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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成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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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气氛有些低沉,龙伯见顾北北食欲不振,颇有眼力劲的开口为自家少爷说好话:“雪儿姑娘是我们少爷的师妹,目前在美国纽约州立医院任职,是一位出色的妇科医生。”
    妇科?顾北北眼睫一眨,不知所想。
    静了片刻,闵关绍终于回归,伴随一声“开饭”的吆喝,“一家三口”全部就位,拉开了其乐融融、温馨有爱的晚餐时间。
    平平淡淡的台湾家常菜,色香味俱全,颇有几分怀旧感,惹的人食欲大震——但吃得并不安心。
    期间顾北北几次走神,敏锐的第六感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她: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深深爱着这个叫闵关绍的男人,然而更多的却是恨,她恨他,他们之间不应是当下这么和谐的相处模式。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是说她已经看开了,释然了,已经大度到放下过去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跟他复合?只是她不自知而已。
    纵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想想总有一股不甘。
    饭也吃得极少,只几口就觉得饱了。
    东道主热情的提了只螃蟹放进她餐碟,还不忘体贴的拿剪刀卸掉八只脚和两只钳,再剥开壳,标准一副居家好男人形象。
    “你最喜欢的大闸蟹,尝尝。”
    顾北北盯着那坨嫩嫩的螃蟹肉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起身:“我吃饱了。”
    这是要走。
    闵关绍显然没料到她闹这出,愣了愣,问:“怎么了?”
    我要回家,仔细捋捋我们的关系。
    顾北北无意解释,绕出餐桌从客厅沙发拎了包包,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大门。今天的事情节奏发展太快,她有些接受无能,需要时间适应。至于荛荛,那孩子吃饱喝足了自然晓得回家找妈妈。
    倏——
    肩头盖下一件大衣,耳畔同时响起男人好听的嗓音:“虽然只有几步路,但也要注意身体,小心着凉。”
    顾北北心里热乎乎的,紧紧身上大衣,应声点头,却不肯瞧他。
    逃避的目光盯向地面,蓦地右手被抓,继而塞进一样东西,她下意识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当场晕厥,这是……
    钢笔!对她做过世间最羞人的事的钢笔!
    我我我……我不要!
    瞬时的事,顾北北从头到脚羞成一只煮熟的螃蟹,连耳后跟都是粉哒哒的,简直可以媲美餐桌上那道大闸蟹,二者不分伯仲。
    她第一反应是撇手要扔,可惜小手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包裹,要扔不得。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飞快。
    顾北北羞愤欲死,只能将一张通红小脸垂得更低,恨不能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要出来见人,尤其是跟前这个男人。
    去死!去死!竟然送她这种东西,真是——
    “想我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男人的声音邪魅而蛊惑,传进心坎一荡一荡的,又酥又麻。
    顾北北浑身发烫。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一个是脸皮薄羞得,一个眼神太深看不穿所思所想。
    最后还是闵关绍比较主动,率先开口打破沉寂:“雪儿,我们彼此错过太久,我不想再这么蹉跎下去,徒留遗憾。”
    他什么意思?
    “尽快跟秦弈卓划清界限,回我身边。”
    几年不见,这男人依旧霸道不讲理。不过顾北北只觉心里甜滋滋的。
    “我还欠你一场婚礼,不要让我等太久。”
    天晓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回家吧,我看着你走。”
    嗖——
    顾北北逃了,如获特赦令的囚犯一溜烟功夫已跑得没影没踪,不过这次落跑堪称史上最狼狈的一次落跑,因为中途几次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腿软。
    软绵绵的双腿好不容易撑着娇躯回到家,身子一瘫,瘫在沙发上缓神。摸摸身上大衣,似乎还带着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体味,淡淡的,清爽甘冽,一如记忆中的味道。
    顾北北唇角一弯,露出两颗浅浅的笑靥
    秦弈卓方踏进客厅看到的就是妻子这副幸福思春的模样,视线在她披着的那件男士大衣上停顿一晌,心神一凛,面色不动,问:“什么事这么开心?”
