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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成瘾:总裁,你轻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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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在傅言风眼里看着都觉得格外刺眼,不用多想,如果他不出现,这个女人会被坑的骨头都不剩。
怀中女子突然发出一声不适的轻吟,傅言风低头看去,她微微蹙着眉,看上去十分不舒服的模样,可即使如此,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
看得出这个女人对今天晚上不是一般的上心,精致的妆,看上去下了大功夫的发型,开叉开到大腿的旗袍……
而那天去见他的时候却是苦巴巴的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傅言风觉得很不爽。
他盯着顾迩熟睡的模样,眼里的阴冷渐渐浓烈,眉心紧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觉得不解气,傅言风索性将顾迩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欺身而上,一手抵在床上,一手揽着顾迩的腰,双膝搭在床沿,将顾迩抵在身下,他微微弯着腰,幽深的墨色眸子直直地盯着顾迩,食指狠狠戳着顾迩的额头,轻启薄唇,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你可真有能耐啊!”
他傅言风从来为过一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过,人生二十六年,她是第一个!
能轻易让他动怒的人,她也是第一个!
……
身下女子没有回应,她睡得正恬静,浅浅的呼吸里还带着几分酒气,甚至还伸出舌尖舔舔唇,憨得像是一个小猫。
傅言风自然不可能让她这么这么好过,他的手从她的额头上移到脖颈处,五指毫不犹豫地收紧……
顾迩是被憋醒的,恍惚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猛地睁眼,酒意消散了一些,本能地伸手想要拉开傅言风的手指,嘴里不忘挣扎,“你……你放开我!”
顾迩几乎都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跟她有仇,要不然每一次见面他都想要她的命做什么,杀人这么好玩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她的手使不上半分力气,只是扒拉着他的手指,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傅言风肆意报复。
见她醒了,傅言风满意地松开手,紧蹙的双眉有了片刻的放松,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微热的指尖划过她的皮肤,似笑非笑,顾迩连大气都不敢喘,心又提了起来,感觉像是被刀刃划过一般提心吊胆,他深邃瞳仁里的寒意让顾迩忍不住身体瑟缩了一下。
他……似乎又生气了。
这一次顾迩还是弄不懂他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个男人也许就是易怒的性格,她摊上这样的男人算是倒上大霉了。
“你……你要做什么?”顾迩四处张望了一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房间里,从她的视角看来,大门紧闭着,阳台门也紧紧关着,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也飞不出去。
顾迩意识到自己逃不出去,又将视线落在面前脸色阴鸷的男人身上,愣愣地开口问道。
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顾迩的脑子变得有些迟钝,原本不敢说出口或是明明知道会发生的事情,她还要开口去问,仿佛这样做能让傅言风改变他的想法似的。
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但傅言风却很是满意她的示弱,她的双手揣在胸前,一双干净的双眸里充满警惕害怕,本能的害怕,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有时候,女人楚楚可怜的时候比刻意卖弄风情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比如此时此刻。
傅言风的眼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不带思索的,他低下头颅,炙热的唇压在她的唇上,舌尖霸道蛮横地撬开她的唇。
他一点点地深入,也一点点的被迷惑了心智。
这个女人,真是不负妖精之名,致命的诱人……
理智渐渐消失,他直接扯开她身上的旗袍,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晃得耀眼。
但顾迩的第一反应是反抗,像是所有正常的女人一般,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了侵犯,也似乎忘了此时自己的处境,只是……本能的反抗着。
他的身体压着她,肩膀很宽厚,被他压着她根本就推不开他,她被迫承受着他的亲吻,身体停不住地挣扎,偏过脸避开他的吻,闪躲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几次下来惹得傅言风不耐烦,他伸出手,五指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瞪着她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已经不打算追究她今晚的事情,这个死女人竟然还不知道感激珍惜他给的机会?!
被侵犯的顾迩也觉得生气,她似乎忘了刚刚的害怕,直直看着傅言风,大声地回道:“我和你没有关系了!”
她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记忆像是断了片,顾迩丝毫不记得自己刚刚还被傅言风用一千万从李浩手里换了回来。
闻言,傅言风嗤笑一声,双眸瞬间变得阴鸷可怕,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死死地瞪着她,冷声地低吼到,“没有关系?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给我好好说一遍!”
身下的女子模样倔强,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一个拼命要和他扯清关系的女人,转头却去找了别的男人,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
顾迩醉的脑袋还有些晕,像是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在傅言风的刺激下,张口就要再说一遍,“我和你……”
顾迩还没有说完,傅言风突然一拳打到床上,拳头落在顾迩的脑袋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床上的玫瑰花瓣扬起落在顾迩的脸上,顾迩被吓的目光呆滞了片刻,然后乖乖噤声,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大大的眼睛里立马染上了几分惊恐,看上去比方才还要楚楚可怜几分……
………………………………
第六章:那你还要我吗?
