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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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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钦如果原先和她只是两个世界,那现在,早就两个星系隔n条银河了。

    还有一条同事的,骆从映没看,把手机直接关了机。

    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忽然有人敲门。

    她从猫眼看了看,瞬间吓清醒了:同事?!

    估计是他们组里出了什么事?

    忙开了门:“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机可能关静音了你说吧什么事我现在去换衣……”

    “别,别急,”胡祁阳无奈地挠挠头,“昨天给你发消息你好像没看到。”

    骆从映拨开信息,又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不是我们上次报告的事啊?”

    “不是啊,”胡祁阳笑起来咧出一口大白牙,端正干净的样子,“这是早餐,我刚才路过买的,拿着。我给很多同事都有送的。”

    骆从映一脸懵逼:“噢。”

    她知道这人一向很热心,平时买东西热爱买一箱,然后给所有人发。但不知道竟然这么热心?他家……不是在东边吗?她这是西区吧?

    还有短信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买周杰伦演唱会的票,说六折就可以拿到。

    ……想想还真有点心动。六折!

    ……哦对,主要是,周杰伦!

    在现场帮着另一个忙不过来的小组打杂——上次他们拍慕钦人家也来帮忙了——骆从映站在摄影棚外想了会儿,有点回过味来了。

    把这发现赶紧告诉了成颜,后者回了她一串省略号,一个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你行行好,你现在才知道!?人家在追你,骆从映你活在梦里呢吧?心心念念你家那位竹马……”

    骆从映忙不迭把电话挂了。想了想又拨回去:“竹个鬼,七岁开始还能勉强叫竹马,十七八是什么,那就是萍水相逢一段缘而已!!”

    成颜冷笑:“噢,千里姻缘一线牵?随便你吧。”

    骆从映也有点无奈,估计这位祖宗怎么也不会相信,她那点青春期的小心思早都死的透透的了。如今的慕钦?

    呵,算了吧。

    “给。”

    胡祁阳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竟见缝插针地塞给她一张票,脸上还笑眯眯的冲她做了个鬼脸:“六折,记得给钱。”

    “等等,”骆从映忙拽住他,这速度太快她不得不存疑:“你确定有用吗?不是盗版吧?”

    胡祁阳笑了笑,顺手呼噜了把她松软的头发:“怎么会!我办事谁不放心啊?”

    骆从映却在他堪堪要碰上的时候错了步子,抬头迎上笑得灿烂又疏离:“行,到时候转账给……”

    “砰!!!”

    众人被这响声弄得惊了一跳,转眼见只是椅子倒了,松了口气,结果再一抬头,站在门口那修长高挑的男人不是慕钦是谁?

    他双手落在裤兜里,笑意很深地抱歉了一句。

    “脚滑。”

    胡祁阳也呆了,但回神很快,对着骆从映低声道:“那高脚椅我搬过,德国进的,超重。不过他今天怎么提前来开工?”

    骆从映也很无语:“大概人家练过?还有起得早?”

    旁人只见其表不知其里,骆从映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老人家的杀气透着那双漂亮的眼眸都快溢出来了。

    一大早火气这么重,也不怕短寿。

    骆从映腹诽了句,下一秒就被不长眼的从后面撞了肩膀,对方言笑晏晏地回过身来,惊讶地:“没事吧?抱歉,不小心的。”

    慕钦说着话,眼神却是极快地扫过她掌心握着的薄薄一张票上,又多加了一句:“昨天多说一句啊,骆助想要,我那多的是。”

    说完也不等回答,转身走掉了。

    骆从映静了两秒,冷静地对同样无语的胡祁阳开口:“你回组吧,这边人手应该够,我帮他们上一组收完尾也回去了。”

