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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长大人请回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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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杨插嘴:“你要不要紧啊陈安宁?去洗手间冲一下吧?”
  陈安宁沉默了两秒钟,叶迦言那边也沉默了两秒钟。随后他问:“出什么事了?”
  陈安宁觉得鼻子酸酸的。
  奇怪了。
  其他人的关怀她可以照单全收,唯独他的一句话,免疫不了,往心口捏了一把似的,又酸又疼。
  陈安宁从桌上抽走两本画本,急匆匆地转身离开,只给江杨留了一句:“谢谢你的咖啡。”
  陈安宁用画本盖着胸口的污渍,电梯门刚开,就看到站在玻璃门外面等候的叶迦言。
  她走过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
  叶迦言侧过身子来,拨开她手里的东西:“衣服怎么脏了?”
  “咖啡洒身上了。”
  “怎么弄的?”
  “自己不小心。”
  “你没有包庇谁吧?”
  “真的是我不小心。”
  叶迦言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先吃饭去。”
  他往前走了两步,发现陈安宁没跟上来。
  她低头把外套的拉链拉上,然后站在原地不动了。
  叶迦言扬了一下眉毛:“怎么了?”
  陈安宁咬着嘴唇,步子贴着地面,走到他怀里,抱住,“很疼。”
  “哪儿疼?”
  陈安宁不答,把脸埋在他胸口,不动声色地抱着。
  叶迦言一低头,就看到她从脖子后面一直牵到衣服里面被烫伤的伤痕。
  他下意识地去翻开她的衣领看,陈安宁却因为疼痛大幅度地躲了一下。
  叶迦言把她抱起来就往医院跑。
  ·
  近处有一家小诊所,叶迦言先把她带过去救了急。
  医生给陈安宁用凉水冲了一下伤口,抹了点药膏。
  叶迦言出去给她买吃的,陈安宁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等他。因为烫伤面积比较大,医生说伤口要散热,所以她几乎把衣服都脱了,抱着手臂坐在屋里瑟瑟发抖。
  他回来,带了一碗糖芋苗。
  陈安宁只穿了一件吊带衫,伤口处红肿毕现。伤口下面,一对胸脯像两颗小小的水蜜桃。
  有一些女人,没有美得颠倒众生,但是身上每一处都生得细巧。
  拥有漂亮的肩膀的轮廓,圆圆的后脑勺,小巧的脸蛋和耳朵,晶莹剔透的手指,凝视着你的时候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素颜的时候也细细嫩嫩的皮肤,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小小的脚掌。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仅仅拥有这些可爱的特质,就让人异常想要疼爱。
  陈安宁看到叶迦言过来,觉得自己穿的太少了,有点难为情,把手里的衣服举到下巴的高度,勉强遮住上半身。
  叶迦言把衣服拉下来,“不给看啊。”
  陈安宁又拉上去。
  他弯腰,手臂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拥住他的平民公主,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伤口。
  陈安宁小声地说:“这是医院。”
  叶迦言装聋,嘴唇往下移动,蜻蜓一样的舌尖,鼓起划水的勇气,游过她细腻的皮肤。
  陈安宁:“……你矜持点。”
  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叶迦言把她放开。
  医生挺尴尬,转身走了。
  “买了什么?”
  “糖芋苗。”
  他蹲下来,把塑料袋拆开,端起小碗,给她喂了一口,“好吃吗?”