傅言风伸手捡起她的脸上的玫瑰花瓣,光是这个动作,就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握紧成拳,不知所措。
“顾迩,你是不是宁愿卖给一个老男人也不愿意卖给我?!”他看着手中的玫瑰花瓣,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语气冷冽犹如寒窑。
这个房间,是李浩准备的,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也差点成了李浩的了。
还是这个女人亲自答应的!
如果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李浩,她是不是开开心心承欢了?!
傅言风的话很刺耳,即使喝醉了的顾迩也能感觉到他话里的不屑轻蔑。
卖给他?还是卖给李浩?
她扯了扯嘴角,轻轻地开口说道,“我其实只是……”
谁都不想卖,她只想好好活着。
话没有说完,就又被傅言风打断,他瞪着她,眸子里的嫌弃再明显不过,像是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冷声说道,“顾迩,你真是贱到了骨子里!”
把自己卖给一个老男人,她还真会作践自己!
他的语气一如他的为人,冷淡而又凉薄,连讽刺都不屑于隐藏,让顾迩听了很不舒服。
贱到了骨子里了?
是,她就是贱,她不配拥有尊严,早在她决定卖掉自己的那一刻就没了,残留的所谓高傲,也在今天晚上被撕裂彻底。
她被傅言风用一千万换了回来,真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这么值钱还是该觉得可悲。
其实也都无所谓,她的情绪向来无人在意。
可是傅言风的话,一字一字,真的很刺耳。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顾迩胆子大了不只一些,她昂了昂下颔,明明躺在他的身下,明明衣衫不整,却硬是要做出一副睥睨着他的模样,“关你什么事!”
一副狂妄到天下无双的倔强模样,傅言风觉得刺眼极了。
原来喝醉酒的她,才是真的她,所有反应都是当下的,不经过脑子就表现出来了,骨子里的高傲不可一世全都显露出来,和那时的模样如出一辙,比她清醒的时候还不讨喜。
可傅言风要的……是顾迩绝对的臣服。
他干脆拽着顾迩走进浴室,将她丢进浴池里,打开花洒,冷水肆意浇在她的脸上,顾迩的醉意去了大半,因为突如其来的冷意而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头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她抱着双臂,微微垂着脑袋,不知所措。
很好,他又一次见到她落魄狼狈的模样,这让他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傅言风在顾迩面前半蹲下,指尖抬起她的下颔,居高临下地冷声道:“顾迩,我们之间有没有关系,由不得你来决定!”
她当自己是什么?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对一切嗤之以鼻的千金大小姐么?
他渐渐加重了力道,深邃的瞳仁里染着一层淡薄的寒意,盯着她落魄的模样,冷冷道:“记住了,我不要的东西,哪怕是垃圾,也没有人敢碰。”
……
垃圾?
呵!这男人说话还真刺耳,可她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顾迩相信这个男人有这个能力。
而她也没有时间和他赌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顾迩的脸有点苍白,她看着自己浑身的狼狈,暗自将这个动不动就虐待人的暴力狂上上下下咒骂了一番,然后伸手擦去眼睛周围的水,抬起脑袋,直直地盯着傅言风,目光有些懵懂,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她扯了扯嘴角,似做自嘲般,主动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缓缓抬起眼皮,如水般潋滟的眸子对上他的目光,自暴自弃地说道,“那你还要我吗?”
顾迩很清楚,傅言风既然说出这句话,她就再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她乖巧得简直跟刚才倔强的模样不是一个人似的,变脸的速度让人咋舌。
看来,清醒的顾迩,比醉酒的顾迩,要识时务很多。
傅言风得意地挑眉,将顾迩扯进怀里,直接站起来,霎那间顾迩就被他抵在墙上,微冷的秋天,瓷砖贴在后背上冰冷刺骨,她冷的身体直颤。
这个男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懂得温柔两个字怎么写。
也是,她怎么能指望一个暴力分子会温柔,更何况是对她温柔。
柔和昏黄的灯光自天花板像是水流般倾泻而下,将浴室照亮,顾迩靠在墙上,两人身影被勾勒得朦胧迷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暧昧旖旎。
傅言风深邃乌黑的瞳仁透着一丝慵懒打量着顾迩,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像是猎豹般深沉的眸子审视着她许久,然后淡淡地道:“你很聪明。”
会识时务的女人,很聪明。
……
顾迩的心中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见傅言风冷淡的声音,“可我刚刚给过你机会了。”
他傅言风可不是什么善人。
傅言风一字一字地说着,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是凌迟的钟声。
小气的男人!
