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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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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君梦眼眶温热,有液体在急速的打着转,可是倔强的不肯流下来。没想到一直冷静自持的自己也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一天,或许真的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什么都不等看清楚,愤怒的情绪也致使她什么都来不及想,才会上演这出闹剧。心里委屈至极,紧紧的咬着唇,任由会长当着梁景真的面披头盖脸的责骂,她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会长招兵买马的计划被她破坏了,这样没头没脑还是头一回,所以连一句回嘴的话也不敢说。
  但是,这样的羞辱她什么时候经受过?又是当着梁景真的面,自觉她的狼狈不堪都被他看去了。
  最后会长愤慨的离开。
  林君梦站在原处大脑一片空白,她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结束,会长临了也说了,要她将功赎罪。
  苏扬轻轻叹气,随着会长出去。
  梁景真倒心平气和下来,望着林君梦憋红的眼眶,这样的场景倒是不陌生,她小时候就有这样的倔强,和林君含一样的倔强,真正委屈的时候反倒无论如何不会让眼泪掉下来。颇为让人怜惜。只是那个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就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小女孩儿长大后会企图置他于死地。
  他在肺腑中感叹,知道时间回不去了。
  掏出手帕递给她,此去经年,这是他对她最后的一点儿温情。
  林君梦据着帕子,嗅到上面清淡的茶香,那眼泪再忍不住的泛滥成灾。
  室内灯火昏黄,是温暖如太阳一般的颜色,映在玻璃窗上,影影绰绰能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此时付江沅正伸手抱着她,她的脊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温度渗透军装料子被她感知到。知道一切为真,并非美梦一场。
  今天这一切是如何重新拥有的?她轻轻的瞌着眼,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叫人不敢相信。
  付江沅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嘴边噙着
  ,嘴边噙着惬意的钩子。
  淡淡说:“现在林君梦将一门心思都放在梁景真身上,两人之间的嫌隙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她的冷静正在被自己慢慢摧毁。梁景真一旦将她牵制住,她便没什么精力再来盯紧我,正好是我暗中做手脚的时候。等她回过味儿来,相信我们一定已经大获全胜了。”
  林君含做梦都想那一天的到来,她的百姓不用再四处流离,生灵涂炭,而他们亦不用骨肉分离。
  她回过头来:“到那时候就不用再打仗了是不是?”
  付江沅目光如流水一般温柔,将她看得很认真:“到那个时候世道怎么样我们不再去管,我不做清军的付三少,你也不要再做绥军的四小姐,我们带着修文去过平静的日子好不好?”他在她的额头烙下一吻,深怕她不答应似的,轻哄道:“君含,你答应我。”
  一切都这样来之不易,可以有这么一个人百首不相离,她求之不得,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笑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付三少,在那之前还要劳烦你帮我打一场胜仗,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林君含知道,她真的可以指望他了,实实在在的指望他。将他当成大山一样倚靠,哪怕海枯石烂,也不用担心他不再巍峨,骤然倒下。
  付江沅邪气地一动嘴角,放开她若有似无的笑着:“那要看看四小姐能给我什么样的好处,让我心甘情愿为四小姐做牛做马,效全马之力。”
  林君含微微一怔,旋即笑起来。
  “三少看我怎么样?”她比划了一下自己。
  付江沅澄亮的眼睛打量她,立在室内缠绵悱恻的灯光下,渐渐的,精致脸颊上浮现浅散笑意:“听说四小姐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这又是哪一计?”
  身着戎装的林君含唇畔一扬,风情万种,纤纤玉指作势来解他腰上的腰带。
  轻恬嗓音道:“美人计。”
  付江沅颇为满意:“跟四小姐对阵这么久,就这一计最得本少喜欢,以后不防多用。”
  林君含不由得拿眼睛白他:“用兵讲究出奇制胜。”
  付江沅清淡的气息骤然靠近,声音悠然响彻她的耳畔:“我乐得配和,把每一次都当成你的第一次。”
  那嗓音轻飘飘的,听在人的心里越发痒得难受。
  林君含一张脸瞬间漫烧起来,半垂着眸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知道他话中有话,她的阴谋诡计哪一次能够逃出他的眼?那一次在深山之中她的确混淆过他,当时亦是为后来的计划作打算,明理暗理不过是想让他心生怜惜,战场上放她一马。那时候绥军势弱,而他来势汹涌,许多事情她又不能同他明说,就只能依仗那点儿悄然而生的情愫来赌上一把。
  “你都想到了?”
