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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等等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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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背诵起来。
  于一片寂静的黑暗里,我听见沈姿小声地拨了一个电话,用温柔无比的声音说了句:“晚安。”
  我顿时屏住呼吸,下一秒,听见她低声笑起来,悄悄地对那头说:“今天我也很开心。”
  不用说,我的预感应验了。
  呵呵,多恩爱的小情侣,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胸腔里毫无阻碍地开始泛酸,我觉得很闷,演讲稿也背不下去了,就这么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下一刻,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短信竟然是陈寒发来的。
  “祝嘉,睡了吗?”
  我无端恼怒起来,怎么,刚和小情人打完电话,又立马来找我炫耀了吗?
  我把屏幕一关,不再理会。
  几分钟后,手机又震动了一次。
  “如果睡了,早上看到短信回我一个电话吧,我想和你谈谈。”
  我还是没忍住,手贱,回了一句:“抱歉,祝小姐很忙,没空和你谈。”
  这次他立马就回了我:“有什么气,见面再发吧,我们把话说清楚。”
  说你个鬼!
  我气呼呼地关机睡觉,闭眼不知多久,最后又恼怒地睁了开来,重新开机,噼里啪啦回了几个字过去:“见面也行,绝交的话还是得当面说比较好!”
  然后我终于踏实地又关机睡觉了。
  活了二十一年,我所了解的那个祝嘉总是这样,善于为自己的种种行为找借口。
  我猜我大概永远改不掉这个毛病了。
  ***
  我和陈寒的见面地点还是老地方——校外步行街的甜品店。
  我一勺一勺挖着碗里的碎冰,食之无味,而我面前的陈寒定定地看着我,多少让我有些不自在。
  反正我是不会先开口的,我这么赌气地吃着甜品,最终等来了陈寒的妥协。
  他说:“不生气了行不行?”
  我呵呵两声:“陈大帅哥说笑了,我啥时候生你气了?”
  他顿了顿,“祝嘉,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我继续呵呵,“我一向说话就这样啊,啥叫好好说话?”
  陈寒的脸色有点阴沉了,眉头微皱,责备似的叫我的名字:“祝嘉!”
  那表情,和上一次为了沈姿质问我有没有心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就好像他面对的是一个无理取闹的智障。
  我勺子一扔,起身就走,“没什么事那就这样吧!”
  哪知道他倏地抓住我的手腕,迫使我回过身去怒喝一句:“你干什么?”
  他的力道很大,拧得我吃痛地瞪着他,而他似乎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这一点,慌忙松了开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你就这么想为沈姿报仇?”我抬高了嗓音,打断他的话。
  陈寒的表情霎时僵住。
  他收回了手,慢慢地说了一句:“祝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哦?说来听听。”
  “我和沈姿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陈寒看着我的眼睛,“我们没有在一起,也不是男女朋友。”
  这次我才真的是呵呵他一脸屎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没在一起?没在一起买什么早餐啊?没在一起说什么晚安啊?没在一起还穿着情侣装去听什么音乐会?没在一起会默许满校园的人都看出你们是一对?没在一起会答应她放假了来一次双人雪山蜜月之旅?陈寒,你这么对沈姿可就有点叫人看不起了啊,敢做不敢当是不是?”
