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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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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宛如微微后退,拉开距离,接过林怀义的手巾,自己随意擦了几下,声音似乎受惊有些不稳:“我没事,怀义,她还小,很多事情还不懂,你别迁怒她。”
林浅清本来看见自己父亲这样厚此薄彼就一肚子火,现在有听到这个‘狐狸精’这‘假惺惺’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对着梁宛如就大吼:“谁让你假惺惺了,你这个狐狸精。”
梁宛如在林浅清心里已经坐实了狐狸精这个名号了,甚至林浅清曾幼稚地想这个女人生的孩子也是狐狸,一窝子狐狸,
此时林浅清心里那一窝子狐狸之中的一只正那样灼灼地看着她,手里的慕斯蛋糕被拽的发紧,琉璃般的重瞳清辉碎了。
林怀义被女儿一声一声的狐狸精气得脸色阴沉,他将女儿扯到身边:“谁教你说这些话了,真是胡闹。”
林浅清也倔强,就是不示弱,偏偏要强硬到底,哪里像个十二岁的女孩,哪里还有身为千金的温婉,她一朝叛变了程一个满身是刺的刺猬,说出的话那叫一个扎人:“做得出,还怕我说吗?”
曾经那些阔太太们在耳边说得那些‘胡言乱语’被无限放大了,脑中全是狐狸精,全是小三……反正颠覆了她十二年来的所有观念。
林怀义气得不行,林浅清却傲得不行,林怀义是在没有办法,对着梁宛如说:“宛如,我先回去,今天对不起。”然后拉着林浅清就走:“回家!”
林浅清一走,一边频频回头瞪梁宛如,那眼神似乎要将人撕碎了一般。自然全然都没有看到那个坐在窗边的男孩。
梁宛如只是坐在原地,默默垂泪。突然一只小小的手伸过来,软软地,擦着她脸上的脏兮,漂亮的男孩含着不掉的泪水:“妈妈,对不起。”
因为他还没有长大,不能保护妈妈,所有对不起。
梁宛如握着儿子小小的手,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强忍着哭腔:“绵忆,乖,妈妈没事。”她嘴角扯出一抹笑,牵强,却是幸福的,至少她还有这样一个美好的儿子,她从来不曾怨过。
男孩有一个诗意的名字,那是他妈妈取的,江绵忆,绵绵不断的回忆,他的爸爸姓江,从有记忆来他便没有见过,但是每次问起,妈妈都会哭,所有,他从来不问,但是也不怨,因为他的名字是绵绵不断的回忆。
江绵忆伸出小小的手,握着梁宛如的手,稚嫩的嗓音却有着大人的语气:“我们回家,绵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用那个叔叔照顾。”
小小的他想,虽然他还小,但是还是可以照顾母亲的,不需要那个叔叔,也不要那个一会儿公主,一会儿魔女的女孩骂自己的妈妈是狐狸精。
梁宛如听了儿子的话,又是欣慰,但更多的是心疼,不过是十岁大的孩子,就这样懂事的让人心疼:“绵忆,是妈妈没用。不能好好照顾我的绵忆。”
江绵忆用袖子小心替母亲擦着眼泪,迟疑了一会儿,才将手里的蛋糕放到桌子上:“妈妈别哭,你最爱吃的慕斯蛋糕,绵忆给你买了,妈妈你别再哭了。”
梁宛如看着桌上的蛋糕,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抚着儿子的肩膀,哽塞地说:“妈妈其实不爱吃慕斯蛋糕的,是你绵忆的爸爸喜欢。”
江绵忆似懂非懂,他不懂为什么爸爸喜欢慕斯蛋糕,然后妈妈也喜欢,有多余的钱就会买,但是却从来不吃。
江绵忆推开蛋糕,看了好几眼,才对梁宛如说:“那我们不吃好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梁宛如含泪点头:“嗯。”
梁宛如牵着江绵忆小小的手就出去了,江绵忆频频回头,看着那桌上的蛋糕,眼里忽明忽暗,像一张绵密的网,笼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种很矛盾的心情似乎搅得他心里一团乱麻的,他讨厌那个用水泼母亲的小巫女,但是却喜欢那个用蛋糕交换硬币的小公主,小小的他矛盾极了,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他揪着秀气的眉头想不清楚。
未关紧的窗户漏过一丝风,
嘣、蹦、嘣、嘣……
硬币叮当作响。
江绵忆脚下一顿,怔怔回头。
“怎么了?”梁宛如红着眼睛不解。
江绵忆什么也没说,跑回去了。将软座上的玻璃罐抱在怀里,脸上有种失而复得的明朗,他清清一笑:她应该是公主吧,只是生气的时候比较可怕。江绵忆这样想着,忽而又皱皱眉,看着罐子里的硬币自言自语:“我妈妈不是狐狸精。”
江绵忆闷头不说话,紧紧抱着玻璃罐。