    这次的拍摄加了组天台的景,之前说要选个阴天,结果今日刚好天公作美,阴的不能更阴了,乌云压阵似的偏又不落雨。

    她听见同事有窃窃私语讨论的,有捅她一肘怪她被拐去当临时助理没带自己的,总之主题就围绕着慕钦,骆从映听了一会儿,迈开步子上前了些,在侧边清净点的地方等。

    对面的陈意瞟见她,极度无奈地点头以示歉意,骆从映安静一笑,又把目光重新投到拍摄上。

    慕钦借陈意告诉她,如果她这个临时助理不履行好最后一天职责,她……工时自动延长。

    去你妹的仙人板板。

    骆从映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高挑的女模特和男人,琢磨起晚上吃酸菜牛肉还是香菇炖鸡,想着想着,香菇炖鸡跑远了,她忽然从地上站起来。

    看他们好像是中场休息,慕钦闲闲靠在一边,现场导演在给他讲着什么,那高鼻深目的女模特则依旧靠在栏杆上,秀发吹的随风飘舞,低头不知看着指甲还是底下。

    骆从映也不知怎么的,想起以前的新闻,莫名走了几步,穿过拍摄人员,抱歉说了一路,刚要走到对方面前提醒她一句,却见她突然仰头,好像什么被吹起来了。

    女模特感觉到别住头发的饰物吹跑了,她抬眼就能看见,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捞了一把想借风捞回来。

    没想到风没帮她捞回来,她自己先失去了平衡,身子太横出去了,整个人就这么栽了出去。

    他们这是顶楼36层。

    骆从映大脑一片空白,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先拽住了她的一只手——她另一只手正死死扣在栏杆外,身子如浮萍般荡在空中。

    这变故太突然,没反应过来的大有人在。

    慕钦打眼一扫,瞥到这场面时嘴角的微笑也僵住了,脸色大变,冲上去的速度比任何人都要快……

    因为骆从映体重不及身高过一八零的女模特,短短两三秒内,人也正被往出带!

    骆从映咬着牙,额间的青筋一鼓一鼓,快要撑不住了似得。

    有个声音在她耳边沉沉响起:“放手。”

    裹着顶楼的凉风,吹进她耳里的这把男声似幻觉如水,又真真切切。

 第二十三章

    他的声音让她愣了一愣;骆从映咬着牙急红了眼眶;勉强憋出几个字:“放你妹!过来帮忙!”

    说真的,骆从映既不太敢低头去看那女人;也不敢看遥远又近在眼前的天际线,阴天的这样沉默。

    她只敢使出平生力气紧紧地拽住对方,细瘦的胳膊几乎挂不住那样沉坠的重量,可还是手背爆出青筋般地抓着。

    就像那是根救命稻草。

    慕钦一手箍住她的肩;修长有力的手扣得很用力,防止她被带下去,一边俯身靠近她;从后面看像是一个亲昵般的贴面姿势;他弯腰垂眸,薄唇几乎扫过她小巧的耳廓。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安抚姿势。

    但是谁都不知道,慕钦的动作和他此时的声音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就像在耐心低沉地哄一个悲伤的孩子,他只说了一句话:“那就不放吧;等我几秒。”

    周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同时上来了,可是骆从映猛然抬头看着慕钦;他低头对着她轻笑了笑;把身上黑色的风衣脱掉,在骆从映卡在嗓子眼的痛叫里单手撑着栏杆翻了出去。

    动作之利落、敏捷,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骆从映已经呆了,又在下一秒觉得手中一空……那女生竟然主动放开了她的手!

    耳边炸起了“快上来”“来个人拉他们上来”“去找人来帮忙……别拍了别拍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她顺着下面像个木头一样,胆战心惊地望了一眼,那两个人正毫发未损地站在距此不到两米的台子上,是安装空调故而多出来的安全区域,那女模特还心大地冲他们招招手,用中英文各说了一遍我没事。

    慕钦站在她身边,也正抬眸望过来,男人本来就生得一张面貌极盛的脸,嚣艳的要命,气质压的住各类和浮有关的颜色,像他身上那件单衣线衫,领口和臂处的红色精致刺绣是大红,却被慕钦生生穿出诡魅偏冷的气势来。

    他看了那么一眼,骆从映竟就从他眼底溜走了。

    慕钦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翻身上去后,寻了一圈,才发现她是脚软地坐在了地上。

    慕钦借着混乱,饶有兴趣地抱臂看着她。

    骆从映原先只有159。5。记得这么清楚,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她自己每次在被刺激到身高的时候会不咸不淡的来一句——我还会长的。