  付江沅懒洋洋的眯着眼:“如果不是忆起了旧事,还不知晓那时候你的动机。现在想起来,当时四小姐对付我的就该是一出美人计。你就是这样了不得,那时候即便我不再记得你,还是被你给得了逞,可见四小姐的计谋真是了得。”
  他要笑不笑的望着她,刹那间艳光流转。
  林君含那脸烧得更加厉害,捧上自己的的脸颊嗔怪:“你这是在嘲弄我?”
  付江沅拉下她的手:“我怎么敢。”忽然便不再笑了,神色肃整起来,喉结微微滚动:“那我们的孩子?”
  他不敢深问一寸,只望那个孩子也仅是子乌虚有的一场乌龙。是她算计他的一个必要环节,实则他们并未真的失去什么……
  付江沅的喉咙发紧,紧得说不出话来,他期许地盯紧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只等她说一个“不”字,说那个孩子并非真的存在。
  林君含却张口给了他肯定回答:“我真的怀孕了,而且是早在那之前……在知道你去世之后,我也想过要将那个孩子拿掉,可是躺到手术室了,还是感觉舍不得……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最大的恩惠,让我在茫然之中唯一可以捕捉的光亮,那时候我只在想,我那样恨你,又那样爱你,而你已经不在了,我又怎么舍得再将他从生命里剔除掉……”回首往事,她的嗓音微微的打着颤,努力的抑制心底的凄然泛上来,只怕自己眨眼就要泪光盈然。
  就那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接着说:“后来的一切如你所想,从深山的那一次开始就是一场算计,我顺理成章说自己怀孕了……其实那时候我更是在赌,赌一个人即便记忆全失,感情或许不会全部抹杀,我期待你对我是有些不一样的。如我所愿,我渐渐感觉到那丝特别的存在,亦知道你是怎么样有情有义的一个人。我就想,你对我是有恻隐之心的,但是我不敢保证为此你就会对绥军手下留情。如果要你知道你的孩子就丧生在自己的人的手底下,你会不会被这恨暂且冲昏头脑?就将矛头调转过来呢?我知道你的思想受林君梦导控,所以就将目标锁定她……没错,那一晚的意外是我故意安排的,其实与林君梦没有多少干系。可看到的人却得说我接下去发生的所有意外都是因她而起,我没了孩子,因此痛不欲生……”
  事实证明,他的确在那之后恨起了林君梦。他不想做个叛徒,却因为那一次的丧子之痛与“自己人”兵戈相向。如果不是望着那时的林君含,他不会感知到自己刻骨的眷恋与疼惜,甚至不会因为那种无法磨灭的愧疚
  磨灭的愧疚而不顾一切……
  那时林君含所有的悲怆与疼痛就像一只推手,仿佛轻轻一推,就将他从河的一边推到另一边去,付江沅从中看清自己的真心,哪怕从此万劫不复,也只能一路不回头的走下去。
  林君含哪里会想到她日后的决绝仍旧不能换得他的‘回心转意’,这样千金难买的真心,竟是无论如何换取不得的。她恍然一梦,竟怕了起来。知道自己怎样将他引到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如若扶桑人看出他的信仰有变,又哪里容得下他?迫不得已时的机关算尽,终于不可避免的将他推上风口浪尖去。当林君含意识到这一切,势必又要同他“反目”。她不想绥军在一夜间覆灭,也不想几省百姓在敌人的马蹄之下民不聊生……可是,谁说他的性命安危同这一切比起来就是无关紧要的呢?
