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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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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口摆放一个黑色编织袋,温暖疑惑,心想谁干的啊。
忽然从编织袋里传出一声喵叫,因为楼道安静,叫声很撕心裂肺。温暖整个人都绷紧了,下意识往刘牧之身边靠。
刘牧之还好,很冷静,看不出太多情绪。他观察了几秒钟才弯腰从编织袋上撕下一张卡片。温暖伸长脖子看到了一句话,那句话叫她后背发凉,也不知来自那句话还是刘牧之的寒意。
“谁的恶作剧啊。”
他声音很沉,“不是恶作剧。”
温暖抿唇。
他甚至没多看一眼,拥着她进门,“收拾收拾住我那去。”
温暖没反对,想起那束白菊一阵寒气由脚板心传递来。她低头,“嗯,那今晚的庆功宴还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你知道是谁?”
“嗯。”
温暖打量着他,她心里其实也有谱。她住这里几年了,一直都安全无事,今天这出戏实在没新意,她想对方大概也就想恶心她。她反过来安抚他:“别恼了,不值当。”
“嗯。”
“怎么了?”
“温暖,我们明天去登记。”
温暖又一愣,这都哪对哪儿啊,他们的话题不是这个。
“户口本在不在?”
“你是想和我私定终身?”大脑转过弯来后,她问。
刘牧之略略沉思,摇首道:“我们不算私定,双方家长都点头了。”
“怎么想起要去登记?”
他想了想说:“万一哪天你跑了,我好歹有证寻人。”
“我干嘛要跑?”
“谁知道,女人最麻烦。”
温暖笑得不阴不阳,“嫌麻烦干嘛还要登记,那不是把自己绑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眯眼,笑得诡异,“死也是我们一起死,有个垫背的也就不嫌麻烦了。”
~~~~~~~~~~~~
没曾想会遇上梁宥曦,她和吴明翰一起,看到温暖的时候还特地过来问好,才携着新欢融进觥筹交错的灯火里。
刘牧之低声对她解释:“我没想她会来。”
“你知道了才有鬼。”
“温暖,其实……”他深深地看着她,千言万语欲语还休那种。
“嗯?”
“没事,渴吗。”
“有点。”
他主动请缨:“我去给你弄喝的。”
“你不怕人说你闲话?”
他莞尔:“所以你得嫁我,不然真被说。”
刘牧之给她弄喝的,她在凳子上坐下来休息。吴明翰无缘出现她侧边,抱着双臂略带同情打量她。
温暖礼貌冲他点了点头。
他讥讽笑了声,径自坐下。
温暖充耳不闻似的,因不想费心费力去应酬,她低着头玩手机。
吴明翰打量她半晌,充满了不满,“我希望你能看好你的男人,既然都已经分手了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温暖先疑惑,抬头看到刘牧之身侧那个倩影时没有太大的感触,反而是想着梁宥曦也算执著。她淡淡开口:“你也说了他们已经分手,吴先生又为什么不看好自己的人,这样真的好吗。”
“不用刺激我。”吴明翰微有恼意,再也不是初见那个温柔文雅玉树临风的男子。
哦,她差点忘了,他也是一个彷徨在爱情漩涡里的可怜人。
或许,现在的他曾是昔日那个她的同类。
她望着那个方向,“你很爱她?”
吴明翰迟疑了一下,温暖笑起来:“这些都和我没什么关系。况且,我有眼睛看到。”
“你不爱他?”
温暖目光诡异掠过吴明翰那张干净的脸,心里却想着这是一张披着面皮的狼。她说:“以为不是很爱,看到你女朋友对他不能释怀,还是有些难受。”
“你很诚实。”
“男人似乎不大喜欢诚实的女人。”
吴明翰微微不自在,目光在她脸上逗留,片刻后移开视线,“她曾请求我帮助她。”
“嗯?”
“把你从他身边抢走。”
温暖吃惊,为梁宥曦这个想法感到荒谬,“你答应了?”
