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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卑微的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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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珩走后,她又陷入呆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抱在怀里,身后的人头发上水珠一粒粒骨碌碌地滚进她的脖子里,凉丝丝的。她想挣扎着转过身来回抱住他,稍稍一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订的今天最晚的一班飞机。”脖子里的水滴渐渐沁出冷意来,和着程启深低沉的声音,让她有些瑟瑟发抖。
    若是换做往日,一贯体贴细心的程启深就算离她有些距离,也早就能察觉了。而今天程启深倒像是故意在惩罚她,像是对准她的领口将水珠扔进去的一般,很快她的脊背就湿了一片。
    见她不说话,他又搂紧了她些,像是在对她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以后我再也不会来这个城市了。”
    左胸口处的钝痛感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熟悉又陌生。
    背上的湿意都消除了大半的时候,程启深仍然以不变的姿势环抱着。她两腿似乎都失去了知觉,身上倒开始冒起了细汗,连同脸颊也很快烫起来,脑袋越来越重,太阳穴像是有人在用勺子一点点地挖着,直到最终失去知觉。
    在医院醒过来时,陆珩正坐在她的病床边削苹果,见她醒了,切了一小块苹果塞到她嘴里:“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周期定了定神感受了下摇了摇头:“程启深呢,他是不是走了,还有怎么是你在这里,我爸妈呢?”
    “昨天晚上你太累了,一天也没怎么吃,又着了凉,发烧发到四十度,程启深把你送到医院后,就打了电话给我。你把你爸妈吓得一夜没睡,早上我让他们回去睡了,你妈上午估计还有个轮班,应该在值班室。”他将病床稍微抬起来一些,喂她喝还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她刚发过烧,没有胃口,喝了几勺就不喝了,舔了舔唇边问他:“那你也在这里一个晚上?”
    陆珩从床头抽了面纸自然地替她擦了嘴,轻轻嗯了一声。
    她却不依不饶:“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算。”
    陆珩像是没听到她的胡搅蛮缠,将碗筷稍稍收拾了一下,又气定神闲地坐在一侧,回头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微笑:“再睡会儿吧。”
    “程启深走,你为什么不喊我?”她仍然气呼呼地坐着,不肯罢休。
    “你发烧到神志不清。”
    她自顾自地拨了程启深的电话,一遍遍地直到机械的语音说着无人接听,直到变成已关机,她才死了心。她心知肚明,电话那头的人是真的不想再跟她有所牵连。
    她终于肯蒙了被子睡觉,陆珩又将被子拉到她肩膀处,给她掖了肩膀处的空隙,极其自然地顺了顺她的头发:“睡吧。”
    她也已经懒得和他吵,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七八点钟的时候,周期又毫无征兆地发起烧来,连带着地动山摇的咳嗽。
    冯时从值班室过来,拿着写着“扁桃体发炎上呼吸道感染支气管炎”的病历卡又研究了一番,眼睛红了一圈,摸了摸周期的额头:“我们在这住上几天就没事了。”
    周期咳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才算睡过去,但很快又被自己做的噩梦吓醒,梦里有两个人同时和她说着分手。
    分手,就像是魔咒一样。她拼命地哀求,最后终究歇斯底里,拼命地叫嚷。
    这一叫嚷自己也就醒了,身子却已经被陆珩抱住,他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没事了,别怕。”