    顾北北见了他笑容更甚,也愈加兴奋,提笔想写什么,发觉手中握的是那只暧昧的钢笔,脸不由红了红,赶紧塞进大衣衣兜,又从包包里抽出小本和惯用的水笔,写道:“阿弈,结婚前我们说好的,如果将来……”
    “什么味儿?”秦弈卓皱眉打断。
    有味儿吗?顾北北停下笔,嗅鼻子闻了闻,好像真的有一股怪味儿,而且这股味是从她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不,确切的说是从她披着的那件大衣上发出来的。
    秦弈卓走近,附身在她身上嗅了嗅,眼中温度骤降:“北北,你被下药了。”
    顾北北懵。
    “当年我在美国学医的时候……”
    当年秦弈卓、闵关绍、三位同门师兄妹闲来无事研究药剂打发时间,无意中配出一种药用激素,服用的人会迅速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五羟色胺等激素,其中多巴胺主要负责大脑的情|欲,传递兴奋及开心;去甲肾上腺素会令人出汗并且心脏狂跳,做事冲动;五羟色胺是爱情中最重要的化学品,可以令一个人暂时性精神失常。
    鉴于其特殊的生理反应,三位师兄妹商议决定为这种药物命名为蝶恋花。可以口服也可以化成药水喷洒在其他物件上,不过效果会打折扣,而且有一股淡淡的异味,不细闻根本不会发现。
    “北北,你今天跟谁在一起?”秦弈卓问。
    闵、关、绍!!!
    顾北北怒不可遏,心里这个恨呐,起身,奔隔壁。
    不想胳膊被拽,她回眸,见秦弈卓脸色生硬:“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是啊,去了又能怎么样?
    再抽他几巴掌?揍他一顿?当面撕破脸?吐他一身唾沫?咒他十八代祖宗……
    顾北北挫败的坐回沙发,生闷气。才恍然怪不得她今天的行为那么反常,原来是……
    呵呵,闵关绍,七年前你也是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勾引的我么?
    你好!你好样的!
    她越想越火大,越想越觉得身上那件大衣碍眼,干脆一扒拉脱掉,盖垃圾桶。
    碰巧刘婶进来收垃圾,见好好一套大衣被丢,忍不住心疼的问:“夫人,这衣服不要了吗?”
    “扔掉。”
    刘婶见女主人脸色不善,也不敢多问,赶紧收了垃圾撤退。
    剩下夫妻二人自怀心事。
    秦弈卓挑眉瞧了瞧妻子,问:“对了,刚刚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什么事?”
    没事。顾北北想了想,道:“荛荛在隔壁吃晚饭,可能晚点儿回来。”
    “恩,稍后我去接他。”
    “麻烦你了。”
    “不麻烦。”而且乐意之极。

  ☆、第23章 Alice

闵关绍所谓的“我会治好你”就如同命令般,说一不二,雷厉风行,不给对方任何拒绝的余地。
    才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已替顾北北预约好一位在音哑疾病方面属世界权威级别的医生,与其一起对她进行了联合会诊。
    顾北北一时闹得不知所措,甚至凭空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不惜一切欲要将她从无声的世界拯救出来,狠狠敲碎目前平静而安宁的生活,手段强硬,霸道决绝。
    他们在她身上做了一连串有必要与没必要的检查,只差将她整个人剖开来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随后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讨论了一会儿,那位特约医生做下断论:“她能发出‘啊’‘呃’‘恩’等简单音节,证明她的发声结构没有问题,而且经过观察她的声带没有丝毫受损的痕迹,跟正常人毫无二致,按理她应该会说话,可是……”
    “依您看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闵关绍不耻下问。
    大医生也疑惑了,猜测道:“唯一的解释是她不想说话,这是心病,恕我无能为力。”
    最后大医生离开了,诊室内唯独剩下他们二人,足足有片刻钟的相对无言。
    说到闵关绍,其乃医学界的传奇人物,无论走到哪家医院都倍受青睐、万众瞩目,当然,他也享有特权,尤其是在唐氏医院,比如,堂而皇之的霸占别人的办公室!就好比眼下这般。
    “姐夫,不用白费心思了,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顾北北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却懊恼的发现笔尖刷刷刷的书写声反而使得他们之间诡异的安静愈发刺耳。
    闵关绍挑眉看了看她写的,凝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以为经过昨天你已经承认了。”
    “姐夫,我从未承认过什么,有一点请你谨记,我是顾北北,不是你自以为的顾映雪。”她扳着娇颜冷冷的警告,“还有对于昨天的失态,我向你道歉,那并非我的本意,你对我做过什么相信你心知肚明。”
    明,明白得很。闵关绍已经默默问候了龙伯的十八代祖宗,若非那老头出的馊主意事情也不至于弄巧成拙。他低咒一声,说:“我不逼你,因为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亲口承认。”
    不会有那一天的。顾北北心道。
    顿了顿,闵关绍又说:“即便你已经放弃治疗但并不代表我也死心了,要我在分开七年之后接受你成为哑巴的事实,我办不到。”他坐回桌前,随手抽出一张空白的病历表在上面写下一连串龙飞凤舞的字,全是些深奥的专门术语,晦涩难懂。
    与此同时,顾北北也在自己的本本上快速挥舞着:“你想怎么样?”
