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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喜欢被你浪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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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留给她怀春的时间并不多。周末的时光飞逝,又到了忙碌的周一,她最后一个踏入报社,险些迟到。赵侃侃被外派去一个特稿撰写组,今天没来。
    社里的事并不多,但气氛略显沉闷,江怀雅一整天都没跟人说上一句话,连午饭也是一个人端盘子在一边吃。临近下班的点,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节奏,对着屏幕发起了呆。
    莉莉从外边回来,和她说了今天以来的第一句话:“小雅,外面有个帅小伙说要找你。”她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刺探,“是你男朋友吧?”
    江怀雅眼前一亮,没顾上收拾东西,就直愣愣跑出去一趟。
    出去一看,丫的,江潮。
    他站在马路对面,蓬勃如阳,引人瞩目。但却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她怎么会蠢到觉得是聂非池,分明他都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江怀雅扭头就回去了。江潮好像看见了她,在对街朝她挥手,不是很懂他姐明明出来了,为什么像没看见他似的,又掉头回去了。而江怀雅满脑子都是对莉莉的腹诽,无心理会她弟的内心戏。
    她慢吞吞收拾东西,差不多拉上包,江潮的电话来了。她接起来,说:“快了,你等一下。”然后又一如既往慢吞吞往外挪。
    刚上车,江潮看她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生气了:“我来接你下班你就这么不高兴吗?”
    “高兴。”江怀雅有气无力。
    “你自己镜子照照,跟你这种欲求不满的女人真是没法玩了。”江潮神秘兮兮打开他的手机,翻了十几张照片给她看,“你瞧,这些都是我朋友,颜值过关吧?我明儿就走了,今天晚上有个践行party,优质汉子一打一打的。反正非池哥也不在,你不如一起去玩玩啊?”
    江怀雅斜挑着眼,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江潮还在说教:“真的,开放式的相处模式有助于情侣关系的稳定,尤其针对你这种那啥啥不和谐的。出去约几个总比……喂,姐?你上哪去,你别走啊……”
    江怀雅甩着包已经走到路口了。
    江潮开着敞篷跑车,慢悠悠遛上去:“我说错什么了?!”

  ☆、第26章

江怀雅以为回家躲着就完事了,没想到江潮的party是在家开的。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持续到凌晨两点,她一边担心着会不会接到邻居投诉,一边牵着老黄在小区里兜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连老黄都走不动了,趴在原地闹脾气。
    她真有种孤苦无依的悲怆感,蹲在老黄身边,给聂非池打电话。
    这个时间点,原本不该打搅他。
    电话居然一拨就通。
    晚风寂静,江怀雅不适应他突飞猛进的接电话效率,竟一时语塞。
    对方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她开口,主动问:“喂,是嫂子吗?我已经在b口了,没看见你,你到哪儿了?”
    是一个女声。
    小念在稀疏的人群中穿梭,久久没等到回音,拿起来手机看了眼信号,满的。
    顺带瞄到一眼来电人备注——长耳定光仙。
    这是什么奇怪的昵称?她顾不上多想,试探性喊了声:“嫂子?”
    聂非池没有妹妹,连表妹都没有。
    江怀雅的第一个念头是打错了。然而拿到面前确认一遍,是他的号码,不会错。
    “请问你是……?”
    小念是个挺活泼的女孩子,声音听着就青春洋溢:“我是小念呀,非池师兄的师妹,嫂子你忘记我了吗?师兄走不开,把手机放我这,让我来机场接你。我已经在b口等着了!”
    后面的话她都听不清了。
    如果放在小说里,女主角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是“脑子里轰地一声”、“眼前骤然发黑”。
    江怀雅握着电话愣了好几秒,居然笑了一声。
    她说:“你好像认错人了。”
    然后没有解释,挂了电话。
    小念看着手机莫名其妙,这个人既然一上来就知道她认错了人,为什么不早点明说,非要和她周旋这么久?
    寒夜里,老黄抬起浑浊的眼眸,悄悄看了她一眼。
    江怀雅摸摸它的头,心想这要是在电影里,这一定是条无所不知的狗,“怎么啊,你取笑我?”
