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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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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不是你口中那些别人,那些总带着狼狈,隔着一层距离的旁人。你可知道,或是你知道,却视而不见地继续你的划分呢?
  他铮铮眸子沉浮不定,等着她的言语。半响她才浅笑,还是那样叫人无能为力的淡然:“你们都不是别人,但是我是我自己,我的生活也是我的,不是你们的。”
  她还是划分了一个自己的世界和别人的世界,张南不知道江绵忆会在哪个世界里,只是他走不到林浅清的那个世界里面。
  这是她的回答,如果是曾经的林浅清,她一定会说:你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垂了眸子,他有一瞬无言以对。
  “清清,你变了很多。”他只是说,然后还是一如既往地佯装没事地走在她身侧,只是眸子不再看她。
  林浅清只是笑笑,那笑很凉:“时间这个东西本来就很神奇,原来那个任性骄傲的林浅清是没有办法生存的,南子,我不是原来那个我了。”
  如今的她,非要个定义的话,怯懦,逃避,一无所有……
  张南抬头对上她的眸子,眼里渐升起一种叫做不顾一切的坚决:“我不管你是不是原来那个你,我只知道你是清清就够了。不管你变成怎么样,都是你。”都是那个我放不下,舍不得的你,都是那个我想要一辈子捧在手心里的人。他多想冲口而出告诉她,但是他怯懦了,他知道她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如今的她,心狠,对别人,也对自己。
  她看着张南,久久才说:“南子,你一点也没有变,原来的你也是这样敢爱敢恨,这样不顾一切。”话锋渐进冷冽,笑容也是寒的,“只是我已经没有当初的勇气了。”
  七年,他还是他,他们也都还是他们,只是她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所以在也不能吻合到他们的世界里,她在心里悄悄化了一道鸿沟,自己,和他们,很深很深。
  只是迟疑了片刻,眸中夹杂出各种复杂情绪,久久才汇成一句艰涩到用去所有勇气的话:“清清,以后让我照顾你吧,不要让自己这么累了。”
  他想,他不能够在怯懦了,她还在那里,只是下一秒还在吗?既然担心抓不住,为何不用力一点,更用力一点。
  他有多忐忑,不会有人知道,多少年就想说这句话了,这句话的分量有多重,只有自己知道。
  林浅清只是晃神了一个须臾,也就是这个须臾,她便恢复如初 了,似乎始终没有如戏,她还是淡淡地说:“都习惯了,南子,我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生活了。”
  她在拒绝他,见惯这样隐讳,但是还是不留一点余地。
  藏了七年的话,还是这样个结果,不是后悔,太多酸楚淹没了所有情绪,一双晶亮有神的眸子如初秋的水,渐进凉透。
  “清清,我——”
  他还说完,即便不是挽回,她还是将所有可能都扼杀,夺了他的话语权:“南子,我一直欠你一句话。”顿了顿,语气认真,“对不起,南子,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没有做到。”
  他宁愿她什么都不说,或者直接叫他闭嘴,只是这样认真的一句道歉化开的是更大的距离。
  他似笑非笑的嘲弄,不是对她,是对自己:“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而且你现在还在这,这样就可以了。我们还有以后,那是很长一段路,不要过去,我要以后。”
  这话是说给林浅清听的吗?多想一种自我安慰啊,牵强的连当事人都觉得可笑。
  一个连过去都没有的人,怎么奢求以后呢?但是他就是贪心地要了,不顾后果地要了,他想,总该这么不顾一切一次,才不至于等到将来悔不当初。
  林浅清只是看着张南,突然安静了,大概在想着怎么才能不伤人地拒绝吧,她善于伪装,只是这一次她眸光毫不掩饰她的抗拒,片刻,她说:“南子,现在的我什么也给不起。”
  是不想给吧……
  已经踩碎了尊严,张南却还想保留,怎么也说不出这个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她还是将他推得这样远,一千个理由都不过是一个不愿意。
  难怪林浅清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她何等聪明,用这样的方式拒绝,她一直都是懂的吧,以前装得不懂,现在连装也不愿意。
  他自嘲地笑笑,步子有些大了,拉远了距离,不愿意看她的背影便走在她的前面,压抑晦涩的声音传来:“清清,你还是放不下江绵忆是吗?”
