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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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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修文听她这样讲,也仅是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素心只等他自己过后慢慢体味,但是她相信王修文是个非常有灵性的孩子,悟性也自然比一般的孩子高。
    偏那一日王思敬回来了,说要带王修文去看一看林君含,或许可以解她的一些忧心。
    素心便知道战事吃紧,局势一定没想象得那样安稳。
    私心里也是担心王思敬的,毕竟子弹不长眼睛,说不准哪一时就能要人的命。
    嘱咐他道:“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儿。”
    王思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最后点了点头:“放心吧。”
    两人带着王修文一起去军营,路上王思敬不忘叮嘱王修文:“到了那里一定要乖巧,不能再犯拗了。你可知四小姐每天带兵打仗有多辛苦。而且你知道打仗意味着什么吗?”
    王修文扬着小脸满面狐疑的看着他。
    王思敬沉沉道:“死人。”
    那一刻不知怎么,王修文忽然感觉到惊恐,像是明白了什么,脱口而出道:“我不要四小姐死……”他不要林君含像巧云妈妈那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有一天会看不到四小姐,他的小心脏就疼了起来。
    素心揽着他,跟着一阵心酸。
    安慰道:“四小姐不会有事,可是,四小姐真的很辛苦。你不能再额外的给她增添困扰,她做的是大事,是为这几州百姓着想的大事。我们就算帮不上忙,但也不能给她找麻烦,你知道吗?”
    王修文内心的小怪兽在战斗,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一方早就打赢了,另一方根本不堪一击。
    比起责备林君含,一辈子不理会她,他觉得没什么比这个再痛苦不过。
    王思敬接着关上门,叫着素心一起离开了。
    王修文听到门板关合,站在那里小心脏“怦,怦……”直跳。看着林君含笑着向他走过来,不由得想起素心的话,发现林君含果然又瘦了许多,他皱着小眉头,仍旧不苟言笑的样子:“你都不会好好吃饭么?”
    林君含心田里升腾一股暖意,眼眶渐渐湿润了。当着一个孩子的面逞强说:“谁说我没有好好吃饭,你看我现在全身充满力气。”
    王修文才不信她的话,接着道:“听父亲说你们打仗很辛苦。”
    说到这一句,林君含已经走近来抱紧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紧紧的。这些天她焦灼,她懊恼,她深感战争的残酷与绝望,有那么一个瞬间甚至觉得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这一刻看到这个孩子,忽然觉得自己愚昧得可以,竟然做那样的想法。如果她死了,就永远看不到她的孩子了。
    “修文,我好想你。”她轻微的哽咽,只是不肯发出声音让他听到。
    王修文的肩膀也在微微颤抖,这些天他是十分想念四小姐的。原来他真的不能没有四小姐,即便她“抛弃”他,一度让他耿耿于怀,甚至打算记她的仇一辈子。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不能没有四小姐的。
    小胳膊抬起来,反手抱上她。终于说了句暖心的话:“我也想你。”
    林君含重重的一哽,那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这些天来她慢慢醒悟一个道理,她不是战争贩子,为何对这场战役如此执着?
    因为她是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同样,为了她的子民,她同样不畏惧死亡。这就是她为什么执意抗争到底的原因。
    由于这是军事重地,留在这里亦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吃完饭林君含就吩咐王思敬亲自将两人送回去。
    王思敬道:“是,四小姐。”
    接着让人去备车。
    素心没想到这样匆忙,便道:“四小姐,修文好不容易过来,不如让他陪你呆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走不迟。”
    王修文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林君含比谁都不舍,如同割她心口的肉。却执意道:“这里不是你和修文该留的地方,什么都不用说了,赶紧离开吧。哪一时战事平息了,我也便回去了。”
    当晚果然又起了战事,映着通天的火光能隐隐看到是梁家的队伍。绥军到底走上了相互残杀这一幕,而且已然没了回转的余地。
    梁琼兴头正高的时候,背后有了扶桑的援助,便以为自己所向披靡。自亲领兵打仗,倒也不觉得疲乏。
    梁景真劝了他几次,不用亲临战场,他只是不听。
    这一刻梁景真背后看着他,见他意气风发指挥战斗的样子。向周树使了一个眼神,周树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离开了。
    战事持续许久,枪林弹雨生生不息。忽然听到一声痛呼,梁景真几个大步射上来,看到梁琼身上中了一枪,血液从五指间渗出来。
    梁景真惊呼:“父亲,你怎么样?”
