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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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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乞讨的人,一个是当年陆氏的总裁,就算有疑问也没有人在意的。”
陆欣妍想到了什么,说道:
“我还查到当年这个男人入狱后,方晴去见过他一次,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怀孕了……怀孕了,去监狱见一个罪犯,难道她和那个罪犯认识?”
许茹念的直觉在告诉她,这个坐牢的男人,和陆志恒方晴之间,一定有关系。
“妈,我就查到这些,不过你到底是想查什么?”
“这你不用管,这个男人现在是在凉城的监狱里么?”
“是,已经关了二十年了。”
……
回陆家的路上,许茹念坐在车里,一直看着手中的资料。
一个叫做杨富的街头流浪汉,平日里乞讨为生,时常有点小钱就拿去赌博。
可为什么,方晴要去探监呢,还是怀孕的时候去的。方晴之前不会认识这种人的。
最后又被陆志恒亲手送入了监狱,疑点重重,许茹念一定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方晴死了,陆志恒不愿说,那她……就亲自去看看这个被囚禁了二十年的犯人,从他口中也许能知道一些她疑惑的事情。
“掉头,先不回家了。”
这个时候还早,她还有时间,去一趟监狱。
到了监狱外,她下车让司机等着,兀自一人去探监。
“杨富?请问你是他什么人?”
那警察也像是有点年纪了,应该是很了解杨富那个犯人的,整整二十年没有人来看过杨富,那人也说自己是没有亲人的,如今却来了一位穿着不菲的贵太太。
许茹念想了想,笑道:
“一个老朋友。”
几分钟后,探监室。
许茹念看着那穿着囚衣的中年男人进来时,微微一怔,那胡渣看了让人恶心,头发也像是几年没有打理过了一般脏乱。
杨富瞧见是个美丽的贵太太,自然是高兴,那模样在许茹念看来,就像是一条狗。
“你是我的,老朋友?”
都二十年没人来见过他了,如今却多了一个老朋友,而且看上去还是个有钱人。
许茹念才不会对这种男人笑,冷着脸色,字字清晰:
“杨富,二十年前因为盗窃陆氏机密入狱,是你吧?”
只见杨富脸色从痞笑变为了僵硬,立刻就不说话了。
“我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我没什么可说的。”
人越是这样,就越证明,是心虚。
“当年你被送入监狱的罪名,只怕不是盗窃机密对吧?”
见杨富不说话,许茹念想了想,笑道:
“我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如今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董事长夫人?”
杨富拧眉,问道:
“你……是陆志恒的老婆?现在的老婆?”
“是。”
“那……”
见他想问什么,又欲言又止,许茹念猜测试探性问道:
“你是不是想问,陆志恒的前任太太,方晴?”
“没,我不认识她。”
“她已经死了。”
很明显,这个说不认识方晴的男人,在听到方晴死了这句话时,身子颤了颤,虽然只是轻微的,可许茹念还是感觉到了。
“你和方晴认识,在你入狱后她来见过你。”
这次,对方是彻底沉默了。
见他是不肯说,许茹念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
“杨富,你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钱还是自由,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听到自由和钱,杨富自然是心动的。
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二十年了,他不想到死都在这牢狱里,可是……
“你……你真能帮我?”
“当然。”
犹豫再三,他才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方晴的关系。”
“我……我和前任陆太太,并不认识。”
“你在骗人。”
“我没有,没有骗你!”
杨富摇头,他的确是不认识那个人,不过是因为一件事情,让她恨透了他,所以才会坐了整整二十年的牢。
“你当年,为什么会进这里?”
“因为我犯了罪,可不是盗窃机密,那种事情我一个乞丐怎么做得到。”
“那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就在杨富说完下句话时,许茹念已然大脑一片空白,除去震惊,只剩下呆滞。,
——强。奸罪,当年我强。奸了前任陆太太,也就是你口中的方晴。
……
陆家。
“闲了这么久,还不想去实习?”
难得今天许茹念不在家,说是出去和某位贵太买珠宝,陆安染落得清闲,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电视,正在播着搞笑剧,像是忽略了父亲的话,憨笑两声。
陆志恒啖了口茶水,冷眼睨着那没营养的电视剧,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再问。
这事,又给她晃过去了。
陆安染心里小小的欢喜,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电视。
“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忌日了。”
“爸,我没忘。”
她就算是再糊涂,也会记得母亲的忌日的。
陆安染看着父亲,要说他不爱妈妈,可却总是记得妈妈的生日忌日,记得妈妈的喜好,记得她最爱的是素白的木槿花。
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爱过母亲么。
可是许茹念和她的一双儿女的存在,让陆安染不得不质疑曾经以为的恩爱父母真正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爸,我能问问你么。”
“什么?”
女孩转了转眼珠子,直接蹭到了陆志恒身边的位置,和平日里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她就像小孩那般,杵着下颌,呆呆看着。
“你……爱过妈妈么?”
