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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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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和俞维就商量好了,若王书敏下午不来,她的课就由他俩分担。不惊动乔以安,以免扣王书敏课时费。

    没想到柳云夕前脚走进教室,还没上几分钟,袁香竹夹着一个记录本过来巡堂了。她站在教室门口,仔细比对课程,发现柳云夕是在替王书敏上课,知道她没到教务处备案,这是违反校纪的。这种私自调课行为,一次双方罚款五十。

    袁香竹什么话也没说,做好记录走了。

    然后,她又是一番好心做了驴肝肺。

    “你不要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总把自己扮圣母好不好?”王书敏气急败坏地对她吼。

    “书敏,我——”她努力挤出笑容。

    “别叫我!”王书敏打断她,“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很恶心,就没人告诉过你吗?”

    柳云夕知道,她跟王书敏之间是再也无法弥合了。

 一百八十九

    “找鞋子”风波过后,老董被袁雅竹辞退了。

    老董离开光华后,王书敏很是落寞安静了一阵子,她跟老董之间的故事也很快被人们嚼得没有味道了,人们永不知疲倦的味觉又有了新的八卦来刺激。所以,王书敏在人们对于她的言论逐渐消匿的时候也渐渐恢复常态,仿佛那一段传闻从来就跟她无关,只是别人的故事而已。

    柳云夕见她彻底摆脱了过去,心里也莫名地轻松愉悦起来。虽然两人之间还是没有多少交流,甚至王书敏公开了跟她势不两立,但她依然希望看见王书敏是正常的快乐的。

    本来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柳云夕很为欧阳担心,她怕王书敏之后会把怒气直接撒到欧阳身上。后来事实证明,她错了。王书敏并没有迁怒欧阳,甚至对学生的态度比之前更好。因为这个柳云夕还愧疚了一阵子,她觉得自己把王书敏想得太坏了,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坏的,不是吗?至少在工作上,她是敬业的!

    还有一件事情,柳云夕觉得欠王书敏的。

    那就是因为帮她上课,被袁香竹逮到记录在案,扣了她五十块钱。后来又被袁香竹查出她脱岗,罪加一等,竟在例会上公开批评,扣除一天基本工资,这样算来,那一天王书敏损失将近两百。这也是后来王书敏那么气急败坏的原因。

    如果不是这样,她应该不会这么生气的。柳云夕常常这样想。

    “云夕姐姐——”后面韦舒叫她,声音微弱,“你麦片还有没有?”

    “有。”她应着,随手拿出一包。返身递给她。

    “麻烦你帮我泡一下吧。”韦舒说,还是那微弱的声音。

    “好。”柳云夕答应着,转身去拿她的杯子,“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面前的韦舒脸色苍白,额头还有密密的小汗珠。

    “早上没吃早餐,可能是饿的吧。”她说得有些艰难。

    “好了,你别说话。”柳云夕拿起杯子。“我去给你泡了。”

    “你怎么不吃早餐呢?”泡完麦片。柳云夕问,有些责怨。

    “吃不下。”韦舒端起滚烫的麦片就往嘴里送。才近嘴边,她眉头一皱。又放下了。

    “还是吃不下?”柳云夕盯着她。

    “等一下吧,谢谢你,没事了。”韦舒往桌上一趴,再不理她。

    “来。吃颗糖先。”柳云夕又拿出一颗糖递给她。

    她自己经常犯低血糖,所以长期都备有糖。

    “嗯。”韦舒听话地接过糖。放进嘴里。

    “你的课是第几节?”柳云夕看着课表问她,不等韦舒回答,她又开口了,“三四节。你这样怎么上课?我去跟你请假吧?”

    上次因为帮王书敏上课,双方被罚,她领教不守规矩的后果了。所以再不敢任意妄为。

    “不用。”韦舒应一声又趴下去了。

    柳云夕担心地看着她,再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第二节马上下课了,她这样走进教室都困难,还怎么上课?

