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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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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澜恼道:“你别说了行不行?”

    他露了一脸纨绔相,瞧她道:“瞧你这,脸红个什么劲儿啊,话都不让说了,那干嘛?”

    苏澜说:“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度量还没个鸡肠子大。”

    说着话,电梯门就开了,两人往家里走。

    回去两个小人儿还在原地玩儿。

    景路抬头说了句:“你们回来了?”

    苏澜嗯了声,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失态便往屋里走。

    景仰过去陪着俩孩子,景念很高兴,举着东西炫耀景路给他做的模型。

    景仰摸着景路的脑袋夸道:“还是路路听话,可以当个人使唤。”

    苏澜出来说了句:“别听你爸的,路路今天就让你照顾一下弟弟,以后不会单独留你了。”她边说边摘了围裙往身上挂。

    景路嗯了声,景念在那儿叽叽喳喳的表功。

    等苏澜进去了,景路问说:“爸爸,你知道什么叫羊癫疯吗?”

    景仰爽够了,心情也好,想都没想说:“知道。”

    “你觉得你们俩像羊癫疯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景仰对这话毫无预料,脸僵了下,摸着他的头道:“你一丁点儿大,哪儿学的俏皮话?”

    景路拿了他的手道:“知道有病就要治,别动我头。”

    景仰:“……”

    午餐是苏澜做的,比起以前她厨艺倒是进步了点儿,当然也是一丁点儿。

    景路在旁边拆台说:“妈妈,如果你肯让我进厨房,我一定比你做的好吃。”

    苏澜笑笑,还是再次强调,两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进厨房,不能碰电器,更不能往高处爬。

    景念点头说:“婶婶,我会很听话。”

    苏澜再看景路,意料之外,她儿子根本没回应她,只是低头吃饭。这个信号,让她开始担心更多,会不会因为两个人的关系造成孩子的孤僻,相比较景念来说,景路的生长环境要更健全些,他也更要聪明些。

    然而结果并不理想,景念什么时候都是乐呵呵的,反观景念,越来越深沉,笑的也少了,有时候说出来句话,出乎意料之外,更是要噎死人。

    俩小人儿午睡的时候,苏澜把心里的不安说给了景仰。

    他倒没事儿人似的,道:“□□的心吧,他可一点不比你差。”

    苏澜说:“这不是眼高手低的事儿,这回别把他送走了,我要自己看着,万一他以后心理畸形了怎么?”

    景仰不同意。

    苏澜忽而想起,又道:“不会是上回在坟地吓到了吧。”

    景仰拉了脸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澜平了心气,坐在他旁边握了他的手道:“景仰,我知道你介意这个,可现在路路才是当务之急,我不想他出一点儿差错。不管你怎么样,这回我是不同意把他送走了,只要他健健康康的,学不学那点儿东西都不重要。”

    景仰坐在那儿想了会儿,说了句:“那就随你。”默了默又道:“空个时间跟我回去一趟,我爸催我结婚,总得回去交待一声。”

    苏澜想起他母亲,心头阴郁,回了句:“缓一缓吧,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他说:“见见总行吧。”

    苏澜看他:“你妈现在不是身体不好吗,而且她也看不顺眼我,我怕把人气坏了。”

    景仰伸手把人揽进怀里说:“你这人可是不能得罪,得罪了就一辈子不能见了。”

    苏澜低眼道:“你心里就有你妈,我说什么了?”

 第一百零四章

    苏澜回道:“那总不能太过分吧,上回她还。 ”

    景仰插嘴道:“她个老太太胡说八道,有什么好计较的,再说,你是跟我过还是跟她过,在意这些干嘛?”

    苏澜推开他,据理力争:“我也不是不尊重她,可是她总不能仗着年纪大了侮辱我,要是理说的过去,我服,别的也别指仗了,你也说了,我是跟你过,我跟你过,你维护我了吗?”

