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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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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宛如只是淡淡点头,轻蹙的眉头松开,嘴角一抹惨淡的笑,却好看:“我一直都信你。”
  其实我很自私,利用了这份信任……她也有不能说的话。
  林家大厅里,他们一个承诺,一个交付。无关风月,只是信任,带着微微苦楚与亏欠,顶下约定。
  林家后院里,有棵很大的油桐树,冬季,油桐树的叶子都落了,干枯的枝桠在微微冬风中轻轻摇晃,有些萧索枯败,冬季,非花季,是有些悲伤寒冷的季节。
  油桐树下,略微陈旧的木椅刻上了时间的纹路,微微泛着黑色,上面坐了一个男孩,男孩穿得很单薄,大抵是天气太冷,他有些瑟瑟发抖。静静坐在木椅上,一双斜长亮丽的丹凤眼频频看着一个放心,似乎有些局促,有些不安,他眉头微微的蹙着,手指相互缠绕着。
  他在等他的妈妈,妈妈说,这里面住的姐姐不喜欢他们,所以不要让她发现。他知道的,妈妈口中那个姐姐,那个一会儿是公主,一会儿是女巫的女孩,他也害怕见到她,但是心里却还偷偷藏了另一种想法,他想见见她,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就好,不让她发现。
  于是男孩从木椅上下来,长长的旧风衣很大,将他小小的身子全部包住了,他步子很小,几乎猫着的,一点一点走近前院。沿路上有很多盆栽,都是些他不认识的花花草草,妈妈说喜欢花草和动物的人一定很善良,他想那个住在这里面的那个女孩应该不是女巫。
  “咚——”江绵忆吓了一跳,立刻顿住步子,背脊都是僵硬的,四处看看,并没有什么人,他才低下头,去放好那盆被他绊倒的盆栽,然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
  突然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让江绵忆手上一顿,那盆栽又一次倒地了。
  是她,江绵忆认得这个声音,虽然没有很熟悉,但是知道是她。突然江绵忆一颗心便像做云霄飞车一样,忽上忽下的,他局促,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般,不敢抬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那蹲着男孩,缩成小小的一团,很长时间都没有站起来,林浅清便绕过去,也蹲下来,细细去看男孩。这一看,林浅清人整整傻愣了好几秒。
  男孩抬抬眸,怯怯的只看了林浅清一眼便有低头。这一眼却让林浅清彻底石化,这双眼睛,她认得,只见过了一眼,但是绝对没有第二双这样好看清澈的眸子。
  是他,那个硬币男孩。林浅清嘴角有些笑意,只是一瞬,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困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林浅清脑中突然就闪过无数个想法,是他迷路了?是园丁家的亲戚?最荒唐的一种:是来找她的?
  江绵忆缓缓抬头,依旧局促,眼眸闪烁,像流转的星光,有种流动的美,惑人眼球,只是他一直不说话,唇紧紧抿着,眼睛偶尔看着别的方向。
  林浅清见他不说话,便继续问:“不记得我了吗?”然后安静地等着他的回答,眼里有些期待,有些小心,只是他还是没有反应,林浅清便提醒了一句,“慕斯蛋糕。”
  心里有些小小的埋怨,她都记得他,他却不记得自己了,实在不公平。
  江绵忆不说话,突然站起来,林浅清跟着站起身来,突然转过身,便看见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她如遭雷击,因为那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 父亲的‘狐狸精’,居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面前,出现在她的家,她突然便想到了一个词:鸠占鹊巢。这严寒的冬日,她手心突然生出一股冷汗。
  那个女人看了林浅清一眼,便绕过她,走到男孩身边,焦急地叫了一句:“绵忆。”
  绵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次她有确凿的名义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这样的情况,林浅清刚才脑中闪过了那么多这个男孩出现在这里的可能,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种。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她回过头,去看站在她身侧的男孩,沉声问他,语速很慢,却一字一字清晰:“你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她颤颤指着身边的女人,那个她长到这么大唯一讨厌的女人。
  江绵忆什么都没说,被女人护在身侧。
  林浅清突然想笑,觉得自己可笑,这个世界也可笑,那个‘狐狸精’女人生出了这么好看的男孩,她居然觉得他眼睛好看?她浓浓冷嗤,不说话,只是狠狠瞪着那个男孩,男孩也不闪躲,便那样看着她,是林浅清看不懂的眼神,没有她以为的那种做贼的心虚,也没有卑怯,只是淡淡的,静静地,却和那个讨厌的女人那样相似。
  突然林浅清觉得他的眼睛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以为这个叫绵忆的男孩,他的眼睛长得像那个叫梁宛如的女人。
  林浅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僵持什么,这时候,她的父亲走到她身侧:“清清,你不是去上钢琴课了吗?”