    从前和陆珩在一起时,她最开心的事,便是自己生病。她生病的时候的陆珩会比平时更在意她,工作也能抛在一边,专心陪她。
    她回抱住他,声音里还有细微的颤抖:“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好,分手的时候都绝情。”
    他胳膊又收紧了些。
    家里的阿姨原本已经回老家过年了,一听周期病了,急急忙忙又赶了火车回来,回别墅熬了鸡汤送来医院,推开门看到搂抱着的二人,有些尴尬地要关门离开。
    周期看到了,连忙松了手,怯怯地喊了声阿姨,就低着头攥着被子。陆珩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朝阿姨笑了笑:“闪闪做了噩梦,被吓到了。”
    阿姨笑眯眯地点头:“鸡汤搁在这儿,待会儿你看着她喝了,我去楼下转转买点水果来。”
    周期见阿姨故意避开,更加尴尬,连忙阻止阿姨:“阿姨,你留下来陪我”转而又对仍然坐在床边的陆珩说,“你也回去休息吧,因为我,你新年都没过好。”
    陆珩看了她一眼,果真起身走了。
    直到出院那天,走出住院部的大楼时才看到他,连同简颉,祁辰昀也站在那台沃尔沃旁。见到她出来,简颉一把扑上来抱住:“恭喜出院,我们去吃好吃的。”
    跟在一旁的阿姨走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简啊,闪闪身体才刚好,估计不能出去吃那些东西。”
    周期连忙抱着阿姨的胳膊央求:“我只挑我能吃的,不能吃的,我看着简颉吃就好了。”
    阿姨有些为难,陆珩站在原地揉了揉眉心,说:“阿姨,我们都在,没事的。”
    阿姨这才点头,给周期扣了领口的扣子,帽檐往下拉了拉才上车走了,临走前仍不忘叮嘱一遍陆珩:“小珩啊,你看着她些啊。”
    周期原本以为只是和简颉一起去吃,听陆珩的意思,是要四个人一起吃,不免又不情愿起来。
    祁辰昀也凑上来说:“你想去哪里,我们都带你去。”
    周期冲他白了白眼:“我想去酒吧喝酒,你带我去么?”祁辰昀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陆珩动了动身开了车门,无奈地望着她:“上车吧,去酒吧。”
    这座城市大大小小的酒吧,周期都知道,但从来都没进去过。以前一直想去,但也不敢和简颉两个女生跑过去,只能三番两次地央求陆珩,陆珩每次都回她一句:“学什么不良少女。”后来她也就懒得再提。
    今天倒是爽快,连商量都没打,就直接带她来了。
    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应该是来过许多次了。刚进去就是乌烟瘴气的,周期被烟味一呛,嗓子立马不舒服起来,一下子咳得脸红脖子粗。陆珩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将她拖了出去。
    周期一路被他拖到酒吧外,手被握得生疼,刚要开口喊疼。就听陆珩劈头盖脸地问她:“就是要作贱自己是不是,你知道你以后只要一着凉,或者只是空气质量不好,你的支气管炎都很有可能复发吗?”
    “是你刚刚答应要来的。”

☆、第三十二章

简颉和祁辰昀也跟了出来,见两个人僵立着不说话,立马打圆场:“走走走,我们自己找个地方喝不就好了,我去超市搬几匝啤酒放到车上。”
    沿路经过超市,简颉问祁辰昀:“我记得你家不是有个楼顶不是挺大一块地,我们去超市买点食材,就能弄个篝火晚会了。”
    大冬天的四个人跑到祁辰昀家的天台上喝酒,简颉从祁辰昀家里又翻出个烧烤架来,又将墙角处的小花圃拆了,搭了个简易的火炉,气得祁辰昀冲着简颉直嚷嚷,简颉指了指蜷在羽绒服里的周期,帽沿的一圈毛挡了一圈只露了两只眼睛。祁辰昀只好闭嘴由着简颉恨不得拆了整个花圃。
    真正坐下来后,周期不喝酒了,抱了啤酒坐在火炉旁傻愣愣的看着火。原本陆珩正在接电话,并没有注意这边,电话讲完,再看周期时,见她抱着啤酒靠在火炉旁,有些慌张地走过来从她手中抢过啤酒:“拿着啤酒就离火炉远点,炸了怎么办?”
    陆珩似乎说完还不解气,又说了祁辰昀一句:“你眼睛也不好是不是?”
    祁辰昀翻了白眼,继续往烤肉上刷油:“我哪顾得上她呀,你早干嘛了?”
    周期被他抢了啤酒瓶,手还维持着握瓶子的姿势,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炉。陆珩也搬了张凳子坐到她身边,见她痴痴呆呆地,又起身去找了杯子倒了两杯啤酒,一杯递给她:“要不要喝?”