    她倒像是真长了三四公分,就跟抽条的柳枝一样,身上穿着ol上班会穿的那类颜色,浑身上下不超过黑白灰三种颜色。眉眼带着典型江南人的秀美,眼尾却像委屈的小狗一样略往下垂,脸型也是温润恰好的鹅蛋脸。唯有唇是薄并淡冷的感觉。尤其是她的眼里早已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和唇角那份冷静倒是相得益彰。

    骆从映勉强撑着墙壁站起来,呲牙咧嘴的时候,恰巧撞上……不,应该不是恰巧,对面那被人包围的男人就是在看她。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奇怪,看了慕钦两眼,轻皱了皱眉,心里掠过一丝郁闷懊恼。

    刚才,丢脸可算是丢大发了。

    果然,不到三分钟,有同事笑眯眯圈上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哟,看不出平时这么文文静静,关键时候胆子很大啊……你真没看见下面有安全台能接住他们吗?”

    骆从映咬着唇,面色有些灰败,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发现这疼似乎是忍不住了……那股锥心的令她恨不得尖叫出声的,臂膀貌似都不太受控制了。

    同事往她想捂又不敢捂的右手看了眼,僵住了:“小骆……你没感觉吗?”

    骆从映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什么?”

    “你是不是脱臼了?你看这都松了,我爷爷是中医,我不会看错的……”

    小吴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下意识拨弄了下她的手臂,就像齿轮脱落一般轻晃了晃。

    骆从映也算是到头了,“啊——”地一声痛呼,没敢扯开声音,却也让不少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她疼的有点不辨方向,听见有人在朝她走来,在她旁边问你还好吗……不是这不是废话吗??还有在替她喊着叫救护车的……感谢这位壮士。

    骆从映心里弹幕滚过两圈,试图把疼痛人为忽略。

    还在纠结着呢,人忽然腾了空。

    骆从映是被这人固定好位置才意识到自己在哪的,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是怎么圈上慕钦脖子的,才不可置信道:“你疯了?”

    慕钦轻轻松松抱着她,闻言扫她一眼:“闭嘴。”

    他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想的只是信不过她的速度,人群也在目瞪口呆中分开一条道,慕钦把她带到车上,安全带系上,低着头问了句:“很疼吗?”

    骆从映麻木地回道:“还好。”

    她看着这人的发旋:大概他真的是疯了。

    慕钦让司机直接开到以前住的地方,旁边的军二院,一是方便,二是靠谱。

    虽然情绪不上脸,但是午睡中的辜教授在仿佛病人快要死了一样的通知下晃过来,戴起老花镜看了骆从映一眼,又笑呵呵看向慕钦:“阿钦啊,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一边说着,辜伏山拽着她胳膊,摁着肩膀,两下就接了回去,多一下都没有。

    不过最后骆从映还是在猪蹄上打着石膏,站在医院大门口吹着萧瑟秋风吃灰。

    慕钦第五十一遍确认“不用多余的治疗方案了吗?真的?不会有后遗症?”的时候,被骨科第一把刀辜老同志踹了出来:“就你tm事多,怎么比你爷爷还烦啊!好生休息着,拉伤多吃骨头汤!!”

    慕钦手里拿着两盒药,一路走出去都有人对着他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问您是慕钦吗?他连敷衍都懒得,一句“那是谁?死了吗?”清冷打发,走到骆从映身后准备把她拖走,发现她在看着什么。

    骆从映的确在小心翼翼瞧着一对情侣。

    其中不知哪个检查出来是健康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不撒手不说,还亲到了一起。青春洋溢的喜悦灵魂,怎么看都是令人欣喜的。

    这吻接的,好生熟练啊。

    骆从映就差没搬个小马扎了,慕钦在她身后开口:“果汁饮料瓜子。要吗?”

    刚要摆手说不必,她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僵硬地转过身来,对方没有表情:“都一把年纪了,还喜欢看现场?”

    骆从映:……好想打死他噢。

    慕钦让司机直接走了,把骆从映带进停车场角落,那里停着一辆银色莲花。

    骆从映深深看了慕钦一眼:“你,知道□□什么时候开的吗?”

