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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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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这样考虑,女孩不是已经痛改前非,真心回到社会了吗,所以,能不能多一点包容心?”

    “二小姐,你脑子怎么回事,那可是有过龌龊男女关系坏女人啊,想不到你也要包容!”

    “不是这意思,姑姑,暂时的容忍,也是考虑。是否可以给民子一点缓冲的时间——”

    “不行,这种想不到的馊主意,亏你也出得了口。让一家人去承认那婊子,别说暂时,哪怕一秒钟也不行!”

    “和承认无关。只是希望处理问题。有一点缓冲的时间。一方面民子安下心来学习,同时,也是给时间让他去冷静考虑?”

    那姑姑摇头。强硬地喊;“方利秀,我看你比你弟弟还要危险!我现在警告你,要是还顾及到我们,认为我还是你姑姑,最好在外面。给我闭上你这张臭嘴。而且你这些废话,我也根本就没心情听!”

    就算话说到这份上,方利秀还是忍受着那对她厌恶的目光,恳求的说道;“真的很担心,姑姑,不是心理上沟通,而是外部对民子一味的压力。其结果,会不会存在适得其反的可能?”

    “什么适得其反,不明白你这意思。”方利风疑惑道。

    “本身就抗拒,要干脆我行我素,心理逆反。会不会就存在这样的问题?”

    那姑妈烦躁地喊;“够了,这种事我们不讨论,也讨论不起,根本无聊的黏黏糊糊妇人之仁。告诉你,只要我活着,想让他们还有任何来往,这绝对不可能!”

    “姑姑——”

    “方利秀,”那姑姑喊,态度更加严厉地说道;“我已经听你大姐讲过了,你那样的馊主意行不通!社会上有那么多的这类人,他们抢劫,杀人,偷盗,强奸,犯下那些可怕可耻,甚至骇人听闻的罪行,你同情,你包容,让他们呆在自己眼皮下,可能吗,他们真的就立地成佛了!”

    姑妈的声音落下,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了,安静得甚至可以听到姑妈愤怒的喘息。

    但片刻后,又是方利秀那沮丧的说话。

    “胡苹的情况,和十恶不赦根本性质不一样。民子现在又很关键,难道试着考虑一下,这怎么就不行啊?”

    “肯定是不行,这也是做人应该的原则。可以说,就算你把社会上这样的东西弄回来,一人去讨一个,讨十个百个,社会就包容了吗?该不会,也想着要和他们同流合污了吧——”

    自己一向敬重的小姑子啊,居然也一般人那样蛮不讲理,尤其眼看女儿这种受委屈,那母亲有些坐不住了。

    “化敏妹子,你的侄女吶,有什么不对,可以多批评不是?”

    那姑妈也觉得自己过分,脸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她耐了性子,柔和了声音地说;“好吧,不考虑牵连,名声,还有这脸也可以不要,算是够开放了吧。但你们想过没有,到底给流氓犯罪头子做过姘妇,还可能当下流女子是花,她还算得上真正的女子吗?”

    方利风摇头;“婊子,本来就那种货色!”

    “而这种婊子早就是女人了,既不是女孩,也完全的没有了贞操,可你们的兄弟他缺少了什么?他上哪儿去烂过嫖过,清清白白一个小伙子,凭什么,让他去要那种不干净女人?就算没有犯罪的脏事丑事,按乡下人的话说,这女人,充其量也不过二头货!”

    方利秀惊讶地瞪着她姑姑;“二头货?姑姑,真不敢相信,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方利秀摇头;“不,我不同意的,是姑姑你这样来说我们女人。坦白说,把女性不当人,看作货,明显就是封建歧视意识的观念。”

    那姑姑也是激怒了,她嘴唇哆嗦,眼光直直地瞪着那侄女,严厉地说道;“够了,没有心情还跟你咬文嚼字!方利秀,要是认为你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可以按照你自己想法去做。但有一点我要警告你,你不得干涉和妨碍到我们的努力!”

    虽然也委屈,但那侄女却仍然坚持地说道;“很理解姑姑,也知道姑姑对晚辈的呵护,但还是想提醒,特别感情问题啊。就担心,要事与愿违无法收拾——”

    那姑姑打断她的话,不客气的喊;“闭上你这乌鸦嘴,这种事我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训!”