    景仰道:“行了,我回去说说她。”

    苏澜瘪嘴道:“骗我吧你就。”

    两人说完,各自坐在那儿,赌气似的谁也不说话,空气静静的流淌,带着肺腔呼出的气息,四处游走。

    好一会儿,苏澜抬头看了景仰一眼,他也看自己,眉角微微垂着,眼角带着些笑意,四分甜,五分腻,还有一分懒模样。

    苏澜被他瞧的浑身发麻,也没回应,又把头低了回去。不一会儿,脖子后头落了只手掌,那皮肤细腻燥热,却带着男性惯有的厚重感,他使力捏了几下,嘴上道:“这么压着累不累。”

    苏澜拧了一下没说话。

    景仰服了回软:“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

    她脸抬了半个直角,轻看了他一眼又低眉。

    景仰瞧着苏澜眉目浅淡,眼含娇羞又杂了几分委屈,整个脸面的弧度也温柔,唇上一点红润跟尾鱼似的,顺着这暧昧的空气,柔柔的钻进他的胸腔。他一时酥了大半,手掌渐渐移到了她的脸上,手指轻描了下她的眉,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苏澜微微躲了一下,嘴上怨道:“你又这样,每次都这样。”

    他整个把人圈起来,问道:“怎么样?”

    她避而不答,回说:“你总得给我个交待,我以前受的气不说了,以后不忍了。”

    两人说清了,氛围变了,连说话的调调都随着转了个儿,若是以前,苏澜就是音调不大也横眉竖眼的,现在,同样的话,说出来,反倒是撒娇,尾了还拖个韵味十足的音儿。

    窗外闷雷阵阵,歇了一阵儿的雨,又来了,乌云一层一层的往过铺,雨珠子噼里啪啦的往窗户上砸。

    男人浑身燥热,由内到外,他直接把人抱起,苏澜惊呼了声,忙圈了他的脖子,看着他玩笑:“我觉得你快抱不动我了。”

    景仰笑说:“也对,什么时候去锻炼锻炼身体,骑马怎么样?”

    …………

    对于苏澜悔婚韩硕又跟景仰在一起这件事儿,众说纷纭,可就是没一个说好的。

    苏澜的母亲冯玉索性不理她。

    韩家父母还约了苏澜见面,大意是说韩硕哪儿做的不好,让他改改,他们对苏澜还是很满意的,苏澜尴尬,只好说自己的不是。

    那边宣雅听说,更是惊讶,直说苏澜太冲动了。

    她只能笑道:“我怎么了,你们这一个个的。”

    人人都说景仰不是个好人,你瞧他那副皮相,现在他家那么乱了都不着家,没责任心。

    苏澜说:“伤心不一定要流于表象。”

    旁人还是摇头,劝道:“女人不能老在同一个地方摔跤,你现在还是同一个男人,以后会后悔的。”

    “他那些习惯能说改就改?”

    再说,她们毫无顾忌:“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耐擒的住他。”

    这回把苏澜给说恼了,直说别人见不得自己好。

    旁人说:“哎,瞧你这,为你好你还不知道。”

    她转身就走,回去又瞧见景仰在家,面上乐呵,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

    上回说的去见他父母的事儿俩人没说妥,暂时不准备去,倒是他最近表现良好,苏澜心安。

    以后谁再说这事儿,她直接蹬鼻子上脸。

    只是俩人激情还未褪去,问题就来了。

    景仰有空的时间是有数的,他那个活计免不了应酬。每每回来,他倒是无所谓,倒头就睡。

    苏澜心里却不是滋味儿,她总不能拿出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胡搅蛮缠。可还是免不了起疑心,他身上会带着些女人的香水儿味儿。她就是再相信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她索性跟他坦白。

    景仰丝毫没放在心上,笑道:“你这胡思乱想什么,逢场作戏的事儿。”

    苏澜正色道:“景仰,你懂不懂你的逢场作戏对我伤害多大?”

    他瞧着她笑,撩了她一绺头发道:“又怎么了?”