    周期接过杯子,一口气灌了下去,他还未来得及阻止,她手中的被子已经空了,接着他手中的杯子也被她抢了去,一口气又喝了一杯。
    不知道是喝了两杯酒还是靠着火炉的原因,从他这里看过去,她的脸终于泛出健康的红润。
    初见她时,她还带着点婴儿肥,毛毛躁躁的头发才长到耳边,成天穿着校服,背着个大书包。可是整个人看过去都比后来瘦下来后健康、舒服。
    具体他也忘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瘦的,开始穿五颜六色的裙子,搭上小巧的皮鞋,出落得亭亭玉立。就连他经过商场时,也会不自禁地给她买上许多条裙子。只不过她看到那些吊牌上的商标,总是皱着眉不肯穿,偶尔周末同她出去时才肯穿上。平时仍然穿从学校对面的小商铺淘来的各式的裙子,好像这样才能跟周围的人融为一体。
    他回国时已经是深秋,她已经连周末都懒得穿裙子了,一溜的牛仔毛衣。时光像是回转了一圈,她成了他初见的模样,却成长了许多。
    除去出国的那一年,他好像一直都在看着她成长,又看着她经历了这一场恋爱,她倒也没痛苦到撕心裂肺的地步,他倒跟着瘦了一圈。
    她觉察到他一直盯着她,脸色又红了几分,加上酒量极差,头也重了,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过一会儿就开始打盹。
    陆珩中途将她抱去了客房,她迷迷糊糊地知道是他,也懒得挣扎,一扎进被窝就舒舒服服地睡了。后来又睡得极不舒服,总觉得有人吵闹,睁开眼睛才发现室内极暗,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亮着。
    客厅里好像有人在吵架,好像又不是,只是在争论什么,倒有点像冯时的声音。她顾不上穿上鞋就就开了客房门,果然看到冯时站着,陆珩,祁辰昀,简颉都一溜坐在沙发上低眉顺眼地由着冯时骂。
    周期靠着门框,用还没好的公鸭嗓喊冯时,冯时才注意到她,过来就拎住周期毛衣的衣领往房间里拉:“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喝酒,下次是不是就要学抽烟了,是不是非要折腾出肺炎来才肯罢休?”
    任着冯时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了十几分钟,周期也穿好了衣服出来,经过客厅时,大家仍然坐着。她手指缠了缠围巾的流苏,看了一眼靠着沙发背上神色疲惫的陆珩,回头跟身后的冯时说:“妈,我自己失恋了喝酒,跟他们没关系。”
    冯时这段时间对陆珩的态度反反复复,她也看得出来,不过是怕她再受一次伤。
    见沙发上的三人还一动不动,只好停住脚步说:“都睡吧,简颉跟我回去。”
    回去的路上冯时开的车,简颉和周期都坐在后排,简颉反常地没有一路叽叽喳喳,只是安静地靠着车窗,像是有什么心事。
    冯时也觉得不对劲,以为是晚上话说重了,顺嘴就道了歉:“小颉啊,阿姨刚刚是着急,一时也就不分青红皂白,连同你也一起说了。你突然不说话,阿姨都不习惯了。”
    简颉在车内微弱的灯光里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我刚刚在想,陆珩到底有没有对闪闪动过心。”
    车里一时没人说话,周期将车窗压下一条缝,灌进来的冷风冻得她一个哆嗦,缓了一会说:“没有,不过他把歉疚和认同感看得很重。”就像她对程启深。
    过了十*岁,又刚经历一场失败的恋爱,她对这结论非常自信。
    冯时在等红绿灯时忍不住感叹:“真是长大了,心里看得比谁都清楚。”
    喝了点酒,身体倒是很快好起来。陆珩也渐渐不再三天两头地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了,她也不清楚是不是那晚在车上冯时觉得她说得有理,所以去找了陆珩。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回了公司。北京总部空降了一名销售总监,留英回国的硕士,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比程启深还小。新的总监不爱开会,大多数时候,倒是挺喜欢开网络会议,一大堆的文件直接放在群共享,大家下载了各自领会。难得开一次会也就二十分钟结束,会议室正常空着。
    周期有要处理的文件时,就会捧着笔记本在会议室待上一上午,有时候看着尽头那张空椅子会发呆。
    她始终记得,程启深坐在那里,那时还不知道她是谁,因为她开会时的不专心痛斥她。
    新总监大概是进会议室坐一会儿,周期原本一动不动地盯着空椅子,见总监进来,急忙问需不需要帮忙。新总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总觉得非常熟悉。”
    “可能比较大众脸。”周期当然不会联想成这是新总监的搭讪,自己还不至于成为jr每任销售总监的劫数。
    “不是,好像是在哪里看过你的,但又不太像thin。”新总监说话时还带着些英伦腔。
    周期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陆珩在英国呆过一年,抱了一丝希望问:“是不是在英国看到的?”