    由于心里不安,母亲又一次站了出来。

    “化敏妹子,孩子不懂事,也不要心里去啊。只是这件事,特别那些厉害关系,人这心,还是不好明白吶?”

    当然,嫂子毕竟是哥哥的爱人,方化敏不得不考虑了。虽然统一思想,也得讲个方式方法,比如抚今思昔的传统教育,会不会就可以加强人们的危机意识。

    于是,姑妈推开身边的方利风,接着站了起来。

    “嫂子啊,我这可不是生谁的气,而是我觉得,我们不能够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对吧。想一想他们的父亲,我苦命的哥哥方化成,他做过的都是什么,该不是坏事吧。按追悼会上的说法,他做人一向光明磊落,胸怀全局。

    “解放战争淮海战役负过伤,南征北战,曾经立下了多少的战功。可是那些人批斗他,说参加革命是投机,批判他和土匪喝酒,用改编来让敌人混入革命队伍,从根本上背叛了无产阶级。你们也知道,那些人是怎样收拾他的,除了戴高帽子,挂黑牌,还让他站在几根重叠的櫈子上。

    “把最底下的凳子踢翻,人从半空中掉下来,双手又是反绑,脑壳跌破了,鼻子嘴巴都是血。这种血的教训,难道你们现在,真的就全都忘了吗!”

    “没有,没有啊!姑姑,你别再说了——”

    她的大侄女哭了,而方利秀身边的母亲,也伤心得手捂脸,早就是泣不成声。

    姑姑虽然也抹眼泪,但因为电话铃声在响,所以只好暂时放弃了悲伤。

    但很快,接电话的那姑姑说话,声音却变成了焦虑。

    “什么意思啊,我的翟大姐——当然,我马上赶去你那——”

 第七十六章他疯了

    胡尘醒了,胡尘是在一阵鸡的啼鸣中惊醒的。

    座落于在村尾的单家独户,并不存在饲养;居然又是鸡的啼鸣在将他从昏睡中唤醒,胡尘睁大了眼睛,禁不住茫然地四顾。严密封闭的漆黑房间,仅有的几缕细弱阳光,并不足以搅动满屋的黑暗,但仍然惊得胡尘禁不住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外面已然阳光照耀,这样的大白天自己不是上班,甚至还躺床上的情况,胡尘怎么想,这近似于呆滞的头脑好像也理不出头绪。不过他这种醒来的声音,却又是很快召来了另外的一条人影。

    当然,那是他一样习惯于这种黑暗,显得身体瘦弱娇小的老婆。不过就算不声不响,悄然来到了他的床前,但这王立清也只是床前站立地等待。

    又过了片刻,也许是他还不说话,女子开始了解开身上衣服纽扣。在敞开了上身后,手挽上他脖子,让他的脸埋在了自己这胸口。

    不过这一次,女子这种习以为常的安抚出问题了,因为胡尘不是顺从而是用手推她。

    当然,这并不奇怪,因为不是酗酒时候的胡尘,对于女子任何亲热的努力,他从来都是很干脆的拒绝。

    “现在,这什么时候了?”他问。

    “还早着呐,晌午也不到,胡大哥。”

    “怎么回事,我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你是没去,可你也用不着担心啊?”

    他怔了怔,但又是奇怪地问;“不担心,好像星期天刚过,是这样吧?”

    “可是你病了啊。胡大哥。”

    “是吗,我病了,怪事!”

    女人有些着慌的说道;“真的是生病,你生病了耶!所以特别还买了鸡回来,就等着你醒。这人生病了。就得替你补一下身子呀。”

    他病了吗。自己居然也生病,这的确很有些古怪。但随之而来的意识恢复,他不但微微摇头。而且还有了激动。

    “根本不是,我他妈不是病,而是混球,十足的不一般地混——”

    酒醉的胡尘骂人,这的确也并不稀罕。在以前他出现这种情况。王立清经常是让他脸埋自己胸口,然后亲着地让他很快安静。

    当然,有时候,胡尘还会念叨一个芬的女人。但就算他把自己当做了别的女人,她王立清也不会计较,因为毕竟有恩于自己的胡大哥啊,人不知足这行吗。

    由于不是酗酒。而是酒醒,丈夫骂过之后好像在瞪着自己。而他这种就像中邪了一般安静,这种尤其的反常,女人难免有些着慌了。

    虽然看不清脸上表情,但是王立清很快又是猜测。丈夫大概是在等着自己的解释吧,于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了起来。

    因为自己的胡大哥生病了,单位里有制度是不是,所以她就去了厂子。

    锅炉班长说,胡尘从来都没有缺过勤,应该真的是生病。所以他就带自己去医务室,在那里让医生拿药,还帮着填写了假条。

    “假条吗,怎么样假条?”

