚妻!”当下掩面从完美青年身边跑过。
“怎么……怎么不是?你爹妈明明……明明收了我们易家的两千银元的聘礼,明明都亲口答允了,你……你怎么就不是我的……的未婚妻!”易大少爷还在激动结巴着大喊。
孙娇茜掩面哭泣奔跑,却很快被人拦住。
“茜茜……”熟悉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见白蝶菲穿着白缎旗袍和乳白大衣,烫着时髦的卷发,戴着一对珍珠耳坠,拎着一袋物事,俏生生站自己面前。
白蝶菲刚走进医院,就远远看到易家大少爷大叫大嚷,当下明白了□□分,见孙娇茜掩面奔泣的情状,心中亦为好友难过,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倘若你真的不愿意……也别担心。如今新时代,婚姻大事不兴家里包办。令尊令堂以后能听人说清道理,不见得不能回心转意。”
白蝶菲劝慰友人,却也只是劝慰。毕竟婚姻大事,即使是最要好的朋友,也无法代替其父母来帮人作主。
孙娇茜哭得哽咽难抬,白蝶菲还在低低地劝慰她,一抬头,见顾维崧走上前来。
“这位……就是你说的昨天认下的朋友?”顾维崧问道。
白蝶菲点点头。
孙娇茜亦抬起头,看看她,再看看顾维崧,眼泪却流得更多。
白蝶菲想此二人既然都和自己相识,总得介绍一下。当下客气介绍:
“这位是顾大少爷顾维崧,茂昌土行顾永昌老板的长子。”
“这位是孙娇茜,昨晚……刚刚认下的谈得来的朋友。”
“孙小姐,你好——”顾维崧冲哭得涕泪横流的姑娘友好伸出一只手。
孙娇茜看看他,再看看白蝶菲,哇一声,突然又大哭起来,转身就跑。
易大少爷上前几步拦在她身前,咧着几颗金牙笑道:“孙……孙小姐,你爹还有你……你娘来了,他们都说……都说你不懂事,说是……说是会帮着我来劝……劝你。”
孙娇茜抬头,果见爹娘走来,一起数落自己:“好好的年轻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哭啼啼,乱跑乱撞,成何体统。”
孙母说完一回头,向白蝶菲走来。
白蝶菲此刻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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