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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星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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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江易然,上次我和你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这样,况且,你已经和章雅言在一起,我们之间,更应该避嫌。”
  江易然盯着她的眼睛,笑容玩味:“所以,你是在吃醋了?”
  这个问题沈竹用了好几天深思,她承认,江易然和章雅言在一起,心里的确是有一丝丝难过的。这种感觉,就像某一天你突然丢了的心爱玩具,找到的时候却已经被别的小朋友捡到了。
  不过沈竹当然不会承认。
  她否认得坚决,江易然却又笑了。
  一番对话下来,令沈竹觉得甚是无意义。
  她正想光明正大下逐客令,江易然却望着窗外道,“再待十分钟,一起看跨年烟火吧。”
  霓虹光映着男人的侧脸,硬朗的线条被打磨得柔和许多,他的声音也变得轻缓。
  沈竹心中微微触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酸。
  她没有说话,像是默许了江易然的要求。
  新年将至,电视里主持人兴奋激扬地报时,距离大年初一还有三分钟。
  在这三分钟的时间里,江易然问沈竹:“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起过我?”
  沈竹老实回答:“有。”
  江易然神情很平静,光线不停在他脸上变幻,令他的眼神看起来很模糊,声音却很清晰:“方晴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
  所有声音好像被都隔绝,沈竹屏住呼吸,看着江易然的眼睛,漆黑的眸子专注而神情。
  她忽然嗓子有点干,眼眶却不自觉湿润,她匆忙别过头,怕自己情难自抑地流泪。
  江易然很缓慢地在耳边说道,“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
  沈竹心道,她又何尝不是,无数个冰冷地夜晚,她是凭着什么熬过去的。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她后悔死了,如果时间倒流,当初她一定不会选择不告而别。
  可是江易然就在耳边告白,她却连坦然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气氛寂静三秒,江易然转换了换题:“倒计时十秒钟。”
  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伴随着亢奋的呐喊声,十、九、八、七……四、三、二……
  “一。”
  窗外“嘭”得一声,整个徐州都被烟火点亮。在这一瞬间沈竹却眼前一黑,然后下一秒嘴唇就被人用力吻住了。
  干柴烈火最容易一触即发,心中被压抑了多年的洪水猛兽,一旦释放出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两人错过的十年,都融化在这个激吻中,沈竹从开始的抵触,到用力去迎合,不知不觉口腔已经卷入了湿咸的眼泪。
  江易然停下来,低头看一眼她微红的眼眶,眸色更深了些,继续加深这个吻。
  不知道唇齿交缠多久,两人衣衫不整地躺下来,沈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强烈的欲望,尚存了一丝理智,将他推开。
  江易然略微不满,黑眸深沉,嗓音微哑:“怎么了?”
  因为刚才那个绵长的吻,沈竹站在还有点喘不过气来,声音低低的,“你和章雅言……”她双颊染上醺红,眼神迷醉,红唇上还蘸着水光,更加勾人了。
  江易然瞬间明白过来,失笑,“抱歉,一直没和你解释,我和她什么都不是。”
  沈竹讶异地看着他。
  不是情侣关系吗?可是那天明明……沈竹联想到一种可能,“你是不是一直在调查玉器的事?你也怀疑和章雅言有关系?所以故意接近她!”
  两人还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关系,江易然根本无心听她到底说了什么,埋头在她脖颈间细细密密地吻过,敷衍地“嗯”了声。
  沈竹浑身一酥,缩着脖子躲开江易然,用手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又被江易然轻而易举压了下去。
  沈竹不满地哎呀一声,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江易然这才停止动作,黑眸专注地望着她。
  外面烟火噼里啪啦地绽放,沈竹望着男人黑亮的眼睛,无可抑制地心动了。
  她忍住不去想其他的,正色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江易然似乎有点犹豫,沈竹伸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颊,试探着用她能表达出来的最柔弱的语气道,“好不好嘛。”
  江易然眸色更深了,毫不客气地在她脸颊拧了一把,“你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最不会撒娇的。”
  沈竹:“噢,那挺多女人向你撒娇的。”
  江易然翻身坐起来,整理一下弄皱的衬衫,大言不惭道,“那可不,那些什么首长局长领导的女儿,最喜欢往我身上贴了,不像你。”
  沈竹意识到话题偏了,虽然心里对那句最喜欢往我身上贴挺在意的,但还是把话题扭回来:“你从章雅言身上查出什么没有?”