不多不少,那里面又五百个硬币,几经周折,还是回到了江绵忆手里。
命运总是轮转着的,那玻璃罐里装的是他们的缘分。
很多年之后,当江绵忆已经身价过亿,那个罐子里装的却依旧是最珍贵的。
林浅清被林怀义带回了家,一路上林浅清一句话也没和林怀义说,不管林怀义怎么解释,林浅清充耳不闻,后来林怀义只是叹叹气,抚了抚她的头,便不再出声了,父女两的冷战便拉锯着。
回到家已经将近黄昏了,林浅清甩了甩头,看也不看林怀义,直接进了她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很暗,林浅清开了灯,母亲还在睡,似乎一直没有醒,她坐在床边,本来只是生气,可是看到母亲之后就委屈了,抽抽搭搭地掉眼泪,轻轻唤了几句:“妈妈,妈妈。”
好一会儿秦文雅才醒过来,消瘦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暗黄,一双眸子没有任何光度,抬眸便看见女儿一脸泪痕:“怎么清清,怎么哭了。”
林浅清抹了一把眼泪,尽管隐忍,语气里还是哭腔:“妈妈,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清清不要一个人。”潜意识里咯清清不想妈妈知道今天的 事情,她都这么难过,要是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更难过的。
秦文雅似乎很累,眼皮重重垂下,长长的睫毛有些灰白的颜色,在眼睑上打下一层浓重的阴暗,声音苍老无力:“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清清还有爸爸,你爸爸会一直陪着你,就算妈妈不在了,爸爸也会陪着清清的,清清别怕。”
林浅清条件反射地摇头,条件反射地否认:“不,爸爸他——”声音突然顿住,语调一转,闷闷地说,“他都不来看妈妈。”她伸出手,捋了捋母亲的碎发,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曾经那乌黑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发白了,她的妈妈才三十多岁,还那么年轻,居然白发了,该是有多累,有多倦,才会如此。
都是他,那个讨厌的男人!林浅清心里暗暗计较,将母亲的白发拢到后面,心里想着不能让母亲看到。
秦文雅自然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只是轻轻抓过女儿的手,包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嘴角有惨淡的笑意:“清清,别怪你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做了错事,爸爸怨妈妈也是应该的,但是清清记住,爸爸很爱清清,很爱这个家,是妈妈不好,当初如不是妈妈——”秦文雅讲到这里却突然顿住,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只是话锋一转,语气凝重:“等清清长大了,再告诉清清。”
☆、第十六章
“清清,别怪你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做了错事,爸爸怨妈妈也是应该的,但是清清记住,爸爸很爱清清,很爱这个家,是妈妈不好,当初如不是妈妈——”秦文雅讲到这里却突然顿住,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只是话锋一转,语气凝重:“等清清长大了,再告诉清清。”
林浅清有些困顿,似乎觉得妈妈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妈妈说她做错了事,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会不会和外公和爸爸都有关,她记得原来外公在世的时候,又一次爸爸妈妈大吵,外公也是那一次气病了,但是不是生爸爸的气,确实生妈妈的气,是不是那一次妈妈做错了事情呢?好像也是从那以后,爸爸妈妈之间就越来越疏远了……林浅清小小的脑袋在不停地想着,可是却不知道,皱着眉头看母亲,但是母亲却只是笑笑,似乎并不打算告诉她。
林浅清微微叹气,嘟着嘴说:“妈妈,我不懂你们大人之间的事,也不要懂,反正清清只要我们这个家一直好好的。”心里暗暗加了一句:不管妈妈犯了什么错,都是爸爸的错。
秦文雅点点头:“嗯,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嘴角在笑着,可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但惨淡的暗沉,铮亮的灯光都照不进的冷沉,嘴角凝重,扯开一抹涩涩的弧度,看着天花板,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声音像飘飞的青烟,仿若随时要散去:“你爸爸,他还在怪我吧,所以才不来看我,我怕我等不到了,我这病应该拖不了多久就要——”