    “就是休假呀?班长说,干脆补休吧,因为不会扣奖金。还说星期天加班拉煤渣,胡尘一直都没有补休过。”

    胡尘呆呆地看着她,似乎极力在回想什么。但越是记忆,他这脸上,也越来越开始表现出了痛苦。

    “生病?对呀,我他妈生病!不过,我这算生他妈什么病呐!”

    女人慌忙说;“胡大哥,会的呀?人吃百谷,从来就没有不生病的。”

    胡尘刚刚拿起衣服,并不是穿又在放下,一脸迷惘的像在思索,或者考虑什么。可是突然间,胡尘就好像很难过一般,让人莫名其妙的喊了起来。

    “生病了,这可以肯定!但不是这身体有病,而是脑子。可是这脑子坏了,你有过发现吗,这以前?”

    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这胡大哥,这会儿怎么了。但说他脑子有病,平常真的看不出来呀。

    不,不会,胡大哥的确是生病,而不是脑子里出问题。原因就是他们,几天前法院来的人,特别那一块来的,像刀子嘴巴一样厉害的女子。

    想不到从城里来的斯文漂亮女子,居然还是这种的可怕,就连从来也不害怕谁的胡大哥,也会被她给镇住一样的哭了。从来不哭也不笑的他,不但疯了一般嚎啕大哭,并且哭着的他还拿了自己的脑袋撞树子。

    那些人走了,她扑上去抱他,拖他;“胡尘?我的胡大哥啊--”

    然而,这个在她眼里从来既不哭也不笑的人儿,任凭她拖拽,哪怕睡倒在地上也仍然是哭。

    后来他不哭了,可是从地上爬起来的丈夫又是挣开她,推到她,然后发狂一般拼命的奔跑。

    她追赶了,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疯子一样,摔倒之后爬起来仍然又是跑。她追赶不上,只好四处寻找。终于在水库边找到人,搀扶他回家,结果又是他灌下一肚子的酒。

    谁知道就这样坏事了,第二天丈夫没有起床,额头温度好烫。相信他是发烧,这才赶紧去了工厂。

    幸好医务室医生给了药,她拿药片捻细搅合在水里,胡尘喝下还是不醒,额头不烫了也不醒。然后就是这样接连的昏睡,一直到今天才终于醒了过来。

    只是他这醒来的光景,和以前又是大不同,居然和自己说话,说了不少话。这人好像不是正常了啊,自己可不能说错话,特别不要惹得他不高兴。

    于是这女人宽慰他的说;“没有啊,我们胡大哥好好儿,怎么会病呀。我们毛毛也像你,不像有些人家的那种娇贵,他也是很少病。只是那时候你喝酒了,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你还哭——”

    “喝酒。我还哭?”

    怯懦地点头,她又是很小心地说;“胡大哥真的哭了,哭得很凶,我说什么都不要听。因为在生气,还说不要我们了。吼我的叫我滚开。可我不忍心就这样丢下你啊。可我就怕惹你更不高兴,才又只好躲开了的呀?”

    “不是,不是在怪你。”胡尘柔声的说。接着又问;“那么,再后来呢?”

    “你还是哭,然后跑走了,好大半夜了才回来,身上全湿了。你喝酒。又是哭,小毛儿也哭,我也哭了。后来我们又全都睡着了。”

    思绪在流动,记忆在泛起来。

    那时候,正是由于方利秀所讲述,了解到妹妹胡苹曾经苦难的情况,良心的愧疚。胡尘的确再也无法承受了。于是那二人离开后,他也跑走了,并且是跳下了水库。

    终于没有死的原因,还是他认为,自己还不到死的时候。于是又从水里爬了出来。

    而此刻的特别清醒,尤其想到自己发出的,意味着死亡威胁的三个感叹号,他更是恍然地警觉地意识到危险。于是,他慌忙地抓来了衣服。

    但也只是穿上,这衣服马上又是脱下,毕竟清醒了的胡尘,还可能以前那样的面目示人吗。

    不过,人虽然下床,那一直提心吊胆的妻子,还听到了他那一声非常稀罕的深长叹气。

    “可恶,想不到,想不到竟会是这种不可原谅的可恶。唉!”