    老黄打了个喷嚏,声音像在笑。
    她在它脑袋上轻拍一记:“你跟你主子都一卦的,不是好东西。”
    江怀雅起身,腿有点麻了,捏在手里的手机冰凉冰凉,提醒她这是一块捂不热的金属。她走得很慢,没有牵狗绳,但没走几步,老黄忠实地跑到了她前面,为她开道。
    回到公寓,party也散了。
    这不是江潮的风格。江怀雅关掉几盏壁灯,说:“怎么这么早结束?”
    “你不来,没意思。”他往嘴里扔一颗不知名的零食,横坐在沙发上。
    江怀雅拎起几个空酒瓶:“没喝酒吧?”
    “你看我像喝了的么。”江潮酒精过敏,在这方面一直很乖。
    “你那些朋友们呢?”
    “回去了。”
    江潮回答完,发现江怀雅站在酒瓶子前发呆,扬起眉毛凑过去:“怎么着,你想叫几个回来?成啊。”说着就拿起手机,一副马上要给她联络小鲜肉的样子。
    江怀雅居然没第一时间扇飞他。
    江潮搁下手机,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你怎么了……?”
    江怀雅:“什么事也没有。”
    “我不信。”
    “真没事。”
    她把外套平静地挂好,低头往洗手间走。
    也许第一时间有点发懵,但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
    江潮就倚在洗手台上,围观她洗脸的八道步骤,一轮轮套她的话。
    最后没法子了,开始给她表忠心:“姐,你别什么事都藏着,你家里又不是没男人,天塌下来我帮你扛啊。”
    说真的,她心里有点小感动。お筷尐誩兌
    江怀雅低头刷着牙,吐掉一口泡沫,笑了:“真的没有事。刚刚给你非池哥打了个电话,一个小姑娘接的。”她说着,仰头含了口清水漱口。
    江潮眼睛瞪圆了,急个半死:“然后呢?他出轨被你逮住啦?你话不要说一半!”
    江怀雅弯腰,慢慢把水吐干净,仰头又含一口。
    江潮气得就差上来帮她把牙给刷了。
    最后,她总算弄清爽了,拿毛巾慢慢擦着嘴,“没什么事,就他一小师妹。估计是出去田野实习带的本科生吧。”
    “就这么简单?”江潮严阵以待地盯着她。
    江怀雅转过身,表情呈现出迷茫:“然后她在电话里,好像把我当成另一个女的了。”
    江潮像个抓到新闻点的娱记:“什么女的?”
    “小师妹管人家叫嫂子。”
    江怀雅说得十分平和,然而那厢江潮听得已经蹦起来了:
    “唉哟,脚踏两条船啊?我就说嘛——非池哥没那么瞎能看上你!”
    出事以来都很平静的江怀雅猛吸一口气,把牙刷柄怼进了他鼻孔里。
    “你会说人话吗?!”
    江潮痛得嗷嗷大叫,把凶器拔‘出‘来:“我x,你可文明点吧,省点力气斗小三。”
    江怀雅云淡风轻地走人:“这事真要是你想的那样,谁是小三还说不准呢。”
    江潮紧跟在她屁股后头,难以想象她如此波澜不惊:“喂,你真不打电话过去问问清楚?”
    “手机现在在人小师妹手里,上哪问去。”
    “那就逼问小师妹啊,她总知道点什么吧?”
    “丢不丢人。”
    “丢人也比把人丢了好啊?”
    江怀雅蓦地转身,江潮刹车不及,险些撞她身上。
    她表情严峻:“总之这事你少管,就当不知道。”
    这个晚上居然就这么揭过去了。
    江怀雅也佩服自己,睡得还挺安稳,一个噩梦都没做。第二天一大早,江潮打道回府,她把神神叨叨的弟弟送走,又照常去上班。她在社里的隐形试用期也快过了,组长好似有给她派正经任务的趋势。今儿一早,她往主编办公室跑了一趟,忙里忙外,居然错过了电话。
    回到办公桌一看——未接来电3个,平均每隔半小时一个,准点准时,绝不多打。
    聂非池居然会连着给她轰电话,有进步啊。
    江怀雅拿着手机去洗手间,面带微笑。
    刚把电话按出去,又马上摁断,笑容收敛——搞什么呢,她这么高兴做什么?等一等,等下个电话来。
    结果这么一等,等到了傍晚。
    聂非池在工区并不适宜用手机,等到晚饭时间才有空打这个电话。
    本来没抱希望,没想到她居然接了。
    刚接通,她甜津津地喊:“喂,陈杞吗?”