    梁琼骂骂咧咧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中了枪。这一会儿疼的呲牙咧嘴。
    梁景真赶紧叫军医将人抬下去,幸好没打到心脏,可是将子弹取出之后,那伤口极深。医生嘱咐:“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不要乱动。”
    梁琼一腔热血:“我还要打仗。”
    梁景真安慰他道:“爸,战场上的事就交给我,你就暂时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若是以往梁琼绝对不会同意,可如今梁景真转了性,对他不说言听计从,大的决定却从不忤逆,这样的转变让梁琼心满意足。现在自己又受了伤,除了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别人可以信任了。
    思索再三道:“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你负责,切记不可感情用事,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来向我汇报。”
    梁景真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梁琼睡下,他才从病房里出来。
    周树等在外面,见人出来,问他:“少爷,老爷他怎么样了?”
    梁景真压低声音道:“不会有性命之忧,做得不错。”
    两人快步向医院外走去。
    上了车,周树又道:“可是,扶桑的华筝要加入战斗了,对四小姐绝对是致命打击,少爷打算怎么办?”
    梁景真懊恼的蹙起眉头,这事他还没有想好,定要另做打算。
    只上次晚宴见过华筝一面,也没说上什么话,对于他的为人他是不了解。可是之前做过细致的打听,听闻他是扶桑当之无愧的战神。想到这里,眉眼间的忧色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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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华筝加入战斗的时候,身体还未痊愈。两天一小烧三天一大烧,每天都在坚持吃药。大多时候都困奄奄的,很难打起精神。
    梁景真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下巴埋在军大衣的衣领中咳得厉害,一张脸很消瘦,这样看着格外年轻。他有些不确定他的年纪,可是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付江沅。
    华筝感觉到有人打量,迎着目光看过去。
    “梁先生进来坐。”
    梁景真发现他中文也说得不错,字正腔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扶桑人,真的会把他错当成本地人。
    “华先生的身体可还好?我见咳得厉害,不如跟会长吱会一声,等康复了再上战场不迟。”
    华筝抬眸:“我的身体无碍,倒是听说令尊受了枪伤,可好些了?”
    “无碍,那子弹并未打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康复了。只是近段时间上不了战场,军中的事交由我全权处理。”
    华筝喝了一口茶水,喉咙里舒服了一些,放下茶盏道:“听闻梁先生和四小姐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绥军另一股势力的灭顶之灾,梁先生就下得去手?”