林浅清连忙截断秦文雅的话,重重摇头:“不会的,爸爸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妈妈一定会好的。”
可是程医生也说妈妈可能熬不过冬天了,但是她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经这么害怕了,妈妈一定会更害怕的。清清很讨厌冬天的,她怕冷极了,可是现在却那么希望,这个冬天能够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后永远不要过去了,那妈妈就算熬不过冬天也没有关系了。
秦文雅只是笑笑,拢了拢女儿的头发:“傻女儿,妈妈的病,妈妈知道。”语气越发沉重,“清清,你记住,不要怪你爸爸,是妈妈做错了事。”
林浅清立马摇头:“不,不是!”怎么会是妈妈的错呢,都是爸爸,是他不对,是他在外面找了‘狐狸精’,那些阔太太们也常说,都是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所以是爸爸变坏了。林浅清几乎立马在心里坚定。
秦文雅却急忙摇头,声音倦怠,但是急切:“清清,答应妈妈,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怪你爸爸。答应妈妈好不好?”秦文雅看着女儿的眼睛,十分急切,握着林浅清的手都在颤抖。
林浅清奇怪不解极了,为什么妈妈从来不怨恨爸爸呢?还总说自己错了,她真的不懂,在她看来,不管妈妈犯了什么错,都抵不过爸爸犯的错重,简直不可饶恕。虽然林浅清心里已经有些计较,但是看到妈妈这样急促的眼神,还是不忍和妈妈倔下去,连忙回答:“好,我答应你。”似乎害怕妈妈不相信,也有点心虚,她欲盖弥彰一般,补了一句,“我不怪爸爸,不怪他。”说完,立马在心里问自己:真的不怪吗?那暂时不怪好了。
秦文雅似乎松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紧绷了,缓缓柔和下来,但是还是苍白如纸,叹息着说:“那我就放心了。”
秦文雅似乎很累,呼吸很沉,然后眼睛就一点一点合上了,没有在说话,握着女儿的手也越来越没有力气。
林浅清立马抓住秦文雅要滑下的手,小声地说:“妈妈,妈妈,你说说话,陪清清说说话。”
妈妈这样睡着,她很害怕,害怕妈妈会一直一直睡着,让后再也不醒来了,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会有一天妈妈就再也不陪她说话了,害怕这个冬天会过去,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这个冬天还是会过去的,她心慌极了。
秦文雅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声音细弱,几乎微不可闻:“妈妈累了。”
林浅清看着母亲的脸,那么苍老,眉间爬上了很多皱纹,不想那些三十多岁的富太太们,妈妈看起来苍老极了,全是倦怠,她不忍心,伸手拂着母亲的眉间,似乎要把那些褶皱都抹平了,但是久久松开手还是一样,隐抑一分也没有减少。
心里空落落的心慌,她趴在母亲身边,说:“那妈妈好好睡会儿,一定要早点醒过来。”
母亲的呼吸很轻,林浅清却安心多了,便沉沉睡过去了。迷迷糊糊看着窗外阴沉的天,似乎风而吹过,阳台上的冬梅轻轻摇曳,花骨朵含苞待放。
那是母亲种的冬梅,母亲一直盼着它开花,林浅清现在却盼着它不要开花,最后永远也别开了,要是冬梅开花了,那冬天也就到了,妈妈也许就看不到花开了。
这些天,秦文雅的病情还是没有起色,睡得时间更多了,每天没多少时候是清醒的,清林浅清除了上课之外,所有时间都守在秦文雅身边,她醒了,便陪着说说话,睡着的时候,她也陪着睡,天天看着窗台上的冬梅,似乎快要开了。
林怀义一如既往地很忙,只是林浅清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忙,也许是见那‘狐狸精’去了,她也不闹,因为答应了妈妈不会怪他,心里做不到,面上还是让妈妈宽心,但是她几乎不和林怀义说话,每次林怀义看着她,都似乎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林浅清发现林怀义似乎老了很多,眼角有细小的痕迹了,而且很多次她都看见林怀义在房间里一个人抽烟,她记得父亲以前说过,他不喜欢抽烟的,只是非常倦怠,非常烦心的时候才会抽烟,可是林浅清看见烟灰缸里全是烟头,倒了又满了,她想问,到底父亲在烦扰些什么?