  “好吃。”
  “再吃一口。”
  叶迦言挖了一大勺。
  陈安宁说:“这口有点多了。”
  “别不好好珍惜,吃了。”
  她一口下去,吃了四个。
  叶迦言:“好的,剩下来都是我的了。”
  陈安宁:“……丧心病狂。”
  叶迦言说:“把这个吃完就走。”
  陈安宁扶额:“你高兴就好。”
  陈安宁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叶迦言吃东西。
  她犹豫了半天,垂着脑袋,扭扭捏捏地问了句:“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叶迦言胡言乱语:“胖了。”
  “……”
  “我知道,化妆了,”他看着她,轻轻地一笑,“很好看。”
  陈安宁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
  陈安宁蛮高兴。
  叶迦言顺带调侃了一句,“哎,我都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好啊。”
  她的脸蹭得一下就红了,嘟囔着,“我只是穿得少,但我还穿着呢,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
  “你是穿着衣服,但是我已经把持不住了。”
  叶迦言揽了一下陈安宁的腰,嘴唇撞上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你说,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又名:《男主马不停蹄地给女主买各种小吃の物语》

  第22章 见家长

  叶迦言的呼吸停留在陈安宁的耳后。
  晚风清爽,夹在窗户的缝隙里流进房间,拂面而来,陈安宁的后颈一片冰凉,她打了个哆嗦。
  他把窗户阖上,屋内一下子静下来。
  陈安宁乜他一眼:“吃完了,走吧。”
  叶迦言说:“没吃完呢。”
  她稍愣。
  他头一低,吻了上去。
  陈安宁被叶迦言包裹起来,窝在他的怀里密不透风。
  她接吻的时候舍不得闭眼睛,想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前忽闪忽闪,温柔的眉眼落入她的瞳孔深处,光是这样看着,就足以动情。
  他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从外到里,吮吸舔舐,舌头滑进深处,好像在吃甜甜的冰镇草莓和水果糖。
  手掌下,肌肤细腻,体温灼人。手臂圈住女孩子的腰身,一毫一厘都不敢乱动。
  夹在中间的衣服滑下去,突然就近身相拥。
  和她在一起,叶迦言时时刻刻都要培养自己坐怀不乱的情操。
  他弯腰把外套捡起来,披在她身上,捧着小朋友的脸,笑着舔了舔嘴唇:“饱了。”
  陈安宁看着叶迦言,沉默片刻,稍稍靠近一点,然后迅速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再迅速地逃走:“我也饱了。”
  ·
  路上,叶迦言邀请陈安宁:“今天去我家吃饭吧,我下厨。”
  陈安宁表示质疑:“你会做什么菜?”
  叶迦言掰掰手指:“土豆丝,土豆片,红烧土豆,土豆排骨,土豆牛肉……”
  陈安宁:“你够了,我最讨厌土豆。”
  叶迦言:“……那个,什么,我还会糖醋排骨。”
  “还有呢?”
  “没了。”
  “我高估你了。”
  他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可以尝尝我做的土豆。”
  “做梦。”
  叶迦言有点沮丧:“那你喜欢吃什么,我下次学学。”
  总算是有点诚意。
  陈安宁说:“好了好了,那我尝尝吧。”
  叶迦言喜滋滋。
  她转念一想:“但是我得先回去给我爸爸做饭。”
  叶迦言说:“不用了,爸爸一起去。”
  陈安宁怔住:“……见,见,见家长?”
  叶迦言挺平静的:“早晚都要见,为什么不早一点。”
  ……
  车头一转,停在陈安宁家门口。
  一个穿绿色棉袄的女人,手里拎着一个红色塑料袋,站在门口,往她家里张望着,能隐约辨认出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西瓜。
  陈安宁跑过去,淡淡地叫了一声:“静姨。”
  林静一回头,脸上端出羞怯的笑容:“宁宁,好久没看见你和你爸爸了,这个西瓜是上次我老家那儿的亲戚送过来的,我一直没吃,要不你看看……”
  陈安宁说:“不用了,您拿回去吧。”
  林静脸色有点尴尬。
  自卑的女人,时刻都委屈巴巴。
  林静说:“上次你爸爸那事儿,是他们过分了,你别太往心里去,你爸爸人这么好,应该多享享福,腿摔坏了是一时的,你好好照顾着点儿。”
  “我有数的。”
  “那,这瓜你还是拿着吧。”
  “真不用,反季节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陈安宁话音刚落,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把静姨手里的塑料袋接过去了。
  叶迦言说:“让拿就拿着呗,给你矫情的。”
  林静看着眼前的大高个儿小伙子,突然眼睛一亮,眼神飘忽了一阵,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叶迦言问:“谁啊?”
  “隔壁小吃摊的阿姨。”
  “跟你爸有一腿?”
  “……”
  “行啊,陈叔叔,老来风流啊。”
  陈安宁瞪他:“你别这么说我爸!”
  叶迦言不以为然:“你不承认不代表没有啊,认清事实行不行?”
