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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嘉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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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谨骞是聪明的,聪明到用一则新闻就能判断出她出现在那个酒店的原因。周嘉鱼一时有些慌了,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就这么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做那件事情的人就是雷晚或者是原野?”
    王谨骞扔了手里的报纸,倏地毫无预兆的问了她另一个问题。“嘉鱼,如果给你打电话的人没提到过原野这个名字,你还会去吗?”
    他注视着她骤然一滞的神情,遗憾的摊了摊手。
    “答案很明显啊。”
    “你之所以选择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人见面,是因为你听到了原野这个名字潜意识的觉得你不会受到伤害,或者……这种威胁还不足以让你对我的话提出质疑,你宁愿去听一听别人的答案,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问问我。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也是一直期待和他见面的?”
    他话中明显有曲解自己的意思,周嘉鱼急了。“不是这样的!!”
    她红着脸,语速极快。“王谨骞,是你自己一直没有对我说实话,难道我的房子出了事我连知晓的权利都没有吗?你不说,还不让别人来告诉我?”
    王谨骞别开眼,冷冷的。“我不认为初恋旧情的妻子派人去偷了你家这种事有什么告诉你的必要。”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不是吗?”
    周嘉鱼不是一个在逻辑思维上容易战胜别人的人,这么多年打嘴仗她从来就不是对手,偶尔赢了几次也都是凭着自己蛮不讲理无理取闹。
    尤其是,和王谨骞现在这样,争论。
    周嘉鱼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思维死角,她过于纠结于王谨骞跟她说谎的这件事,好像忘了自己来找他的初衷。
    她与他面对面站着,第一次用了横眉冷对这样的表情来形容彼此间的气氛。
    周嘉鱼气的急促呼吸了几下,忽然开了窍似的伶牙俐齿。“王谨骞,说到底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自己压根就不自信吧?你不愿意告诉我有关雷家的任何事情,生怕我听了之后会反应激烈,然后一怒之下跑到原野那里跟他走了?”
    这番话就像是踩到了王谨骞的要害让他一下子跳脚,让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他阴阴的抓着周嘉鱼的肩膀,脑子一热。
    “周嘉鱼你别对自己太自信了,你以为你是谁?”
    两个人似乎都把重点渐渐放到了报纸之外的地方,眼中戾气渐浓,话说愈发的重起来。
    他那一句话,刺的周嘉鱼心里直疼。她扬头看着他,毫不认输。“所以一个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句实话都换不来的人,在出了这样羞耻的事情之后,你还打算和我在一起吗?”
    她倔强的瞪着一双大眼睛,手指直指雷氏破产四个字,有些心灰意冷。“是啊,一个跟旧情人私会的女人,一个恶毒到把人家妻子逼到当场流/产的女人,这么一个恋旧不知好歹的周嘉鱼怎么值得这么高高在上的王总去费心?”
    话说到最后,她隐隐的带了些颤音。
    “王谨骞,我们……”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忽然从外面被冒失推开,江衡行色匆匆的拿着一张纸,急的满头大汗。“王总,雷氏破产的资金结构案港交所那边急着要……”
    年轻的小伙闯进屋里,见到王谨骞和周嘉鱼一愣,迅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王总!”
    周嘉鱼还处在江衡的话中没缓过来,她僵硬转头,不可置信的问他。“雷氏破产是你做的?”
    王谨骞根本没注意门口满脸惶恐的江衡,他与她平静对视,坦然承认。“是。”
    轰的一声,王谨骞心中荒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和她之间,忽然塌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

周嘉鱼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雷晚在新闻发布会现场满身血迹的样子,她还能记得夏天的时候她坐在那家茶馆里无力告诉自己她怀孕时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无能为力的事情,就是母亲失去了自己孩子吧?她被母亲抛弃过,深知那种母子分离的悲怆和悔恨。
    虽然雷晚恶行重重,周嘉鱼恨她入骨,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雷家今天这个地步,竟然还是没能与自己脱得了干系。
    江衡的一番话,让一向风雨来去快意恩仇的周嘉鱼背负了好大的罪恶感。
    她怔怔的看着王谨骞,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一直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样……至少我没做过一件伤害别人的事情……所以我从来不怕外面的人怎么说。”
    “可是王谨骞,你知不知道……这笔帐,可能最后都会算在我的头上?”