只见陆志恒手上抬着的茶杯微微顿了顿,而后他放下杯子,拿起桌上放着的报纸,没有回应,翻看着手中的报纸内容。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比较一下,不然她心里不平衡。
“妈妈和念姨,你觉得谁更好?”
“这个不做比较。”
“为什么不做比较?哦,我知道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心里,妈妈做什么都比不上那个人,对不对?”
陆志恒听得出,这祸头子开始跟他置气了。
说他平日里脾气大,这丫头可比他还较真呢。
无奈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
“小小年纪,懂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我怎么不懂了。”
陆安染不满的撅嘴,就像在她心里,谁都无法跟陆慕白相提并论,并不是因为别人不够资格,而是……她已经看不到其他人在她心里存在的位置了。
“哎呀,你说嘛,说嘛!”
她不死心,摇晃着父亲的手臂。
以前他被她缠得烦了,也会无奈将就她的。
“你说,妈妈比许茹念好看!”
陆志恒真的被这丫头给烦死了,只好默认的点头:
“恩。”
算是勉强得到了答案,陆安染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咿咿呀呀在一旁傻笑个不停。
这时,许茹念回来了。
才一进客厅就看到那坐在沙发上的父女两,女孩嘴角的笑容很是得意,而陆志恒也带着宠溺的笑意。
陆安染见到进来的人是许茹念时,笑容瞬间没了,又乖乖爬回自己的位置,好好看着脑残电视剧。
而许茹念,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还在出神。
杨富的话,一直潆洄在她耳边:
——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在等自己的丈夫来接她,可她等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来。
——我动了色。欲,没有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女人,就对她施暴,强。奸了她。
正文 第89章 安染是什么血型?
如果那个杨富说的是真的,那么——
陆志恒是因为知道了方晴被辱的事情才让杨富坐牢的,夺走他终身的自由。
那一切就可以解释了,为了不让任何人知道当年的陆太太遭遇过了什么,盗窃机密不过是随意安的罪名罢了。
可是她还有一点没有想通。
若是方晴那么恨那个玷污了她的人,又为什么,去探过一次监狱呢。
还是怀孕的时候。
很明显,杨富不知道当时那个陆太太为什么来,也不知道她怀孕了。
以为是来看他的报应的,可在许茹念认为,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的。
如今她只觉脑袋一片晕眩。
原来当年,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看向那陆安染,她不知道她的母亲遭遇过什么吧,陆志恒的保护下,就连许茹念这二十年来都不知。
陆志恒啊陆志恒,若非今日是我查到了,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呢。
方晴,虽然你是被强的,可是在我看来,你身子不如我干净。
我从跟了陆志恒这三十年来,只有他一个男人。
偏偏你却坐了二十多年陆太太的位子,如今等到你死了,我才能捡你剩下的。
殊不知,脏的恶心。
陆志恒,你保守这个秘密,为的是你的陆氏名誉你陆家名声还是……方晴呢?
我看不懂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你和她不过是相敬如冰的夫妻,没有真的感情在。
可在看到你对她的女儿比对我的好时,我就开始怀疑,你爱的,到底还是不是我了。
见许茹念不说话,径直走上楼回了房间,连父亲都没有理会。
陆安染小声吱了一句:
“她该不会是听到我们讲话了吧?”
问谁更漂亮这种事情,被比下去的那个,自然觉得自己是被人给说小话了。
陆志恒蹙了蹙眉,淡淡回道:
“别多想。”
“哦。”
不想就不想嘛,反正受气的又不是她。
……
这一晚,许茹念好几次想叫醒陆志恒,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停住。
叫醒他然后呢?
问他为什么方晴的事情这二十年来都不跟她说?
还是指责他,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让自己在外受苦了这么多年?
亦或者,是哭闹更是得意方晴不如她?
不,她许茹念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却也不愿做那种女人。
方晴已经死了,当年的事情再被挖出,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吧。
被骗了二十多年,想想真不值得。
杨富说,那一晚方晴在等她的丈夫来接她。
可一直没有等到。
许茹念也想不起来是哪一晚,那时候的陆志恒又在做什么了。
他和方晴刚结婚的那一年,陆慕白被她送去了国外,才不到七岁。
而她生了欣妍,满周岁的欣妍总是生病,她也借机打给陆志恒让他来看女儿。
有几次,其实女儿并没有生病,不过是许茹念怕陆志恒成天和方晴在一起会忘了她。
才故意让自己女儿发高烧不理,等到陆志恒来才哭诉,让他守着一整晚。
是在那时候,方晴出事的么?
许茹念不敢去想,也不再去纠结了。
方晴,也许错就错在,我们爱着同一个男人。
女人之间,想要的不过是唯一。
我知道你想要,而我也想。
所以争夺,妒忌,计较在所难免。
如今你也死了,没人和我争和我抢了,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就当一切都过去吧。
不过——
她还是没有想通,方晴为什么去探监。
怀孕了……等等!
许茹念猛的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开了灯将陆志恒唤醒。
“志恒,安染是什么血型啊?”
