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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眠共枕不相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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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门开了。看到进来我人,我和老大都吓了一跳。来人竟然是陈老头!陈老头也一副吃惊的表情。
钟总走过来,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老大笑呵呵地说:“这是陈总嘛,我们认识,去年我们跟陈总合作了一年的。怎么这么巧啊?”陈老头也立刻满脸笑容,对钟总说:“是的,我们都认识。他们公司的服务很好的,专业水平也高,价格还比较公道。老钟,你找他们算是找对了!”老钟高兴道:“是吗?你怎么早不给我介绍啊!”
我一时没搞清楚状况,也就没多说话,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老大和陈老头像是忘记年前发生的要债的不愉快的事儿似的,聊的很欢快。陈老头一直是一副和眉善目的样子。跟钟总聊到具体的VI项目的时候,老大不太擅长这块儿就不再说了。我给钟总具体解释了项目列表,回答了钟总的各个疑问。陈老头在旁边不时插一句话。
仿佛这次陈老头的出现,真的是个意外。谈得很顺利,钟总对我们提出的建议也很认可。然后确定了服务项目。最后,钟总问到报价问题。老大笑笑,看了看陈老头,说:“这个……这个我们要具体核实一下……”钟总说:“哎呀,别墨迹,该多少是多少,我这个人爽快!陈总是自己人。你说吧!”老大就报了个八万的价格。钟总皱了皱眉头。陈老头打圆场:“王总,你这个价格呢,确实不贵。但是考虑到钟总这边的预算,你肯定不能八万。”老大说:“这个价格真不贵,含税的。如果是别人,我肯定要报个十几万。也是因为有陈总在,我哪里敢乱报啊。”钟总说:“这真是超出我的预算了。我本来想着2,万就可以做下来呢!”老大坚持了八万,你来我往扯了一会。钟总说:“那就八万吧,你们把网站也给我一起做了吧。”老大说:“前台还是后台?”钟总说:“全部。”老大又不干了。我给钟总详细解释了一下做网站前台后台的工作量。
最后,连网站谈成7。8万。合同我们回去再拟定。
从钟总那里出来,上了路。我问老大:“怎么那么巧啊?老陈跟他认识?”老大说:“是啊,你刚才没听说吗?钟总也在代理老陈的一手房卖呢。而且去年钟总第一次联系我咨询的时候,也没说认识老陈啊。或许真就那么巧吧!”我点了点头,寻思着C城的地产圈也就这么大,互相认识也没什么稀奇。稀奇就稀奇在为啥钟总在这个时候来找老陈。
正疑惑着,我手机响了,收到一条短信。竟然是陈老头:
“你装什么正经?贱货!看你那贱样儿!总有一天我会干死你!操烂你!”
我慌忙把这恶心下流的短信关掉。
为什么这世界上有这么多恶心的人?
谁能告诉我?
☆、74。见到了四
老大把我放到公司楼下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拟好合同,给钟总那边发了过去。老公发来条短信,说书已经收到了,新阿姨晚上就来做饭。我回了句:“好。讲故事你照着给他念就好了。”
我上X宝查了一下买的望远镜,已经到C城了,看来明天就可以拿到望远镜了。心里好欢喜!以后可以更清楚地观察四了。本来想着后天情人节的时候我再联系四。可是忽然就又忍不住了,给四发了条长长的短信。无非就是什么对不起啊,我爱你啊,回忆旧情之类的东东。本来想着这条短信也是石沉大海,没想到才发过去两分钟,四的电话就来了。我激动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一直盼四的电话,现在四真打来了,我反倒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按住扑通扑通跳动的小心脏,接了电话,轻柔地说:“喂,X哥。”
那边是四熟悉的声音,四问:“你真的离婚了?”四的声音很平静。
我清晰而坚定地说:“离了,是协议离婚的,周一就领证了。”
四“噢”了一声,又问:“孩子归谁?”