    “要不我去教务处备案,先帮你上了,你下午上回去吧?”柳云夕询问的语气。

    几秒后,韦舒点头同意了。

    柳云夕到教务处时,袁香竹也在。她不知在向乔以安汇报什么,见柳云夕进来,看一眼乔以安说:“我先走了。”

    “云夕,什么事?”乔以安一张笑脸迎过来。

    “韦舒不舒服,我跟她调两节课。”柳云夕从资料夹里取出一张调课单。

    “哦,你填吧。”乔以安的目光仍在她身上。

    “好了,你签字吧。”柳云夕一抬头,就碰见乔以安深深柔柔的眼睛,心里一动,漾起一股暖意。

    乔以安接过调课单,笔一挥,字签好了,然后笑看着她:“有些纪律还是要遵守的,懂吗?”

    “知道,这不是来遵守了吗?”柳云夕瞟他一眼,瘪瘪嘴。

    “晚上没自习,出去吃饭吧。”

    “好多事呢,今天不行。”柳云夕转身要走。

    “再忙吃个饭的时间总是有的吧。”乔以安嘴巴缠上来。

    柳云夕顿住,看着他:“真的只是吃顿饭吗?吃完饭你就放我回来?”

    开学以来,他们一起吃饭很多次了。每次乔以安说是出去吃饭,可每一次都几乎占用了她一个晚上的时间,外面腻歪了还不满足,又要赖到她宿舍里,把她的安排计划全部打乱,然后牺牲午休时间来调整。

    乔以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还是肯定地点点头:“嗯,吃完饭就回来,保证不耽误你工作。”

    柳云夕沉吟一会,迎着乔以安期待的眼神:“还是不行,走了。”

    “为什么?”乔以安在身后问,好大声。

    一出门,就撞到袁香竹了。

    柳云夕微笑着朝她点头:“你好!”却碰到她一脸的冷漠。

    每次碰面都是这样!

    柳云夕当然不知道,袁香竹已经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她只知道她母亲在春节期间去世了,却不知道,她母亲是因为乔家解除她和乔以安的婚约然后气结于心才去世的。

    袁香竹把这笔债算在乔以安和她的头上。所以,当乔致远出现在她母亲的葬礼现场时,她用尽全力朝着他吼了一句:“乔以安,我跟你们乔家势不两立。”

    乔致远为她这一句话惶惑了好几天,直到乔以安从湖北回到绍兴,看着他安抚袁香竹时,袁香竹并没表现出激愤,一颗心才渐渐安稳,也就同意了袁香竹自己提出的要求:到光华上班。

    袁香竹到光华上班后,也还安分守己,恪尽职守,没在老师们面前显摆自己是镀了一身金的。老师们私下都在议论,她也蛮好交往的,根本就不像什么海龟,傲慢刁钻,反而亲切随和,深得人缘。

    还有人不禁把她和柳云夕进行比较,然后竟有些替乔以安惋惜,觉得他跟袁香竹才是绝配,为什么一定要把她让给宋绍荣呢?

    宋绍荣只知道乔家跟袁家解除了婚约,并不知道她母亲因为这件事情去世了。对于袁香竹公开自己跟她的恋情,他认为这只是她的虚荣心在作祟,要挽回被人家踢掉的一点面子而已。

 一百九十

    沐浴在早春暖阳中的光华祥和宁静,每一天她在温柔的晨曦中舒展苏醒,又在静谧的夜色中沉静安眠。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每个人的脸上都书写着春的信息,连气息似乎也被春发酵了,呼吸间竟有了醉意。

    柳云夕端坐桌前,脸上表情恬淡惬意,浅浅的笑盈满眼睑。

    “姐姐,他们也太坑爹了。”一下课,欧阳就跑过来,把一个作文本扔到她面前。

    “你赶快上作文课吧。”陈思思在一旁摩拳擦掌,“我们全班写小说,整死他们。”

    柳云夕扫一眼本子,是二班黄子西的,她随手翻开,一页、两页、三页,貌似还没有完,她才认真地拿起本子,认真地翻起来。天,她居然写了二十四页,一个作文本快要写完了!