    这一声亲热但刻意,他怔了片刻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想故意气我吗?”
    江怀雅沉默好几一会儿,叹了口气。
    “你看,你能反应得过来。”她说,“所以我也可以。”
    就这么一句,很多解释都没必要说了。
    这一刻他有点庆幸,他需要解释的对象是她。
    大段准备好的话被省略,电话里剩下了空白。
    聂非池靠在饭厅外面的水泥墙上,望着青海小县城里的白云蓝天。
    他望着她所在的遥远方向,说,“我昨晚试过了,能看见星星。”
    “是吗,有几颗?”
    他目光不知不觉地放柔,“数不清。”
    又陷入了沉默。
    他们的通话好像总是这样,明明心和大脑都在飞速地运转,能感受到血管里的热流随着他的话变幻流动的方式,心跳却压在嗓子眼,令她说不出话。
    江怀雅忽然说道:“虽然我没有误会什么,但好歹来龙去脉你得交代一下吧。我可是不明不白地,听着你家小师妹管别人喊了好几声嫂子呢。还有——这小师妹听声音,也是个小美女吧?”
    聂非池听着笑了一声。
    半晌过后,“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
    他顿了一瞬,选了一个最普通的开头,“那个人是黎乔娜。”
    江怀雅确定,自己真的听到了“脑子里轰地一声”。
    黎乔娜。
    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
    当年她跑上跑下七层楼,为洪彻准备惊喜,接收对象就是黎乔娜。她还曾经拉着赵侃侃去高一年级的早操队列里偷看过,想瞅瞅洪彻追的小学妹长什么样。坦白说,具体的样貌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看完之后对赵侃侃啧啧赞叹,说洪彻的眼光果然很高。
    总之是个艳绝全校的大美女。
    平心而论,美则美矣,她觉得以聂非池这样的条件,有个把这种水平的前女友并不稀奇。问题在于,那人是黎乔娜。
    江怀雅清楚地记得,在她拉他去围观那场声势浩大的灯光告白之前,他是不认识黎乔娜的。
    准确地说,以他当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心寡欲劲,问他自己班里班花是谁他都答不出来,更不用说去认识下一届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学妹。
    于是江怀雅哀伤地认识到一个惨淡现实——
    他们两个,谁为谁亲手做的嫁衣更多,还真没有定论。

  ☆、第27章

聂非池好像能察觉到她所思所想,及时扑灭火苗:“不是前任,不要多想。”
    “那也胜似了吧。”她回想小师妹喊嫂子的自然语气,这情形恐怕不止一年两年了。
    “是个误会。”他说。
    江怀雅终于明白了自己接受不了的点——这么苍白贫瘠的解释,她居然也能相信。他太清楚不过他在她这儿的信用额度,所以连多余的描述都懒得给,一句“误会”就想抹过。
    但他不明白,感情经不起坐吃山空。
    可恨的是,在这座山倒塌之前,谁也无能为力。她都想不出一个生气的借口。在他面前看似可以随意任性,但却必须懂大道理。理由不够雄辩,连正儿八经的气都没法生。
    “哦。”她淡淡地回。
    电话那头突然有人喊他。
    江怀雅正留心那个模糊的声音是不是小师妹,聂非池已经应完人家,对她说:“我这里还有点事。”
    “去吧。”没等他说完,她挂了电话。
    还是没敢正面开火,做一个真正不讲道理的刁蛮女友。江怀雅觉得自己有点窝囊。
    通常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想找自己闺蜜聊一聊。
    赵侃侃正被外派去南边采访,这会儿估计忙得脚不沾地。
    江怀雅怀着愧疚之情打通她的电话,却被告知:“兔子,你猜猜我现在跟谁在一块儿?”
    她翕唇,给出一个答案:“习…近…平?”
    “你怎么不上天呢?!”
