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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星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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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竹眉头紧蹙:“可除了沈建南; 还有谁会知道玉器的事?”
  红灯跳绿灯,江易然缓缓起步汇入车流中。沈竹还在喃喃自语:“十年前,火灾; 玉器失窃; 不是章硕,也不是沈建南……”
  一阵铃声打断沈竹的冥思苦想,她一看来电; 下意识看了江易然一眼,江易然仿佛有所察觉,很无所谓道,“看我干嘛,接电话。”
  沈竹按下接听键:“沈遇。”
  “在干嘛呢?”车里很安静,显得沈遇的问候格外温柔。
  沈竹:“刚刚忙完,准备回家,怎么了有事吗?”
  沈遇:“你马上就要上班了,我也要去西北了,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要是在之前,沈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她对江大醋坛子的了解,这事肯定得和她商量。
  沈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头望着江易然,后者专注地望着前方,微不可闻地挑了下眉,一脸置身事外的神情。
  勾了勾嘴角,沈竹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好,那明天见。”
  通话结束以后,之前的话题好像也就就此结束,车内安静得呼吸声清晰可闻。江易然按了一个键,轻柔的歌声伴随着滋滋杂音响起。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
  陈奕迅的嗓音磁性浑厚,带着深情的怀旧感,在静谧的夜色中,叫人听起来伤感遗憾。沈竹庆幸,兜兜转转,命运还是将她送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彼此怀着遗憾,相忘于江湖。
  江易然忽然低声开口:“是那天从你家出来的那个男人吗?他喜欢你。”
  前一句是疑问,后一句是肯定。沈竹仔细去看他的表情,确认他没有生气,便调侃道,“怎么,吃醋了?”
  “对,吃醋了,老子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到你,生怕被别人抢走了。”江易然一点也不掩饰道,口气吊儿郎当的,隐隐带着几分不爽。
  沈竹收起开玩笑的姿态,一本正经地道,“他是我以前的同事,算得上知己,我们只是朋友。讲真的,要是真能擦出火花来,现在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
  兴许是沈竹解释得太过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在里面,江易然一时想不到要说什么,无语凝噎一会儿,幽幽道,“有你这样向男朋友保证的吗,要是真能擦出什么火花,现在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引用阮萌的一句话,你比直女还要直女。”
  提到阮萌,沈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当初她断了和好友的联系,就一直没有她们的消息,不知道江易然那个傻乎乎的小表妹怎么样了,不知道喻雯有没有和皮飞在一起,秦静姝怎么样了……
  沈竹的思绪从回忆里抽离,才发现这条路是陌生的。她不解道,“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江易然轻车熟路拐进一条街道,远远看到了亮着灯的保安亭,四周环境建设非常高档。江易然很平常地道,“突然想到我们都在一起两周了,还没带你见家长。”
  江易然语气理所应当,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番话有问题,沈竹惊吓得下巴差点脱臼,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不、不是吧,哪有在一起两周就见父母的!”
  车停进车库,江易然熄火下车,绕过去替沈竹开门,动作一气呵成:“时间够久了,我原本的打算是大学一毕业就带你回家,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推迟了六年。”
  昏黄路灯下飞虫缠绕,江易然站在车门前,逆着光半张脸隐匿在昏暗里,目光却漆黑明亮。
  沈竹下了车,江易然自然地牵着她的手,男人的掌心宽大,紧紧攥着她。江易然脚下的影子很长,覆盖住沈竹的,紧紧纠缠一起,像极了他们紧密相连的缘分。
  江易然道,“毕业以后我家就搬到这里了,以前的老房子我不准父母租出去,就一直就在那里,我偶尔会过去住。”
  沈竹好奇道,“那你平常住哪里?”
  江易然看着她道,眼睛里含着笑意“我一直住在我们之前住的房子里,你明天就搬过来吧,房子比较小,要委屈你了。”
  沈竹嘟囔道,“谁说要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了,你别忘了,我们才在一起两周,能不能有点循序渐进的观念啊?”