    “胡尘,胡大哥啊!”那老婆惊吓地喊。

    但这胡尘却又是向她凄然的一笑;“我真的病了,不但毛病深沉,而且也根本的病入膏肓!唉,无用的窝囊废吶,还自以为是,心胸狭窄的冷酷!”

    胡尘能够笑,那妻子就已经恐怖了,偏偏这种自我糟蹋中,他竟然还一把拉下了窗帘。再打开的木窗,却是异乎寻常地,将外面阳光一下子全都放进了房间里。

    房间这种突然的明亮,并没有带给女子任何光明的感觉,反而还是内心里不寒而栗的惊恐不已。因为自从丈夫走进这个家,不但这间屋子的窗户再也没有过打开,而且他还蒙上了厚厚的窗帘布。

    在过去,胡尘不但将自己藏在这样的黑暗,并且还警告她,如果没有这样的活棺材,他不可能还要活下去。

    可现在,这活棺材没有了。甚至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还是这胡尘,居然破天荒在这房间里翻箱倒柜了起来。

    这妇人吓坏了,也看呆了,因为胡尘像疯了一般,在拉开柜子,接着又是让箱子来了个底朝天。

    他在衣服里翻动,还将早就不穿的衣服拿在手里,一件件认真注意在看。

    而少妇也在看他,观察他。可是一矣丈夫那很少表情的脸上,居然还出现了微笑时,她吓得不但低头,甚至还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因为在她的意识里,丈夫的这种笑,远比世界上传说的灵异还要骇人听闻了。

    “他妈得赶快,要不就晚了,一切都将会来不及!”

    换好衣服,眼看要出门的丈夫嘴里这种嘟噜,将女人唤醒了。

    “太阳还头顶呀,胡大哥?”

    这胡大哥不是回答,而是很温柔地拉了衣服遮住她胸口,同时还又是替她扣上了纽扣。

    “没有时间了,是真的。要晚了,没得救了的话,也许我和你们,大家也可能都没得救了!”

    一反常态的温存,嘴里又是没救’,那妻子禁不住就浑身哆嗦了。

    “天啦,可不是吓我们母子的吧,大哥啊?”

    “但愿来得及,真的。这样的话,大家也才能相安无事!”

    没头没脑的说话,虽然也焦虑,但那眼神看人,却又是从来没有过的诚恳。而他这种一反常态的情况,更是让习惯了粗暴对待的女人,近似于魂不守舍的惊吓了。

    丈夫走了,是出门,虽然习惯了没有任何交代的话,但这妻子还是焦急地追了出去。

    不过,由于没有丈夫明确的表态,像以往那样,追他到门口,女人又是站住,只是那嘴里在发出近似于抱怨的念叨。

    “胡大哥呀,这身体不好,买的这鸡熬汤,也该是补一下身子再出门的呀。”

    胡尘也许是听到,也许是没有,但走到院坝那面,他的确又是站住的回头。而且,还是非常稀罕的看着她在向她说话。

    “就呆在家里吧,把我们的毛儿看好。”

    丈夫的话向来就是命令,早就习以为常绝对服从的她,在点头之后,也是原地站着地注视着胡尘离开。

    胡尘走了,明显步履不稳,却并不犹豫。

    也只有这小路不见了胡尘身影,王立清这才出门地追赶。但在向着丈夫身影消失的方向紧跑一阵之后,明白自己只是徒劳,所以她很快又是站住。

    也只是回想丈夫刚刚的那些匪夷所思,王立清就相信丈夫完了,自己也完了。说不定他这一走,就像自己一直担心的那样,可能永远也不再回来。

    因为要不是他脑子坏了,一直冷冰冰说话,从来不管自己和孩子的胡尘,就不会说;“把我们的毛儿看好!”

    女人就这样站着,也不怕人笑话的在泪如雨下。但很快,就好像不堪承受一般,她双腿一软,人就哆嗦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她在抬头,在无奈而又无助地仰脸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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