    “我要听你说话。”
    “说什么?”
    “什么都好,就是不要一句话都不说,憋得难受。”
    “我不难受。”
    “我难受。”
    滚!
    特么真想破口大骂——如果她五音俱全的话。
    顾北北深呼吸,压压火:“我现在不是正跟你说话吗?”
    “这不一样。”闵关绍停下笔,一脸正色的看着她:“雪儿,当年你和北北站一起我一眼便能认出你,凭的是什么?眼睛,北北的眼睛很清澈,很干净,藏不住事;而你的眼睛流露着浓浓的爱慕我一眼就认出。可现在你的眼睛又深又沉,静得可怕,虽然我看不透,读不懂,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不想被我发觉。”
    “没有。”
    “你有。”他满口笃定,“我不会就此罢休的,无论你如何逃避,我都要挖出藏在你心里的秘密。”
    顾北北的内心苦涩不已:“哪怕我不愿意,你也坚持这样吗?”
    她眸底闪烁的悲伤仿佛针刺般螫穿他的胸口,那一闪而过的心痛令他有片刻迟疑,不过却丝毫不改决心:“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真相是顾映雪死……”
    啪——
    震得耳膜发疼,顾北北吓了一跳。扬眸,见男人拍案而起,脸色铁青:“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后果你承受不起。”
    好吧,不挑战就是了。
    诊室再度恢复沉寂。
    后来闵关绍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只道:“我先送你回家,明天跟我见一个人。”
    顾北北隐约猜到那个人是谁——。
    “是闵关绍的初恋情人。”
    回家请教老公何许人也?秦弈卓如是说:“她是意大利籍华人,据说外祖父是中|央高干,父亲在美任教,当年机缘巧合投身医学成为我们的师妹。闵关绍对她一见钟情,不过有段时间因学术讨论问题我跟走得比较近,他吃醋了,找我下战书,扬言赢的人抱得美人归,输的人离开美国离开并且发誓终生不再碰手术刀。”
    好毒!不愧是闵关绍的一贯作风,不留余地。
    “挑战项目是一对双胞胎兄弟的心脏搭桥手术,用时少、最先走出手术室的人获胜,闵关绍运气好抽到体质较强的哥哥,比我快三秒,所以……”
    “所以你就这样放弃学医了?”顾北北面露惋惜。
    “是……也不是。”秦弈卓深深的看着她,白炽灯打在男人眼睫影下一道淡淡的剪影,似有流光溢彩划过,“我压根没把他的挑衅放心上,但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导师,导师建议我暂时回国避避风头,等时间久了或许闵关绍可以不计前嫌收回战帖。”
    “后来呢?”他揪着小辫子不放?顾北北猜测。
    “我听从导师的建议回国,可是回国之后爷爷一直逼我去见与我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我不肯,冲动之下离家出走,没想到这一走……”说到这秦弈卓突然噤声,古怪的看着顾北北。
    她不解:“发生了什么?”
