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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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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再次尖叫。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季承捂着她的嘴,一个劲哄,“我是被你晾的时间太长了,一下没忍住。叶沂,我错了,你不喜欢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求你别叫了,待会儿你二哥又要上来揍我了……”
  不是不喜欢,但是真让人觉得……好不要脸啊。
  她的脸“腾”地一下爆红,被针扎了似的跳起来:“放开!我要去洗洗洗!”
  ***
  直到下楼,两人还是一个低眉顺眼、一个七窍生烟的状态。
  更窘迫的是,所有人都在。客厅里,叶宗低头看着文件,祁焉则好整以暇地盯着楼梯口,好像专门等着他们下来。
  “啧啧。”见到人,他漂亮的脸蛋笑成了一朵花,“能亲眼看见季先生如此做小伏低,此生无憾矣。”
  季承闭了闭眼,而叶宗站了起来:“一起吃早饭。”
  饭桌上,叶宗和祁焉不时交谈,内容都是关于韩邵成和叶朔。这两人是叶家目前最大的危机。情愿将自己的弱点示人,是叶宗给季承的最大信任。
  叶沂看懂了,季承自然也看懂了。他啜了口咖啡,待叶宗和祁焉的交流告一段落,沉声说:“谢谢二哥。”
  叶宗淡淡点头:“嗯。”
  祁焉喝着粥,突然呛着了自己。众人都扭头瞧他,叶沂不禁问:“你没事吧?”
  祁焉笑着摆手:“没事,就是看见季家和叶家的同盟牢不可破,我高兴。”
  只见他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滑到叶沂和季承中间:“有这个在手,我们一辈子都不怕季先生背弃盟约。”
  巴掌大的屏幕上,西装革履的季承正在爬树。而现实中,季先生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的颜色。
  祁焉悠然道:“要不是麦苗通风报信,我们还不知道昨晚有这么精彩的剧情。叶宅上上下下可都是亲眼看见了的,还有录像在手,季先生要是背信弃义,就等着全世界目睹你爬树奔赴前妻闺房的风采吧。”
  叶沂结巴道:“叶宅上下?都……看见了?”
  “麦苗组织的。”叶宗没多少表情,唇角却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纹路,“我们不忍心打击她的热情,围观都是被迫的。”他同情地望向季承,强调,“嗯,被迫。”
  ***
  送了季承出门,叶沂拦住要去公司的叶宗:“二哥,贺欣有没有消息?”
  “没有。”叶宗眸色一沉,“叶朔昨天去了海边的一幢别墅。他以前从没去过那里,我们之前都不知道那是他的产业。不知道贺欣是不是也在那里。那个地方很空旷,我们的人没法久留,打探不到消息。”
  叶沂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如果贺欣真的在那儿,她就已经和叶朔呆了整整一天了。贺欣反抗过叶朔,甚至离开过他。叶朔是锱铢必较的人,心里又有些扭曲……叶沂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小妹,贺欣如果真去了,一定会想办法和我们联系。可她在叶朔手里,一般的通讯手段估计都无法使用。你和她聊的最多,有没有什么想法?”
  叶沂叹了一声:“二哥,我和她也就相处过那么一会儿,就算了解的比你多,又能多多少?在家里咱们都是一起和她聊的,除此以外,我也就是在海边救下她,把她带回来……”
  说着说着,她突然噤声。叶宗扳住她的肩:“想起什么了吗?”
  “二哥。”叶沂猛然抬头,“家里有没有没用过的车?即使叶朔看见,也不知道是你的那种?”
  ***
  淡风轻抚,雪白的海鸟舒展着翅膀,荡在澄澈的海面之上。日头高悬,浪花一叠一叠拍着空无一人的岸堤,悠扬又闲适。
  这里曾是叶沂和严寒的秘密基地。原本是个海港,多年以前废弃了,人迹罕至,他们小时候常来这里坐坐,分享秘密。不久前,他们也是在这里救下的贺欣。
  叶沂坐在低调的银色轿车里,心情与窗外的情景截然相反。叶宗拍拍她的手:“别急。”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了。”她下意识掐着手臂,“二哥,你说的对,一般通讯手段贺欣用不了,她甚至不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除了叶宅,我们和她的唯一交集就是这个岸堤。可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叶朔不让她和外界联系,多半也不会让她出门,对吧?”
