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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然于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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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见那药近在眼前却拿不到手,顿时焦躁起来,怒声呵斥道:“少给我玩花样!想死是不是!”
    突然,在他背后响起一声巨响,男人原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盯在苏然然开锁的手上,听到这个声音陡然一惊,下意识地转身朝那边开枪。
    可子弹只打中了一个飞过去的椅子,秦悦身上的绳子已经被扔到一边,刚把旁边的椅子掷出去,正准备挣扎地站起。
    一切只发生了电光火石之间,当那男人反应过来有诈,苏然然已经迅速摸到那副手铐,用全身的力气跳起来用手铐勒住了他的喉结。
    她虽然对格斗一窍不通,但是非常清楚人体结构,喉结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只要被人钳制住,不管多强壮的男人,都会让他迅速失去战斗力,所以拼命用手铐勒住他的喉结,逼得那人满面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秦悦明白苏然然很快就会没力气,于是强忍着腿上的痛摸到实验室门外,用钥匙开了门,把里面的人全放了出去帮忙。
    门一开,潘维就迅速冲了出去,一把夺走了那男人手里的枪,又举起来用枪口对准了他。
    直到这时,苏然然才终于敢松懈下来,她累得几乎要虚脱,却立即踉跄地跑到秦悦那里,小心地扶起他的胳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然后一齐笑了出来。
    能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事,何况还能抱住所爱的人,还有时间去说很多想说的话,做想要做的事。
    这时,秦悦的腿终于支撑不住,任凭苏然然怎么努力扶住他,身体还是软软地往下滑,苏然然急得眼泪不停落下,连忙转头对苏林庭说:“爸,快去报警,再叫救护车来。”
    苏林庭点头跑了出去,这时那个男人却盯着举枪对着他的潘维,说:“你真的想让警察抓我?”
    潘维稍愣了一会儿,又义正词严地说:“为什么不能抓你,光你做得这些事,足够蹲不少年大牢了。还有,你刚才想用汽油引火烧死我们,这是危害公共安全,罪可也不小。”
    男人仿佛被他提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立即往怀里去摸打火机,想在他开枪之前点燃打火机扔出去,只需要一点火星,整间实验所就会被火焰吞噬,与其憋屈地去坐牢,他宁愿和他们玉石俱焚。
    可惜潘维比他更快,他眼疾手快地扣动扳机,子弹“砰”地射中了男人的胸口,鲜血飞溅出来,男人不甘地瞪着眼倒下,那只打火机啪地落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一阵,很快就没了心跳。
    潘维握枪的手不断发抖,好像这时才清醒过来,朝四周惊慌地喊着:“是他逼我的,不开枪的话,我们都会被他烧死。”
    苏然然没有说话,她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已经威胁到十几个人的人身安全,潘维的行为绝对属于正当防卫。而且他从未有过开枪的经验,没法把握住不射要害,凶手是死是伤都不该由他负责。也就是说,几乎每样条件都完全对他有利,他不需要为这一枪付出任何代价。
    可她就是觉得这一切太过完美,完美的不像突发状况,而像有意识的策划。
    这时,秦悦突然握了握她的手,笑着说:“喂,在我面前不许盯着别人看。现在我的腿伤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苏然然转头和他对视,突然明白他这时插科打诨的意思:那把枪还在潘维手上,不管有什么怀疑,现在都不是表现出来的时候。
    于是,她点了点头,扶着秦悦找了张椅子坐下,终于在一刻钟后等到了警察和救护车的到来。
    一场风波终于过去,所有目击者都被安排去警局做笔录,潘维把枪交给陆亚明,又走到紧张地看着秦悦被送上救护车的苏然然身边安慰道:“放心吧,子弹没射中要害,他很快就会没事。”
    苏然然低下头没有看他,又陪着医护人员走上救护车,直到车开动,她才透过后窗玻璃远远观望着站在夜色中的潘维,只见他站在路中央,随手扯着领口,车灯投下的光影在他脸上反复变幻,直到所有的表情都埋进黑暗里。

  ☆、69|

“岑伟的哥哥岑松,16岁就出了村子打工,在一个黑煤窑里认识的工友带他拜了一位大哥;然后当了马仔混迹在黑道里;但是地位始终不高,所以赚不到多少钱。所以这些年,还是岑伟一直在贴补家里。”
    他们两兄弟的关系从小就很亲密,岑松一直以这个弟弟为荣。所以岑伟生病了以后;岑松宁愿离开好不容易混出点成绩的c城来到这边照顾他;可惜只过了几个月,他弟弟还是死了。然后;他偏执成狂;认定岑伟是在实验所出的事,所以里面的人都是凶手。于是花钱买通了你父亲实验所里的一名清洁工,乔装改扮混了进去,又在黑市弄了把枪;策划出这一系列报复事件。
    陆亚明合上面前的资料夹,对坐在面前的苏然然说:“岑松的情况就是这些;不过现在人也死了;真正有价值的;是从岑伟家里搜出的东西。”
    苏然然好像隐有所感:“和x有关吗?”