    “我遇见了她。”
    顾北北了然,收起小本回房间,不再多问。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道不愿被触及的伤疤,她是,秦弈卓亦是。当年秦弈卓离家出走以后遇见了真爱,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他的真爱死于一场意外,而他也变得萎靡不振,惶惶终日。
    传言都道秦弈卓是被闵关绍逼出的医学界,实则不然,是他自己过不去那道坎。
    自古情之一字,伤人最深。
    顾北北一直都知道秦弈卓是个有故事的男人,而且她至今想不通秦弈卓为什么肯跟她结婚。她要学历没学历,要势力没势力,要能力也没能力,当年的她草根女一个,还是个哑巴,屁股后边带着个拖油瓶小包子,更掉价的是她曾堕落到去当坐|台女。
    相比之下,秦弈卓甩她简直十万八千里,人家是留过洋的海归高材生,富二代,大土豪,还是个boss老总,而且吧,长得帅,颜值爆表,人品、性情、脾气啥的都挑不出刺,不花心,不挥霍,有自制,能约束,钻石男,金龟婿。
    然而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竟然真的结婚了。
    初时顾北北委实担忧了一阵,问秦弈卓:“你爷爷那边怎么办?还有你那位未婚妻?”
    “交给我,我会处理。”
    事实证明秦弈卓真的有办法说服他爷爷答应这桩婚事,只是婚后双方往来淡漠,除了秦弈卓的母亲偶尔过来走动。
    “北北,今年中秋母亲要来。”翌日早餐,秦弈卓奉上这个天大的“喜讯”。
    顾北北险些“乐”晕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的,我会准备。”
    饭后秦弈卓匆匆忙忙出门了,顾北北担心早间天冷拿了件外套追出去,不成想撞见一个身段妖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上了她老公的豪车。
    是许嘉。
    多日不见许嘉怎么变成了那种调调,一看就是被大款包养的情妇。
    “怎么?亲眼看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偷情,滋味如何?”西边传来一道声音,语带讽刺兼幸灾乐祸,闭着眼都知道,肯定是毒舌闵关绍。
    顾北北不予理会,转身回屋。
    “十点钟我来接你,别忘了。”
    不敢。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_→)
    不得不承认是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东方血液赋予的古典美与西方文化熏陶的大气完美融合,相得益彰,抢镜的大波浪卷长发一直垂落腰间,扎人眼球,头顶采用只有真正美女才能驾驭得了的中分,简单,却也粗暴。
    美,就是任性。
    与她站一起,顾北北顿时感觉自己是被生生比下去的小家碧玉,上不得台面。
    什么嘛,简直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对路边信手拈来的狗尾巴草,三个字:没得比。
    一身白大褂将其凌人的华贵消减几分,却又平添一种别样风情。“绍,请你回避。”诊室内公事公办下达逐客令——当然,这间诊室同样是闵关绍鸠占鹊巢抢来的。
    有能力,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
    作恶的那厮果断不干,看着顾北北,轻声细语:“别怕,我陪着你。”
    滚!
    蹙眉:“绍,除非她是你的太太,否则你无权窥探患者*。”说着看向顾北北,问:“顾女士,你们是夫妻吗?”
    顾北北诚实的摇了摇头,态度十分虔诚:赶他走,赶他走,赶他走……
    “绍,不要妨碍我工作。”
    闵关绍又看顾北北,见她转头不理,这才不情不愿的出诊室。
    他一走,顾北北愈发不自在,想到接下来即将面对的“酷刑”,一颗心不由突突突发憷。她好歹上过几年大学、读过几年医、甚至做过婚检的人,自然晓得诸如不孕不育等病症的检查治疗需要当着医生的面暴露自己的生殖器。这没什么,否则当年她也不会拽着那男人去做婚检,膈应就膈应在:这位为她检查的医生是闵关绍的初恋情人。
    omg!作死的节奏啊。
    不干,打死都不能干。
    顾北北坐那傻愣愣挺尸,一动不动:我要走,我要走,我要走……
    正当她胡思乱想欲找借口逃跑的时候,怎料突然一改之前正儿八经的形象,对她友善的笑了,好似一朵明媚骄阳照亮躁动不安的世界,所有烦恼一扫而空。
    美人的笑总是令人如沐春风,赏心悦目。
    “看得出你是不情愿的。”
    这话几个意思?顾北北眨眼。
    “你不想做可以不做,我是医生,不会勉强病人。”
    顾北北怀疑的看着她。
    “真的,陪我说会儿话吧。”
    最终顾北北逃过一劫,躲诊室跟主治医师唠了半天嗑,然后高高兴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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