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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十七夏-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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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时踩着滑板车冲下的陡峭坡道,不过是个又短又平的小路。恐怕不到十来米。
  苏起吃惊:“这个坡怎么这么小了?”
  梁水望一眼南江巷巷口,说:“巷子恐怕更小了。”
  林声忽问:“要去看吗?”
  五个人在大堤上静默站了会儿,江风鼓起他们的衣衫。梁水率先走下斜坡,苏起跟上。三人尾随。
  巷口的树长得很高了,绿油油的叶子在夏风中招摇。
  苏起牵紧梁水的手,随他拐进巷子。
  时过盛夏,天空湛蓝,阳光盛大而热烈;南江巷满目疮痍——
  几户人家都上着锁,荒废了。
  两排砖瓦平房破败不堪,墙漆剥落,露出大片水泥;门板在风吹日晒中破裂;玻璃蒙尘破损,木窗在风中摇摆,生锈的栓子摇摇欲坠;葡萄架不见了踪影,连栀子花树都不在了,只剩一个干枯的小小树桩。
  南江巷,她老了。
  原本破败的巷子在几家人搬走后,骤然失去生机,加速老去,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妪。
  记忆中又宽又长的巷子变得狭窄,五个人站在里头竟显得局促。
  可苏起恍惚像看见五个小孩子在巷子里奔跑,玩着一二三木头人……
  她踩着裂开的水泥地走到梁水家门口,抬头望,红瓦早已褪色,梁水的阁楼一片灰败。可,像是在昨天啊,一串小孩子抱着西瓜、绿豆冰、咚咚咚上楼,楼梯踩得哗啦啦响。
  “吱呀”一声,苏起回神,她家门开了,一个拾荒老人拖着一袋塑料瓶出来,奇怪地看他们一眼,自顾自把瓶子一个个踩瘪。
  苏起上前:“爷爷,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以前住这里的。”
  老头儿很和气:“去吧。”
  他们走进屋,房子很小,摞满了一堆堆的废弃纸板麻布袋和塑料瓶。屋内潮湿而阴凉,光线昏暗,气味腐败,像是蘑菇生长的地方。
  苏起一时都不记得妈妈的床曾经摆在哪个位置了。
  她小声:“我家这么小啊。小时候觉得好大呢。”
  她匆匆看一圈,走了出去。
  一出大门,夏天的阳光倾斜而下,照得她眯起了眼。
  “拍张照吧。”李枫然说。
  他们走到那面残破的墙下,按当年的顺序站好,请老爷爷帮忙拍了照。
  照片中,五个年轻人正当青春,英姿飞扬。
  斑驳老去的石墙,映着他们年轻的身影,有种冲突强烈的美感。
  “真不错。”梁水说。这时,电话进来了,是林家民。
  爸爸妈妈们知道他们回来,五家人要去梁水家聚会,给他们做大餐。林家民问孩子们想吃什么,报菜单。
  路子灏往巷子外走,说:“莲藕肉夹。”
  李枫然:“炒蒿苞。”
  林声说:“山药炖老鸭,黑鱼汤。”
  菜单一串串蹦出来。
  苏起落在最后,回头望。
  残破的房屋背后,树木在风中招摇,知了鸣叫着,叫声铺天盖地,像是知道夏季将逝,尽情唱着最后一个夏日。
  她站在巷子口,穿堂风吹过她的裙子,像是南江巷的精灵穿越时空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
  她在风中微微一笑。
  听见梁水唤:“苏七七,走了。”
  “诶!”苏起回头,看见梁水、李枫然、林声、路子灏站在长江大堤上,齐齐等着她,冲她笑着。
  夏日蓝天,江风涌动,他们的衣衫像飞舞的花儿。
  苏起心里涌起大片的温暖,朝他们跑去。
  ……
  她跑上坡,望住他们:“现在就走了?”
  伙伴们留恋地看了眼巷子,梁水说:“走吧。”
  苏起走了一步,忽停住,亮了眼睛,说:“我想飞!”
  梁水和李枫然对视一眼,笑了一下。梁水朝她伸手,李枫然也伸了手。苏起蹦上去挽住他俩的手臂;梁水又朝林声伸手,路子灏走过去,让林声也挽住他俩。
  五个大孩子站成一排,探着头左右互相看,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苏起:“梁机长!”
  “准备!”梁水说,“一,二,三!!”
