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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派旅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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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计后果,放浪形骸。
      方未艾憋住火气问她:“那你为什么缺钱?”
      “我想离开这里。”周晓芸说,“我想离家出走,可是我没有钱。”
      “你是怎么进入董家的?”
      “阳阳给我开的门。”她说,“阳阳虽然不说话,但很乖,而且他晚上不睡觉,只要我敲敲门,他就会来帮我开门。”
      “他和你很熟?”
      周晓芸点点头。
      “你在她们家装神弄鬼,董蕾蕾一直没发现你吗?”
      “她们家那么大,一直只住着董蕾蕾和阳阳两个人,董蕾蕾晚上经常喝酒喝到醉,况且她那种胆小鬼,哪有胆子去找我,吓都吓死了。”
      方未艾又问起她母亲的死,“你妈妈在董蕾蕾死前两天去世,她的死也不是意外吧?你把你做过的事详细交代一下。”
      “她确实是自己摔下去的。”周晓芸谈起她生母,泪痕犹在的面上竟浮现讥笑,“是她把我从阳台赶走,自己要睡在那儿的,邻居都能给我作证,这怎么能怪我呢?恶人自有天收,老天有眼,是不是?”
      “恐怕老天爷这眼,也是你们给故意撑开的。”方未艾说,“我们在你母亲的手机上复原了一条当地电力局的通知信息,内容是公告出事那晚的停电区域,请广大居民做好准备,是你把短信删除了吗?让你妈不知道当晚会停电。”
      “她那么怕热,如果知道那晚会停电,就不会在家住了。”
      方未艾问:“她那晚喝了很多酒,据你爸说,她喝的比平时都多,是因为你破天荒也陪着劝了不少酒,是不是?”
      周晓芸沉默。
      方未艾又说:“你妈摔下楼时,身体坠落的附近还有一个摔碎的水杯,是你家的杯子,杯子上有你和你妈的指纹。”
      周晓芸耸肩,“我给她倒了杯水,这有什么不对?”
      “一个酒醉的肥胖妇女,在停电的夏天夜里,一定会又热又渴,你体贴地给她倒了杯水,却故意放在阳台靠外的石栏上,你妈半夜被渴醒,想喝水,身体又因为酒精变得迟钝笨拙,她拼命去够那杯水,身体不断靠近边沿,恰巧那竹榻也不太牢固,她可能就是多用了点力,人就翻出阳台了吧?”
      方未艾冷笑,“真是一场老天有眼的意外啊。”
      周晓芸并无任何悔意,“她活该!她害了我,又害死了小泉!她是个魔鬼!”
      这个孩子被拷住的手愤怒地捶打扶手,“她亲手把我送到了地狱,无论我怎么哀求她,她都不肯带我离开,不仅如此,她还打我,她从小就打我!她的心那么狠,我为什么不能对她狠?一报还一报,都是她欠我的!”
      “我们见到了小泉。”方未艾突然说。
      周晓芸懵懵地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你们见到小泉?你们怎么会见到她?”
      “因为她没死。”方未艾说,“她虽然吞老鼠药自杀了,但人被抢救回来,没死,后来就被父母偷偷送回老家,又去了外地,重新生活。”
      周晓芸张口结舌,良久之后才问:“那她为什么不联系我?我出来后,一直到处打听她……如果她没死……她没死……我想见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替她报仇!”
      “你永远不会再见到她。你说你母亲是魔鬼,你又何尝不是?”方未艾冷冷开口,“她是不会来见一个杀人犯的。”
      ===
      不顾周晓芸在身后嚎啕大哭,方未艾冷着脸走出审讯室。
      室外,卫怀信和杜若予就等在那儿。
      方未艾看向杜若予,疲惫苦笑,“这孩子算不算毁了?”
      杜若予拍拍他的胳膊,“她的家庭教育太糟糕,本身也不太聪明,被送去戒治中心一整年,人格已经被改变……看怎么判吧,等她再出来,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了。”
      “我也觉得她不太聪明,言语和行为都有些混乱。”卫怀信沉声道,“按照她说的,她是看见董蕾蕾醉到没有知觉,才起了杀人盗窃的念头,先不说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临时起意杀人能否把现场布置成完美的自杀假象,她是怎么把董蕾蕾从卧室弄到浴缸里的?一个成年女性,完全喝醉的情况下,周晓芸只凭自己一个人,就能把她搬进浴室,再悄无声息地杀了她?”