吴明翰摸出一支烟,“不介意吧。”
温暖心想,你都已经抽上了还问我介不介意,就好像你把刀都捅到了人家肚子里才对人家说抱歉捅错了。
点上烟,吴明翰说:“没答应,也没这个本事。你应该听说过他们差点结婚了,还是我……婚礼当她出了点事故才不了了之。”
“今天你是来给我说故事的?”
“不,我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很高兴。”
温暖有些意外,想着自己被一群人虎视眈眈盯着,又想起家门口那个袋子装着的猫就毛骨悚然。她说:“你们消息还真……不过还是谢谢。”
若没理解错,她和刘牧之在一起,吴明翰乐见其成,可惜有些人不乐意,恐怕不整点幺蛾子是不会就此落幕。
“不客气,你们好事办了也该到我了。”
“恭喜。”
梁宥曦讽刺说:“这就是你这几年拖着我的原因?”
念及她对自己这几年的感情,也念及多年前她对他的回眸一笑,他并不想撕破脸让彼此难堪。
梁宥曦瞧着他,既嫉又恨,恨他也能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想当初他们在一起时,就连男欢女爱这种事都是她主动。嫉妒那个女人,她有什么好值得他放下身段。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她咄咄逼人地问:“她有什么好?胸比我大吗,比我功夫好吗,还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能忍你的那些花边?”
刘牧之眉毛一拧,冷声道:“没什么好比的,她是她,你是你。”
“为什么你选她弃我?”
“你这样纠缠很没意思。”
梁宥曦冷笑,“是很没意思,尤其是我这个输家,输得里子面子都没了我还管有没意思,反正你不在乎。”
“确实。”
“刘牧之……你没心吗,我究竟哪一点不如她……当年结不成也是你乐意见到的吧。”
“随你怎么想。”
“你爱过我吗。”
刘牧之微微一怔,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问她:“现在讨论这个还有意义吗。梁宥曦,不要闹得最后一点情分也挥霍尽。”
不要最后一点情分也挥霍尽……
情分……
挥霍……
这句话反反复复纠缠着她。
刘牧之早早带她离开,温暖还比较担心:“不和主人说一声就走?”
“嗯。”他不多言,也不看她,眉目紧锁,步伐越来越快,快到温暖跟不上。她索性停下来,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叫道:“刘牧之。”
他停足,“嗯?”
“你心情不好。”温暖肯定。
“嗯。”他没否认,也不解释。
“能告诉我吗。”
“你想知道什么。”
温暖:……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改天找个时间和你聊这样可以吗。”
“我没有想要追究什么,我只是……”
刘牧之向她伸出手,“陪我去透透气。”
“你真没事?”
“有事。”
“就是不能告诉我。”温暖承认,她说这话有赌气的成分。
“生气?”
“我还不能生气了?算了。去哪儿?”
刘牧之让她开车,温暖不敢,连连摇头。
他很坚决,不容她拒绝。温暖被赶鸭子上架,听从他指挥竟无惊也无险,这个结果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刘牧之瞧着她说:“没什么好害怕的是不是?”
“刘牧之……”
“温暖,你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第十一章 :雪融化后的春天(二)
他带她去城郊的一座山头。这座山背着城池,面朝大海。这座山远近有名,尤其是山上产的花草。每天从这里运往全国各地的花莽不计其数;因此得了一个花果山的称号。
温暖疑惑他的举动,也没问他;听他指挥把车停好了随他上山。
这个季节,月华懒洋洋地洒在身上。他走在前面;她慢慢跟着。
走到管理处,刘牧之要了一辆旅游车。温暖手痒,刘牧之却不让;载着他七弯八拐朝着山顶开去。车在山顶上的一栋房子前停下;温暖下车;眺望;雾蒙蒙的海面摇曳着灯盏。回望;是灯光十色的北岭。
刘牧之走至她身边,同她一起;“风景不错。”
“你来过这里?”