盯着傅言风似笑非笑的样子,顾迩本来就僵硬的笑此时更是滞留在唇角,她不笨,他摆明了是不打算好好放过她了。
想要机会,就只能自己求了。
而刚刚的机会,已经被醉酒的她,耗尽了。
看来她果真有将自己逼到绝境的能力啊,一年前是这样,一年后还是这样。
尽管傅言风现在看上去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但顾迩觉得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嗜血狂妄,喜怒不定。而他如今这副模样,显然是生气了,然而怎么抚平一头生气野兽的毛,顾迩并没有经验。
琢磨了片刻,顾迩还是毫无头绪,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无力地靠在墙上,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无奈地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你说呢。”傅言风一脸的玩味,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
顾迩在心里暗暗腹诽着,双手却再次勾住他的脖子,她盯着他,沉思许久,像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决定,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将脑袋凑过去,唇瓣贴上了他的唇。
对于接吻,顾迩没有任何经验,但她是个绝佳的学生,模仿能力一流,正如她以前明明没有谈过恋爱,却能模仿其他影片做出一副少女娇羞的模样。
这一个月以来她也恶补了大量的接吻视频,努力地让自己变成一个称职的……情人。
她学着那些电影主角的样子,试探性地将舌尖伸进去,学着去亲吻。
傅言风身体突然僵住,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紧闭双眼的脸,双手搭上她的肩膀,突然猛地将她按在墙上,死死地盯着她。
她主动得……都不像是他认知的那个顾迩了。
他的眼底闪烁着诡谲的光,像是要随时吞噬掉她似的,
傅言风愣了一刻,随后讽刺地勾起唇角,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边的冷笑深了几分。
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如同他所要的那样,被他贬入尘埃里,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心里却异常烦躁,可能是得到这个女人让他多费了一些功夫的缘故。
顾迩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眼睛里依旧干净得一尘不染。
可下一秒,她的唇被他死死堵住。
这一次,顾迩真的无路可退,她再没有推开。
顾迩紧紧地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着,身体却莫名的热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
这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最本能的反应,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记住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傅言风突然抬起脑袋直直地盯着顾迩说着,他的眼里还染着浓烈未散的情欲,低沉喑哑的嗓音透着十足的霸道强势。
听到他的声音,顾迩睁开双眼,还未来得及意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一抹刺破的痛意,贯穿全身……
唇在那瞬间被再次覆上,她的双眼瞪得很大,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情绪复杂。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任其摆弄着,泪水却还是不可自抑地从眼角滑下……
………………………………
第七章:一个哑巴情人
天开始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淡淡的阳光洒在窗边,勾勒出一抹惬意的慵懒。
顾迩最终还是昏睡过去。
体力差劲得很。
傅言风并没有尽兴,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蜷缩着身子睡在大床中央,裹着被子像是一个蚕茧,在床的衬托下显得她格外的小巧。
傅言风丢开了毛巾径直向着她走去,他坐在她的身旁,冷峻的目光由上至下地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来的痕迹,一道一道,清晰地表明了,这个女人,真正属于他了。
他应该感到痛快才对。
顾迩安静地睡着,她的双眉紧紧蹙起,紧闭着双眼,眼珠还时不时转动着,双手紧紧攥着被角,看上去十分脆弱不安。
这副模样,怎么都和当初在他父母葬礼上高傲到不可一世的顾迩对不上等号。
墙上的时钟滴答响着,记忆像是水流冲破闸门倾泻而出……
在他十九岁那年,他的父母,因为被房地产商拖欠工程款无力偿还工人工资而双双自杀身亡,那一天开始,他一无所有。
可笑的是,那个房地产商竟然还有脸过来悼念他的父母,带着他的妻女,一副后悔不已假惺惺的恶心嘴脸。
而顾迩,就是那个房地产商的女儿,而现在的她显然没有记起他来。
那时的她也显然没有她的父亲会做戏,灵堂里人来人往,无论那些人心中在想什么,每个人脸上都会做出一副悲伤哀泣的样子,只有她,从始至终,冷着一张脸,对周遭的奉承视而不见,时不时看手表,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她眼里的骄傲和不耐烦太过明显。
即使是现在,傅言风还是始终想不通她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理所当然的高傲,在他父母的葬礼上宛如一个君王,姿态高高在上。
她“出色”的表现让他记了这么多年,一刻都不敢忘。
傅言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她长得很精致,像是一个洋娃娃一样,却没有洋娃娃的好心肠,这具皮囊里面,藏着一副蛇蝎心肠。
所以狠毒到可以在葬礼上连戏都懒得做。
傅言风目光复杂地看着顾迩,微热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一点一点描绘着她的脸部线条,深沉的眼底晦暗不明,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突然,一抹温热的湿意落在傅言风的指节上,她睡着睡着居然都能哭出来。
如同上次那般,傅言风怔愣了片刻,而后指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话已经脱口而出,“别哭。”
恍惚间,上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父母的葬礼上。
那一天,他父母生前所谓好友也是他们的合伙人们,一个两个接连巴结那个房地产商,乞求他能吐出那笔理所应当吐出来的工程款。
到场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来真心悼念他的父母。
他跪在地上,漠然看着他们一句一句交锋,话里有话地商谈着,双手紧紧握成拳。
那一天让他明白,所有感情都比不上一个“利”字,在有钱人的眼里,一场葬礼也可以变成做戏的场合,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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