我回答:“归我老公。我已经搬出来住了。”
四说:“我有个老家那边的朋友,带着他老婆孩子来C城旅游了。晚上一起吃饭吧!”四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提派出所的事。仿佛那件事没发生一样。这反倒让我不自在了,本来我是构思了很多解释的话的。我心里欢喜着,看来四根本没我想的那么小心眼!
我开心地答应道:“好的。在什么位置?”
四说了路名和饭店名。
我又问:“你这个朋友我认识吗?”
四顿了顿说:“嗯……这个……算是认识吧?”
“谁啊?”我又问。
四说:“你见了就知道了。”
下班时间一到,我就开车前往四说的吃饭的地方。半小时后,我到了。我上了饭店二楼,打电话给四,四说了包间号。
我进了包间,只看到四一个人坐在那里。四抽着烟,看着我,并没有任何表情。我问:“X哥,你朋友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四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上下看了一会,慢悠悠地说:“他等会到,你先坐吧。他一个人来吃饭,他老婆孩子去峨眉山了。他不想去就留在了C城。”我坐到了四的旁边,想开口说点什么。四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让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气氛有点尴尬。
我还是先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回C城的?”
四分明是一副轻蔑的态度,问:“你这么关心我啊?车上的字是你写的?”
我小声说:“X哥,初四那天的事对不起啊。是我前夫逼我的。我不想离婚,不想让孩子失去完整的家。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四匪夷所思地嘴角向上翘了翘,似笑非笑,说:“没事!我不在意!”
我舒了口气。
这时,四的手机响了。四把电话放到耳边,问:“你到了?我在二楼3号包间。”等了十几秒钟,门开了,进来一个与四年龄相仿的男人。那张脸看着很熟悉,我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四迎上去拍着那人的肩膀,热情地把那人迎进来,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老张,这个是小S。”老张伸出手来跟我握手,我也伸出了手。在即将握手的一刹那,我猛然想起了那张脸——就是十年前我被四脱光绑在柱子上,在万分惊恐和尴尬下看到的那张脸。我像触电一般迅速抽回了手,低下了头,怕他认出我来。
老张尴尬地笑笑,也把手慢慢收了回去,不明所以地看着四。四看到我惊慌的反应,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哦,差点忘了,你们见过面的!”老张一脸不明所以,说:“是吗?我真是年纪大了,记性太差。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美女了。”四小声在老张耳朵上唠叨了两句。老张的脸出现了一种憋不住的笑,小声嘀咕了句:“哦,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啊。”又盯向我的脸,像是沉浸在了回忆中。
我终于无法忍受这两个不尊重我的男人,尤其是四的嬉皮态度,站起身要走。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厉声说:“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我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老张,也不想被老张盯着看。四把头偏着低下,看着我因为尴尬而涨红的脸,开玩笑道:“你要是觉得心理不平衡,我让老张也脱光了给你看看。你俩就扯平了。哈哈……”
这下,我算是看透四了,根本就不是要跟我和好,喊我来吃饭,就是专门要戏耍我羞辱我的!我嘴唇有点颤抖,扬起头,不再畏惧,指着老张说:“好啊。你现在就脱吧!让我也看看你!”四很认真地说:“现在怎么行?要冻感冒的!这样,等会吃完饭,让他回宾馆脱,你去他房间看个够,反正他老婆去峨眉山了。”老张一直忍着笑没说话,看四的玩笑看大了,我的脸越来越难看,就拍了拍四的手说:“算了算了,玩笑开过了就不好了。菜来了,我们吃饭吧!”
服务员端来一盘菜,放在桌子上说了句“请慢用”就走了。我不想让四再提半句这件事了。服务员一走,四却又笑得有点前俯后仰,还放肆地把手插到我的两腿间使劲抠了一把,丝毫不顾及老张就坐在旁边。我终于忍无可忍,拿起面前的茶杯,把茶水泼到了四的脸上。老张站起来,指着我说:“你这个女人过分了啊!”四不慌不忙地拿湿毛巾把脸上的茶水揩干,对我淡淡地说:“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提着包走到了门口,狠狠地对四说:“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不要脸的,最下作的人!”我骂完怒气汹汹地往楼梯走去。刚下了两个台阶,四就从后面追上我,揪住了我的胳膊,
四用一种命令的口气说:“快回去吃饭!”
