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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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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计较的那些衣服。新的旧的,一色的黑或一色的蓝,他是真不记得哪里来的了,衣服他是只管穿的。多一件少一件根本没功夫记。况且她怎么就能一口咬定衣服是夏阳添的?真是对她的‘推理能力’表示万分敬佩了。
    他想着回家说个究竟。两天没回去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上心。还是一个人吃好喝好了。
    他是已经不习惯了。半梦半醒的时候顺手去捞身侧的位置都是空的。早上起来也抱不到人。
    他有些自嘲的抿了下嘴角。
    回去把。跟她呕气到头来最窝火的还是自己。
    孙显新隔天一下班就回了家。进门的时候,阿姨正在厨房洗菜。
    见他回来倒是高兴。孙显新往楼梯间看了眼,只问:
    “她人呢?”
    阿姨有些疑惑:
    “没回来呢。”
    孙显新抬手看表。这个点怎么着也得到家了。他掏了**给她打几天来的第一通电话。
    不接。
    再打。
    还是不接。
    他自顾上楼。走到一半又忽然侧身。叫住准备回厨房的阿姨:
    “把我衣柜那些衣服收拾收拾。”
    阿姨楞了下,有些听不懂:
    “怎么收拾?”
    他只道:
    “你去问她。”
    孙显新回了房间。开了灯。床面铺得干净平整。
    
      一旁的柜子上放着她不知哪买的加湿器。样子滑稽的很。却一次都没见她用过。他走过去把那个机器塞进最底下的长柜子里。再朝四周看看。对面的梳妆台乱七八糟的铺了一堆。除了一个还未拆**装的刮胡刀,全都是她的东西。男人微皱了眉,还是伸手将摆在梳妆台角落里的相框放在了原先那个加湿器的地方。 
      相框里的女人眉眼弯弯,他的手指对着照片叩了几下。然后坐进落地窗旁的小沙发里。再打她电话。等了很久还是不接。他想了想,还是给她去个条消息:
    “接电话。有事好好讲。”
    然后便窝进沙发里,一上一下转着**。
    铃音响起的时候他极快的翻回来。盯着屏幕低咒了一句才接起。
    那端传来庄智勤有些急躁的声音。
    “在哪儿呢?”
    “家。”
    他似乎松了口气:
    “正好正好。楚修岩喝醉了。婉庭空陪着呢。你快去永熙路的酒吧接他们。我这边有饭局呢。实在走不开。”
    “。。。。。。”
    婉庭空万万没想到来接自己的会是孙显新。
    她明明打的电话是庄智勤。
    她今晚原是去的楚家,把之前和孙显新在泰国买的纪念品送过去。
    