    然后她就看见欧阳和陈思思一副喷狗血的表情。

    “你刚才说什么?整死他们?”柳云夕问。

    “对啊,你看,这一篇作文就花了我们几节课的时间,妹妹们不是那么闲的,你懂的,姐姐。”欧阳把黄子西的本子翻得哗哗响。

    这学期的作文批阅,柳云夕交给了一部分学生,学生改完后,她再做二次批阅。不仅批学生本人作文,也批批阅的人。欧阳过来时,她正在进行二次批阅,发现批阅的学生有模有样,有些比她批得还要仔细,远远超出了她的期望值。

    现在看欧阳这么激动,知道黄子西的这篇作文一定耗费了他们不少时间,才这么大情绪跑过来。

    她一页页看下去,果真密密麻麻地做了不少旁批。

    “她写的什么?”她边看边问。

    “你看吧,谁知道是什么鬼。”陈思思拉起欧阳就跑了。

    不知道是什么鬼。你改得这么起劲?

    看着那两个欢快的背影,柳云夕笑了。

    然后她打开黄子西的作文,认真读起来,读着读着,她乐了,笑声不断。

    写的人文笔幽默诙谐,改的人更是搞怪搞笑。还是给各位呈现几个精彩片段吧!

    文:长长的刘海遮住眉眼。掩着她带着漠然的面孔。有风的日子。那清风总能挽起一些发丝,却从不能吹开她的刘海。

    句子下面是鲜红粗大的波浪线。

    批:不要问我为什么喜欢这句话,貌似留下什么悬念。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文:班主任便秘的表情后,出现一张陌生的面孔。

    批:试问,将一人放在一表情后,黄姐。可否觉得略有不妥?

    文:她却是因此紧张得发抖……

    批:为什么会有“却”?丝毫没看见什么转折的。

    文:他或是过于耀眼却使她难以入眠。

    此句“或”和“却”加了很重的着重号。

    批:这是什么鬼神一样的关联词?

    然后接下来的文字里,出现了不下十个“或”字。每一个“或”都少了那腰上的一撇。然后旁批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吓到宝宝了,好好写一个‘或’字要死啊。”

    再后来,文章内容有些悲情了,悲情的文段旁。就出现了让柳云夕喷饭的旁批:“心碎,写得积极向上一点会怀yun吗?”

    更搞怪的是每一处旁批后都有一个各种表情包!

    好吧,最后看一下欧阳的总评。你就能判断她修改作文的水平到底是几级了。

    故事编得不错,情节精彩。环环相扣。宝宝差点被带进去了,噢,好险!错别字实在是文章的亮点,像我这种练书法的孩子看起来一定很痛苦(大哭头像)。不过部分场景很有画面感,有两个场景甚至让我有配图的冲动。

    作文到此结束,柳云夕也已笑得差点岔过气去。

    彻头彻尾的完完全全的一篇早恋题材的小小说!

    难怪欧阳说不知是什么鬼!

    洋洋洒洒二十四页,每一页每一段都留下批改的痕迹。如果把欧阳的批改整理出来,也该是洋洋洒洒的一篇文学评论了。

    不错!

    柳云夕意犹未尽的同时,耳边冷不丁回旋起陈思思的一句话来,“我们全班写小说,整死他们。”

    她的意思很明显,二班的人写出这么长的小说,让他们来改,费神费时,还有挑战显摆的意思。所以下次作文,她一定会号召全班写出裹脚布一样的作文来,整他们。

    要真是这样,一来二去,不就恶性循环了吗?

    不行,要及时正面引导才行。

    当即她就给二班的黄子西安排了十五分钟的面谈时间,又给欧阳和陈思思安排了十五分钟。

    尝试写小说没问题,但不能在作文课堂上写,只能是课余时间,还要保证不能影响其他课业。像上官,也在写小说,但不会占用学习时间。

    至于陈思思说的要整人家二班,更是滑稽荒唐。小小年纪,报复心理就这么强,容不得别人一分一毫,以后人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尤其是欧阳,上次因为她一心想着报复王书敏,才导致有人跟老董老婆通风报信,才有了后来王书敏一段不堪的日子,又无故让老董丢了工作。

    老董现在到底是回家了,还是重新找到工作了,谁都不知道。办公室的人也好像都在刻意回避提到他,所以他目前是什么状况,没人知道。

    这件事情还没找她,又想着去报复隔壁班同学了,别到时再闯出什么祸来。

    “你们脑海里除了报复,就没别的什么啦?”柳云夕正色道。

    “有啊,学习。”欧阳立马回应,“我们每天都在好好学习,您看不见吗?”