  “小妹……”
  她烦躁地揉揉脸:“我只是想,如果她说来这儿散心,叶朔或许会允许。这里人少,我们又是在这里遇见的,她如果留下什么……算了,本来就是个不靠谱的念头,你去公司吧,别和我耗在这儿了。”
  “你也先回去,这里我会让人盯着。”
  “二哥,你回去吧,我想在这儿呆一会儿。”
  叶宗坐着没动。叶沂抬头看了看他,抠着座椅问:“二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罪恶感?贺欣虽然一直生活在叶朔的阴影下,但叶朔已经对她失去兴趣和耐心了,她只要远离他,即便过得不好,也不会再回到噩梦里。可是我们……”
  “可是我们把她送回了虎口。”叶宗接道,“是我劝她,尽可能提供叶朔的犯罪证据。是我告诉她,证据越多越确凿,叶朔就会消失越长时间。如果不是这些话,她不会产生回去找叶朔的想法。眼下的局面虽然不是我的本意,却是我造成的后果。”
  他说的平静,可每个字都有千钧之重,沉沉击打一方逼仄的空间。
  半晌,叶宗寒声笑笑:“罪恶感,怎么会没有。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手早已沾满了利益和血腥。呵,罪恶感。小妹,自从回到叶家,我的生活里好像只剩了这一样东西。”
  “二哥……”
  “先生,小姐!”
  前座的司机忽然叫出了声:“那边那个是叶朔的车!车上下来的人……是贺小姐!哎呀,那几个黑衣大汉是怎么回事?这地方连个人都没有,他们不会是、是要把她……”
  叶宗蓦地回头,脸色突变。与此同时,叶沂失声喊道:“二哥,你看!贺欣……贺欣她掉下去了!”

☆、63|4。1发||表

  “二哥,快叫人!”叶沂一手抓住叶宗的袖口,另一手就要开门,“贺欣被他们推下去了!他们要杀了她!”
  “等等!”叶宗手臂一勾,箍住她的肩膀。
  “二哥!”
  “你仔细看!”叶宗低喝,“他们不是在推她,是在拉她!”
  叶沂蓦地滞住,凝神望去。果然,贺欣趴在岸堤上,头朝下,上身悬在空中,如果腿再抬起来一点,整个人就要大头冲下,栽进海里了。她的身后,几个彪形大汉拽住她的腰和腿,拼命向下拖着。
  这一处人迹罕至,扭成一团的人群没受任何干扰,兀自挣扎。车窗隔绝了声响,将几步之外的噪杂滤为一出默剧。
  “这,这是……”叶沂又惊又疑,一时不知所措,“二哥,贺欣她又要轻生?叶朔的人是在救她?可是……”
  说话间,大汉们已经把贺欣拖了下来,一左一右架住,抬向路边的轿车。贺欣双腿乱蹬几下,很快便泄了气,任人将自己塞回车里。
  叶沂抓着叶宗的手,关节隐隐作痛:“二哥,要不要把她救出来?”
  “不行。”叶宗凝视着窗外,“让他们走。”
  “可是……”
  “贺欣今天绝不是偶然前来。”叶宗说得愈发坚定,“她回去找叶朔,就是做了豁出命把他扳倒的准备,怎么可能又去轻生?像你说的,这是你们相遇的地方,她特意过来,一定别有深意。如果我们现在追上去,就是让她的努力白费。”
  “可是她闹了这么一出,再回到叶朔那里,会不会……”
  叶宗回过头,眼底一片漆黑:“所以我们要先搞清她的目的,然后尽快救她出来。”
  ***
  叶朔的人终于走远,叶沂和叶宗同时下车,冲向岸堤。扒着冰冷的石台向下看去,叶沂一凛:“就是这里!”
  “什么?”
  “这个位置。”叶沂指着下方,心如擂鼓,“贺欣刚才要从这里跳下去,和上次她跳海的位置一模一样!”
  “你怎么确定?”
  “看那边!”叶沂趴到堤上,指着岸堤近海一侧的内壁,距他们几十公分的地方,“看到了吗,这里有一个洞!堤是石头垒起来的,这儿掉了一块。”
  “洞?”
  “嗯,上回我赶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掉下去了,我用力抓她的手腕,可根本抓不住。当时我看见了那个洞,就让她把另一只手扒住那里,做个支撑。我记得非常清楚。你看,她这次在完全相同的地方,一定不是巧合。”
  “洞。”叶宗沉沉重复,蓦地抬头,“来人,看看那个洞里有没有东西。”
  一个保镖跑了过来,弯腰探下身去,一阵摸索。再起身的时候,他手里捏了个黑色的小本。叶沂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致,再紧一点就要断裂。
  叶宗沉默地翻着,每过一页,叶沂的心脏就忽悠一次。半晌,她小声问:“二哥,这么样?”