  三个男生笑容绽开,突然起跑;两个女生双脚悬空,哈哈大笑;在大堤上飞驰起来。
  他们在风中奔跑,飞翔,衣袂翻飞,笑声回荡。
  南江巷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苏起飞着,笑着,心想。
  ……
  故事,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八十年代末的一天吧,苏勉勤和程英英拿着从电线杆上撕下的降价出售宣传单,寻到了南江巷。
  春末初夏,江水如练,程英英说,真美啊。
  她说,希望未来的生活,一路风生水起。
  年轻的丈夫便摘了朵栀子花别在她头上。
  苏起挽住梁水的胳膊,又摸摸丸子头,昨天梁水别上去的小雏菊还在。
  梁水的手寻了一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问:“你笑什么?”
  江风吹动女孩的长发,她摇头,笑容灿烂:“没什么。”
  伙伴们走在大堤上,讨论着中午吃什么家乡菜。
  苏起回头望了眼长江,望了眼掩映在绿树间的南江巷。阳光太刺眼,在睫毛上跳动着,世界变得有些虚幻。
  一瞬间,好似回到了遥远的童年,一个从未留意的平凡夏日——
  那个夏天的午后,天很蓝,没有风。巷子里很安静,大家都午睡了。
  她午觉醒来,穿过烈阳去找声声,声声从凉席上爬起来给她开纱窗门,脸颊上还印着凉席印子;
  梁水的阁楼上,传来世界杯重播的声响:“中央电视台——”
  她叫:“比分三比零,法国赢了!”
  梁水抓起冰袋就砸向她。
  路子灏推开纱窗门,刚醒的李枫然懵懵坐在凉席上,吊扇呼呼转动,
  墙上的挂钟沉默地走着,一圈又一圈。窗外,日升日落,东去春来。
  小小的阁楼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夏风一吹,千纸鹤的门帘轻轻飘荡——
  嘘,不要告诉别人,
  这是南江巷的秘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番外。】
  写这篇文呢,是有段时间很怀念小时候,怀念童年时代中学时代那种简单纯粹的无忧无虑的美好。很想很想回到年少,哪怕一次都好。但时光是无法回头的,所以就在小说里走一遍了。
  之前说,要写一个温暖的故事,回头看,做到了。
  想对看文的妹子们,无论是还在上中学,读大学,已经工作,或是结婚生子了的妹子说,生活里总是有波折坎坷,长大的过程中总是有遗憾失落。难过的时候,沮丧的时候,低落的时候,就回南江吧。来看看南江小分队,希望这群小伙伴能永远为你们带去温暖,美好的回忆。希望大家都能想起来,我们的童年是美好开心的,我们天生都是有快乐的能力,微笑的能力的。虽然长大了,但不要忘记了啊。
  回南江吧~


第92章 【番外】时光如江河,奔流直下
  作为一个结了婚的年轻姑娘,除了手指上多了个戒指,苏起的生活和未婚没什么区别。她要上学,忙着搞研究,梁水工作也忙,常常倒班,两人都吃食堂,要是凑到一起就寻觅美食,打卡各类餐厅。家里是不开灶的,没有半点烟火气,打扫也交给钟点工。
  苏起没有婆媳关系处理,不用做家务做饭,也不用按时回家,自由得随时撒丫子跑。
  唯独一点,除了去外地,无论做实验到多晚,她每晚必回家里住。哪怕有时候梁水晚班,凌晨两三点才回,她也不住宿舍。
  她喜欢等他回家。
  喜欢在睡梦中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能分辨出他的脚步声,轻缓地走过客厅,进了卧室;床板稍稍一沉,他的手摁在她身边,低头给她一个轻吻,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
  她在迷迷糊糊中眯着眼憨笑一下,翻个身,他会忍不住再多亲她几下,才去洗漱。
  她缩在被子里醒一会儿觉,等他洗漱完,她抠着脸蛋爬起来,去厨房。
  那有早已煮好的清粥,凉拌黄瓜,海带丝,榨菜腌萝卜。让他夜里回家能吃上宵夜。有时她跟他一起吃,有时她趴在桌边看他,有时她白天太累,赖在床上不下来,半梦半醒,等他吃完了再钻进被窝来吃她。
  梁水时常调休,若是刚好碰上周末且她没实验,两人便溜出去玩;头一年还挤地铁坐大巴,第二年梁水买了车,隔三差五带她去坝上草原承德北戴河。
  要是碰上工作日,她要上课,他便陪她在图书馆自习看书,还跑去教室蹭课。
  苏起是小班教学,班上学生不多,教授们也不介意旁听。一来二去,都认识梁水了,有次上课教授开玩笑,说:“梁水又来了。哎,班上就苏起一个女生,老公是得看紧点儿。”
  哄堂大笑。
  梁水摸着鼻子,跟着笑,说:“我是来学习的,学习。”
  有教授半路提问,问:“梁水答不答得上来啊?”