    没人在意雷氏为什么会破产,也没人会去关注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大家的重点,只会放到照片中那个坏女人的身上,她和别人的老公勾结在一起,迫害了那个可怜的丧子女人,让雷晚的家族负债累累,让她的老父亲病重住院。
    周嘉鱼不怕承担任何骂名或者质疑,也从不畏惧任何人对她的指手画脚,因为她心中坦荡光明磊落,周嘉鱼唯一在意的,就是王谨骞的不信任。
    可是当事实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眼前,周嘉鱼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坦荡的磊落不过是一场自以为是的骄傲,自始至终,这双重伤了别人的手,都牢牢的牵在自己身边。
    江衡自知闯了大祸,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只默默关上门为两人隔出一方天地。
    周嘉鱼的眼眶渐红,曾经无数次让王谨骞败下阵来为她妥协的目光此刻在死死盯着他不放。
    那一双秋水般灵动漂亮的眼睛里,有不可置信,有疑惑,还有让王谨骞惋惜的失望。
    他缓慢踱步到窗边,垂眼让目光落到玻璃窗映出的倒影上,声音有着淡淡的疲惫。
    “嘉鱼,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在我的概念里,当我还有能力处理身边一切危机的时候,我从来都不会去想这个人是不是无辜,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要的,就是一个能说服自己让自己满意的结果,这件事你解决不了,那我来替你解决,报复也好痛快也罢,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让你插/手,不管你同不同意。”
    “你和原野的事情只能算一个意外,我没想过你会被搅进来,或者说,没想过你会被别人用如此愚蠢的方式变成来伤害你自己的一个工具。”
    他回头倚在窗边的栏杆上,无奈摊手。“没办法,在这一行做的久了,脑子转的要比别人快,笑的也要比别人更早,我手上的钱,大多数都是踩在你们那些所谓的道德上赚来的,在你们眼里那些正常的是非观,放到我这里,很多时候是行不通的。”
    “所以嘉鱼,不要这样看着我。这只是你知道的很小的一部分,和你在一起的王谨骞可能是你看到的那样,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比你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伪善,于你,于别人,都是这样。”
    他刻意用了不加任何掩饰的言辞来逼周嘉鱼接受这个事实,让她知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这里面有孩子一样的置气,也有着王谨骞破釜沉舟与自己的一场赌博。
    赌周嘉鱼一个信任肯定,赌她的坚持和不灰心。
    周嘉鱼身体轻微晃了两下,望着王谨骞,艰难开口。“那我呢?对我……也是这样吗?也是像雷氏一样随心所欲不问后果吗?”
    “我只是你用手段得到的一个结果?”
    两人吵架时,都恨不得用自己最难听的话来让对方难受和失望,面对周嘉鱼的疑问,让王谨骞在这样的环境和情况中和她坦言说爱,似乎太让他为难。
    王谨骞生硬移开目光,手在裤袋里攥紧了。
    “对谁都是在这样。”
    周嘉鱼几步冲过去揪起他的衬衫衣领,捏的手指甲都发白了。“王谨骞你混蛋!!!”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看得起我?从我答应跟你在一起开始,一个跟别人爱过也被甩过的女人,现在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就觉得我更可笑了?”
    周嘉鱼的眼泪没有任何征兆的就砸在了她的手背上,好大一颗。
    一瞬洪荒心死,再睁眼时已是人非情变。与他同床共枕不过百日,那感觉却好像历经多年仍不了解般的心酸。
    可是最后那句分手怎么也说不出口,周嘉鱼慢慢放开他的衣领,后退了几步。“王谨骞,就这样吧。”
    她抬手狠狠抹了把眼睛,“我们,就这样吧。”
    周嘉鱼转身欲走,那姿态分明不抱有任何期待和留恋。可是这时候,并没有什么地方能让她得到保护。
    王谨骞慌了,疾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力道大的硬生生让穿了高跟鞋的周嘉鱼离了地。“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把嘴唇贴在她的头发上,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嘉鱼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
    “你放开我!!!”周嘉鱼挣扎剧烈,拼命用手去抠着王谨骞的手背,说话间都带了哭音。
    “王谨骞,我觉得现在最让觉得侥幸的,就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你过一辈子。”
    一句话,让王谨骞钳制着她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
    漆黑的眼底有愈演愈烈的风暴在聚集,王谨骞放开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现在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我从来没跟你想过一辈子。”周嘉鱼昂着头,把话原封不动的又重复了一遍,看着王谨骞倏地暗下去的脸色,心里快意。
    他怒极,神情异常冷静。“从来都没有?”