  “我回来拿东西。”她回答的很快,语气很不少,甚至带着浓浓的尖锐。
  其实她撒谎了,她不是回来拿东西的,今早出门她便一直想着要不要原谅这个男人,这个躲着抽烟的男人,她上课一直在想,心不在焉的,然后鬼斧神差就回来了,她想,她还是回来告诉他,她不想和他冷战,因为怕他又夜不归宿,所以着急赶回来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林浅清想,他们之间的冷战,要没完没了了,而且,她不会听妈妈的话,不怨他,不恨他。
  林浅清冷冷看着林怀义,眼里竟是冷冰冰的,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神情的,似乎一个破碎的木偶,没有情感与生气。突然林怀义觉得有些慌了,他连忙解释:“清清,你听爸爸说——”
  林浅清却立刻截断了林怀义的解释,冷冷淡淡的语气:“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都看见了。真是不好意思,撞破了你们的好事。”她冷嘲热讽,像只防备的小刺猬。
  林怀义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女儿那样敏感,那样介怀,可是他却词穷,只能慌慌张张地说:“清清,不是你想得那样。”
  林浅清只是挑挑眉,环抱着自己,说:“那是怎样?”没等林怀义说话,林浅清继续冷言冷语,“这是我的家,你把她们母子带来做什么,是要鸠占鹊巢吗?这么等不及了吗?妈妈她还在呢。”
  她一字一字全是挑衅,全是嚣张,林怀义恍然发现,这是他的女儿,可更多是她是秦家的血脉,身体与生俱来便有着秦家人的独断与气势,尽管她才十二岁。林怀义竟被逼迫地哑口无言。
  梁宛如更是低着头,苍白的脸却有一抹不正常的红色,只是她怀里的江绵忆却抬着头,一双黑葡萄一般染墨的眸子看着林浅清。嘴角抿得有些发白。江绵忆想着,她穿着好看的公主裙,但是这个时候,她又变成女巫了。
  他们都不说话,林浅清却喋喋不休,不依不挠,像个小大人一般:“没话说了?”她看她父亲的眼神不屑又冷淡,“这是我家,这房子还姓秦,你没有资格将这个狐狸精带进来。”说完,林浅清觉得嘴里很苦涩,好像是从喉间涌出来的,其实她也不想说这些很尖锐的话,但是想起妈妈,她便完全没有理智了。
  林怀义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浅清,身子竟有些不稳,这样尖酸难听的话是他看着长大的那个乖顺的女儿说出口的,他真的不敢相信。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沉痛,而且失望还有凌厉:“清清,你怎么这么尖酸刻薄了,完全不讲理。”

☆、第十七章

  林怀义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浅清,身子竟有些不稳,这样尖酸难听的话是他看着长大的那个乖顺的女儿说出口的,他真的不敢相信。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没有了沉痛,而且失望还有凌厉:“清清,你怎么这么尖酸刻薄了,完全不讲理。”
  林浅清原本还有些亏欠的心理,被林怀义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她继续尖酸,继续冷若冰霜,扮演一个不属于她年纪的恶毒:“对着她们我不需要讲理。”
  林浅清想,也许今天之后,林家就没有温婉的大小姐了,为了她的家,为了妈妈的尊严,那个温婉的大小姐,像妈妈一样柔顺的性子已经不适合这个家了。
  林家父女两僵持不下,相似的眉眼相互瞪着,谁也不肯示弱。
  这时候,梁宛如愧疚地打圆场,语气有些慌乱,又急于解释:“清清,你真的误会我和你父亲了,我们只是——”
  梁宛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浅清大声地驳回打断,像只惹毛的刺猬,一身的刺,尖刻极了,她大声吼着:“谁让你叫我清清。”狠狠剜了梁宛如一眼,连带梁宛如怀里的江绵忆也不放过,继续尖酸刻薄,“你别装了,我一句都不会相信,带着你的小狐狸精滚出去,休想再进我家门口一步。”
  她嘴里的小狐狸精此时正抬头看着她,林浅清却甩开头不看他。江绵忆只是乖顺地靠着母亲,伸出手,握了握母亲出了些许汗的手心。母亲会意地对他玩了玩眸子。其实他想对她说些什么的,但是不知道说什么,他还是喜欢她公主时候的样子,这样的她,江绵忆觉得不适合她,也不是真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样觉得的。