  他真能答个百分之六七十。
  有次教授还问他作为飞行员,操作过程中感受到的数种机型的差别和优劣,说是从“用户”的角度反馈问题。
  苏起硕士课业结束后,继续读博。
  他们一直有避孕措施,结婚四年,小夫妻生活过得相当自由散漫,而又惬意。
  梁水总能想些新奇玩意儿带她去体验,什么失重感,滑翔飞行,蹦床……花样百出。
  有次带她去玩射击,苏起有模有样地穿上马甲背心,戴上眼镜,拿住枪,兴奋地说:“好酷,早知道我应该去当特工。”
  梁水往手。枪里安着弹夹,说:“就你这小身板还当特工,一脚踹飞了。”
  “美色。”苏起仰起小脸,“我有美色你懂吗?”
  梁水正握枪,瞥她一眼,眼神透过薄薄的防护眼镜,颇有种“你丫是不是欠收拾”的意味,道:“你当特工是想这些呢?”
  说着,托起枪,对着靶子“砰砰”射击。
  苏起说:“也不是。特工生活很刺激嘛。”
  梁水幽幽看她:“你觉得跟我生活不刺激了?”
  苏起故意气他,道:“哎,只能跟你这一个男人周旋,生活都没情趣了。”
  梁水冲她假笑了一下,狠狠捏她脸,道:“你等着。”
  当晚梁水的报复就来了。两人看完电影回家,还没下车,梁水就锁死车门把她给办了,一边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一边问她够不够刺激,够不够情趣。
  苏起趴在方向盘上,嗷嗷直叫:“嘤嘤嘤,够了够了。”
  就是那一次,27岁的苏起怀孕了。
  也是那一年,c919成功首飞。
  伙伴们得知她怀孕,约了一天过来相聚。
  最先到的是林声,她早从肖钰那边搬出来,在苏起家小区租了房,既能住又能当工作室。她现在是粉丝320万的知名古风画手。虽没赶在房价飙升前买房,但也不算压力太大。
  她就住苏起隔壁楼,穿着家居服,戴个大眼镜就过来了。
  梁水见了她,一脸嫌弃,说:“你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头发油成这样都不洗?”
  林声昨晚熬夜了,打了个哈欠,道:“我脸都没洗呢——”
  梁水:“你的追求者们,粉丝们知道你私下这幅德行吗?”
  苏起道:“知道!她上次冒痘了,那火车富二代还在追她呢!”
  是苏起林声从上海逃回北京那晚碰上的一群男生,其中有个对林声一见钟情,留意了苏起的学校,在人人网上一找,又顺藤摸瓜找到林声。他给林声发过消息,但林声没搭理。直到她来北京后,人人网倒闭,她登账号缅怀下过往,不想那男生居然还在给她发消息,就留了联系方式。但两人目前也止于朋友。
  林声往沙发上一瘫,又打了个哈欠,看苏起的肚子,半晌,戳了一下。
  苏起:“……”她说:“水砸也这么干过,我当时踹他了。”
  林声于是默默挪开一米的距离。
  梁水在开放式厨房里洗菜,说:“声声你别招惹她,她最近仗孕行凶,特别刁蛮。”
  林声说:“活该,都你宠的。她不怀孕的时候也刁蛮。以后有了崽子更不得了。”
  苏起扬手要打她,有人敲门,林声躲开她,笑着去开门。
  她拉开门,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李凡路造,你们——”她突然低头捂嘴,扭头就走,撤了一步忙说了声:“子深哥哥……”说完,人闪电般消失去了卫生间。
  苏起探头一看,李枫然、路子灏和路子深都来了。
  她诧异:“子深哥哥你来北京了?”他两年前回国后,一直在上海。
  “嗯。调到总部了。”
  苏起寒暄几句,看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走过去推开一条门缝溜进去。
  林声坐在马桶盖子上,表情灰飞烟灭,说:“我好丑。”
  苏起:“……”
  “丑倒是不丑,就是有点儿邋遢。”
  “……”林声小声,“我现在洗个头换个衣服,会不会有点儿夸张?”