      方未艾说:“我也有个疑问,就算董阳会给周晓芸开门,那周晓芸又是怎么知道三号电梯监控毁坏,除非监控就是她破坏的,而且她深夜出入在这样一个小区,保安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她?”
      他想了想,补充道:“董蕾蕾撞见女鬼的那个晚上,她马上跑下楼找你,你们和保安一起回到董家,周晓芸那时已经溜走了吗?可小区门口的监控并没有拍到她的身影啊。”
      杜若予问:“会不会她当时就躲在小区的某个角落?”
      “有可能,但我还是觉得她一个人作案的条件有限。”卫怀信说。
      杜若予问:“你是说,除去帮她开门的董阳,她还有同伙?”
      方未艾摸着下巴点头,“我刚刚审讯时也有这种感觉,周晓芸显然是把杀董蕾蕾的罪行揽在自己头上,她在包庇某个人。周晓芸憎恶把她和董阳送进戒治中心的父母,一心想要复仇,那我是不是可以想,她的这个同伙,极有可能也是戒治中心里和他们同一批的某个青少年?”
      杜若予皱眉,“把董阳送进戒治中心的董蕾蕾已经死了,周晓芸也利用意外杀死了把自己送过去的母亲,如果真的有第三个孩子,这项复仇计划,必定还要有第三个死者,而且是个家长。”
      “必须尽快找到这第三个人。”方未艾挥挥拳头,“要弄清楚这个名单,看来我们必须亲自跑一趟北市了。”
      ===
      说走就走,南城机场,方未艾看见姗姗来迟的杜若予,正要张开怀抱热烈欢迎,斜下里蓦地伸出一只胳膊,将他的脸毫不留情隔开。
      “卫怀信……”方未艾的嘴被撑得变了形,手却还顽固地朝向杜若予,“……杜杜!你管管他!”
      因为要出远门,杜若予无奈换了副没有近视度数的墨镜,她两手空空,行李全被卫怀信拉着,身上的白T牛仔裤清爽无比,“别闹了,有人在看。”
      她对路人的视线相当在意。
      卫怀信松开手,理了理衬衫袖口。
      方未艾气呼呼质问他,“我和杜杜去北市,你跟来干什么?”
      卫怀信说:“她又不是你们刑警队的,为什么让她去?为什么让她去还不让我去?”
      方未艾说:“上回去周晓芸家,就是我和她!你跟来有什么用?”
      “上回你把她偷偷带走,还好意思说。”卫怀信掏出钱包,理直气壮扬了扬,“我的作用就是包吃包住包行程,要不你问她,还去不去?”
      方未艾立即看向杜若予。
      杜若予相当配合,“花我的钱,办你的事?不去。”
      “好吧好吧,有钱的都是大爷!”方未艾猴子似的蹿到杜若予身边,“杜杜,你的机票给我看看。”
      “别看了。”卫怀信说,“她和我是头等舱,你是经济舱。”
      “什么?”方未艾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毛,“为什么要用这么赤裸裸的阶级差距来伤害我?”
      卫怀信瞥他一眼,“要不要给你升舱?”
      方未艾张圆了嘴,一番纠结后声泪俱下地摇头,“我这是出差,升舱后要是不管报销,你赔我啊?”
      卫怀信不以为意,只耸耸肩,“那好吧。”
      方未艾气得牙根痒痒,“资产阶级就是从享乐主义开始腐化的,哼!”
      ~~~~~~作者有话说~~~~~~《今日说法》里有一期就是讲被送去这类青少年管制中心的女儿,回家后仇杀了自己的母亲(绑架后活活饿死)。
      最近这几章都集中在案子上了,明天微笑哥要和杜杜好好谈人(恋)生(爱)了→_→
      他们中的少数派 第十五章 戒治中心

      从南城直飞北市的两小时,卫怀信本来建议杜若予看场电影,杜若予却因为害怕看见死亡镜头,谨慎地选择了阅读电子书。
      卫怀信瞥一眼,发现她看的是英文原著。
      “我看过你翻译的书,翻译得很好。”卫怀信轻声说,“我想让你当我的中文老师。”
      杜若予不假思索拒绝,“我没空。”
      卫怀信蓦然受到摒弃,有些伤心,“一天一个小时都没空吗?”