  陈安宁气急败坏,去踩他脚。
  踩踩踩踩踩。
  叶迦言笑,任由她踩。
  一会儿,陈安宁推着陈鸣的轮椅出来了,她换了件衣服。
  陈鸣眯着眼睛瞅了瞅叶迦言。
  叶迦言叫了声:“爸爸。”
  陈安宁:“你别说话。”
  叶迦言封不住口:“我是您女婿。”
  陈安宁把陈鸣挡住,不让他看叶迦言,嘴里嘀嘀咕咕:“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这儿捺已经走出去了啊。”
  “……”
  叶迦言摸摸她的脑壳:“认清事实。”
  陈鸣笑嘻嘻的。
  陈安宁把陈鸣放在车上安置好,回头跟叶迦言说:“你在我爸爸面前注意一点儿,他都听得懂。”
  叶迦言很委屈:“我也没说瞎话啊。”
  “正正经经说话就行。”
  他挺直了腰杆儿:“我是正经人。”
  陈安宁揶揄他:“你又坏又色又不要脸。”
  “那可不,但是你也不要避重就轻。我还很帅很有钱很体贴。”
  陈安宁无语,钻进车内。
  叶迦言扶着车窗,笑得痞痞的,用唇语说了句:“我还很能干。”
  “……能不能闭嘴?”
  油门一踩,一溜烟就到了。
  陈鸣一路上安安稳稳地坐着,像个幼儿园小朋友,实力乖巧。
  上楼之前,叶迦言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信箱。
  里面有两份报纸,这两天忘记取的,还多了一张天蓝色的明信片。
  无关祝福,一句话:我回来了,见一面吧。
  他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没放心上,又给扔回去了。
  叶迦言买了一堆菜,丢了一大半给陈安宁,自己只去煮红烧肉。
  陈鸣在客厅里看电视。
  陈安宁被厨房的油烟味呛得咳嗽,叶迦言捞了一块煮好的肉给陈安宁,她尝了口:“加点儿盐。”
  叶迦言说:“你加”。
  陈安宁问哪个是,他戳了戳旁边的盐罐子。
  叶迦言靠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看着陈安宁。
  她挖了一勺盐,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也没有说话。
  相对沉默,涣散的眼波也无处安放。
  陈安宁想到高二那年清明节去烈士陵园的那天。
  天气燥热,人挤人,学校的大巴车座位只有三十几个,一个班坐不下,只能混着坐。
  陈安宁被分到的,正好是叶迦言他们班的车。
  她们几个关系好一点的女生坐在最后一排,避免晕车。
  空座只剩余两个,倒数第三排。叶迦言往里面走着走着,突然旁边一群男生开始起哄。
  他纳闷,回头一看,程渚青苦着一张脸跟在他后面。
  叶迦言把耳机戴上了,跟她说了句:“别跟着我。”
  程渚青说:“没位置了啊大哥。”
  叶迦言让倒数第二排的男生往前挪了一个,他坐在那个男生的位置上,靠着过道。
  让位的男生和校花坐一起,自然高兴。
  叶迦言闭着眼睛听歌。
  风吹树叶沙沙响。
  少年静坐,戴着耳机,一言不发。
  她很想听听他在听什么歌,或者只是问一声也好,她很想知道。可是一直到快要下车,她也只敢盯着他的手臂走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陈安宁旁边的女生纠结了好半天,终于弓着身子往前,扭扭捏捏地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叶迦言把耳机拿下来,脸侧过来一些:“你说什么?”
  “你叫什么?”
  “叶迦言。”
  “哪个迦言?”
  “就是加点儿盐内个加盐,你知道吧?”
  女生愣了一下,然后抿着嘴唇笑了。
  叶迦言也轻轻地笑了一下,他再稍微偏过头一点点,就看到了陈安宁。
  陈安宁把头低下去。
  老师开始通知下车注意事项。
  陈安宁试想过,如果那天,她再勇敢一点点,或许只是装作不经意地问他一句:“你在听什么歌?”
  他们也许,不用等到十年以后再来弥补缺失的温情。
  然而这十年,把感情打磨得,除却一小部分的甜蜜,就只有艰辛。
  她只有付出更多的心力去经营。
  “多了。”
  叶迦言看着陈安宁挖出来的满满的一勺盐,握着她的手腕想要送回去,她的手一抖,盐就撒进了锅里。
  他说:“算了。”
  陈安宁把小勺子放回去,锅铲翻了几下,把锅盖盖上,煮菜的声音被闷在里面。
  她在这种异常怪异的氛围里,问了叶迦言一句:“你那天,听了什么歌?”