      没想楚修岩会在。他很早就搬出去住了。不知是有意回避,还是真的不凑巧。近一年都很少见到他了。听说又谈了一个,之后便没了什么消息。逢年过节极少的几次见面,有孙显新在,两人也从不攀谈,渐渐便愈发疏远起来。
    今晚在楚家吃过了饭,两人便一同离开。
    他走到门外没见孙显新,倒是见了楚家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大院外了。男人瞧她一眼。嘴角微弯:
    “怎么,跟他闹了?”
    她一愣,也侧头瞧他。光影下男人的侧脸看起来干净温和。说话的口气透着一贯的淡然。
    婉庭空眯眯眼,
    看来他也知道夏阳的事了?
    呵。就是不知道他送了多少棺材钱。
    楚修岩又是一笑。像是能看穿她的心:
    “放心,我送的人情可没你男人多。”
    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又补了一句:
    “你也知道他对跟了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手笔。”
    婉庭空听着,心头一阵火辣辣的刺。可就是不想被他瞧扁了,便沉声回答:
    “他给多少我都知道。我们商量好的。”
    楚修岩这次真的笑开了。看她那种装自然的样子,都不太忍心戳穿了。只低低说了一句:
    “死鸭子嘴硬,自讨苦吃。”
    她极快地回:
    “我苦不苦自己知道。你少在那装旁观者清。”
    楚修岩还是扯着嘴角笑,似乎并不生气。看她招呼都不打便往院子外的大门去。显然是不高兴了。
    下意识的抿了嘴角,试着出声叫住她:
    “永熙路酒吧,露天夜景还行,去不去喝一杯?”
    “。。。。。”
    其实婉庭空对他所说的露天夜景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她还是鬼使神差地跟着他来了。反正那个男人已经两天没回过家了。今天也不可能回来。不知道他这几天住哪儿了。还是跟了哪个老相好狂吐苦水去了。
    俩个人坐在露天的沙发上。各点了一杯鸡尾。
    风缓缓吹来。婉庭空侧身看着灯火通明的夜色。像是铺开的一张静物油画。
    她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楚修岩往裤兜里摸了摸。掏了**烟,又从右侧的裤袋里拿出个打火机。
    婉庭空瞧他夹了跟烟,及其熟练的低头点火。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侧脸在夜色下似刀刻般分明。
    她一时有些恍惚。其实他和孙显新某些角度看起来还是相似。比如现在这种点烟的样子。便让她止不住的皱眉。口气也冷冷的:
    “什么时候也抽烟了?”
    他轻吐出淡淡的烟圈,盯着星星点点的红色烟头。只回道:
    “想抽就抽了。”
    他抬头瞧她一眼。夜色里她的眉眼紧皱。看起来对他这种习惯并不愉悦,他却抿起嘴角:
    “习惯也会变。”
    婉庭空接道:
    “变得讨人厌。”
    他又吸了口烟。凑近了她。声音低低的:
    “嘴还是那么不饶人。他倒受得了你?”
    婉庭空突然就觉得好笑了:
    “看来跟我比你更受得了他?那你去跟他过。”
    他继续笑:
    “我就不来了,你们三个好好过。”
    婉庭空的脸已经完全沉下去了。可他还继续,像是在给她‘解释’:
    “你看你男人,让别的女人住着他的房子,开着他的车子去他安排的公司,她说什么都答应。像不像外头养了个小的?”
    婉庭空像抓到了什么,只问:
    “什么叫她说什么都答应”
    楚修岩看她一脸的迷茫,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要笑不笑的样子:
    “她想开个美容院,孙显新帮她找了铺子买了机器,装修着准备招人了。”
    男人挑挑眉:
    “你不知道?不是说你们什么事都商量好的?”
    
      婉庭空不说话了。只听嘭一声,她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置在桌上。接着又问服务生要了瓶白兰地。开了瓶子就往杯里灌。昂了头一饮而尽。喝到第二杯就被楚修岩夺过去了。
    他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声音平静得很:
    “现在气有什么用?你跟他。本来就是个错。”
    她灌了第三杯,夜里的风大起来。吹起她的发梢。连带着酒杯里的白兰地也泛起极轻微的涟漪。她紧抿着嘴角,声音透着愤然: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贱。”
    他喝了一杯。抬头认真看着对面一脸迷茫的女人:
    “是够贱。你跟谁都不该跟他。”
    她头都不抬,又抢过酒瓶往自己杯里倒:
    “不跟他还跟你?”
    男人摁住女人那只又要举杯的胳臂:
    “那也比跟他强。”
    婉庭空听完,居然扯了嘴角大笑:
    “呵呵,楚修岩,你比他更贱。”
    “。。。。。”
    两人再不说话了。只这么你一杯我一杯。
    最后就成了她驾着楚修岩站在酒吧门口步子来回的晃。
    婉庭空老远就见孙显新的车了。可停在她眼前的时候还是发了楞。
    身侧的男人也跟着开始晃,因为整只胳膊架在了她肩头。她惊得一下拦了他的腰。
    从孙显新的角度看出去,完全就是两人搂在一处了。
    他走进的第一个动作就是驾过楚修岩,拖着他往车里塞。楚修岩嘴里断断续续说着话。
    婉庭空原是站车外的,拉了左侧的车门想跟着楚修岩坐后头。
    孙显新却从车厢探出身子,对着她瞧都不瞧,只冷声道:
    “坐前面。”
    婉庭空只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坐上副驾驶。
    车厢里安静的可怕。
    楚修岩该是喝得难受了。所以身体略略扭着。时不时又胡言乱语几句。婉庭空侧头看看,唤了他几声。他似乎听见了。低声笑了笑。
    婉庭空瞧着他斜靠在车里的样子,脑袋正对着车窗口,风呼啸着倒灌进来,几乎吹散了他的发。她皱着眉,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楚修岩,别对着风口。着凉了。”
    孙显新显然听见了,看都不看她。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口气又冷又淡:
    “为什么不接电话?”
    婉庭空一愣,这才想着往**里掏**。她把脑袋挨到极低,头晕到居然连视线也开始模糊。
    