    梁景真认真的注视他,却看不透他眼中的意思。那眼里似藏着流光,闪亮又暗沉,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嘱咐手下人要小心行事,断不能让华筝看出什么破绽来。许多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段芳华回来几日,彻底缓过神来了。日子还似平常,许婉婷身体不好,家中的大事小事她都替她操劳着。付东倾也带了两次家信回来,还是饭桌上付译亲口说的,不过就是报个平安,其他再没什么紧要的话了。
    只是段芳华这两日心情不佳,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总觉得下人看她的目光异样,有时背着她说些闲话,等她一站到面前来,便慌张的止住了,不由得引发她的疑心。
    留意观察了两日,那天屋里的丫头服侍休息的时候,被她唤住。
    问她:“府里这几天背地里都在议论什么?为什么一看到我大家都不作声了。”
    这些话她娘家带来的丫头们是不知道的,平时里那些人也都谨慎的防范着。时间久了,段芳华便慢慢体味出是与自己相关。
    听差哪里肯说,与她打马虎眼道:“二少奶奶多想了,她们能议论些什么,平日里闲来无事竟扯些闲话,早就是这样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段芳华耐心的盯紧她:“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也总有些闲话可讲。你说来与我听听,不要骗我。回头我问了别人,你若说的不对,我也不会轻饶你。”
    那听差便一阵恐慌,本来不想说,可是见段芳华一副问不清楚誓不罢休的劲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劝二少奶奶还是不要问了,那些个人嘴杂,说了些气人的话,就任他们说去,二少奶奶何必找那份气生。”
    段芳华心里叹了句果然,果然是与自己相干的。
    只道:“你说出来无防。”
    那听着为难道:“既然二少奶奶要问我,那我便同二少奶奶直说罢……他们私下里谗言……谗言说二少奶奶进了匪窝身子定然不洁净了……”
    小翠在一旁捧着茶本来要端给段芳华喝,听到这一句,那茶碗“哗啦”一声着了地。她气得嚷起来:“这是哪个混帐东西吐出的胡话,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她转身向外面去了。
    那听差慌了神,想让段芳华制止一下,却见她气得在那里直打颤,脸色发青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只得转身去拉小翠。
    段芳华坐在那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两只手静静的抠在沙发扶手里,连指甲都抠断了,直疼进心窝里。
    她受了多大的煎熬方从那里逃出来,自己为着这份清白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想结果却落到这般田地,成了众人饭后茶余议论的对象。
    半晌只听得楼道里吵吵嚷嚷的,小翠是个直性子,非要让说这番话的人站出来。毕竟清白不是小事,哪里是可以由人随口玷污的。
    这样一来把许婉婷也吵到了,和两个听差从起居室中出来,忙问出了什么事,那听差支支吾吾的,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许婉婷恶狠狠的骂了句:“糊涂东西,这些话是由着你们在二少奶奶面前胡说的么。”
    说完,吩咐两个身边人将小翠劝回去,自己就要去段芳华房间安抚一番。
    岂不知段芳华本就心烦意乱,听到这样的吵闹就烦了,起身“咣当”一声将门板关死了。自己爬到床上用被褥将自己一层层的盖起来。
    年轻的时候不懂世事,凡事随心所欲,就养成了胆大的毛病,要一切自己想要的。也只有历尽沧桑,方才渐渐懂得,有些东西我们要不起。
    她一肚子的苦水忽然没处倾泻。
    早上下楼吃饭的时候眼睛还是肿的,向付译和许婉婷问了安,只慌说昨夜没睡好,醒来眼睛就这样了。
    当着付译的面许婉婷没好多说什么,等用过早餐叫上段芳华道:“你跟妈来一下。”
    段芳华跟她回房间去。
    许婉婷关上门,打过她的手道:“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旁人有一些不好的传言,那些话终归是不大好听。可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也不要太同那些个下人计较了。听听就罢,也不要真正的放在心上。”
    段芳华越是听她这样说,眼泪流得越发汹涌,覆上她的肩膀:“妈,我知道别人不信我。要我是清白的,你信我对不对。”
    许婉婷轻拍她的背:“傻孩子。”最后嘱咐:“你既是主子,就要管好下人,告诉小翠也不要再闹了。这事闹开了有什么好,反倒更加丢颜面。你看她昨晚那样,只怕大半个付府都知道了。”
    段芳华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华筝和梁景真联手的事,绥军很快便得知了消息。
    王思敬汇报时忧心重重的,很小心注意林君含的脸色。
    除了若有似无的伤怀,便没有其他。林君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仅是微微的动了下唇角,天意就是这样弄人,以前对他最好的两个男人如今开始合力要她的命了。可是,人各有命,分人没有反抗的份。
    战事进行到了这一步,至于对立面到底是谁她已经不是很在乎了。不管是谁,要打仗总要保证充足的粮草和弹药,有了这些,才有打胜仗的可能。
    可是,就连这一些绥军已经快要不能保障了。这些天梁琼超强的火力已经让绥军损失惨重。如果再筹不到军资,即便不用扶桑出手,绥军也会将自己活活困死。
    王思敬同样担心这个。
    郁结道:“四小姐,接下来的战斗肯定猛烈,我们的军资快用尽了,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林君含做梦都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的绥军在任何军阀派系看来都是一股残余之力,哪里会有大的作为。即便求人,也会四下无门。说得好的,会劝她回头是岸,那些个没有口德得,只会说他们绥军不自量力。
    说这些话的人如今还哪里懂得国破家亡的滋味。
    林君含沉吟道:“再容我想一想。”
    王思敬点点头,退出去之前想起什么,又道:“四小姐,素心托人送来的水饺,是她和修文一起包的,晚上的时候让厨房下一碗给你。”
    林君含吃惊道:“哦,修文还会包水饺么?”