    她道:“我会跟你在一起,除了感情还有一点,是觉得你这人有救,我是相信你会做个好丈夫。可是我现在对你很失望,是你得来太易不知道珍惜,还就是上回打击太大,找不到安慰的对象,恰好我也顺眼,便顺水推舟的成了。”

    景仰正色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澜摇头:“我就跟你说这一回,以后不提了,有些习惯是不好改,我给你时间,可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景仰附和说好,心里却全当是她闹小脾气,况且他也没怎么样,就是喝个酒罢了。

    再说俩人重新弄了处房子,陆羽又把景念接走了,家里也就剩下他们三口子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好赖都不说。可苏澜还是觉得不得劲儿,他们俩不像情侣,也不像夫妻,就是没事儿凑和过日子的。他的态度依旧高高在上,出门的时候打扮的利利索索,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利索,什么都不干就坐那儿等着伺候。

    苏澜不同,每每工作回来,苏澜还得做饭,先不说她厨艺如何,就是这忙里忙外的太累,说是请个保姆吧,景仰又不愿意,他忒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走动。说订餐吧,他又嫌外面的不干净,毛病不是一般的多。现在的苏澜,还不如离婚之前清闲,又时候清静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罪受。

    感情再好,遇到生活,不得不粘上些恼人的泥土气息,偏偏谁也想着空中楼阁的谈情说爱。

    之前的一时冲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错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烦恼她无处宣泄,憋在心里又难受。

    也就是晚上,她整个的嵌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找到的些心安,别的时候,更多像一条没目标的船,不管什么都硬顶着。

    再后来,苏澜便委婉的再说了一遍。

    景仰毫不在意,端着报纸,抬腿道:“累了就回来,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这话让苏澜大恼。

    景仰又说:“你说累了我就让你回家,这也不对,是不是欠收拾啊?”

    苏澜皱着眉头道:“你以前不是还挺支持我的,现在怎么这样?”

    他不在意:“以前是以前,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消停,你个女人到处跑什么跑,有时间不如多去打扮打扮。”

    苏澜这回彻底给堵上了,景路这两天又去了景家那边住,她活儿来了,心里恼的很,索性不会家,成天成天的呆在公司,晚上就住酒店。

    这可给景仰乐坏了,他起初想着回头是机缘巧合,真回头了才知道当和尚的难受,生意上的春风得意彻底吹散了那股绝望劲儿,酒精麻了脑子,苏澜又处处给他找问题,这哪儿哪儿都不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他回家还不如呆在外面自在。她说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风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着。

    还没几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给人知应了一声,打包就溜。

    一别就是一月多,俩人别说见面,就是电话都没。

    他是放风放够了,这会儿想起家里那口子,还想,不会这气还没消吧,再看手机,确实一点音儿没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过于放心,景仰心里没准儿,女人心海底针,苏澜那个没主见的,别人耳边一吹风就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直接给本人打电话,先给景路打电话探风,他儿子不买账。

    景仰想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玩玩儿而已,心虚什么。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买了个漂亮的项链,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适逢下午,他还想等着人回来,要不要定个烛光晚餐什么的调解一下气氛。结果回了卧室瞧见人在,正睡觉呢。

    景仰面上欢喜,慢慢把东西放下,直接扑到床上那个小山包上,低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两口。

    苏澜连着熬了好几天,神经过度兴奋,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着,昨天把设计交了,终于泡了个澡缓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没几个小时,就被人搅醒了。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景仰道:“这么久了怎么还生气呢?”

    苏澜没应他,闭着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钻进去,低头亲她。苏澜的气不消反涨,又把头埋了埋。

    景仰厚着脸皮道:“没吸烟,躲什么躲?”