  江易然目光漆黑盯着她,毫无预兆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沈竹,按照我平常在局里的办事风格,要不就两周,当天我就会把你吃干抹净。”他眯起眼睛,恶意威胁道,“以后老公说话不准唱反调,听到没?”
  沈竹脸“唰”得红了,被江易然握住的手不安挣了两下,结果换来的是更用力的十指相扣。
  她害羞得急了,开始骂人:“江易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呀,你得脸皮简直比城墙拐角还要厚。”
  江易然:“脸皮厚就厚呗,等我们儿子出生了,我要从小教育起,做人就要脸皮厚,不然娶不到老婆的。”
  沈竹翻了个白眼:“教坏小孩子!”
  这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笑声,一个穿着圆滚滚的小团子张着两只短手屁颠屁颠跑过来,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一口一声“丢丢”软糯得心都要化了。
  沈竹正想谁家小孩这么可爱,江易然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捞起小团子,在她脸上捏了两下:“木木。”
  沈竹不需问,看着对面走来的一对人,又是惊讶又是欣喜:“阮萌!杜牧甫!”
  阮萌也是一愣。老远就看到江易然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心里正欢喜表哥这么多年来终于开窍了,愿意带女人回家了,没想到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表哥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
  阮萌知道的沈竹的最后音讯,是她家失火后她也葬身火海,如今这么活生生的人站在她面前,她震惊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像个孩子似得扑过去抱住沈竹,“哇”得大哭起来。
  沈竹鼻头微酸,忍住落泪的冲动,手足无措地安慰起哭的伤心的阮萌。
  江易然就抱着木木在一旁看着,和杜牧甫感慨:“你看你媳妇,结婚三四年了,孩子都两岁了,还跟个小孩似得。”
  杜牧甫莞尔:“挺好。”
  等阮萌缓过劲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又笑:“晴晴姐,你不知道,我哥哥等了你好久好久,我们都很想你,我们一直都以为你已经……现在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太开心了,以后一定要和我哥哥好好的。”
  沈竹视线微偏,笑着望着一旁的两个男人,心中升起暖意:“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还能看到你和杜牧甫的孩子。”
  江易然抱着木木,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木木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立马盯着沈竹,脆生生地喊了一句:“舅舅老婆好!”
  沈竹:“噗。”
  阮萌嫌弃地瞪他一眼,赶紧把木木从他手里抢回来:“表哥!你怎么教小孩子的啊!”
  江易然也哭笑不得:“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坏了,明明让她喊舅妈,不知道跟谁学的。”
  木木很诚实地道,“爸爸都是叫妈妈老婆的!舅舅的老婆就是舅舅老婆!”
  杜牧甫平静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尴尬,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阮萌站在一旁,耳根发热:“让你平常注意点,你偏不听!”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有说有笑往回走。到家门口时,沈竹虽然一直没说什么,江易然已经看出她的紧张。
  江易然道,“只是见家长,我父母不是豺狼虎豹,他们巴不得我带女人回家,从前还有要求,现在只要是性别女就行了。而且我爷爷很喜欢你,就算我爸妈不同意也得同意。”
  想起阮萌说的“我哥哥等了你好久好久”,沈竹心中又是一阵愧疚,嘴上却打趣:“真对不起,江大少爷,耽误你结婚生子了。”
  江易然挑眉,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今晚,不耽误。”
  沈竹:“咳。”
  果真像江易然说的那样,见儿子带了女朋友回家,江爸爸江妈妈高兴得疯了,两老笑得嘴都合不拢。然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沈竹还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江妈妈表情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沈竹心也跟着沉了一下。