    王思敬微微一笑:“哪里会包,不过是照着素心的样子非要亲手做几个给四小姐吃,到底是年纪小,小手并不灵活,揉得不成样子,馅也包到了外面。”
    林君含眼里露出柔光,仍是心满意足的样子。
    “不论他包成什么样子,我都很开心。”
    当晚林君含吃得很多,将那一碗水饺都吃完了。
    听差端了汤上来。林君含用汤勺一下一下的搅着,半晌忘了喝。
    王思敬提醒她:“四小姐,汤就要凉了。”
    林君含并未听清他的话,抬起头道:“我只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母亲,修文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
    王思敬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道:“四小姐想多了,修文现在已在心里全然的接纳你。他比谁都害怕失去你,这就足以证明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映着灯光,林君含眼瞳晶亮。讷讷道:“我确确实实对不起他。”
    王思敬道:“四小姐……”
    林君含已经站起身,脸色微微发白,说话间声音仿在打着颤,却仍旧说:“你去清军找一下张孝全,就说我有事要见他。”
    王思敬心里“咯噔”一声,缓了半拍,才应:“是,四小姐。”
    硝烟四起的时候,林君含就盯着那悠悠的护城河失神,那河水被染红之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咸之气。她闻着那味道,搜肠刮肚的吐出来。
    停止这战争吧……心里一个声音讷讷的说。可是她知道,举手投降并不能换来百姓的安宁,侵略者不除,厮杀就一日不止。
    华筝与梁景真合力,自然所向披靡,两个青年猛将,都有着过人的机智与战斗力。第一次达成同盟,拿捏不准的对方的情况下哪一个都不敢轻易懈怠,只怕对方看出什么。
    只历经两日,华筝便力不从心。听周树说他烧得厉害,到了现在眼皮都挑不开。对于打仗这回事也便不再那么上心。
    这样一说,梁景真微微放心了一些。低声道:“火力无需那样急迫,虚张声势应付一阵子再说,只怕对方坚持不了多久。”
    周树点头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只望四小姐能了解少爷的良苦用心。”
    梁景真望着硝烟四起的方向只是不说话,从知晓梁琼的二心之后,他就料到自己和她的路不会那样平坦。果然,就是一条不能前进的路。
    夕阳西下,天际一片残红如血。到了现在已分不清是夕阳之色,还是人的血液映染。
    华筝盯着天际看了一阵,侧脸映着微光,整个人清幽如画。
    他不是个没有眼力,可以轻易蒙混的人。所以他能看出梁景真的恻隐之心,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可是他能看出这个男人对绥军是手下留情的。这样一想,他同意和扶桑结盟或许也是别有用心。
    华筝分明看透了所有,却选择沉默不语。他带着一腔愤恨上战场,以为可以平自己的怒火,却原来仍旧只是于心不忍。到底懂得了,不管她如何践踏他一颗真心,视他于无物,哪怕断他的骨,喝他的血……他也只能低进尘埃里,没半点儿反抗的余地。任由她碾作尘,化成灰,也只是一路不回头。
    爱一个人就是如此,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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