  苏起点头。
  林声瘫在马桶上。
  她没耽误太久,洗了脸,把头发绑成丸子头,一开门,路子深正在洗手台边洗手,抽了张纸巾擦拭着,看向镜子。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路子深说:“声声,你披个麻布袋都好看。”
  林声:“……哦。”
  苏起只是笑,回到客厅,路子灏在帮梁水做饭,李枫然拿遥控器调着音乐频道。
  苏起过去,瘫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摸了摸肚皮。
  李枫然回头,盯着她的肚子看,有些好奇,也有些认真。
  他问:“有感觉么?”
  苏起噗嗤笑:“哪有?现在才两个月呢。它就是颗小豆子。”她拿手指比划了一下。
  李枫然觉得稀奇,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苏起哈哈笑:“风风你是不是傻,现在怎么可能知道?”
  他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说:“我申请当干爸。”
  “好呀。”苏起道,“那你要对它特别好,给它买多吃的玩的穿的。”
  李枫然点头承诺:“好。”
  那晚,上床睡觉,梁水关了灯,苏起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忽问:“水砸?”
  “嗯?”
  “你希望它是男孩还是女孩?”
  梁水一时没做声,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腹部,许久,
  “男孩。”他说,“我希望是男孩。”
  苏起懂了,微微一笑,搂住他脖子,亲昵道:“水砸,你会是好爸爸的。”
  ……
  2018年,孩子出生了,果然是个男孩。
  苏起叫他小水砸。
  小水砸和梁水婴儿时期长得一模一样。他不爱哭,眼珠总滴溜溜转,?仿佛对这个世界很好奇似的,又时不时揪着眉,一副高冷嫌弃的模样。
  那时苏起忙着博士毕业,不到三个月就给宝宝断奶了;宝宝也很乖,不哭不闹,按时睡觉,保姆都说没见过这么省心的小婴儿。
  苏起原以为自己不太喜欢小孩,但小水砸实在可爱,她每天上学回来趴在摇篮边逗他一会儿,摸摸他小手小脚,心都能融化。
  李枫然、林声都早早来看过宝宝,特别喜欢。李枫然还买了一大堆婴儿用品,全是最好的。
  路子灏工作忙,来得最迟,看见宝宝的时候,虽然喜欢,但不敢碰,更不敢抱,说怕把小孩抱坏了。被苏起嘲笑了一番。
  梁水说:“你跟肖钰怎么了?”
  许久没见到肖钰了。
  路子灏说吵架了。
  苏起道:“你俩不吵架才不正常吧。”
  路子灏说这次不一样。
  肖钰想要小孩,想去美国找个捐卵者,再代孕宝宝。路子灏不想要。这是两人最大的分歧。
  苏起说:“因为贵吗?你们找好捐卵者吧。怀孕生的话,我可以帮忙。”
  路子灏愣了愣,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看梁水。
  梁水伸手将苏起揽进怀里,用力搂住,笑:“我更愿意给你借钱。”
  路子灏短促地笑了一下,眼眶都红了,被震撼得忘了自己的话,好久之后才摆摆手,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资金都充足,真要做也会去国外做。我很谢谢你们,真的。非常感谢。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我自己……我不想要孩子。”
  “不想要?”
  “嗯。”
  梁水和苏起听他继续。
  “我没法保证不让孩子受伤。要是负不了这个责任,我带他来这世上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养老,为了寄托,我不要当这样的父母。”
  苏起沉默半刻,说:“路造,当年的事,你还是很受伤么?”
  路子灏不说话。
  梁水问:“那收养呢?”
  路子灏揉了下额头:“还没讨论过。我现在想到生小孩这事就头疼。”
  后来,苏起问过梁水:“水砸,你还会想起你爸爸么?”
  梁水只说了一个字:“会。”
  苏起没再问了。
  2019年春天,梁水顺利升职,当上了机长。
  他当机长的第一次航班是从北京飞省城,而后又折返。那天下班后,梁水请苏起吃了顿大餐,一岁的宝宝丢在家里由保姆和康提带。
  吃完饭,梁水带苏起找了家银行,搂着她在atm机前看卡里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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