    江怀雅笑:“说吧,谁。”
    赵侃侃故弄玄虚地压低声线:“一个小帅哥。”
    “你今年十八吗?睡个小帅哥还要跟我通报。”
    赵侃侃恨铁不成钢似的哎一声,隔着屏幕都能看见她羞得满脸通红:“你别瞎编排,我怎么就睡人家了……那可是你亲弟。”
    亲弟,江潮。
    还有比这更悲怆的事吗?她为了男友的桃花债打电话给闺蜜倾诉,闺蜜却正在愉快地睡她弟。
    江怀雅把自己的悲愤之情向赵侃侃概述了一下,赵侃侃胆怂,把电话给了江潮。江潮刚听了一截话,就把她喷个狗血淋头:“我在国道上看见你们社的车抛锚,好心好意停下来瞅瞅,人让我帮忙送个女记者去南京,我瞧着顺路就答应了,鬼知道是赵侃侃?早知道我就开走了好吧!她坐一百二十码的车都喊风大!”
    “一百二十码的风确实大啊……”
    赵侃侃的声音一旁虚弱而无力:“好了好了,让我自己跟她说……”
    江潮:“你会说个毛线——”
    江怀雅给手机开个免提,摆在桌上。
    里面像在演广播剧似的,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这两人的仇怨源远流长,要追溯到她参加话剧大赛的那会儿。
    编剧是赵侃侃,写了个爱情故事。当时她们正值高三,男主角选来选去,人都没时间演,最后拉了初中部的江潮来救场。这小子来了剧组之后才发现女主角是江怀雅,天天找赵侃侃干架:“你这剧本就不能改改?你瞅瞅这场吻戏——让我对着我亲姐下嘴,人干事?!”
    或者,“你丫就不能把造型改得走心一点,这破麻袋能让观众看出我的帅?!”
    结尾永远是——“你这什么破剧本。”
    那段时间赵侃侃闻风丧胆,五百米开外见到江潮就跑,每次都把她抛下:“你弟来了!我先去避避风头!”
    最后,她听不下去了,对着电话说:“江潮。”
    那厢吵闹声消退了些。
    “江潮。”她又唤一声。
    江潮不耐烦地接起来:“干嘛?”
    “你少欺负人家侃侃。人胆子小。”
    江潮冷笑:“她胆子小?呵……”
    赵侃侃终于见机夺回了电话,噔噔噔跑出好远,弯下腰喘一口气:“兔子,你说吧。出什么事了?”
    江怀雅很快遗忘了这段插曲,把聂非池的事一五一十抖了出来。
    赵侃侃的第一反应是:“你俩什么时候搞一块儿的!”
    “就前几天。你都不在,不算瞒你。”
    赵侃侃平复了不忿,做了几回深呼吸,镇定地说:“那就,分手吧。”
    轮到江怀雅错愕:“你说什么?”
    “分手啊。”
    赵侃侃条分缕析:“虽然大家伙儿都可劲撺掇你俩在一起吧,但谁都知道,你们两个不合适。性格,志向,为人处世……差太多了。你就说说你吧,真打算在报社留多久呢?才来一个月,我就觉得你有点坐不住了。你这个人,没定性。”
    “说什么话呢?”江怀雅佯怒。
    赵侃侃笑得高深莫测:“你自己肯定也知道的。一般人没定性‘吧,由于客观条件受限,还翻不出什么浪。但你不一样啊,放荡不羁江公主,你今天在北京坐办公室,明天对我说你辞职去横跨亚非拉,我都不觉得惊讶。我一直觉得,你这种人,至少得浪到四十岁。”
    江怀雅气笑了:“那你说我跟谁合适?”
    “谁都不合适。”赵侃侃一语道破天机,“所以你才总是追逐着一些不可能的人。因为你自己也明白,其实你谁都不需要。”
    倒不如在感情里反复受挫,还能告慰自己,是运气不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想和他经营一段感情,却有心无力。
    江怀雅不想承认,但却已经在顺着她的话往下想了。
    “不过话说回来,聂非池也是这种人。”赵侃侃叹着气,“你们俩是同一种人。”
    都不需要任何人,但却需要彼此。
    这是江怀雅第一次听别人评价,他们是同一种人。
    居然是在这种情境下。说白了就是凉薄,只是凉薄得不太一样。
    江怀雅挂掉这个电话,内心没得到任何宽慰,反而更绝望了。
    不是对他绝望,也不是对感情绝望。
    这种感觉她自己说不上来——类似对自己绝望了吧。
    没有念想,反而不纠结了。风平浪静度过一个周,回头望望才发现两人除了发过几条不痛不痒的讯息,几乎没联络,他倒是每天坚持问候她晚安,但她时常会忘。她安慰自己说是因为他工作忙信号差,她也说不上几句完整的话,然而心里一片了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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