  陈寒的眼神顿时沉了下来,“除了去听音乐会这一点,其他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嗤笑两声,转身就走。
  门外涌进来几个我们专业的人,见我之后打了个招呼,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他们又对陈寒招呼了一句:“哟,沈姿家那位也在啊?咦,怎么不见沈姿呢?”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以更快的步伐朝门外走去。
  我一路走,而陈寒就一路跟在我身后。
  太阳毒辣,一如上次我从甜品店里跑出来的那样,只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陈寒没有留在里面,而是追了出来。
  他就在离我两步之遥的身后,低声和我说着话。
  “祝嘉,我为自己在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就批评了你道歉,我并不是帮着沈姿,而是因为她和朱琳都信誓旦旦地告诉我那个谣言,思媛也没帮你说话,所以我才会误会。”
  我只拿后背给他,一言不发地走着。
  “我在电话里指责你,只是不希望她们再来指责你,如果你做错了事情,我希望对你严厉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从小到大,当我做错了事情,我妈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批评我,甚至是当着众人的面。因为只有你最亲近的人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对待你,旁人才会觉得心里好受些,才会闭嘴。”
  我还是没有吱声,却在为那句“最亲近的人”而失神。
  诚然在这个偌大的校园里,他是我最亲近的人,因为自从高中以来,他和我相处的时间甚至比我和我妈相处的时间还要多,而我在他家吃饭的次数比在自己所谓的家里吃饭的次数多得多。
  我曾经一路跟着他的屁股后面,不论他做什么,我都凑上去,而他也不曾拒绝过。
  他学画画,我跟着去。
  他参加补习班,我跟着去。
  高考之后,他去手机城打工,说要自食其力,于是我放弃了我妈早就替我计划好的毕业旅行,也跟着他在太阳下暴晒一个月,发传单,搞宣传。
  我甚至一路努力学习,跟着他进了C大,跌破一众曾经不看好我的老师的眼镜。
  我以为我可以成为他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没有。
  陈寒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任性的姑娘,每次生气以后,只要他在我身后放低姿态,无可奈何地道个歉,我就会气消。
  他说:“就算你因为这件事情生我的气,也没必要撕了沈姿的照片吧?她也说了比赛的事情是个误会,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反正最后参赛的人是你,她也已经受挫了。”
  提到沈姿,我才倏地止步,回头望着他,“她是这么跟你说的?是我在跟她计较,是我揪着不放手?”
  他一时没有说话。
  我冷笑两声,“她就只说了我撕了她的照片吧?其他的只字未提,还真是个受了委屈、惹人怜爱的小白花呀!”
  “什么意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什么意思你去问她自己啊!”
  我再次转身欲走,他却倏地拉住了我的手,上前一步,低下头来望着我的眼睛。
  这样近的距离,甚至骤然间挡住了毒辣的太阳,在我面上投下一圈阴影。
  我顿时一僵。
  我看见他的眼里闪过一些难以掩饰的情绪,素来沉默清高的他忽然间冲动得不经思考就说了一句:“不准你走!我——”
  我霎时愣住,他说……什么?
  不准我走?
  

☆、第14章
  我看见他面色微红,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刚才说的话,片刻之后才低低地咳嗽两声,“祝嘉,我们和好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刚才要说什么?”
  他看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最后无可奈何地说了句:“回到高中的时候吧,别总是吵架了,好不好?”
  好不好?
  如此带有商量和妥协意味的三个字。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柔软得不可方物。
  那双狭长清澈的眼睛里是我熟悉的无可奈何,带着一点类似于宠溺的意味——以前每一次吵架之后,我都能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的情绪。
  我陡然间心软下来,满腔怒火都冰消雪融。
  他的手指还拢在我的手臂上,一圈一圈,温柔得叫我感觉不到夏天的燥热。
  心底竟然只剩下一片冰凉世界。
  而就在如此寂静温柔的一刻,陈寒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和我的距离太近,以至于我无可避免地看见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沈姿。
  我们俩都沉默了一瞬,我退后一步,打算从他手里抽出手来。
  然而陈寒却忽然拽紧了我,毫不犹豫地按挂断了那个电话。
  我顿时一怔。
  我和陈寒就这样和好了,在一切误会都不去追究的情况下,我非常简单地接受了他的妥协和道歉。
  我承认我是个很没出息的人,我甚至没去追问他和沈姿的事情,只是单纯地想着,不提那些糟心事,也许我就不会有糟心的那一刻。
  就这么着吧,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甚至没有跟沈姿说过这件事,只希望没有人来打破我暂时的安宁。
  说到安宁,类似于这样的词总会叫我想起另一个人,那个不管看起来还是听起来还是相处起来,都叫人觉得温柔又美好的陆瑾言。
  睡觉以前,我把他的备注改成了“陆叔叔”。
  想到他要是看到这个备注的场景,我忍不住笑起来,最后闭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新的一周又开始了,离演讲决赛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
  系主任很重视这次比赛,所以对我的训练也抓得很紧,每天晚上都在办公室和我一起练习。
  周三晚上,她甚至带我去了承办这次决赛的校本部活动中心,坐在台下,要我上台试试。
  然而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大型的比赛,眼下不是在我熟悉的演讲队,更不是在学院比赛常用的阶梯教室,我竟然无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偌大的礼堂可容千人,而我站在空空荡荡的台上,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人一旦紧张,就容易忘词。
  我明明倒背如流的演讲稿不知为何,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消失在脑子里,而我头脑一片空白地望着台下的系主任,看着她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心里拔凉拔凉的。
  我磕磕巴巴地背诵着稿子,断了不知多少次,赶紧说对不起,又重头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系主任揉了揉眉心,“祝嘉,你下来吧。”
  我低着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说:“在办公室的时候明明练得好好的,怎么换了个地方就不行了?”