      孙显新见她不回话,终是侧头看她了。女人的脑袋略略晃着,眯着的眸子都快贴近了屏幕,两颊泛着极不自然的嫣红。车厢里满是难掩的酒气。他都能听见她难受的呼吸。
    楚修岩在后头唤了她几下。声音直直发出来。唤了几声又安静了下来。
    婉庭空又回头看。脑袋愈发沉得厉害。眸子一睁一闭。呼吸也急起来。
    孙显新趁着红灯终是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额,嘴角平整的没了一丝弧度。:
    “喝了多少?”
    她一下便将他的手拍开。一言不发的看向窗外。眸子一直盯着灯火璀璨的夜色,周遭的一切都像成了空气。
    孙显新把车停在楚家门口。又拖着楚修岩下了车。
    
      婉庭空也跟着下来。楚修岩被孙显新的胳臂驾着。睁眼看见婉庭空了。便挪了步子。伸手盖住她头顶的发。那种要笑不笑的样子,让她分不清他在真的醉了还是装的。只凝神盯着他。
    男人的半个身子很快被孙显新扯过去了。然后就听见孙显新冷到极致的声音:
    “去车里。”
    
      ……………………………………………………………………………………………………………………………………………………………………………………………………………………………………
    婉庭空靠着车门站了很久。直到看见孙显新从楚家出来。
    她坐进后排。两人一路无话。
    到家的时候已近深夜。
    婉庭空先开了钥匙进去。屋里漆黑一片。
    她摸到玄关处的开关。还没来得及按下去,胳膊就被身后的男人猛得一扯,婉庭空整个人被他带的一个诅咧往前冲了一步。
    男人拉过她的另一只手臂,嘭一下将她死死摁在玄关处的墙上。
    黑暗里她被他撞得差点掉出泪。手里的**应声落了地。唇膏眉笔一堆东西咕噜噜滚出来。
    然后就听见他粗狭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
    “跟他干什么了?”
    她身子难受得厉害,可脑子却清醒得很。黑暗里瞧不清他的样子,可他那种质问的声音却听得分明。心底积压的怒火一下喷薄而出:
    “要你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
    “外头养了小的还想装专一?!垃圾!”
    他一下掐了她的下巴:
    “你再说一次。”
    如果这个时候有光,她一定能看见他眼底那种汹涌的杀气。
    可惜她看不见,所以被他捏到生疼依然无所畏惧:
    “我说你是垃圾!虚伪到恶心!”
    他手上的力越掐越紧。婉庭空的手伸出去,在墙上胡乱的摸着。
    按下开关的那一秒,整个屋子瞬间通亮。与此同时她看清了男人充血的眼睛。血丝像错落的网交织在里头。她第一次见他这种样子。像是随时能拿刀的侩子手。
    也就十几秒的样子,他的手缓缓放下,婉庭空只盯着他,刚刚那种恐怖的样子,她真的以为他会对自己甩个巴掌上来。
    箭在弦上却未发。屋里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婉庭空慢慢静下来。蹲□开始收拾滚落在地上的东西。眼光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脚立在原地。随即转了过去。应该是背过身了。然后又听见开门的声音。
    她在男人走出去前背对着他,终是平静:
    “既然你那么放不下,这样过下去也没意思。还是分开吧。”
    他什么也不讲,璇了门把就走了出去。
    等确定他离开了,婉庭空才瘫坐在地上。有些发愣地握着手里的唇膏。
    她忽然想起昨天和尔嫣宁吃饭的那番抱怨。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这样真没意思。
    尔嫣宁还笑她:
    “什么没意思?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你以为天天爱来爱去演琼瑶剧?小吵小闹过去就过去了。都退一步就好。”
    她却认真的很:
    “什么退一步。他就是放不下她。外婆死了,就她一个。你真的没听见他那个口气了,有多心疼。”
    尔嫣宁只道:
    
      “就是男人的保护欲呗。何况又是他悔过婚的。这种愧疚能缠着他一辈子。你看开点,人和心都在你这呢。怕什么。跟你说,女人吧,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让自己活得开心。”
    “。。。。。。”
    呵。去他的‘人和心都在你这里’!
    