  出人意料的是,江妈妈立马转换了话题,一点也没有因为她耽误宜自家儿子十年而气急败坏,反而像朋友之间聊天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伤心事,对沈竹的家庭只字不提。
  一顿饭吃得和和美美,江妈妈看着木木时,眼睛里的光挡都挡不住,一个劲地念叨着,小孩子就是可爱,各种明示暗示。
  沈竹埋头吃饭,江易然笑着承诺:“妈你放心,明年过年前你就能见到你孙子了。”江妈妈一听笑开了颜,絮絮叨叨说起隔壁邻居带孙子的日常。
  沈竹也不禁笑起来,心头暖暖的,头一次有了家的感觉。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聊聊家常,其乐融融。
  吃完晚饭便要离开了,江妈妈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沈竹,说初次见面就当见面礼,让她改天再来家里吃饭。
  沈竹受宠若惊,不肯收下红包,说江易然也是临时说回来,自己没准备礼物什么的。两人推辞不下,江易然让沈竹收下,留着以后给小孩买奶粉,江妈妈露出姨母笑连连附和,沈竹沉默地收下红包。


第37章 星星36 。。。
  离开江家; 沈竹和阮萌一路聊到车库; 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旦打开话匣子,话题就跟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阮萌听闻了沈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心中无限感慨。两人没完没了; 江易然很没有眼力见打断沈竹说话,对阮萌道; “今天很晚了; 你们改天约个时间再说。”
  阮萌傻乎乎的没有明白江易然的暗示,埋怨地瞪着他道,“哪有你这样的呀,人家聊天也要管。”
  话音未落; 杜牧甫单手抱着木木走过来; 另一只手抄过来勾住阮萌的脖子往旁边车辆走去:“别耽误人家调情。”
  阮萌瞬间顿悟; 不禁暗骂自己木头脑袋,冲江易然和沈竹挥了挥手; 转身钻进了车里。杜牧甫开着车,一溜烟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沈竹目瞪口呆:“……杜牧甫……倒是一直没有变。”
  说来有趣; 重逢后倒是江易然先死乞白赖缠着她,上学时她可是在大街上向他告白,他还爱理不理的。嘴上说着不喜欢; 背地里却针对喜欢她的人; 傲娇又闷骚。
  窗外街景渐渐变得熟悉起来,过了这么久,这里一点儿都没变化。那几年她回过徐州几次; 却一次都不敢踏入这块土地,怕睹物思人。
  没想到,她还有机会回来,回到那一方曾经属于他们的小天地。
  屋里的摆设还是以前的模样,让沈竹有种错觉,不久的未来她即将步入高三,那十年光阴只是南柯一梦。江易然拿出一双新的女鞋给她换上,刻意强调道,沈竹是除了他妈以外,唯一一个进过这个房子的女人。
  沈竹“噢”了一声,酸溜溜地道,“我没有亲眼所见,你说没有就没有,鬼知道你带过多少女人来过。”
  下一秒沈竹就被江易然封住了口舌,男人吻得热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舌头。沈竹吃痛地闷哼两声,用力在江易然手臂上拧了一下,让他轻一点,后者反而更过分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衣服一件一件被扔到了床下。
  曾经年少疯狂过一次,再度重温那晚,却更多了疯狂和掠夺。从生涩到轻车熟路,江易然仔细地探索沈竹的每一处风光。
  后半夜两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沈竹躺在江易然的怀里,风光晕染下眼角比平时添了几分风情妩媚。
  她玩弄着他的手指,哑声道,“你倒是变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厚脸皮了。”男人细密的胡渣蹭着她的额头,痒痒的,她偏头躲开,继续说:“我记得以前我和你表白,你拒绝我,说你不喜欢我,其实那个时候你是骗我的吧。”
  江易然“嗯”了一声,沈竹笑道,“你那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江易然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回忆那时的心理活动,过了一会儿才道,“那个时候是真的怕你,你太野了,我怕栽倒在你手里,后来索性就不管了,那就在一起吧,没想到,真的就栽在你手里。”
  “而且一栽就是十年。”
  沈竹道,“你就没有想过,我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你可以更好地生活下去。”
  江易然说:“我试过麻痹自己,喝到烂醉,和不同的女人约会,可是宿醉之后,除了头痛,心里更加空了,看着那些女人,我没办法做到若无其事地接吻,甚至牵手。我发现,我没办法对除了你以外的人动心。”