  江易然复杂地看了沈竹一眼:“其实,有些事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但是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怕你会胡思乱想。这件事,和你猜的差不多。”
  江易然把江老爷子曾经和他说过的一五一十告诉沈竹,沈竹听到最后表情只剩下不可思议,这一切简直天方夜谭得像是胡编乱造的。
  江易然说:“当年,章硕千方百计想从你父亲手里买玉器,可是你父亲说什么都不松口。当时,章雅言被沈君一群人□□,这件事被章硕得知,章硕便派人抓了沈君,要挟他如果从你父亲那里偷来玉器,就不追究他对章雅言的所作所为。”
  “沈君不敢真的得罪章家,于是去了你家,也就是……你决定回去和你母亲说清楚的那一天。沈君导致了你家起火,而当时你母亲昏迷在房间,你父亲为了救你母亲,别人怎么拉都拉不到,冲进了火海里。”
  “沈君逃逸后,玉器并不在他手里的,已经被章硕拿到了手。章硕想翻脸不认人,找人私下解决沈君,这时你舅舅沈建南已经知道了一切,于是威胁章硕如果伤害沈君,就把章硕的恶行揭发,章硕无奈,只能就此作罢,于是两家就这样相互牵制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起初沈竹一直很平静,可是听到江易然说到那句别人怎么拉都拉不到时,泪水怎么都止不住了。他们家的人都不太会表达情绪,所以她在最后一天里才想去说清楚,方思成在最后一刻才会流露出对沈媛的爱意。
  就算是死,我也陪着你一起。


第35章 星星34 。。。
  起初沈竹还能克制; 到最后情绪已经崩溃。
  江易然不忍看着她哭得伤心; 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勺; 哄道; “痛苦都已经过去了,别难过; 以后你还有我; 我会陪着你。”
  沈竹小声啜泣,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峻,仿佛又变回了曾经不知世事的少女:“家里出事的那天,我看到大火把整栋楼都烧毁了; 邻居告诉我; 我爸妈还在屋里没出来; 我发疯一样想跑进去找他们,可是被消防员拦在了外面。我当时哭晕过去; 醒来以后就在我舅舅家里,他们告诉我我父母已经死了;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难过吗?”
  “明明还活生生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就不在了。我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等火灭了以后我再回头; 那里只剩下空房了,所有东西都烧光了。我好多次想自己干脆死掉算了,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那段时间我很自闭; 所有人都渐渐地忘记了那天发生过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忘不掉,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没能见到爸妈最后一面。”
  “当时我想去找你,可是舅舅他们怕我会寻短见,就把我手脚绑起来,不管我怎么哭喊都没有用。”
  江易然脸色沉重道,“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也很崩溃,我去你舅舅家问,可是你舅舅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难怪你第一次看到我会那样。”舅舅对外谎称自己不在了,沈竹一点儿都不惊讶,反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有意替沈君隐藏罪行,那肯定不会让她和江易然再联系。
  那时沈建南把她在屋里关了近半个月,美名其曰担心她做傻事,实际上是怕她怀疑。后来,以监护人的身份,将她改名换姓,让她成为名义上的女儿,送她去了离徐州很远很远的地方……
  其实他们从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一切,把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她自以为这些年来经历的足够将一个人的一直摧毁,可江易然又何尝不是呢。
  他经历过的痛苦,并不比她少。
  沈竹抱紧他道,“对不起,其实我应该早点来找你,告诉你我一直活的好好的。”
  江易然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去:“都过去了。”
  沈竹有一事不明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江易然道,“从章雅言出现后,我发现不对劲,然后找了朋友调查。虽然事情真相都已经推测了吗大概,但是,手机一直没有章硕犯罪的证据,不过,现在有了。”
  沈竹倒是明白过来了:“你故意接近章雅言,从她身上下手?”
  江易然:“不错,物证已经有了,况且现在沈君已经被抓了,我会有办法让他开口指认的。”
  沈竹竟一时无言。因为章硕的贪欲,多少人陪葬在了里面,他不光毁了沈君的一辈子,为了达到目的,甚至利用自己的女儿。对一个女孩来说,遭遇了那样的事情,等于一生都覆盖了上了阴影,她经历的伤痛,最终成了亲生父亲获利的筹码。
  论起来,章雅言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
  如江易然所说,有了章雅言的物证,他用了办法让沈君开口指证章硕,人证物证俱全,很快警方点抓捕了章硕,并从章家搜出了丢失的玉器。
  章硕入狱这时沈竹也在,然而她检查了那件玉器后发现,并不是两家丢失的。据警方说,章硕名下所有的房子都搜查过,也没有找到。
  沈竹道,“有没有可能是章硕把东西转卖出去了?”
  江易然非常肯定道,“不可能,章硕不可能卖了玉器,一定是被他藏到某个地方了。”
  沈竹:“有没有可能章雅言知道?”
  显然江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起身上楼去了章雅言的房间。听到响动声,章雅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目光呆滞地坐在梳妆镜前。
  沈竹跟了上来,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江易然以一副秉公办事的口吻道,“章小姐,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配合协助我。”
  章雅言声音一丝感情也没有:“如果不配合就是包庇罪犯吗?”
  江易然的沉默给予了肯定的答案。
  章雅言起身,两眼通红盯着江易然。如果说天塌下来是什么感觉,对于章雅言而言,现在就是了。她眼神不甘,不死心地问道,“江易然,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地喜欢我?”
  沈竹下意识握紧掌心。
  “没有。”坚定,决绝,不给人留一丝念想的语气。
  章雅言似乎有些站不稳,后退了两步扶住桌子,笑了两声,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她视线一偏,猛地盯住站在门口的沈竹,目光阴冷怨毒。
  她咬紧牙关,声音像是在嘴里嚼碎了吐出来:“是因为她回来了吗?是因为方晴吗?”