  “那时候我就在想啊,为什么要利用你的怜惜逃出生天。又哪里真的逃得出去呢,如果你因此有什么不好,即便万里江山被我如数收复又能怎样?只怕我也很难再笑得出……”她用双手覆上脸颊,喘息变得浓重起来:“现在想一想,绥军最后是否会沦丧,我不是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只是不想那一场命运的转折由你来血洗,所以初始才会想出那样的法子。比起那样的恐惧,我多怕我们回不了头……”
  付江沅见她单薄的肩膀抖得厉害,就像一把尖刀扎在他的心口上。一直以来他都知晓林君含背负着什么,那几乎是一个女人不能负荷之重。所以,许多事情即便她不说,他一样懂她。
  “好了,君含,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林君含想到过往的辛苦路,泪眼婆娑,还是抬手将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那隆起的小腹凸显出来。由于消瘦,再加上冬季穿着厚实的军装与大衣,虽有几个月的身孕,倒什么都看不出来。
  付江沅怔怔的看着她,眼中一片茫然。
  林君含自己反倒说不出是哭是笑,几经周折,这个孩子终归是保住了,一直以来她没有失去它……
  她吸紧鼻子道:“我自己都没想到,小家伙的生命这样顽强,几次铤而走险,以为再不能拥有它的时候,最后总会有奇迹发生。”
  就连一直为她调理身体的医生都没想到,便不得不说这个孩子有上天庇护,才能一次次死里逃生。
  付江沅总想对她说一句暖心的话,可是薄唇紧抿,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巴。只喉结动了动,伸出手来揽紧她,那手臂越收越紧,勒疼了她也不自知。最后下巴抵到她的肩窝里,听他缓慢的说:“你这样辛苦……”只言片语再说不出,那气息仿佛被什么哽住了。
  林君含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漫沿,一直漫到她的心口上。仿佛一条悲伤不止的河流,成年累月积聚而生,淌到今天方知不易。
  这样的年岁里,谁又比谁好过?!
  付江沅感觉仿佛又是回到了那个生离死别的时候,他想留,可是命运偏偏要带他走,千言万语无非就是舍不下,觉得即便是死,也没办法投胎转世,要带着那一腔怨念游离不去。此刻那种悲怆的感觉又来了……他愿终极一生爱这个女人,却又让她受尽苦难。
  ------题外话------
  还没结束哈,小伙伴们,关于林君含这个怀孕的事我要说一下,据我现在的观察,如果一个女人很瘦,又是后位的话,五六个月,甚至六七个月穿着冬装的话真会看不出来。我是前位,到了现在有的时候出门穿着大羽绒服,别人还是不觉得我怀孕了。所以我想,君含看不出来,是说得通的,嘻嘻~

☆、(067)

  长到这般大,从来没有这样脆弱过,也从未觉得这样对不起一个人。对她的亏欠太多,以至于拼尽全力也不足以弥补。
  付江沅爱一个女人,竟不知要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如若可以,就将她揉进骨子里,从此做他身体里那根最致命的软肋。
  他在她的耳畔一遍一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君含不停的摇头,他并没有对不起她,她的使命是生来赋予的,任谁都没有办法改变。相反,是这个男人在她最孤立无助的时候给她支撑与温暖。林君含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渐渐懂得,遇上他,是最好的时光。
  近来发生的事情极多,战事也不如想象中的顺利。付东倾几日来闷闷不乐,开会时当着众人发了一场脾气。整场会议氛围紧张不已,多少人掌心捏了一把汗,直至两个小时后一说散会,众人鱼贯而出,只有张重留了下来。
  见付东倾撑着头靠在椅背上思索,走近几分道:“看二少近几日心事重重,可是因为二少奶奶的事烦心?”
  在旁人看来,段芳华不告而别,派出多少人去找寻都是无功而返,难免令人忧心。
  付东倾抬起眸子,淡淡道:“烦心的事又何止这一桩。”
  他按了两下眉骨,那头炸裂般的疼着。扰乱他的心志,总觉得心神不宁。
  张重厚重的眼皮眯起来,警觉地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仿佛踌躇再三,最后还是若有所思的压低声音:“有一件事张叔斟酌许久,觉得有必要将真相说出来。”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容易被未知的事情所蛊惑。尤其是在情绪低靡的时候,连心理那道最警觉的防线都变钝许多。
  付东倾感受到他话语间的凝重,不由得抬眸望向他。
  “张叔想说什么?”