  叶宗“啪”地合上本子,眼里墨色凝重,湮灭了周遭所有光亮:“马上去警局,让他们立即申请逮捕令!再晚的话……贺欣恐怕活不成了。”
  ***
  漆黑,一片漆黑。
  现在本来不是雨季,然而今天,澳门上空聚满了一团一团巨大的乌云。阳光从金色到银色,最后化为缕缕黯淡的惨白,仿佛随时会湮灭殆尽。
  “刷,刷,刷。”
  窗帘厚重地展开,阻隔最后一丝光亮。贺欣漠然坐着,眼看着地毯斑驳的花纹彻底淹没于黑暗。
  “啪。”
  猩红的烟头于不远处点亮,所有感官都跟着颤了一颤。贺欣死死咬住嘴唇,没发出声音。
  “行,出息了,不愧是我叶朔的人。”阴影里,那个噩梦般的声音幽幽嗤笑,“欣欣,我还当你是个人事未经的丫头,没想到,连你也开始玩我了。”
  贺欣死死掐着手臂,抑制汩汩翻涌的战栗。然而,伸手不见五指的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她凌乱的呼吸震耳欲聋,一丝不苟地暴露着恐惧。
  叶朔显然也听到了。他愉悦地笑了出来:“欣欣,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最喜欢你的声音。软绵绵的,好像很乖,其实倔得要命。你轻轻这么一喘,我已经硬了。”
  “你……你无耻!”
  “对啊,我是无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叶朔的脚步很轻,踏在地毯上没有一点声息。茫茫黑色里,猩红的烟头如同鬼魅,幽然靠近:“你不喜欢我的无耻吗?是谁昨天哭着说自己错了,求我让她回来,死心塌地跟着我?是谁低三下四地求我做了她一个晚上?”
  辛辣的烟雾拂了过来,贺欣被呛得连连咳嗽。她想躲,可是手脚都被绳索死死缚着,一动也动不了。
  “我以为昨晚让你尽兴了,看来是没有。否则的话,怎么敢偷我的账本,挑战我的耐性?但是欣欣,小别扭是情趣,闹过了,可就是不要命了。”
  冰冷的指尖顺着领口滑下,一下一下地打着圈,找到最柔软的点,狠狠一捏。伪装的温和终于被撕去,暴露出残忍嗜血的恨意。
  “啊!”尖锐的疼痛瞬间贯穿了身体,贺欣放声尖叫。
  “嘘。”叶朔冰冷粘腻的舌含住了她的耳垂,“知道你想要,现在就给你,好不好?”
  贺欣的身体突然一轻,又倏地一沉,继而重重落地。脑袋轰鸣,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而身上陡然增加的重压令她再次尖叫出声:“放开我!”
  “当然。”阴冷的气息吹着她的脖颈,“不过,放开哪呢?手脚自然不行,咱们放个别的地方吧。”
  “嚓”的一声,胸前的衣料被一把扯碎,贺欣扭过头去,极力压抑着呜咽。
  “哭什么?昨天不是刚做过么?当时你那么喜欢,今天就不要了?女人还真是善变。”
  柔软嫩白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叶朔轻轻抚了上去:“不想被做死就告诉我,账本去哪了?”
  泪水无声地留下,贺欣一字字道:“我不知道。你的账本丢了,为什么问我?这里那么多人进出,为什么一定是我?”
  “为什么?哈哈哈……”叶朔大笑,“欣欣,在你眼里我是傻子么?我叶朔最机密的账册都在这栋别墅里,这个地方除了我的心腹和你,没有其他人知道。在你回来的第二天,账本就丢了,你自己说,为什么是你?是你主动回来找我的,刚才那出自杀的大戏,又是演给谁看的?”
  “不是我。”贺欣咬牙坚持,“我回来是有目的,我想让你把孩子还给我!可是你睡了我一个晚上,却绝口不提孩子的事情,我心灰意冷,所以不想活了!”
  “真动人啊。”叶朔“啧啧”感叹,“母爱确实伟大。但你怎么知道,父爱就不伟大呢?那孩子跟着你我有什么好,我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他现在正享福呢,怕是根本不愿意回来。”
  “你这种人怎么配做父亲!你禽兽不如!”