  沈竹:“……”
  江易然回头看着沈竹,眼神格外黑亮:“就算她没有回来,答案也不会变。”
  江易然目光重新落在章雅言身上,看沈竹时那分柔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微微敛容,硬朗的五官多了些凌厉的压迫,语气很硬,“章小姐,我有职务在身,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你交代清楚,对双方都好。”
  “你要我交代什么。”
  心中仅存的希冀被现实迸击得粉碎,这么多年来的信念,也在一瞬间崩溃瓦解。章雅言面色异然平静,眼神却绝望得可怕。她声音在颤抖,双手似乎有些抽搐。
  “交代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交代我为了你不惜做了那么多犯贱的事?交代我为了你被沈君那群禽兽□□?还是交代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忘不了你?”
  江易然没说话,却不是理亏的沉默,而且面对神经质一般的质问,不屑于解释什么,也没必要解释什么。
  章雅言忽然像疯了一样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捶胸顿足,丝毫没有昔日名门闺秀的风范。江易然和沈竹就在旁边看着,心思各异。
  不知是对江易然,还是自言自语,章雅言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从小就那么优秀,所有人都喜欢我,捧着我,围着我,为什么江易然你就是不喜欢我。我是大小姐,是天之骄子,我本可以过上不一样的人生,我本可以不用这样每晚在噩梦中惊醒,我本可以不用像现在这样苟且偷生。”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可以为你去死的你知道吗?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又多绝望,我好绝望,我好想死,他们那群畜生!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可能被他们□□的,可是江易然你为我做过什么?你眼里只有方晴!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不会变成这样,我的人生不会变得这么绝望!”
  “你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方晴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你肯定早已经忘记那个女人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可我没想到,原来你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利用我……我在想,也许她没有回来,我们可以真的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又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沈竹说:“真心喜欢一个人是能感觉出来的,章雅言,你心里一直很清楚,江易然他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一切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章雅言激动地涨红了眼,瞪着沈竹:“不是这样!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不会变成这样!你毁了我!”
  沈竹轻笑一声,微抬下巴,怜悯地看着章雅言:“章雅言,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多么羡慕你,可是后来发现,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总是把一切怪罪在别人身上,却从来没有想过,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并不可怜,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句句属实,字字诛心。
  章雅言怒从心起,气得连都扭曲了,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玻璃瓶狠狠向沈竹砸去:“你给我闭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沈竹双手环抱倚在门口,面色从容淡然。玻璃瓶在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截住,江易然“咚”地重重搁在桌上,眉间浮出克制的暴躁。
  他不耐烦道,“章小姐,现在我是以警方的名义审问你,麻烦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再动手砸人,我不介意告你故意伤害。”
  章雅言面如死灰道,“你要告我?你要告我?”
  见章雅言又是撒泼又是发疯,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江易然便不打算在她这里下功夫了。忽视她难以置信的目光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章雅言急急喊了声江易然的明细,江易然停住脚步,回头不悦地看着她。
  章雅言没头没尾说了一句:“他走了。”
  沈竹狐疑,江易然默了片刻,什么也没说,揽着沈竹的肩膀双双离开这里。
  下了一楼,沈竹还没想明白章雅言那句“他走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问江易然知不知道。这时一名警方过来向江易然报告,说章硕名下的产业都搜了个遍,还是没有搜到丢失的玉器。
  沈竹费解:“按理来说,章硕千方百计想得到玉器,无非为了宝藏,可是玉器已经拿到手,应该只会放在身边……”
  前方路口60秒的红灯,江易然稳住离合停下,偏头看着沈竹,面颊与夜色融为了一体,眼神却格外明亮。
  他道,“章硕并不是主谋,他也是在替人办事,他后面还有个更大的boss。”
  十年前的案件翻出来彻查已经很不容易,抓到章硕犯罪的证据更不容易,而如今沈竹被告知,这件事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背后还有一个等着去抓的主谋,沈竹的后背寒意阵阵,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而更让沈竹震惊的是,江易然更加肯定地说了一句:“而且这个人,就是在我们身边。”


第36章 星星35 。。。
  在江易然说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时; 沈竹心瞬间凉了半截。她的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名字; 是沈建南。
  “有一种可能,是沈建南一直觊觎我父亲的玉器; 也想得到玉器里的宝藏。他没有想到沈君会受到要挟; 而章硕当时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又是知名高知分子; 最注重的就是体面; 于是他抓到了章硕的把柄,让他替自己办事?”沈竹顺着线索推测,却隐约觉得哪里说不过去。
  江易然一听就知道她推测的漏洞,分析道; “这种可能性不大; 你想; 如果沈建南真的有本事操办这么大的局,他还会让沈君在外面躲十年吗?况且你别忘了; 章硕可是心心念念想得到玉器,沈建南不可能蠢到让这么有私心的人替自己办事。”
  沈竹眉头紧蹙:“可除了沈建南; 还有谁会知道玉器的事?”
  红灯跳绿灯,江易然缓缓起步汇入车流中。沈竹还在喃喃自语:“十年前,火灾; 玉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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