我不依,掰四的手。
四说:“快回去!别给脸不要脸!”
我说:“你太恶心人了。你就是个变态!老混蛋!你今天就是故意的。喊我来吃饭就是为了羞辱我!”
“你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当我是什么人啊?”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四反问道。
之前我一直忍着委屈,到这里被四问“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终于被四虐哭了,用指甲使劲抠四的手,四感到疼痛,松来了我的胳膊。我流着泪,小跑出了饭店。
四在我的心里,已经死了。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质。想到我像个傻子一样把房子租到他对面,像傻子一样买望远镜,像傻子一样在他车上写对不起,像傻子一样怀着复合的希望来吃饭。四却把我当傻子一样羞辱。我真恨不得捅自己一刀。我不断的问自己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贱了?自以为四对自己有真情。其实自己和十年前一样,还是四的玩物。哪怕我为人妻为人母,不再年轻了,我也只是一个有趣的人妻玩物。
走在路上我精神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没仔细看路,差点被一辆车撞了。司机一脚急刹,停在我前面。司机探出头来大声骂了句:“你没长眼睛啊!吓死老子了!”
我确实没长眼睛,怎么就看不清楚四的心?因为经受不住四的诱惑,失去了老公和儿子,失去了安稳的家庭。或许就是我这个荡妇的报应吧。
☆、75。悲喜交加
我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回一个人的“家”。我开着车,挪在C城拥堵的路上,不知不觉到了河边。我把车找了个地下停车场停了。一个人走到河边,茫然地走着,脑子里满是四那张冷漠的流露出蔑视的脸。难道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吗?可是四半夜去出差的县城找我,年前半夜来我们村里找我,对我说的我爱你,还有让我离婚给他生孩子的话都是假的吗?
都是假的吗?
四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吗?
可是我玩不起。我输了,被欺骗了感情和身体,连家都没有了。
我机械而缓慢地沿着河边走着,胸口仿佛压了块巨石,压得我又疼又透不过气来。不知不觉到了九眼桥。这里有好多酒吧。苏荷、兰桂坊、88、芭比……我进了88酒吧,几年前我跟美籍华人经常去。时间尚早,酒吧才刚刚开始上人。年轻的90后女孩子们穿着单薄的衣服或穿梭或玩乐。我感觉自己呆在这里很不和谐,就出来去了旁边的一间。
旁边这间大同小异,还是有很多90后的年轻女孩们。算了,就这里吧,到处都一样。我在吧台坐下来,脱下外套,点了杯酒喝着。我没有关注任何人,也不希望任何人关注我。我自顾自地呷着酒,没有悲伤,没有眼泪,只有心死的感觉。音乐声、欢笑声、骰子声、说话声混合在一起,粘稠地在空气中回荡。平静的我在置身在这欢乐的喧哗中,看着渐渐拥挤起来的俊男美女。喝完了这杯,我又点了一杯。我想早点把自己灌醉。醉了,就可以不在去思考爱情的意义,可以让自己漂浮在深夜里,可以让我对四一文不值的情感消散掉。
当热场主持出现在台上,DJ换了首旋律。酒吧里的男女扭动起来。我也随着音乐轻轻地转了转头,脑袋已经有点晕了。这时,过来一个男人,说要请我喝一杯。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是一张世俗而浮肿的脸。我摇了摇头。他坚持了一下,我还是摇摇头,他就走了,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我继续一个人在那里颓然地晃动着。酒精的麻醉和放肆的音乐终于让我的心不再那么难受了。
不知过了多久,又过来一个男人,站在我旁边咧着嘴对我微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跟我前夫的牙齿一样,洁白而整齐的。他还长了一张干净的斯文的脸,透漏着一本正经的表情,连神情都跟我前夫很像。我点点头,他就坐在了我旁边。
这个男人出现后我不再颓然,肆无忌惮地跟他聊着,喝着酒,在彼此的耳边说着些不着边际的疯话。他的一本正经出现在这个地方很古怪。我这个老女人出现在这个充满少女的地方也很古怪。但两个古怪的人在一起渐渐变得放纵。因为跳舞的时候,他揽上了我的腰。我没有拒绝。这种放纵的感觉让我觉得痛快!