  “我,我有点紧张……”
  “现在台下一个人也没有,你都紧张成这样,到时候要是坐满了观众,你该怎么办?”
  “我……”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想我大概是不够优秀,从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所以才会叫她失望。
  系主任叹口气,“这样,你这几天先缓缓,稿子都背熟了,克服一下心理问题最要紧。你叫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替你看看,当众做一下演讲,或者去周末的法语角,换个不熟悉的环境试试。下周我们再来。”
  回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系主任有些无奈的表情,心里难受得不行。
  这一刻,我是真的希望自己是沈姿。
  我看过很多她以前参加比赛的视频,那种从容的气度、自信心十足的模样是我求也求不来的。
  我沮丧地想着,也许系主任也希望我是沈姿。
  那天晚上,我的情绪不太好,思媛问我彩排得怎么样了,我兴致缺缺地摆摆手,对着电脑发呆。
  思媛问我:“是不是紧张了?”
  我点头,瞥了眼沈姿,思媛会意,也坐在自己的电脑前面,用QQ跟我聊天。
  她说:“实在紧张的话,要不,去问问这方面的专家?上一级不是有个师兄经常参加这些比赛吗?去虚心请教请教吧!”
  我顿时灵光一闪,对了,找专家!
  我想到的专家并非经常参加演讲比赛的师兄师姐,而是心理咨询师,陆瑾言。
  熄灯以后,我蹲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发了条短信给他:“睡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回复我。蚊子在耳边嗡嗡叫,我被咬了好几个红疙瘩出来,正准备回寝室时,手机响了。
  陆瑾言的声音从那头传来,“祝嘉?”
  温柔清澈,还带着些许笑意。
  我从中听出了一点非同寻常的慵懒暗哑,于是反问他:“已经睡下了?”
  “嗯。”
  “呃,那你继续睡,继续睡……”我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已经醒了。”他低低地笑起来,似乎是支起了身子,“说吧,有什么事?”
  我叹口气,不客气地把找他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
  我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小声说:“我不想输给沈姿,想争口气,结果偏偏硬气不起来,越在乎越紧张。你不是心理医生吗?我就想着,想着……来找你试试……”
  陆瑾言似乎沉吟了片刻,短暂的时间里,我还以为他睡着了,于是问了句:“陆瑾言,你睡了吗?”
  他轻笑两声,“在你眼里,我是这么没义气的人吗?”
  我撇嘴。
  他却已然作出决定,“这样吧,周五下午你没课,来咨询中心找我吧。”
  我赶紧道谢,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诶?你把我当成病患了?”
  “如果你希望——”陆瑾言一本正经地说,“病患也行,那我们就走正规程序,咨询费按小时计费。”
  我财大气粗地回答说:“没问题,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说吧,多少钱一个小时?”