陆志恒自然而然回了一句:
“A型。”
“和你不是一个血型?”
陆志恒是B型血,和陆慕白一样的血型,欣妍也是。
可陆安染却不是。
却是陆志恒听到这句话时,彻底睁开了眼睛,看向妻子那疑惑的目光,顿了顿,回道:
“是么,许是和她妈妈一样的血型。”
说完,陆志恒看了眼时间,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我就是随口问问,晚了,睡吧。”
不等陆志恒再说什么,许茹念已经将灯熄灭,翻身睡下,闭上了眼。
可是她此刻的心脏跳动得很快,心中那大胆的猜测,竟然让她……
如果,陆安染也不是和方晴一样的血型呢?
又如果——
陆安染和那个杨富的血型是一样的!
天呐,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当时方晴怀孕的时间,的确让人无法不去猜测。
看来有的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
“接电话,快接电话。”
陆安染知道自己总是大晚上给陆慕白打电话的行为是很不好的,可是——
她睡不着嘛,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哥!”
那接通的瞬间,她就精神异常的亢奋,对方像是有些无可奈何。
“很晚了。”
“但你也没睡啊。”
晚,是对于困了的人所说的。
他没有睡,而她睡不着,自然这个字没啥意义不是么。
“被你吵醒了。”
陆安染:“……”
额,她把他,吵醒了啊?
末了,十分自恋的反问一句:
“不听到我的声音你怎么会睡得着呢,对吧?”
良久,陆慕白没有回应。
“好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晚本来是开心的,可又总是觉得,马上就会见不到你了一样。”
陆安染莫名的第六感,让她觉得很不好。
总觉得,她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
希望是错觉吧,不然糟糕透了哦。
可男人的关注点似乎是在前半句,今晚本来是开心的。
“为什么开心。”
没有他在,也会开心么?
“嗯……我不告诉你!”
电话里,女孩的笑声轻聆动人,她才不会傻到告诉他——爸爸说,他妈妈没她妈妈好看呢!
“再过半个月,我就开学了,你都没点表示么?”
“我倒希望你开学。”
“……偷偷告诉你,我也是。”
在凉城,虽然距离近了,可见面的次数反而少了。
尤其是现在许茹念的那双眼睛,就像是骇人的斧子一样,被她看到,就像是被劈到了一般。
这一晚,她似乎像是服了兴奋剂一般,一直嘀嘀咕咕的再说。
而他也不打断,静静听着。
很快,当她说不动了,说累了,说困了。
迷迷糊糊,就拿着电话贴着耳光睡着了。
而陆慕白,却清醒了一夜,听了女孩一整晚均匀的呼吸声。
仿佛,她就睡在他身边一样。
这样的时光,若是能无限延长,倒也不错。
……
秦家。
“向远,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从成为秦氏的总裁后,每晚几乎都有应酬。
陆欣妍知道秦向远忙,刚接手这几个月来,面临了不少的难题。
可也不能每个晚上都让她空守着一间房,等不到他回来吧。
秦向远倒在床上就睡,哪里理会女人的抱怨。
陆欣妍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想让他洗浴后再睡,却是去脱他衣服时,在他那白衬衫领口看到了一抹艳红。
是女人的口红印。
“你……秦向远!”
她狠狠推了男人一把,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么肮脏的印子带回家。
也没料到,平日里只有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狗血一幕会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来经历一次。
“别烦我!”
秦向远讨厌女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但今晚陆欣妍怎么都不依,一定要这男人清醒过来,给她好好解释清楚。
端了一杯水,直接毫不客气的朝他脸上泼去。
那冰凉的液体泼在秦向远脸上时,他猛的惊醒,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碎骂一声。
“清醒了是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哪个女人印上去的?!”
扯着他的衬衫领口质问,可秦向远扬手就是一耳光落下。
深夜,这一耳光打的很重,很深。
陆欣妍只觉耳边一阵嗡嗡,脸颊上的疼痛瞬间凝固成了麻木。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颊上已经是红火辣辣一片。
“秦向远,你打我?!”
他竟然,动手打她!
他和她才结婚多久,他竟然这么对她!
“陆欣妍,你这个妒妇,就该打!”
“妒妇?你就差没把女人带回家了,我为什么不能问?”
秦向远烦躁的脱去衬衫,拽住女人的手臂,就几乎是扔的力道把她关在了房门外。
“秦向远,你开门!”
那也几乎是砸门的力道,一直在响。
可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倒是佣人都纷纷被吵醒,出来看着,女主人被关在房门外的一幕。
陆欣妍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都是猩红和泪水,她哭着转身就跑出了秦家。
秦向远竟然这么对她,她一定要告诉爸爸和哥,让秦向远给她认错道歉。
……
陆家,几乎是凌晨五点时,一家人被陆欣妍的叫唤给吵醒的。
许茹念披着外套就下楼,看到正在哭骂的女儿,震惊了一会儿后问道:
“欣妍,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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