  她跟着步子,还是不缓不急的速度,看着常青藤漏过的阳光,低声说:“我想,我会一直恨他吧。”
  “怎么都不能忘记吗?”他问得不仅有些小心翼翼了,背着她,一双眸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暗淡决裂。
  她没有否认,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回答:“不知道,将来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就像七年前,我预定好了所有未来,还不是全部偏离了轨道。”
  面前张南步伐一顿:“清清,是因为那个孩子吗?你不能原谅他。”他终是回头,看着她的脸,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情绪。
  她诧异地晃神了很久:“你知道?”这是她的秘密,她最不为人知的逆鳞,她原以为不由有人知道,竟想不到……还是有遗漏了,那是不是也许有一天那人也会知道……林浅清不禁思虑几重。
  她在晃神,这个时候还在晃神,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不过不点破罢了,说:“当年我去过你住院的医院。”
  她恍然初醒地释然了:“我还以后除了爸爸,再也没有人会知道呢。”若有所思的眸子敛了神情,语气总是这么平平淡淡地:“有这部分的原因,但是只是一小部分,我想,我恨他是因为恨我自己,毕竟是因为我,我爸爸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份罪责,总应该有人来担的。”
  她以为这人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启唇的事情,竟没想到当开口的时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艰难,原来不过是自己以为的重要罢了,就像有些东西,是自己以为的不重要。
  “清清,我希望你忘记,不要再责怪自己,也不要再恨江绵忆了,那样你不会忘记的。”他望进她的眸子,似乎要将那墨黑的一团凝重刺穿,那样灼灼视线。
  他其实在心里自嘲,原来自己也是这样自私,妄图她忘记那个人的一切,却用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确实有点可笑。
  她没有说她要不要恨那个人,也不回答,她责怪与否,只是回答:“可以的,我可以的。”
  可以忘记吗?
  只不过你以为的可以……
  你终究是不愿意让我自私一回。
  张南冷笑,随即强硬语气,笃定地说:“清清,你在骗自己。”她一直平静如水的眸子终于起了一层淡淡涟漪,荡得人心头酸涩,他忍住所有喉间酸楚,继续点破她自以为是的‘可以’,说,“江绵忆,你忘不掉的,所以你才告诉自己,告诉江绵忆,甚至所有人,你恨他。”
  她眸光凝成一层厚厚的雾霭,一点一点占据她平静的墨黑,重重摇头:“不。”她艰涩否决,“不是这样的。”
  他不依不挠:“清清——”
  她打断张南的话:“不要再说了。”语气那样沉沉,随即加快步子,从他身边擦过,以那样狼狈的姿态,那样猝不及防的速度。
  身后,他不言语了,只是冷笑:既然不是,你何必这样落荒而逃呢……
  他自言自语地自我嘲弄,嘴角晕开浓浓的及艰涩:“你可以原谅张家,却不能原谅江绵忆,是因为一直以来,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你知道吗?”苦笑一声,又说,“你一辈子都不知道就好了。”
  终是打住话题,不发一言地跟上去。
  这么多年,江绵忆还是林浅清一直不能触及的伤痕,还有弱点,一点也不曾改变,不管她伪装的多好。
  林浅清之后一路都是沉默,眸光若有所思,眉间总噙着一片厚重的阴翳。
  在门口整了整神情,她才推开病房门,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外一直站着张南,也是若有所思。
  林浅清只是进去几秒钟,张南才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林浅清慌乱大叫着:“护士,护士。”
  声音急切,显然是出了大事,张南连忙跑进去,将慌乱惊恐的林浅清搂在怀里安抚:“怎么了,清清?”