      杜若予虽不看他,却弯着嘴角笑,“也不是没空,看你出的学费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卫怀信立即靠近她,信誓旦旦道:“你开价吧。”
      杜若予斜睨他,“真的?”
      卫怀信笑出声,“真的。”
      杜若予往后挪挪,与他拉出点距离后,两手对着卫怀信比划出一个大圆,“我心里想要这些。”
      那个圆把微笑的卫怀信完整地包含在内了。
      可她随即又探出右手,拇指贴着食指,指尖张开小小的角度,腼腆地笑,“但事实上,我只会要这一点,一点点。”
      说完这话,她捧起自己的kindle,继续看书。
      卫怀信看着她,脸上的笑渐渐不见。
      沉默半晌,他默叹口气,抽走杜若予挡脸的电子书,“我的生日要到了,你送我个特别的生日礼物吧。”
      “好。”杜若予问,“你想要什么样的?”
      卫怀信毫不犹豫开口,“我要极其贵重的。”
      杜若予挑眉,“礼轻情意重算不算?”
      卫怀信斜睨她,“不算。”
      杜若予瞪大眼,“真的?”
      卫怀信严肃点头,“真的。”
      他学杜若予的模样,拇指也只和食指张开一点点,“而且,我绝对不会只要这一点点。”
      看着杜若予瞠目结舌很是苦恼的神情,卫怀信哼了一声,算是解气。
      下飞机后,他们俩与方未艾在机场租车站汇合,卫怀信去租车,方未艾看着三人份行李,好奇地问杜若予,“头等舱舒服吗?”
      杜若予嗟吁长叹,“……人果然不能贪图安逸。”
      “怎么说?”方未艾诧异看她,“头等舱的舒服安逸还能扎你心不成?”
      杜若予嗯了一声,“不仅扎心,还扎肾。”
      方未艾惊跳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杜若予,怎么也不能置信这两位的关系在短短两小时里突飞猛进了,“你们俩……走肾了?”
      杜若予翻他白眼,“走什么肾!我是要卖肾!”
      ===
      这一次,为了配合方未艾,也因为杜若予有前车之鉴,不再贪图安逸,三人最终住到了戒治中心附近的同一家快捷酒店。
      杜若予之所以答应陪方未艾同来,也是想亲眼见见传闻中的戒治中心。
      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拟定作战计划,先由卫怀信和杜若予假扮夫妻,充当有意向把问题孩子送来的父母,去戒治中心查看情况。之后再由方未艾以公安调查的身份出面,要求对方配合。
      方未艾说:“明天一早我会去北市公安局,让本地的警察带我去,我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够不够?”
      卫怀信说:“够了,照网络上的资料来看,那个地方也不大。”
      方未艾从警多年,经历过大大小小许多事,不放心,反复叮嘱他们谨慎行事,“强龙不压地头蛇,别人的地盘,你们千万别逞强,苗头不对就赶紧联系我,至少他们不敢对我乱来。”
      卫怀信和杜若予一起点头。
      累了一天,方未艾想睡觉,早早把他们赶出房间。
      戒治中心附近的酒店客房和出租屋都挺紧俏,他们来得赶,只订到了靠近走廊末尾的三间房。卫怀信和杜若予的房门在正对面,她正要刷卡开门,卫怀信叫住她,“我的礼物你想好了吗?”
      杜若予的眉毛立即耷拉下来,“没有。”
      卫怀信不高兴地噘噘嘴,“真没效率。”
      杜若予瞧他小模样,眉毛一挑,看看他的房门,状似不经意道:“你进去前,记得先敲门,推门时身体往旁边避一避。”
      卫怀信立即警觉,“为什么?”
      杜若予掩住嘴,摆出一副夸张的恍然大悟样,“哎呀,我忘记你害怕了……”
      她耸耸肩,人畜无害地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忌讳吧,毕竟住酒店嘛,又是这种走廊尽头的房间,有些东西可能会不请自来……”
      “杜若予……”卫怀信咬牙切齿盯着她,“你太小心眼了!竟然报复我!”