  “我是禽兽不如。”叶朔笑,“禽兽不如才配做父亲,我的父亲就是如此,我是和他学的。父亲难道不该是这样?利用子女达成自己的利益,用得着哪个就喜欢哪个,剩下的便可以随意轻贱羞辱。我把彦彦送到叶宗那儿是为他好啊,能派上用场帮我,是咱们儿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叶朔,你这个变态!”贺欣绝望地喊道,“把一切都归咎到别人头上,就能洗脱你的罪恶了么?就算你父亲禽兽,叶宗为什么那么正直、那么优秀?他就不是你父亲的儿子?”
  叶宗的名字一出,四下登时万籁俱寂。空气里,只有烟头“咝咝”燃烧的声音。
  “叶宗,你认识叶宗。”叶朔一字一字的品着,突然仰天大笑,“对啊,叶宗!我怎么没想到呢!能让你死心塌地为之卖命的,当然是我举世无双完美的弟弟!”
  贺欣自知失语。无边的漆黑里,她的脸白得几乎发亮。她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再不发出一个音节。叶朔定定盯着这副美丽的面孔,蓦然抬手,重重把手里的烟头按了下去。
  “啊!”
  烟头灼进娇嫩的肌肤,和着女人凄绝的哀鸣,飘散着丝丝焦糊的味道。叶朔一下一下按着,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全都背叛我?我才是叶家唯一的正室长子,为什么一切都落到了他的手上?你是我的女人,给我生了儿子的女人,为什么到头来也要给他卖命?”
  “因为……你。”
  嗓子嘶哑得再也喊不出声音,贺欣拼尽全力,才断续吐出几个字来。每个字都很痛苦,但她突然觉得满足。她大概快死了,死之前,她终于不必继续忍耐,终于可以随心所欲。
  “叶朔,所有人都喜欢叶宗,是因为……你啊。”
  浑身瘫软剧痛,贺欣却在微笑:“叶宗正直、优秀,可一定也有缺点……但和你一比,那些缺点就显得微不足道……因为有你的对比,才把他从人反衬成了神……他有而你没有的最重要的东西,是良善、是人心……所以他的一切,你一辈子也别想得到。”
  “你闭嘴!”
  叶朔的双目通红,红得灼穿浓重的黑暗,而贺欣还在微笑。
  她在笑,他们在笑,所有人都在笑!叶朔抱住头,却停不住里面的笑声。他在嘲笑里活了一辈子。母亲笑他无能,父亲笑他不争气,兄弟姐妹笑他朝不保夕。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个,为什么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贺欣在笑什么?她一个底层的打工妹,本应该跪着求他的青睐,凭什么拒绝他,凭什么看不起他,凭什么笑话他?!愤怒彻底碾碎了理智。
  “嚓!”
  他一把扯开身下女人的裙子,一个挺身,猛地将她贯穿,疯狂鞭挞。
  喘息破碎一地,贺欣像只残破的布偶,木然等待一切的结束。今天,她大概真的会死。不过没关系,她报仇了。这个毁了她一生的人只会死的更惨,而且,他再也别想碰她的孩子一个指头。
  无尽的颠簸中,贺欣出神地想,那个账本叶宗应该拿到了吧?叶宗和叶沂都是聪明人,更重要的是,他们真的关心她。只要关注她的行踪,就能及时找到账本。
  这也是她愿意帮助他们的原因。这个时代,这座城市,有谁会关注一个底层女孩的死活?叶沂会,她救了自己。
  利益纠缠,*遍地,有谁会尊重一只蚂蚁的选择?叶宗会,他明知她手里握有证据,却没有逼迫,只耐心等待她自己作出决定。
  这些微不足道的举动,是贺欣一辈子受过的最大尊重。她生来贫寒,从来都被人碾在脚下,见到他们的那天,她终于活的像个真正的人。
  他们能帮她报仇雪恨,帮她养育孩子,贺欣没什么不放心的。早就残破不堪的卑微人生,能在最后派上一点用处,好像突然有了意义。连这地狱般漆黑的房间,都照进了一丝亮光。
  “贺欣?贺欣!”
  身体仿佛被柔软的布料包裹住,一双手臂将她牢牢圈了起来。那人很用力、却也很小心。完全不同于叶朔的触碰,她感不到半分侵犯,满满都是沉稳安抚的可靠力量,让人想无限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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