“来过几次。”
“真会享受生活。”
他问:“喜欢吗。”
“喜欢啊;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幻想着有自己的一座山,山上种着各种花草和水果。太阳落山时,打着赤脚在沙滩上捡贝壳。”
刘牧之侧头凝望着她,“这个愿望可以有。以后这里就是温家花园,我们老了养老的地方。”
“刘牧之,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可以这么说。”
“可这地……”
他笑,很无所谓:“很便宜,五十年的租期,如果我们活到八十岁的话。”
“我以为你打算用这座山打发我。”
刘牧之大笑。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她总觉得他瞧着自己的眼神情绪满满的。他指着身后的房子,“已经翻修了,我们去验收成果。”
说完,他率先踏进去,灯光闪了闪,登时灯火通红。屋子很干净,应该经常有人打扫,设施一一俱全。刘牧之带她上楼,正面看来,这栋房子很小,谁知进来了才知另有玄机。
他带着她穿梭在飘满桂花香的廊道,温暖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也不知拐了几个弯,他们竟然立在这栋房子的楼顶露台。露台侧边是一个落地窗的房间,刘牧之说:“进去看看。”
踏着月光,带着雀跃的心情推门进去。
“不喜欢再修改。”
“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里?”
“贿赂你,免得哪天你忽然闹离家出走,我没处找人。”他开着玩笑。
她感动,幸福得直掉眼泪,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刘牧之,我爱你。”
“我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温暖似乎心怀不满,嘀咕着她亏大发了。
他慢条斯理,一点也不受她沮丧情绪影响,笑着说:“我会弥补你的亏损。”
鉴赏下来,她突发奇想,这个地方不会是他下给她的聘礼吧?她抱着不确定地问:“这座山头真是我的?以后我就是寨主?”
刘牧之很肯定:“是。”
温暖煞有其事地说:“我觉得我应该趁着你对我还好的时候多要一点,免得哪天被你抛弃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他并没为她这句话而生气,还很好心地给她建议:“有这个自知自明很不错,你可以朝着不被抛弃的目标奋斗,我没意见。”
“真伤感情。”
“是你们女人难伺候,心里明明想那样,结果却做出这样,口是心非最讨厌。”
温暖托着下巴苦恼:“你不信我爱你?”
刘牧之指着自己的侧脸淡定地说:“你亲吻我,或者今晚你主动我就信你。”
温暖无语望天,看起来不拘言笑得人耍流氓才最可怕。
事实证明,不用她主动也能这天半宿。次日,他们是从山上直接去公司。
刘牧之送她到公司楼下,顺便问她:“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才早上,中午都没到。”
“嗯。”他似乎不满她的态度,“温暖,注意你的言行。”
温暖回头,勾住他脖子赏他一个亲吻,“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和谁一起。”
~~~~~~~~~
刚到自己工位坐下,袁数叫她去他办公室。
袁数说他要陪老婆出去旅游,公司事宜教她处理。
温暖说没问题。
袁数惊讶于她的好说话,他以为这事怎么都得花费点功夫,没想她答应得如此之快。抬头凝望她,见她脖子上的红草莓轻轻咳了声:“年轻人,那个什么的节制点。”
“放纵是年轻的资本,老板,你老了。”
袁数气得跺脚:“温暖给你点颜色还给我开起染坊来了,长本事嘛。”
想了想,不能否认袁数的话错。换了别个,谁敢调戏老板?不是等着卷被子走人吗。然而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微妙,价值与被价值的关系,他不会炒她,只会捧着她。
袁数不放心,交代:“我不在这段时间,工期你抓紧点,还有天远也不能怠慢,虽说你们……”
“不要想着我会说好话,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后宫不干政。”
袁数笑得欢乐,“反正……总之你悠着点啊。”
中午的时候她在茶水间看到脖子上的牙印大为窘迫,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换一件高领衬衫时接到刘老奶奶的电话,她说寄来一份包裹问她有没有收到。