      杜若予笑得俯下身,“我都打算割肾给你了,哪里小心眼了!”她开门,想溜进房间逃走,就要合上的房门却被卫怀信一脚抵住。
      卫怀信也挤进来,满脸忿忿,“不行,那屋我呆不了,我要睡这屋。”
      杜若予贼笑,“那我去睡那屋。”
      她说着转身要走,后衣领却被卫怀信提住不放。
      “不行,”他义正辞严,“我也不能让你去睡那屋,鬼可不分青红皂白。”
      杜若予回头,纳闷地看着他,“要让方未艾知道咱们在他眼皮底下做这种苟且的事,他会发疯的。”
      “谁要和你苟且了?”卫怀信把她拉到近旁,用力压压她胡思乱想的脑袋,“你睡你的,我还要工作!”
      好在这家快捷酒店的卫生间并非大众化的磨砂玻璃隔间,而是个狭而窄的传统小室,杜若予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时,见卫怀信果然已经打开电脑,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处理工作。
      她忽然对自己吓唬他的行为感到心虚,便只趴在墙角,偷偷看他。
      看着看着,就有点回不过神。
      她想,卫怀信真是好看啊。
      像个巨大的闪闪发光的宝贝,只是这么看着,就想再靠近些,把他完全纳为自己所有,不叫别人窥探,不叫别人觊觎。
      卫怀信一撩眼,看见的就是杜若予从卫生间里探出个脑袋,精光四射地盯着自己。
      “……口水要滴下来了。”他说。
      杜若予迅速擦擦下巴,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卫怀信抿嘴偷笑,“你不把头发吹干吗?”
      “哦。”杜若予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去找电吹风,开关一摁,呼啦啦的热风立即把她吹醒,脸也后知后觉发起热来。
      她从镜子里偷看卫怀信,见他仍是低头工作。
      心里砰砰乱跳。
      明明也在他家过过夜,但他家又大又亮,房与房之间还隔着走廊,完全不像这样局促的小旅馆,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连空气都暧昧发热。
      她是短发,潦草几下便吹好头发,然后蹬开拖鞋,飞快蹿上床,“我……我要休息了。”
      “晚安。”卫怀信头也不抬,他眉间微皱,似是遇到棘手的问题。
      杜若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晚安。”
      啪,卫怀信起身替她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暖黄的壁灯。
      杜若予闭上眼,长途旅程,她也累,可陌生的床褥和环境,即便身边有个熟悉的卫怀信,也叫她不得安宁。
      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睡不着?”卫怀信的声音很轻缓,柔软地响在身后。
      杜若予蜷起身,低低嗯了一声。
      她的睡眠一向不好。
      身后传来床垫受压迫的声响,杜若予刚要回头,一只手就伸到她面前,她定睛去看,见是卫怀信把他的护身符送来了。
      “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他现在应该就跪在她身后,很近的距离,阴影笼罩,呼吸可闻,压迫感浓烈。
      杜若予接过那块小小的积木,在指尖把玩。
      比起这护身符,她更想直接转身,把他拥进怀里,吻他的嘴角,亲近他的肌肤。
      “卫怀信,你那三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嗯,但也过来了。”
      “你……你想过将来如果你有孩子,你会怎么对待他吗?会想好好保护他吗?”
      “我没想过。”卫怀信顿了下,“我现在更想好好保护另一个人。”
      “谁?”
      卫怀信的手压在杜若予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声音里藏了笑,“要看那个人有没有给我送很贵重的生日礼物了。”
      到了下半夜,卫怀信终于爬上自己的小床休息,仍然清醒的杜若予悄悄翻了个身,等他睡熟,才踮起脚尖溜过去,从头到尾裹着层白床单,只露出一张欲罢不能的脸,趴在床沿偷窥卫怀信。
      她伸手悄悄摸了把卫怀信柔软的嘴角,回味过曾经的偷吻,心里已经过了瘾,就想摸回自己床上,熟料本来状似熟睡的卫怀信突然睁眼,并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毫不留情地提了起来。
      杜若予半个身体趴到他近前,两个人四目相对,鼻息可闻。
      卫怀信笑得两眼发光,像暗夜里的餍足的兽,“你刚刚偷亲我?”
      “没没没!”杜若予忙否认。
      “可我觉得有东西碰了我的嘴唇。”
      杜若予伸出自己的食指,惩戒地拍了拍它,“都是它!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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