她想,也许真有什么隐情。于是这天林浅清照常去上课,只是出门的时候,对着林怀义说了一句‘我走了’。林怀义似乎很诧异,看着林浅清久久才说了一句‘清清,爸爸——’便没有下文了。林浅清看得出林怀义似乎很激动,看着她的眼神很柔和,她其实心里知道爸爸是爱她的,就算不爱母亲也是爱她的。她心里小小的减少了嫉恨感。出门的时候便想着,要不要原谅爸爸,和他多说说话,冷战的滋味她也不喜欢,而且爸爸抽了那么多烟,不能不管。大定主意,她便出门了。
只是林浅清不会知道,她退了一步,却不料命运进了好几步。
林家大宅的客厅里,梁宛如端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一点血色也没有,带着帽子,脸上很消瘦,一双丹凤眼显得很大,却暗淡。
对面沙发上的林怀义看着梁宛如,心似乎在隐隐作痛,几个月没见,她居然瘦成这个模样了,被病痛折磨地不成人形。张张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梁宛如拿出一份文件,放在 沙发上,唇色惨白,声音很虚弱:“这是领养手续,等我——”那样的事实明明将近,她还是不能坦然地说出,话锋一转,她脸上没有悲伤,只是淡淡的温婉,“绵忆就拜托你了。”
林怀义没有去看那份所谓的收养协议,只是细细看着梁宛如,眼里全是沉痛,语气低沉:“宛如,你身体怎么样了?真的已经……”
这样美好的一个女人,曾经属于他,只是他错过了,可是为什么老天不眷顾她?她还这么年轻。
人也许总是厚此薄彼的,林怀义可能忘了,他的妻子,躺在病床上的妻子也还那么年轻,而且也没多少时间了。可能人心里都有一个天平吧,爱固然重,但是却总是抵不过恨。
梁宛如看起来并不悲伤,只是淡淡的忧悒横亘在眉间,有些挥之不散,她微微点头,声音已经辨不出曾经的悦耳,更多的是沧桑:“嗯,没多少天了。等绵忆的事情办好,我就了无牵挂了。”
眉宇间有些阴霾,嘴角却是淡淡的释然,那样云淡风轻,似乎只是轻描淡写,可是那样平静淡然交代的却是她的身后事。这个女人从未怨过,甚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还是怀着一份淡淡的感恩,一份淡淡的满足,当然亦有淡淡不舍。
看着梁宛如平静的语气,林怀义几乎想也没想,只是脱口而出便问了:“那绵忆的父亲。”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那个男人,心里似乎盘踞了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他想知道那个给她幸福的男人为何又这样抛下了她。
梁宛如先是微微一滞,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才抬头,清清莞尔,似青烟飘渺,没有过多的情绪,淡然地好似置身事外一般:“我等不到了,我从来没有瞒过绵忆,等他长大了,自己决定吧。”
虽然她伪装的很好,但是眉间淡淡的阴郁,还是那样不能遮掩。
这个女人还是遗憾的吧,知道等不到,已经放下,却还是留恋期盼着吧。
她是个淡然的女人,从不会计较,一如当初,她从不会怨恨。
这样一个女人,其实她值得更好的。
只是,他没有资格了,很多年前,他们便没有可能了,说不留恋,说不遗憾都是自欺欺人,甚至他可是恨那个让他错过的人。
只是人生从来没有重来的机会,他爱的人已经有缘无分了,他恨的人却没有办法撇下,人生总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页会怎么记载,总是会保留这那遗憾的一笔,不如她,她没有等到她要等的人,不如他自己,错过了她,都是一些预订好的遗憾,让这个人生变得无奈。
他忽然惆怅而无力,看着手上的脉络,突然觉得自己苍老了,他看着那个已经失去光华的女人,依旧还是那么美丽,他重重点头,许下诺言,郑重的,毫不迟疑的:“宛如,你放心吧,绵忆我一定会好好抚养,当做自己的孩子。”
我欠你的,便还给那个孩子吧……这是林怀义心里的话,只是他突然说不出口,他知道她不要他的亏欠。
梁宛如只是淡淡点头,轻蹙的眉头松开,嘴角一抹惨淡的笑,却好看:“我一直都信你。”
其实我很自私,利用了这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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