    “从来都没有!”
    周嘉鱼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跌跌撞撞的退着往门口走。
    真他/妈疼啊,疼成什么样呢,周嘉鱼紧紧的攥着手,险些给自己掐出血来,有句成语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心如刀绞。
    王谨骞的办公室铺着厚厚的地毯,鞋跟踩下去,周嘉鱼身子不稳的向后歪了歪,可是脸上竟然还有丝明快笑意。“趁着我们还没到违心谈婚论嫁的那个时候,所以王谨骞,什么都还来得及。”
    你放弃我,放弃我一片狼藉的未来和名声,放弃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明天究竟会是什么模样的人生,你现在脱手都还来得及。
    好像这一扇门就是两个世界,她一旦迈出,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他依然是这扇门内杀戮决断手握重金大权的执行官,她也还是那个恣意谈笑来去自如的周嘉鱼。
    那扇宽大厚重的木门缓缓合上,屋内男人越来越模糊愤怒的脸渐渐变成一道缝隙,最终彻底掩盖在门后消失不见。
    周嘉鱼低头匆匆离开,长发遮住她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险些与门外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的男人装了个正着。
    屋外的人来不及反应,周小姐三个字刚从嘴边喊出,就被屋内一声巨响吓的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那声巨响,引得相隔一个走廊的秘书室众人纷纷出来探问。
    江衡震惊看着周嘉鱼头也不回的方向,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再也不敢进到王谨骞的办公室。
    “杜……杜先生,要不要我让人去追周小姐回来?”
    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往周嘉鱼离开的方向走了了两步,镇定拒绝。“不用,楼下有人等着,应该不会出事。”
    江衡为难,回头朝着那扇木门望了望。“杜先生,那我带您去见王总?”
    杜姓先生与江衡对视,了然一笑。“这个时候进去……只怕时机不太对啊……”
    江衡认命叹气,只怕自己敲了这扇门以后,辞职信是非写不可了。
    三声叩门,伴随着瓷器碎裂的声音,还有王谨骞的一声怒吼。“滚!!!”
    深蓝色西装男人淡定摆手,示意江衡离开。手搭在银质拉手上,男人信步而入,一派从容自得。
    王谨骞站在办公室中央,脚边一地碎片,脸上森然冷意尚未褪去,眼神带着浓重的戾气看向来人,十分不友好。
    “谁?”
    双手习惯性板正笔直的垂放在两侧,深蓝色西装斯文礼貌的自报家门。“杜长遇。”
    男人目光落在屋内环顾一周,心里暗叹不愧是资本家好品味。“小王先生,有人请你去楼下的茶馆里谈一谈——”
    王谨骞终于抬眼正视他,一身蓝色正装,可却不似生意人那般气质,眼光落在杜长遇的领带和那派公式化的笑容上,王谨骞心底清楚了几分。

☆、第五十八章

周景平是参加完一个会临时决意过来的,杜长遇听说他要去cbd那个挺出名的大厦时还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周景平生活规律,常年是家里和办公大楼两点一线的生活,甚少来这种年轻人朝九晚五的地方。
    周景平也不瞒他,惆怅的叹了口气。“女儿出了点事,我临时开个小差。”
    杜长遇跟了他五六年,也不算是生人,周家的情况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心里跟明镜儿一样,周书记一共两个女儿,可是能让他这么着急上火的,除了跟先前妻子生的那个,再没有别人了。
    对周嘉鱼杜长遇也不陌生,平常这爷俩碍面子谁也不理谁,周景平但凡有什么东西要给周嘉鱼或者有什么事儿要嘱咐她,大多是杜长遇来回跑腿办的。
    那时候周嘉鱼还在上大学,也刚刚谈恋爱,她一个人在上海周景平总是不放心,又不好拉下脸来直接说惦记她,只能派杜长遇在周末常常从北京过去看她。
    为此,周景平还曾经动过让两个人在一起的心思。
    当时杜长遇听完,吓了一身冷汗出来。周景平从办公室拿了外套往外走,笑呵呵的问他。
    “怎么就不合适呢?觉得嘉鱼不好配不上你?”