    新总监若有所思地盯了周期一会儿摇摇头:“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可能是我记错了。”
    周期这才明白过来,总监可能是看到过跟自己像的人的照片,撞脸也没什么稀奇的。或许真是总监缓解两个人在一个偌大的会议室的尴尬,随口一说罢了。
    周三下午,论文导师突然抽风开启催命模式,限定小组内所有成员三天内将论文提交到毕业设计系统,过时不交,毕业延期云云。周期下午只好请了个假去学校图书馆写论文。
    看着电脑里的开题报告,写了一半的论文,憋了大半天也没写出一行字来。只好打电话向简颉求救,简颉吓得一声冷汗,在电话那头语气着了火一般:“不会吧,你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动!我就算写小说能日码三千,但不是论文啊,我写也来不及,你求一下导师,看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周期挂了电话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导师,谁知道平时笑眯眯的导师,在这件事上倒是不让步。学习方面是冯时的雷区,周期自然不敢踩,走投无路时才打电话给周骞成。
    周骞成这次去北京前,周期还在生病,通常周期一生病,周骞成就好说话多了。走的时候给周期撂了一句话:“这段时间,怎么开心怎么折腾,只要不犯法,不管你犯了什么错误,爸爸都替你收拾烂摊子。”
    打电话给周骞成,将开口前找好的借口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我一直都在实习,后来又生病,所以论文初稿到现在还没开始写,三天后就要交了,导师也不肯放宽时间。”
    周骞成果然答应得爽快:“爸爸等开完会,就来处理这件事,保证三天后你论文按时交。”
    忐忑地又上了一天班,第三天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收到陆珩的邮件,周期打开来才看到是自己的论文,看着屏幕上排列整齐的文字一下子就懵了。打电话给周骞成问情况,周骞成也有点意外:“我找的是t大文学院的教授,是不是小珩从他妈妈那里听到的,所以给你写了一份。拿到了就好,爸爸这里还有个会,结束了问问看。”
    事情很快清楚,沈凝也是t大文学院的,自然就知道了这件事,揽下来让陆珩写了。
    周期明白之后,立即给陆珩回复了邮件,礼节性地说了谢谢,并且强调以后与自己有关的事,他不需要帮忙。
    陆珩像是没有看到她的邮件,一直都没有回复。直到论文提交后的第三天,周期睡到半夜,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得厉害,意识朦胧地接起来,是陆珩的声音,周期很快坐起来,听那头陆珩口齿不清地说:“我在你家门口。”

☆、第三十三章

大半夜的周期拿着手电跑出来,半夜时别墅区的路灯会停三个小时,周期在一片漆黑里,找了很久才找到靠着路灯已经睡着的陆珩,一走近就能闻到淡淡的酒味。
    应该是刚睡没多久,借着手电的光还能看到他下巴上细碎的胡茬,周期扫视了四周都没有看到他的车,估摸着是喝醉了跑到这儿的。
    她伸手推了推他,他动了动换了个方向继续睡。她拿手电对着他的眼睛又晃了好几下,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痴痴地看着她,忽然咧开嘴笑了。
    凌晨一点钟的路灯准时亮起,她仍然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窝下的影子。她没见过他真正喝醉的样子,一时有些好奇地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纪宜宁的?”
    他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我喜欢你。”
    她险些站不住,忍不住再问他一遍:“多久?”
    他看着她像是猛然醒悟一般,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她:“闪闪,闪闪……”
    和她恋爱的一年里,他从来都不曾这样抱着她喊她的名字。周期被她按在胸口险些喘不过气来,用了力气推开他,刚稍微能喘上一口气,又被他重新按了回去,循环往复到两人都有些累了,他才放开她。
    她抬起头看他时,他已眼神清明,仿佛刚刚那个喝醉的人不是他。
    空气里到处都透着尴尬,周期脸也有些发烫,倒是他仍然神色坦然,像是卸下重担。她背转过身子低声说:“那我回去了。”
    她现在乱得很,也懒得去想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想赶紧逃离。
    他却喊住她,走上来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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