  江易然,江大校霸,轻狂傲慢不可一世,恣意风光的年纪引得女生前仆后继地追捧。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人,原来在感情里也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找到更加优秀的女人,可是他没有,他只要她。
  沈竹半开玩笑说:“我呢,也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接下来的几十年人生就都献给你了。”
  江易然握紧她的手:“我不会再让你受苦的。”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人的额头,将滑下去的被子盖上来,“时间很晚了,我们休息吧,明晚再继续。”
  话虽然这么说,沈竹却从他两腿之间感觉到,他一点儿也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不过她已经开始犯困,合上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翌日沈竹醒来,被窝里还是热的,只剩她一个人。床头留了张便利贴,江易然说他上班去了,早餐已经备好,让她醒了就把早餐吃了。
  一个大男人的独身住宿,尤其想江易然这种没什么耐心的人,屋子里乱成狗窝是必然的。沈竹闲来无事,就把房间整理一下,便发现总有哪里怪怪的。
  她打量了一下收拾得整齐的屋子,终于发现不对劲。墙壁上挂上两人的合照,会显得有家的氛围,把黑白灰冷色系换成温暖的米色,让人觉得更加温馨,多买一点摆饰,这样才能彰显出,这个家多了一个女人。
  她列好清单算好账,把表格放进包里,换鞋出门。
  和沈遇约定见面的地方不远,步行5分钟沈竹就到了咖啡厅。她提前十分钟过来,发现沈遇已经到了。
  沈竹道,“你来多久了?我没让你就等吧?”
  “刚来。”话虽如此,沈遇跟前的咖啡却证明他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沈竹道,“你这次去西北,还是在以前的公司吗?”
  沈遇说:“也许会,不一定,你呢?”
  沈竹嘴角不经意弯了弯,细微的表情被沈遇收入眼底,她道,“我会回徐州工作,其实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想法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有那个勇气,不过现在有了。”
  沈遇愣了一下,温雅地笑了起来:“是为了那天那个男人?”
  沈竹:“嗯。”
  沈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口腔里都是苦的。他神色不自然地笑着,垂眸望着桌面说:“那恭喜你,终于找到了真爱。”
  沈竹莞尔:“谢谢,你也一定会遇到你的真爱。”
  沈遇忽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他盯着她,眼睛里像是起了一层黑雾,深不可测,沉声道,“如果我现在问你,你愿不愿跟我一起去西北?”
  沈竹错愕地望着她,一向含蓄内敛的沈遇,在这一刻会如此直白地问她。她很不愿意伤害他,可是她只能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沈遇,你记得我和你提过一次我的初恋吗?我和他互相等了彼此十年,现在这个能让我留在徐州的男人,就是我的初恋。”
  沈遇看着她许久,整张脸覆盖着厚厚坚冰,整个咖啡厅仿佛都坠入了冰窟。
  这顿饭后,沈遇坚持将她送到小区门口,然后转身钻进了车里,背影决绝头也不回。沈竹翻开他的微信,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必要了。
  章硕的案子变得扑朔迷离,警方不断地搜寻着蛛丝马迹,江易然更是为了破案茶饭不思。警局的事务繁忙,江易然每天早出晚归,每天深夜沈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床边躺下,抱着她。
  这样的日子持续一周,某日回来江易然满脸喜色道,“终于有了一点眉目了,通过我们的追查,发现章硕的一个远方亲戚章御和玉器的事有关联。他和章硕有密切的经济往来,人目前在青海,看来这次得我亲自出马了。”
  沈竹一听出任务,一颗心就悬了起来:“去多久啊?”
  江易然轻松地道,“你别担心,不过就是去调查一些事,不会有危险的,而且去的不知我一个人,那边也有警力支援的,你就放心,在家等着老公回来。”
  沈竹已经对这种分别有了恐惧,且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感觉。这种预感一直持续到江易然坐上去青海的飞机那天,从一通电话中得到了证实。
  机场人来人往,送走了江易然,沈竹心里难免有点空落落的。她回了家,立马就接到了电话,本以为是江易然的,没想到是沈遇。
  沈竹道,“喂……”
  那头没人应声,沈竹没话找话道,“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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