  林浅清没有看江绵忆,他拉起母亲的手,说:“妈妈,我们回家吧。”
  因为他不想听到那个女孩这样骂他的妈妈了,那个女孩叫林浅清,她爸爸叫她清清,很好听的名字,只是妈妈喊她清清的时候,她凶极了,还说妈妈是狐狸精,如果是别的人这样说他的妈妈,他绝对不会放过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他还想没有办法绝对不放过,所以,他还是走好了,也许今天他根本就不该强要跟着妈妈来。
  梁宛如看看江绵忆,整了整他破旧的大衣,点头:“好。”牵着江绵忆,转头,看着林浅清,很长时间,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说完,便牵着江绵忆走了。
  林浅清抬头,不知道看什么,天上除了乌云就什么都没有,天空像她的眸子一样,大片大片的黑色。
  林怀义似乎很亏欠,沉沉说了一句:“宛如,你放心。”
  梁宛如没有回头,似乎微微点头:“嗯。”继续走了,“绵忆我们回家。”
  林浅清还是低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人,梁宛如牵着江绵忆,他们都很瘦,背影很相似,挺得直直的,没有一点弯曲的弧度。林浅清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酸酸的液体在往外冒,她有些错愕,只得发泄在嘴边,嘟哝了一句:“讨厌的狐狸。”似乎还不解气,声音加大了一分,“我讨厌狐狸。”
  林浅清说完,也不看那两道身影,便跑进去了,一脸阴鸷,没有丝毫胜利后的得意,憋着嘴,似乎生着闷气。
  林怀义在外面站了很久,知道那对母子的身影消失在东风里,他才进屋。
  林家大宅外,沿路落了一地的常青藤的枯叶,两个消瘦的影子,并排在一起,一直挺直着。
  江绵忆握着母亲的手,母亲的手很暖,似乎冬天也没有那么冷了,他抬头,看见母亲眼里隐约的眼泪,他张张唇,小声地说:“妈妈,我不是小狐狸。”又执拗地补了一句,“妈妈不是狐狸精。”语气里有些委屈,但是他没哭,因为他是男子汉,不能哭。
  梁宛如笑着,眼睛有晶莹的液体,微微仰着头,东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她却只是淡淡说:“嗯,我们绵忆是最好的孩子。”她低头,看着江绵忆的眼睛,缓缓沉沉地说,“绵忆,如果以后你到了这个家,什么都不要和清清争,不管她对你怎么样,你都要隐忍,知道吗?你一定要留下来,等你爸爸来接你。”
  妈妈的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妈妈什么都不瞒他,他都知道,知道妈妈要离开世界了,他要去到林家,要等着爸爸来寻他,还要和那个叫林浅清的女孩好好相处。
  他点头:“好。”
  他会按照妈妈的话去做的。他想,不管那个女孩脾气有多坏,怎么讨厌他,就算叫他小狐狸,他也会忍让他的 ,就算妈妈不说也会,因为她知道,其实她不是坏女孩。
  林浅清……她的名字呢,他会记得的,下次见面,肯定是针锋相对,狭路相逢,但是他却还是有些念想的。
  冬日萧条的小路上,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缓缓走着。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赌气,林浅清也不吃晚饭,趴在秦文雅的病房里,也没睡着,就是默默流泪,等到大半夜的时候,林浅清昏昏欲睡,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身上有浓浓的烟味,她知道是林怀义,却还是昏昏沉沉地不愿意醒过来,免得醒来要针锋相对。林怀义极少进这间病房的,他抱着林浅清没有立刻出去,而是站在病床前,深深叹气,看了很久,只说了一句:“文雅,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然后就出去了,林浅清眼睛却酸了,在父亲的怀里强忍着不哭,身体去微微颤抖,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对不起,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她想睁开眼,想问一句,既然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还要做对不起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没有睁开眼,一直装睡着。她怨林怀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心疼他,林怀义在她房间做了很久,一直在抽烟,房间里全是烟味,林浅清完全没了睡意,知道林怀义肯定是心烦了,这样抽烟会伤胃,林浅清便心软了,但是嘴硬冷冷说了一句:“别抽烟了,全是烟味,睡不着。”