  她已经有些方寸大乱,微微颤抖,脸色白了一片,声音沉沉凌乱:“我爸爸,爸爸他不在这。”
  张南这才扫了一眼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有被拔掉的枕头悬挂,他皱皱眉头,却不得不淡定,对林浅清轻声细语地说:“你先别急,可能是护士推去做检查了。”
  怀里的人还是不见冷静,呢呢自语一般地说着:“可是例行检查不是在今天。”推开张南,她急切慌乱地朝着门外抛去,大喊,“这里的病人呢?”
  护士小姐一脸不耐地走过来,语气不善地说:“不是一直在里面吗?刚才我来换药还好好——”话突然到一半,护士小姐傻眼了,刚才还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不见踪影了,她完全不可思议:“怎么会?刚才还在。”
  所有平静在这一刻彻底破裂,只剩一双眸子在翻滚升腾着惊天动地的情绪:“人呢?你们怎么看护病人的,我爸爸他离不开这些仪器的,现在人在哪里,你们医院到底是怎么照看人的。”她大吼,顾不得所有体面与素养,对着护士小姐暴怒。
  那个小护士知道出了大事,不敢做声,拉了病床前的警示灯便乖乖受训。
  张南将情绪失控的林浅清揽在怀里,握着她的肩,让她安静:“清清,你先冷静,现下我们先找到人才是关键。”
  林浅清突然不动了,眸中忽明忽暗的,面无血色,她喃着:“找不到了,一定是他。”
  只有那个人,有那样的能力,也只有那个人,事到如今还不放过她。她就算是再傻,也能猜到他像做什么。
  林浅清像置身梦中一样恍惚沉吟了,张南却一头雾水,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清清你在说什么?”心中某些想法滋生,却暗暗不动声色的压下。
  她抬眸,眼中一潭死水,说:“江绵忆,是他。他说过他不会这样放过我的。”
  如久伏的冰划过心头一样,他寒战地不知所措,不是因为害怕,竟是一种绝望,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个人要什么,太显而易见了。
  张南还是强迫自己镇定,这个时候,他自己不能乱:“清清你先冷静,如果真的是江绵忆将人带走了,叔叔就不会有事。”
  她无助地像个孩子一般:“可是我怎么办?”那人如若不放过她,她便逃不了的。
  “别怕,清清,我陪你去找他。”这一次,他一定会很用力很用力地抓住她。
  他知道,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如果不能留住,便会一辈子遗憾的。
  她很久没有说话,凌乱的眸子一点一点归于平静,冷静让人不禁觉得刚才那个情绪失控的她只是幻觉,她淡淡说:“南子,你别管,让我自己去处理好不好?已经很乱了,我不想再把你牵扯进来。”
  她总能这样淡然有光面堂皇地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地拒绝。他握着她肩的手垂下,明知道已成定局却还是不想轻言放弃:“不行,江绵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就不会停止的。”
  “他是绵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她那般笃定。
  江绵忆在她心里一直是这样一个存在啊,尽管她嘴上说着她恨他,却还是毫不吝啬地将所有信任都给了他。
  心痛,如刀割,只是他却还要伪装,还要坚持,因为放不下。
  “清清,你冷静一点,他已经不是七年前的江绵忆,你知道他的能力吗?你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吗?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绑住你,你知不知道,你去找他能做什么,要妥协吗?然后待在他身边?”