  “哪天啊。”
  “去烈士陵园那天,记得吗?”
  “高中的时候?”
  “对啊。”
  叶迦言说:“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记得。”
  陈安宁笑了一下:“也对。”
  她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露出一排干净的锁骨,脸上带着很淡的笑容,有三四分苍白之感。
  “我小时候有一次和我爸妈去体育馆那边散步,还有邻居家的一对小孩儿,正好那天刘若英来开演唱会,邻居阿姨和场馆里的一个工作人员认识,她就给我们弄来几块工作牌,说是不用买票就能进了,所以那天我特别幸运地进去了,免费看了一场演唱会。”
  陈安宁笑了笑,接着说:“但是那天我爸爸没能进去,在阿姨找到工作牌之前,我跟爸爸说,我想吃棉花糖,爸爸跑出去给我买,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里面了,他没能赶上。”
  “后来爸爸就回家了,棉花糖他也没吃。结果那场演唱会我是哭着看完的,因为刘若英是我爸爸的偶像。”
  “你说的挺对,我这人特矫情。”
  “而且我有一个很严重的毛病,”陈安宁看着眼前有点讶异的叶迦言,神色依然平平的,她说,“我会后悔。”
  叶迦言舔了一下手里的勺子,“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以前的事情。”
  陈安宁苦笑了一下:“你不也没说过吗?”
  外面有人按门铃。
  陈安宁指了指煤气灶:“看着火,我去开门。”
  陈安宁把门推开看外面的人是谁。
  程渚青穿着长长的居家棉服,缩着双臂站在门口,清汤挂面也风韵不减,她看到陈安宁,稍怔,然后抬眼看了一下门牌号。
  她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动了动嘴巴,还是被陈安宁堵了回去。
  陈安宁把门往外面一推,回头看到叶迦言从厨房走出来,她不轻不重地说了句:“找你的。”
  

  第23章 搬家

  叶迦言倚在门框上,问程渚青:“什么事?”
  “我水管漏水。”
  “找物业。”
  “你帮我修一下不行吗,又不麻烦。”
  “……找物业。”
  程渚青沉默两秒,凶他:“你是不是男人?”
  叶迦言说:“我又不是你男人。”
  她朝门里面看了一下,迎来饭菜的扑鼻香。
  “你家有客人?”
  “没有,我家只有家人。”
  程渚青把话题拉回来:“漏半天了。”
  “我帮你打电话。”
  叶迦言拿手机,准备拨号。
  程渚青眉毛一勾:“你屋里的,是陈安宁吧。”她扶着门,脑袋往里面伸了一点进去,故意扯开了嗓子:“陈……”
  叶迦言把她拽出去:“十分钟。”
  陈安宁和爸爸一起,看了一会儿宫崎骏的动画片。
  叶迦言给程渚清重新安了根水管,不费事。
  走的时候,程渚青叫住他:“对了,昨天有人塞我信箱里一张明信片,我以为塞错了,就扔你里面了。”
  叶迦言说:“不是我的。”
  程渚青想了一会儿,低着头笑了笑:“我知道了。”
  叶迦言咦了一声:“发什么嗲啊你。”
  她没生气,反问:“我有陈安宁嗲吗?”
  “你没她可爱。”叶迦言摆摆手,“走了。”
  陈安宁虽然什么都没问,但是餐桌上气氛诡异,叶迦言有点心虚。
  他给陈鸣倒了一杯白酒,碰了个杯。
  叶迦言从桌上拿了一个不锈钢的汤勺:“叔叔,我给您变个魔术,您盯着这个勺子看。”
  他捏着交叉点,“看好了啊,我能把它变弯。”
  于是他捏啊捏,半天没动静。
  叶迦言尴尬地把勺放下:“下次我再试试,今天运道不好。”
  旁边陈安宁嗤之以鼻。
  陈鸣挺乐的。
  饭没吃完,叶迦言躲进厨房接了个电话。他妈打来的。
  叶迦言:“喂?”
  “儿子你干啥呢?”
  “什么事。”
  “你在家不?我去给你送点儿大闸蟹。”
  “我在家,但你还别来了吧。”
  对方一愣:“怎么了啊?”
  “洞房花烛呢。”
  “嘿哟,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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