    杜长遇连连否认,在领导身边干工作久了,就越难揣摩他的心意,虽说这话儿是下班了关起门来说,但是该有的本分和界限还是不能丢的。
    “是我不合适,领导您就别为难我了。”
    周景平温和一笑,“我记着你是念完了人大硕士就被分到机关来了吧?这些日子在我身边干的不错,要是论头脑和本事该是我们嘉鱼配不上你才对。”
    杜长遇神情尴尬,给周景平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为难的憋出一句话。“嘉鱼……心思不在这儿。”
    周景平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一眼,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上车,朝杜长遇笑道。“你不愿意这事就先搁下,当我没说。”
    那时候是个冬天,目送着周景平的车走远了,杜长遇站在大院儿里怔了半晌,才回过神儿来离开。那一年的杜长遇才二十七岁,在周景平身边两年,还是个待人处事谦逊小心的大男孩。
    对于印象中那个漂亮善良的周嘉鱼,他想都不敢想。
    于是这件事,一搁,就搁了三年。
    这三年里,杜长遇在工作上越发游刃有余,人也锻炼的越发精干成熟。与周嘉鱼这种偶尔接触的特殊关系,也似乎止在了周景平模棱两可的那句话上。
    黑色轿车一路往城中最著名的商业大厦驶去,周景平坐在后排,沉默不语,间歇从后头传来报纸翻动的轻微响声。
    周嘉鱼闹出了这么大的新闻,虽然没指名道姓的传,但是不可避免还是会对她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杜长遇为了稳妥,还是回头征求周景平的意见。“要不要我去媒体那边……?”
    周景平抖了抖报纸,难得斟酌了一会儿。“先等等,等我跟这小子谈完再说。”
    之前杜长遇是听过王家儿子与周嘉鱼在一起的,也偶尔在送周景平回家的时候见过两次,所以他认识王谨骞,但王谨骞并不知道他。
    杜长遇比王谨骞长了几岁,又是在周景平身边待久了的人,说话行事与王谨骞不太一样,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斯文儒雅在。
    面对这个在金融圈里名声不算小的男人,杜长遇也没有太客气,直接把人请到了周景平所在的茶楼里。
    王谨骞刚经历一场盛怒,身上的戾气尚未完全消散,待人的时候也多了些往日没有的傲气。他与杜长遇一起进入电梯,全程无话,杜长遇站的比王谨骞远了一些,目光无声下落,已是将这位传闻中年轻的执行官先生打量通透。
    王谨骞没穿外套,一件白色衬衫被他刚才烦躁的时候从领口拽开了两粒扣子,虽是半垂着眼睛,脊背却是挺的笔直的。
    杜长遇唏嘘,到底是名不虚传的小威尔先生啊,难怪了周嘉鱼会哭的这么厉害……
    茶楼的二层里,周景平已经斟好了茶在等,杜长遇行至楼梯口不再上前,指了指上头。“王先生自己上去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
    “杜秘书。”王谨骞不轻不重的叫住欲走的杜长遇,谦和转身朝他道。“麻烦你送她回家。”
    回家二字,被王谨骞低沉的声线微微扬起,刻意带了些强调。
    杜长遇一惊,霎时抬眼与他对视,心里忍不住叹他王谨骞好快的反应。
    在两个人吵成那个架势都不忘在暴怒之余关心周嘉鱼的去向,甚至能在这个关头出言提醒自己,还真是,不可轻看。
    王谨骞泰然自若看着杜长遇,礼貌微笑。“那我就先上去了。”
    杜长遇不露声色,与他颔首告辞。“好。”
    周嘉鱼下楼的时候与杜长遇撞上,怕她出事,杜长遇给楼下等着的司机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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