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是四,我挂了电话。我撒完尿又回到了座位。四的电话又来了,我果断又把电话挂了。四随后发来一条短信:“在哪里?”我没回,跟对面的男人碰杯喝酒,面对面跳舞。不过此时,我的心理已经发生了变化,牵挂起了四的电话。手机再次响的时候,我走到洗手间的走廊上接了。四在那边问:“你在哪里?怎么老不接电话,刚才还挂我电话?”
“关你什么事?你这个老变态!”我带着醉意,放肆地骂着四。
“怎么音乐这么吵?你到底在哪儿啊?”四追问。
“酒吧,呵呵……”我轻松地说道。
“去那种地方干什么?你都多大岁数了?你在什么位置?告诉我!”四大声说。
我狠狠地挂了电话,关了机,又回去跟那个陌生男人喝酒跳舞。心情舒爽了一些,挂四的电话的感觉很爽。
玩了大概半个小时骰子,那个斯文的一本正经的男人开始揽了我的腰让我贴到了他身上,另一只手竟然放到了我屁股上。这个时候我不能忍了。我的头是晕的,但是脑子是清醒的。我只想放松一下,一点都不想跟陌生男人怎样。我在他耳边说:“谢谢你的酒!要泡妞换个人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是随便的人。时间还早,换对象还来得及。”
那人又张着嘴笑起来。我听不到他的笑声,只看到他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在我耳边说了句:“你不是随便的人,但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这句话一出,我对他的好印象全没了,一阵反胃,我说:“我该走了。”斯文男人再次揽住我的腰,说道:“留个电话吧!”我摇摇头,朝他挥挥手,走向了门口。他没有跟过来。
来到酒吧外面,冰冷的空气让我的身体温度急剧下降。我走了几步,感觉很不稳定,就到路边打了个车,跟司机报了地址。一路上,我不时的想呕吐。司机说:“你要吐就喊停车啊!别吐车上。”我捂着嘴难受地说:“知道,你快开!我不会吐出来的!”
回到“家”,我再也没有心情再去看四的窗户,冲进洗手间吐了起来。吐完好受了一些,脱了外衣外裤就钻进被子。嗓子很干,我起身去客厅倒水。还是忍不住朝窗外看了一眼,四的灯竟然是亮着的,再看时间,已经12点多了。
四在做什么?我把手机开了机,立刻弹出了四的好多条短信:
“你到底在那个酒吧?我过去找你!”
“警告你别做傻事啊!告诉我你在哪里。”
“怎么关机了?”
“我已经把你电话解除黑名单了。开机了马上给我回电话。”
看到这里,我意识到四很担心我,或许他真的很在意我?可是晚饭时候又为何要羞辱我?我拨通了四的电话,那边是四疲惫而焦急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为什么要关机!”我有心捉弄四,借着还未消退的酒劲装出醉醺醺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看看……哦……我在宾馆房间……好像是宾馆……呵呵呵呵……”四几乎叫了起来:“什么?宾馆?你喝醉了?你跟什么人在一起?哪个宾馆?”我继续含糊不清地大着舌头说:“不认识,只知道是个男的……”四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愤怒,大嚷着“SXX,你想死吗?你们做什么了?你还真是贱啊!你都做什么了?”我忍着笑,拿着电话来到窗边,看到了对面散发着柔光的窗帘下,四转来转去的黑色身影。我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焦急。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宾馆?几号房?马上给我从房间出来!”四厉声说道。
“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屁!少管我!”我还在装醉。
“SXX,你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是吧?”四的声音小下来,多了些悲凉。
我忽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很解气。说:“我已经回家了。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四仿佛舒了口气,说:“好啊,你敢骗我!你租的房子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告诉你!”我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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