    他从后背抱着她,一手握了个满,抬腿插到她双腿之间,来回摩挲。屋里暖烘烘的,身体的摩擦跟悸动给体温添油加醋。空旷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

    苏澜的气还没消,依旧不理他,头埋的更深。

    无休无止的进攻,结果是双方都沦陷在里头。

    他兴致未了,依旧趴在她肩头上,*总是让人贪杯,开了个头总要筋疲力尽为止了。

    被窝里很热,粘稠的汗液润湿了衣物,紧巴巴的捆在身上,跟一条无形的绳似的困的她无法动弹。

    可是真的太热了,她从缝隙里挤出一条胳膊,另一条还贴着他僵硬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挣扎了一下,没用,索性不动了,只是对着上头的吊灯吸冷气。

    那个东西歇息了一会儿又恢复的了状态,硬邦邦火辣辣的,他的腿往她身上圈,有浓密的绒毛,触及娇嫩的皮肤,有些痒。

    苏澜瞧着上头的男人,他双眼赤红,额上汗津津的,衬着黝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陌生,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他晒黑了,肩头的肌肉也紧实了很多。就现在的流行趋势来说,景仰的长相落伍了,他那双眼睛太大,圆溜溜黑黢黢的,还夹杂着他与生俱来的凌厉,微微一瞪,总有些骇人。

    可惜,那双眼睛给他减分,也给他加分。

    比如他笑起来跟恼起来,整个人脸上弧度变化微妙,有种大家长的威严跟慈祥自由切换的感觉。

    好像很多人喜欢这样的反差,尤其是小姑娘,最吃这一套。

    她看着他发恼,真想把这双眼珠子给抠了。想到这里,管什么久别胜新婚,她也没那个心思了,力气也聚起来了,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景仰微微抬身看她:“又怎么了?”

    体内有温热的液体流窜,苏澜回拍了他胳膊一下气道:“你弄里面了。”

    景仰在她肩窝处拱了拱,轻哼了声:“有了就再生一个。”

    他胳膊一抬又把人圈了过来,手上胡乱捏着,道:“怎么还生气呢?我又没干什么。”

    苏澜卷着被子不说话。

    他拿腿往她身上盘,在她耳边低声道:“行了,我不对,道歉,生气还生个没完了。”

    苏澜扭了下身子,别扭道:“我没生气,犯不着,倒是你,外面多好,回来干嘛?”

    他捧着她的脸说:“哪儿有你好。”末了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苏澜嗔了句不要脸,耷拉着眼皮往梦里走,她太累了,连着忙了许久,现在又折腾了这么一大堆,一点儿力气都没了,心想着睡醒了再收拾你!

    景仰瞧着她不搭理自己,又把人往回圈了圈,嘴贴在她耳朵上道:“睡什么,再来,嗯?”

    他许久未做,刚刚松开了筋骨,怎么就收场了。

    苏澜拿脚踢了他一下,道:“我好几天没睡了,困,不了。”

    他贴着她的皮肤使劲儿蹭:“那就睡会儿。”

    她轻哼了声,又说:“我明天要出差。”

    景仰恬不知耻的笑了声:“还生气呢?”

    “正事儿,不过得见简修,提前跟你知应你一声。”

    他手上狠狠捏了下,苏澜吃痛,拿肘子戳了他一下,皱着脸低语道:“疼死了!”

    又懒懒的动了下,还是没睁眼。

    “工作而已。”

    景仰气不打一处,走就走了,他妈的老晃悠什么啊,提起那个人就来气,他端着她的脸道:“没他这个人你就不工作了?不行!”

    “你在外面逢场作戏的时候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工作我也工作,他现在也结婚了,我跟你说一声而已。你的工作我给你充分的空间,你也别干扰我。”

    “你这是在跟我赌气?!”

    他语气笃定,毫无怀疑。

    苏澜睁了下眼,看着他的手腕道:“你问问谁家男人走一个多月能一点儿音儿没的。我犯不着,要是真赌气,我早进棺材里,现在估计烂成一把骨头了。”

    景仰被噎了一口,他就是松了口气儿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用得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不过苏澜要真做点儿破格的事儿,那是不可能,可他心里不舒服,就跟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瞧着就膈应,挠两把,就他妈想弄死那个人。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那小子心里没鬼?是个人就不信。他以前不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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