  张重长长的叹了口气,眯起眼来状似追忆:“这样说起来我同你父亲还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当年只比亲兄弟还要亲。”
  这在付东倾听来并没什么稀罕,数算起来张重绝对算军中的老将,清军的江山是许多人一起打下来的。就连付译也常常感怀那些元老,说起来不无遗憾。
  只道:“这我是晓得的,父亲时常对我提起当年的事,说张叔曾为军中立下汗马功劳。”
  张重不由得摇头:“我说的不是督军……”目光一沉,继而道:“这就是张叔要同你说的,这件事在我的心里憋了一把年头,如今觉得不能再欺瞒下去了,若你父亲地下有知,见你和俊仲平白承受这样多的苦楚,定然不会安心。”
  说到这里,老目之中泪花闪烁。
  付东倾脸面发僵,一时间做不得半点儿回应。或许就是他的耳朵不灵光了,否则张重如何会说他与大哥不是付家的子嗣?半晌:“我不明白张叔话里的意思。”
  张重道:“我说你和俊仲本不是付家的孩子,你们原姓房,你父亲当年同我一起为清军出生入死……付家之所以有今天,是踩着多少人的皑皑白骨上去的,其中你父亲就是最大的牺牲品……如若你父亲健在,清军又哪里轮得到付家掌控。”
  付东倾瞳孔一点点张大,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等于同天方夜谭的话语,如何会信?这些年来他质疑过很多事情,却从未质疑过自己不是付家的孩子。心中喃喃,又怎么可能?可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像着了魔一样,越是觉得这话荒唐可笑,偏又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
  张重神色越发凝重:“这事你若真想打听,也不是没可能,军中还有一两个元老知道。传言是自你父亲在战场上去世之后,你母亲得知你父亲去世的消息后生了一场重病,没多久也相继离世,那时候只闪下你和你大哥,付家觉得亏欠你父亲,才将年幼无知的你们接回府中抚养……若是付家待你和俊仲始终如一,这事即便烂到肚子里,我也不打算说出来的。可眼见俊仲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而你看似被付家重用,亦被闹得妻离子散,并不比你大哥如意到哪里去。倒是付江沅,那才是付家真正血浓于水的子嗣,否则那个小男孩儿又是怎么回事?我想,如若不是付家一心想维系江沅在家中的地位,你和你大哥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付东倾在这样极度的震惊里,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忽然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看着张重一开一合的唇齿,怔忡地等着他将话说下去。
  张重长吁短叹:“张叔觉得再这样下去,日后没脸面见你们的父亲。清军的江山有他一半的功劳,没道理被付家一笔抹煞……关于你父亲的死,实则另有隐情。当年军中两个战功最显赫的人就是付译和你的父亲,大局平定之后,督军的位子还说不准是谁的。就在众人揣测不定的时候,却传来了你父亲身亡的消息。那一场战事只有付译和你父亲在一起,到底真相是怎么样的,很多人当时都存有疑虑。但那呼声不等高涨,就被付家压了下来。紧接着,你们整个房家都在江城销声匿迹,一晃二十几年的时间就这么过来了。权利相争本来就很残酷,二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一定想得到……”
  他苦口婆心,只说不想他再认贼作父。当年他父亲一介枭雄,总不能凭白无故的惨死。
  不等张重说完,付东倾倏地起身,直出了会议室。外面天气晴好,一轮明日挂在当空,直刺得他睁不开
  当空,直刺得他睁不开眼。徒劳的抬起手臂来挡,那日光还是一丝一丝射进眼瞳中,微许的疼意传来,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他不是付家人,竟然不是付家人……心底里一个声音止不住的咆哮,付东倾抱住自己的头,觉得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付东倾从不是不负责任的人,由其是在战场上,前几次归家,都是府中找借口催促,加之战事相对平稳,他才能得出空来。
  这次不声不响就跑回来了,不由得让付译吃了一惊。战报频飞,有多不乐观他是知道的。本来要训斥两句,但一想到段芳华的事,所有的火气都压了下来。
  只道:“我知道对于芳华的事你心中有怨言,你母亲这此行事是鲁莽了一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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