    慕钦摁开锁,口罩下似乎无所谓地笑笑:“不是我的,慕辛袆那疯子的,前年赌气跑去利比亚了,回来后赚得那点钱都买车了。”

    坐在副驾驶上,骆从映不想冷场,下意识接过他刚刚的话:“她喜欢车?”

    “不喜欢。”

    慕钦左手执着方向盘,右手把口罩摘掉扔到后座,唇角似嘲讽地勾了勾:“路铭让喜欢,她的原则都可以喂狗。”

    骆从映知道自己刚承了个大人情,不该多嘴。

    ……

    忍了一会儿然而忍不住的骆从映干脆开口:“那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她的本事,对自己喜欢的人好不是很正常吗?”

    “你会不会听重点?”慕钦余光扫了她独特造型一眼,“原则,有必要吗?”

    骆从映想了想,承认他是对的,点点头:“好吧,确实。”

    经过两条街道,她看着树木从眼前沉默地闪过,耳边慕钦淡淡问道:“他们留下的……还够?”

    骆从映牵动嘴角,尽力笑了笑:“还多亏了你和叔叔,投资理财……我确实是不懂的。都还够。”

    “就确定做广告了?”

    “学的是传媒,后来在那边先入的门,觉得挺感兴趣的,就继续了。”

    “那就行。”

    慕钦点点头,专注看路。没再多说话,只是左臂架在窗沿上,手搭在下巴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当时没误事吧?”

    骆从映心跳如擂鼓,表面却还是风平浪静地问出来。

    “什么?”

    慕钦拐了个弯,没在意地答了句,又挑了挑眉:“那礼物?”

    “嗯。”

    “没有。”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骆从映松了口气,心落回肚子里。

    “根本没收到,谈什么误不误,没结果的事。”

    慕钦下一句不咸不淡的,噎了个她半死。

    “那她后来也不知道吗?你应该直接去跟她说的。”

    骆从映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脸却有些烧,她面子薄,但还是多加了一句:“我现在也会后悔,偶尔,以前该说的话没来得及说。”

    慕钦对自己的事不感兴趣,倒是意味不明地深笑了下:“这样?什么话?”

    骆从映的手放在双膝上,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很多,说不清。”

    她一下直起腰来:“那女生……你还……需要我去说明白吗?”

    骆从映自己很快把自己否定了,苦笑了笑:“当我没说。”

    都多久了啊。

    慕钦开着车驶上坡,进了山反而轻车熟路了许多。

    “有时间的话,可以啊。”

    骆从映蓦地转头看向他的侧脸:“你,你还喜欢那女生?”

    慕钦踩住刹车,猛地停下了车,语气恢复了低温,探不清喜怒具体。

    “不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骆从映稀松平常似地轻笑,“没想到而已。”

    说完,她举目望了望:“那个,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我还没到家呢。”

    慕钦已经下车,并且甩上了门,走到她这一边来替她开了门,垂眸看着她:“你家太远,先在这里休息,晚上我要出去,到时候陈意会派人送你回家。”

    骆从映从车里钻出来,十分明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你就是懒。”

    她咕哝一句,在慕钦发作前先加快速度溜开了。

    慕家这厚重的漆木大门她还有印象,左手试着轻推了下,没想到竟推开了。

    想起这里已经没人住了,骆从映忽然记起偶尔来的几次,见到的风韵犹存的阿姨和那和气的中年男人。

    她小心地踏进门,有肆意而长的草有些扎的没过脚脖,葱绿的颜色和房屋的灰形成鲜明对比。

    骆从映还没往里走第二步,侧边书房的门就开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颇不满道:“你是谁?”

    她回头,见确实是没见过的人,比她长不了几岁的样子,五官端正却莫名有几分邪性,她刚要回头看慕钦是否在后面,顺便对着对方大方一笑打了招呼:“您好,我是骆从映。”

    陌生男子想起了什么,神情换了几换,终是对着进来的慕钦笑了笑:“我上次没说错吧?”他斜睨了一眼骆从映的手臂,带着几分不屑,“连自己都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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