下午,温暖就收到了刘老奶奶说的那份包裹,这次给她的是一套纯金首饰。一直以来她认为金色是最土的颜色,可今天这条项链第一眼就被她喜欢上了。
同事说:“你可真会投资啊,金降了你一口气进购这么些,为嫁妆做准备呢。”
温暖笑了下,并没解释这套首饰的来源。
另一个同事凑过来,语气很夸张:“好漂亮,我还以为黄金打造的都土的掉渣,这个做工也太出乎意料了。”同事又看了好几眼:“双喜啊,你不会给自己准备的嫁妆吧。”
“是啊,嫁妆。”
“得多少钱啊。”
“呵呵。”温暖笑了笑,“现在黄金掉价中,你也可以囤些货。”
同事沮丧地挥挥手,“唉,别提了,我的钱家用,我老公的钱供房,手头压根就没闲钱。”
快下班的时候,温暖给刘老奶奶去电话说礼物已经收到,她很喜欢。刘老奶奶很高兴:“喜欢就好,我就担心我老了跟不上你们的节奏。”
温暖说怎么会呢,奶奶眼光独到。这通电话,温暖把刘老奶奶哄得高兴。
结束,刘老奶奶让他们回家去住几天。温暖说好。
~~~~~~~~
温暖对刘牧之说刘老奶奶给她一套首饰,问他要回什么礼。
刘牧之反应冷静:“她不是随便送人首饰,肯费这个心思说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
温暖自己很清楚,与其说她在刘老奶奶心中的分量还不如说看重她是因为她是刘牧之的女朋友,他们或许还会结婚。
“太贵重了。”
“黄金最近跌了,贵不到哪里去。”
温暖腹诽,就算跌了,分量摆在那里。换做她,决计舍不得一口气打造这么一套首饰。
“不要纠结,她喜欢你才会送你首饰,叫不喜欢的人去她跟前亮个相试试看会得到什么,我保证什么也捞不到。”
“毕竟我和你还没结婚。”
刘牧之挑眉,似乎心怀不满,“都见过家长了,还缺什么?那一张纸我们也随时可以签下来。”
温暖哼了声,也带着不满。他以为结婚就是一张纸?
刘牧之忽然又笑了:“你是不是暗示我们应该早点扯证?”
“胡扯什么呀。”温暖被说得脸泛红。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原来是我一厢情愿啊。”
温暖凝视他,前所未有地严肃。刘牧之也认真回望她。许久,温暖说:“等你处理干净了我们就结婚。”
“什么才叫处理干净?有些事,我也不能控制。”
“可事情是因你而起。”
她说的是事实,刘牧之也清楚应该给她解释清楚。然而当真能说得清楚?他曾经喜欢过梁宥曦没错,那也是曾经,分路扬镳,他们就断的干干净净,要不是后来一连串的意外,也不会再有纠葛。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不可理喻。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纠缠毫无意义。”
“对不起。”
温暖认真地看着他,摇首:“不要说对不起,我情你愿,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牧之带她去北岭最高档的商场直奔珠宝柜台,他解释:“我似乎很少送你礼物。”
他的意思她明白,以前他送的礼物都是秘书代办的,他不会花精力在风花雪月的情事上。她呢,也不是很在乎。
“你又贿赂我。”
刘牧之握着她的手,立于柜台前,导购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刘牧之却是低声对温暖说:“如果贿赂有用的话,我不介意天天贿赂。”
“*。”
随后,温暖看中一款,刘牧之发表意见:“不够好,这款不错。”
温暖咂舌,这个价格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啊。
导购也极力推荐,刘牧之问她:“你认为呢。”
“你要送我?”
“送我们自己。”
温暖乐了,这个人不会要和她戴情侣戒吧?
刘牧之很满意,让导购包起来。又带着温暖转,一遭下来,连脚链都给买了一对。他的解释是她脚很性感,可以搭配裙子。
温暖说:“你很有研究嘛。”
“把你打扮漂亮了,也是视觉享受。”
温暖坏心眼地问:“你不怕有人偷窥?”
他轻挑眉,大方地告诉她:“有人窥视才能证明我的眼光好,我女人魅力大。”
“看来你对我很放心。”
刘牧之轻笑,揽着她的手轻轻掐她,“只要你不拿我的钱去讨好别的男人,什么都好说。”
温暖压低声音问:“你呢,会拿钱去讨好?”
“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费心思?”
温暖默默望天。
回去的时候,温暖把盒子收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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