      她把滚地上的东西一咕噜全仍进**里。头愈发晕得厉害,索性靠着玄关处的墙壁坐了一会儿。刚想撑着站起来,竟又听见开门的声音。然后就见了他直直向自己走进。
    婉庭空吓了一跳。现在如果告诉她这个男人手里捏了把刀,她都不会怀疑。
    因为他的表情充满杀欲。下一刻不管不顾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婉庭空心头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他及其恼怒的声音:
    “说说清楚。到底是谁放不下谁?”
    婉庭空真真冷笑了下:
    “孙显新,我告诉你,几所不施勿施于人。我至少问心无愧。你呢?!”
    他拔高了音量,听来已近乎咆哮:
    “我怎么了?你他妈告诉我,我怎么了?!”
    婉庭空看他那副气急的样子,心底的火焰熊熊燃起来。伸了胳膊一把推了他的胸膛:
    “你没怎么,你就该给人钱,给人开美容院。对人心心念念!”
    她推得用力。他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她越看越他那副莫名的样子,真的就越气越伤心。索性发了狠的将他往外推。
    “你给我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孙显新拼命忍着怒意,他就知道婉庭空跟那个畜生出去准没什么好事。也不知道究竟对她说什么了让她这样恼怒。可男人还是将她推在自己胸膛的手握在掌心。竭力放缓了语气:
    “婉庭空,我真搞不懂。你当初都肯为她出身子让我快活。现在怎么送些礼就这么不乐意了?”
    她睁大了眼,眸子里透着不可思议:
    “当时和现在,能一样么?!我当时。。。。。。”
    她说到一半就没说下去了。孙显新没等到下半句,反倒自顾自地继续:
    
      “我对她没半点意思。就觉得她一个人不容易。美容院她想开,所以自己拿了钱,庄智勤跟我讲怕她头回做生意,什么都不明白最后全赔掉。所以入了些钱。也不多。她就给我打了个电话道谢罢了。真没别的。”
    “。。。。。。”
    “她出了状况,换你,你不帮?”
    婉庭空怒极,一下提高了音量:
    “我可以。你不行!”
    她僵着嘴角继续:
    
      “说一道万,你就觉得她什么都可怜。可怜也是种感情。我就不信你当初对她上心,不带一点同情。你对她越好,她越是忘不了。要不然她这种条件,怎么还一直单着了?”
    他竟觉得好笑。平时看她脑子不灵光。现在倒会分析得头头是道。男人一下放低了语气,又重复了方才的话:
    “只是觉得她不容易。一点没别的意思。”
    她一下就红了眼眶。近乎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同情,怜悯,施舍。都不行!”
    她最恨他这点。就像楚修岩说的,这个男人对跟了自己的女人永远都是愧疚心疼。
    这种心疼就像跟刺一样扎在她心上。又细又深。拔都拔不掉。
    孙显新看她真的快哭出来了。一下便揽过女人的肩搂紧了她。
    没在一起的时候还会气得弄哭她。真在一起居然会不舍得了。
    他声音完全沉下去,只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胸膛,静了许久才道:
    “不行那就不行。你说什么都行。”
    她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只闷声道:
    “说说而已!到时候又急急忙忙贴过去了!你就根贱骨头!”
    孙显新抬眸,看她的眼睛泪光盈盈,可嘴巴却彪悍得要命。显然是缓过来。他的唇下意识地印上她的额,扯了扯嘴角问:
    “发个誓?”
    她摇头。骂完了觉得心理好受些。什么发誓对她来说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却低头亲着她的颊,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等她平静了些,他便认真道:
    “婉庭空,我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去碰。”
    她又静了一阵,半天才回他话:
    “说得总比唱得好听!看你表现。再被发现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不跟他再争了。可能就像尔嫣宁说的。两个人在一起,总会吵会闹,可也总要有台阶下。一直和他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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