  几乎是一声一声的质问,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同时,也切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张南明明步步紧逼的,明明是在挽留,只是她也还是坚持,似乎认命,或者妥协:“如果这是他的条件的话,我也没得选。”

☆、第六十七章:(结局上)

  张南明明步步紧逼的,明明是在挽留,只是她也还是坚持,似乎认命,或者妥协:“如果这是他的条件的话,我也没得选。”
  她总是这样,对江绵忆妥协,在他面前却从来一步不退。
  他还能怎么办?他一遍一遍问自己,一次一次绝望,却还是伸出手,将她的肩握在手里,执拗一般地不肯妥协,近乎请求的语气:“清清,我不要你这样委曲求全,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处理好不好?你不要去。”
  如果她去了,便再也不会回来他身边了……
  这么多年,他只要这一次机会,一次,可以抛去尊严地挽留,这辈子这有这么一个她,这么一次。
  他那样望着她,眸中尽是祈求,近乎卑微的姿态,她却只是摇头,语气不带一点犹豫,平静地让人心痛:“不好,南子,以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好不好,我知道这样对你很残忍,你心里想的,你所要的我都知道,很早就知道,七年前我回应不了你,现在更没办法回应,南子,不要让我愧疚,不要让我欠你更多,我的路也好,我的选择也好,我不想你替我承担任何。”
  对不起,南子,我能给的就这些,你给的,我不能要,你懂吗?虽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说辞,可是你那样聪明的。
  她回视着他,眸中深入墨霭,只余冷淡的沉。
  他怎么会不懂,最了解的她的人,他也是之一啊。手,垂着身侧,一点一点收紧,知道掐进皮肉都毫无知觉,他似乎要通过她眸中黑沉望到她心深处一般,嗓音沉痛:“清清,为什么我不可以,是因为江绵忆吗?你恨他,可是你还是爱他对不对,所以你可以向他妥协,却不愿意为我退步,这就是我们的区别吗?”
  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她却让他这样穷途末路,承认自己的介意,自己的卑微,自己的渴求。用种姿态,再不甘,还是甘之如饴。
  他想,他完了,他中了一种叫做林浅清的毒了,这个时候还不清醒,还试图去将一败涂地挽回。
  林浅清被他这样祈求凄婉的声音,还有这样逼迫的眼神逼到无路可退,她慌乱地一直摇头,已经忘了去隐藏:“我不知道,南子,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欠你,还有,即便是现在,即便是我恨江绵忆,我怨他七年前没有陪在我身边,我甚至后悔那个……那个孩子,我也将父亲的病全部归结到他身上,这一切我都不可否认,但是还有一点我同样没有办法否认的事情,就是,我相信他,始终相信他,他不会伤害我。”她已经慌乱到口不择言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没有理智,仅凭一颗不受控制的心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手一点一点松开,眸间荒诞惨白到只余大片大片灰蒙蒙的尘雾,唇角苦涩蔓延,眼中没有焦距,第一次她在眼前,而他倒影不出她的影子,话语极尽嘲讽,只对自己,他从来都舍不得她为难,却还是质问了:“明明我们先认识的,明明我先喜欢你的,为什么是江绵忆?”
  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爱她了,即便是江绵忆他也这样太觉得,他要的也不多,不过是一个机会,可是她呢,吝啬地非江绵忆不可。
  她给的是死刑,却还不够。对上张南暗淡如灰的眸,她苦叹,只是不经意间,却是少见的真心,说:“哪有为什么。”他眸中最后残余的光点全数破败成灰烬,他无声苦笑,无处话凄凉,只是沉默,她却继续,“南子,你会遇上更好的人,一个真正喜欢你像你喜欢她一样的女孩。”
  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便是你爱的人对你说,你可以遇上=一个更好的女孩,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类似于祝福,却生生剜了人的心,还不够,彻底碾碎,不留一点形状。他苦笑,替她说完了她留给他最后的一丝余地:“但是那个人不是你。”
  她眼,黑沉如莫,已经不再退避:“对,不会是我,所以,不要在替我负责了,我和江绵忆之间的事情不要插手。”
  一干二净地分隔,不给一点机会,不留一丝余地,这是林浅清的一贯风格啊,以前他喜欢她这样的性子,现在才发现太残忍了。
  “清清,如果有一天我也像江绵忆这样绝不放手,你也会妥协吗?”他这样问,答案自己不敢去揣测。他只是固执地想知道到底她的心有多厚,江绵忆驻扎的有多牢固。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竟可以对视他的眼睛回答地这样坦然:“南子,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信任觉得他不会……
  是啊,他会,永远不要低估了一颗嫉妒到发疯的心。
  他冷笑,回答:“我会,清清,因为太喜欢了,太想得到了,所以什么都做得出来,江绵忆不就是例子吗?”
  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不过是一种最无用的自我安慰罢了,谁又愿意真心却妥协给这样一句话,只有自己争过了才不悔结果,才可以毫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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