  “鉴于是熟人咨询,打个折,每小时两千就好。”
  0。01秒内,我妥妥地对那头低吼道:“不希望!我就是来拜访一下故人!还是走后门就好!千万不要走什么正规程序!”
  我听见陆瑾言的笑声像清风一样徐徐传来,明明是传入耳朵里,却不知为何竟像是吹在面上一般,在我的双颊上染出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
  周五下午,我背着小包包,十分严肃地踏上了求诊之路。
  按照陆瑾言给的地址,我顺利地抵达了咨询中心。
  他工作的地方果然离图书馆很近,与我们看书的地方仅仅隔着一片湖,遥遥相望。咨询中心很大,像是一个小型医院,但是建筑风格很现代化。
  前台小姐问我:“请问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
  我点头,“我找陆瑾言。”
  “有预约吗?”
  “呃,应该算吧……”
  “姓名?”
  “祝嘉。”
  前台小姐翻了翻记录,“不好意思,这里没有您的名字。”
  我一窘,只得给陆瑾言发了条短信:“我到了,但是前台说我没有预约,不让我进去。”
  片刻之后,陆瑾言从走廊深处走了出来,眉眼温和地叫我一声:“祝嘉。”
  我的眼神倏地亮起来,在前台小姐的注视下,笑眯眯地朝他跑去。
  他的办公室挺大的,摆设简单,有一个圆弧形的阳台。
  阳光从他身后的玻璃门外照射进来,而他穿着米白色的衬衣,弯腰给我倒了杯水,又把空调的温度降低了一点。
  “热不热?”
  “热死个人。”我诚实地回答,咕噜咕噜把水喝了下去。
  陆瑾言笑起来,没有如我所想的那般坐在桌后,和我隔着办公桌公事公办,而是带着我一起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像是两个老熟人即将展开一场茶话会一样。
  他给前台打了个电话:“今天预约的病人都来过了,接下来的时间,不用安排预约了。”
  然后他抬起头来望着我,微微一笑,“我们开始吧。”
  我顿时有点紧张,“开始,开始看病了?”
  他似乎有点想笑,清了清嗓子,看我一眼,“姓名?”
  “……祝嘉。”
  “年龄?”
  “二十一。”
  “性别?”
  “女。”=_=、
  “需要咨询的方面?”
  “诶?演讲——不是,大概是人际交往恐惧症?好像也不全是……”
  我琢磨着自己是个什么症状,却看见他倏地弯起唇角,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祝嘉。”他叹口气,“都说了你不是病人,我也不是医生,只不过帮你克服一下心理焦虑罢了,别这么紧张。”
  我顿时反应过来,所以他刚才是在耍我?


☆、第15章
  陆瑾言也端着水杯喝了一口,姿态闲适,神情自然。
  我注意到他微微抬起的下巴弧线优美,干干净净的,一点胡茬都没有,而随着他吞咽的姿势,那颗喉结微微一动,带着一种莫名惊心的美感。
  阳光照射在他的嘴唇与水杯相接的地方,玻璃与水珠一起反射出璀璨的光芒,更衬得他的双唇柔软润泽。
  那一抹淡红的色彩如同三月枝头的杏花,芬芳四溢。
  我顿时一惊。
  放下水杯的陆瑾言随口问我一句:“在想什么?”
  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庸脂俗粉算什么,陆叔叔才是真绝色!”
  陆瑾言的眉头霎时扬起,饶有趣致地望着我,而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是如此诚实,顿时红了脸。
  鉴于每次都是我出糗,这一次我决定先发制人,所以我义愤填膺地指责他:“都是你!一天到晚卖弄风骚,举手投足都在散发出雄性荷尔蒙!你太黄了!”
  午后的日光不能不说是毒辣,然而透过玻璃门照进充斥着冷气的办公室,也就勉为其难可以称为和煦了。
  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氛围里,我听见陆瑾言不疾不徐地对我陈述了一个事实。
  “祝嘉,如果从心理学的角度解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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