  林怀义什么也没说,熄了烟,便出去了,然后再也没有进来。林浅清却没了睡意,一整晚也没睡着,辗转反侧,脑中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一下是躺在病床上的妈妈,一下是坐在抽烟的爸爸,还有那个‘狐狸精’和那个‘小狐狸精’,折腾的她头疼。林浅清十二年来第一次失眠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林浅清也不理会林怀义,天气越来越冷,已经久伏天了,深冬季节尤其地阴寒,秦文雅的病越来越重了,到后来几乎没有醒过,人瘦得不成形,林浅清越来越害怕了,这个冬天快过去了,她的母亲还是熬不过。
  平常的冬日,没有太阳,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了,阴寒刺骨地刮着风。难熬的冬日,注定是难熬的一天。
  林浅清已经不记得这是母亲第多少次抢救了,她只是自我坚定着,这次和以前一样,只是虚惊罢了,一定能挺过去的。
  可是这次终是没有和以前一样,程医生出病房的时候,一脸沉重,只说了一句话:“夫人不行了。”
  林浅清一直等在外面,她没有哭,可是听到这句话,眼泪便不受控制地留下来了,一句话彻底判了刑,这个冬天突然冷了很多,她浑身颤抖,抓着程医生的衣服,看着床上那个不停抽搐挣扎的女人,哭着哀求:“程医生,你快救救妈妈,她很难受,你救救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将程医生拖到病床前,可是程医生却只是摇头,脸上沉痛:“小姐,你好好和夫人说说话吧,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怎么会是最后一次呢,她昨天还和妈妈说话了呢,她猛地摇头,揪着程医生的衣服,狠狠瞪着他:“我不听,你不是医生吗?你一定有办法的。”
  程医生双手垂下,低着头,只说了一句:“小姐,我已经尽力了。”
  我已经尽力了……这样一句话,便判了那个女人死刑。
  林浅清忽地松手了,浑身像抽干了力气,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快要死沉的女人,心像被撕碎了一般,好像世界突然崩塌了一般。只是眼睁睁看着程医生出了病房,然后那些平时很吵的仪器一点一点安静下来。她猛地站起身来,抹了一把眼泪,握着妈妈的手,忍着浓浓的哭腔:“妈妈,你怎么样了?”
  秦文雅已经抬不起手,脸上惨白地恐怖,罩着氧气罩,语气几乎微不可闻:“清清来了,妈妈就是累了,想睡了。”
  林浅清只是紧紧握着秦文雅的手,一边哭,一边摇头:“妈妈,你别睡好不好?你和清清说说话。”
  她害怕,妈妈这样睡了,便再也不会醒了,再也不会同自己说话了,所以,她害怕极了。
  秦文雅张张唇,想说什么,声音小的几乎挺不清晰,林浅清俯身去听,声音微弱:“清清长大了,就算妈妈不在身边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秦文雅脸上有种类似解脱的释然。
  林浅清连忙摇头,倔强地说:“我不会照顾自己,我什么都不会,所以妈妈要好好的。”
  她才不要长大,那样妈妈就会了无牵挂,然后就离开她了,所以她无理取闹,所以她不听话。
  秦文雅吃力地回握林浅清的手,呼吸沉沉缓慢,氧气罩上蒙了一层白气,看不清她嘴角的弧度,但是却听得出酸楚:“清清,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永远不要怨恨你爸爸,他没有做错,等你在长大一些,就会知道了。”
  林浅清抬头,眼里全是眼泪,惊慌失措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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