    什么话?放肆!

    “那是谁英语作业交不上被罚了?”她不急不慢地问,紧盯着她。

    “呃,这个嘛,意外,纯属意外。”欧阳倒显出不好意思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再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不是吗?”

    “严肃点!”柳云夕脸色一正,声音虽小,但也透出力度。

    欧阳果然表情一敛,收了笑容。又拿眼角偷偷瞟一旁的陈思思。

    “知道我找你们做什么吗?”

    “知道。”这次是陈思思接话。

    “说说看。”柳云夕依然很严肃。

    陈思思看一眼欧阳雅雅,挠挠头,说:“认真写作文,不要为难二班呗。”

    “呗——”柳云夕拖长音调,盯着她。

    “不要为难二班。”陈思思马上重复一遍,去掉了“呗”。

 一百九十一

    三月八号是妇女节,又是韦舒的生日,恰逢周六,所以李红安在一品香给她订了个包间,设宴为她庆生,邀请了体育组和同办公室的老师。

    乔以安本来想约柳云夕出去逛街看电影庆祝三八,听她说已经应了李红安的约,也赖着要参加。柳云夕想到他是领导,怕过去大家受拘束放不开,到时不尽兴就没意思了。

    所以她说:“我上午陪你看场电影,中午去那边赴约好了,你嘛,乖乖回校等我,我尽快回去陪你。”

    “我为什么不能去?”乔以安劈头问过来,手机就到了手上。

    “你干嘛,给谁电话?”柳云夕诧异地看着他。

    乔以安看她一眼,嘟囔一句:“我自己争取。”

    “喂,小李。”他电话通了。

    原来是给李红安电话,柳云夕只觉得他像个孩子,不禁笑了。

    没说两句,乔以安挂了电话,得意地看着她:“OK,我也被邀请了。”真是个缠人的孩子。

    “你真行,赖上人家宴席。”柳云夕斜睨着他,忍着笑。

    “什么?我可没赖,他主动邀请的,不信你问他。”乔以安夸张地看着她,手机就塞到她手里。

    柳云夕当然知道,他刚才跟李红安说,今天云夕是他的,他必须时时在她身边等等。那李红安又不是傻子,自然顺便把他邀了。

    但柳云夕并不拆穿他。手机放回他手里,说:“你是大主任。还是未来的董事长,人家敢不邀你吗?”

    乔以安突然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左右瞄瞄,才压低声音说:“云夕,你可不能随便暴露我身份啊,我的身份目前就你知道。”

    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又看看周围。操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也难怪,今天周末,回家的回家了,谈恋爱的谈恋爱去了,哪还有人会到操场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为什么不能暴露?袁香竹也不知道吗?”她问。

    乔以安盯着她看了一会,说:“我本来就是到基层锻炼的,你暴露了我身份,大家还会像最初那样对待我吗?我又怎能及时了解老师的动态和需求?”

    “你当初瞒我也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乔以安一口否定。“你不一样,我没想瞒你,你懂的。”

    “好吧。”柳云夕嫣然一笑,做出十分理解的样子。又问:“那袁香竹也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她还不知道光华老师不知道我的身份呢。”乔以安答。

    “那袁雅竹呢?”她又问。

    “她?她虽上学期才来,也应该知道董事长的意思吧?”乔以安思考的状态。

    “这么说,隐瞒你的身份是董事长也就是你父亲的意思?”柳云夕没完没了。

    “嗯。”乔以安应,随后又说:“不过也是我的意思,这样更有利于我开展工作。”

    “噢。”柳云夕一副恍然的样子,再不纠缠。

    “走吧。去吃饭。”乔以安摸着肚子。

    “走。”柳云夕手一伸,插进他胳膊。

    乔以安把车子开到了拉芳舍。

    “你也喜欢拉芳舍吗?”这个问题压在柳云夕心里好久了,要不是他们又重归于好,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问出来。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一定在想,怎么会有人问这样的问题?或者说这也算是问题?

    他朝门口的服务生点点头,才回答她:“不是喜欢,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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