    陆亚明笑着点头,说:“岑伟家里搜出很多档案夹,里面分门别类装着受害人的资料,其中就有林涛杀死周文海的那一桩,包括韩森的资料,还有一些陈年的案子,我已经从资料库里调出来了,可能都和这个组织有关。然后通过恢复他的电脑硬盘,发现曾经登陆过我们之前找到的那个网址的痕迹,可惜服务器的数据找不回来了,但是目前发现的这些就足以判定了。”
    他见苏然然一直不答话,继续说:“我们推测,x很可能就是岑伟,他通过某种途径认识了韩森,然后两人一起做了这个网站,在地下暗中发展成员,他们会帮助成员复仇杀人,但是作为回报,这些成员必须交给他们受害人的某些器官,至于他用这些去做什么,我们暂时还不得而知。可惜他很快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这时原本处于幕后的韩森不得不站出来,他因为秦氏的雄厚财力盯上了秦慕,希望把他发展成下一个合伙人,可惜这个诡计最终还是败露,但那时岑伟已经死了,他可能之前就把所有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哥哥,于是岑松替他接手了这个组织。岑松骨子里就藏着凶残的本性,又在黑道混了这么多年,生怕韩森落在我们手上会不小心泄露出所有秘密,干脆以执行家法的形式把他处死,这样整条线就刚好能连得起来。”
    苏然然始终凝神听着,这时突然开口道:“可是陆队,岑松只是个有高中文化的大老粗,他怎么可能接替岑伟去做这种网络犯罪组织,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定位我家来警告我,同时销毁服务器的数据。”
    “你说的这些我们也曾经考虑过,有可能他只是在背后操纵其它人去做这件事,毕竟这个组织里可能吸纳了精通各个领域的成员,他不需要亲自动手。”
    苏然然依旧摇头“以我那天对他的认识,他根本就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一个疯狂地相信基因药物能让死人复活的偏执狂,怎么可能有资格成为x去让这些人信服。”
    陆亚明听她这么一分析,也觉得疑点颇多,又问道:“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总觉得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去证明。”
    陆亚明看着她双眼下重重的乌青,语气放缓:“不管怎么样,你先放假好好休息几天,这段时间又是被威胁又是被挟持的,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这件事我们会跟进,必要的时候会让你回来帮忙的。”
    苏然然没有推辞,她确实有休息的打算,不过不是为了她自己,纯粹是为了某个瘸了腿还不省心的人。
    自从秦悦出院回家后就开始状况频出,不是上厕所摔了,就是坐轮椅把脚磕了,自理能力堪比10岁孩童。然后还不停打电话给她卖惨,哭诉自己身为独居的残障人士,每天面对冷清的大房子,有多么空虚寂寞冷。弄得苏然然心里一阵愧疚:自己身为他的女朋友,他的腿又是因为她伤的,不去照顾他好像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她找陆亚明批了假以后,就特意去找苏林庭说明,她会去秦悦家照顾他几天,苏林庭通过这次的事件,对秦悦总算不再那么排斥,只是在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说:“你长这么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想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吧。”
    这话听起来虽然有些自怨自艾的态度,但好歹是松了口,苏然然终于放下了心,走进卧室边收拾东西边给秦悦打电话。
    “什么你真的要搬过来!”
    秦悦正把伤腿搁在茶几上打游戏,一听这个消息,得意忘形地猛拍了大腿,然后疼得自己呲牙咧嘴差点叫出声。
    “不是搬过来,是这几天暂时过来照顾你。”苏然然一本正经地纠正。
    “都一样!”秦悦乐呵呵地把手搭在沙发背上,心想着送上门的媳妇儿还能让你给跑了。
    苏然然放弃和他讲道理,一边整理着行李一边问:“需要我带什么东西过去吗?”
    “带人过来就行了,我家什么都有。”他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什么,于是满脸憧憬地眨着眼说:“对了,可以带套性感内衣来,我还没看你穿过呢。”
    苏然然简直无语,“第一,我没有性感内衣。第二,你现在的状况不宜房事。”
    秦悦急了:“谁说的!我伤的是腿,又不是被阉了!”
    苏然然被他气得不行,忍不住握紧电话教训着:“秦悦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经事,腿都断了还不安分,你现在能出得了力吗?”
    她一时口不择言,却正中他的下怀,秦悦邪邪一笑,语气暧昧地说:“那还不是得靠你能者多劳嘛。”
    话音未落,那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秦悦瞪着黑漆漆的屏幕,顿时懵逼了:该不会玩太过火了,到嘴的鸭肉给飞了吧。
    于是他连忙回拨过去,软着声音卖乖:“我错了还不行嘛,只要你过来我一定乖乖听话,你让往东我不敢往西,这么说吧,除了在床上没法用上位,一切全听你的吩咐。”
    “秦悦!”一向冷静的苏然然也忍不住想要咆哮起来,让这人正经一次怎么就这么难呢!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知道吗,这两天我越来越喜欢躺床上了。”
    “为什么,你的腿不舒服吗?”苏然然顿时紧张起来。
    他幽幽叹了口气:“因为我想见的人,白天怎么也见不到,只有每天拼命睡觉,希望在梦里找到她,能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哪怕是假的,也算能解一解相思之苦。”
    苏然然听得心里又甜又酸,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柔声说:“干嘛这么肉麻,我马上就能过去陪你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酥,即使隔着电话都听得他心里一荡一荡的,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把她从电话里拽过来抱进怀里。
    这时,苏然然却突然想起一件事,问:“要带阿尔法和鲁智深吗?”
    “当然!”秦悦刚喊出这句话又后悔了,带那只色猴过来,估计只会破坏他的好事,可他又确实挺想它的,也不放心让它孤零零地留在苏家,于是他很快做出了决定:“带过来,我给它们在楼下专门留间房。”
    苏然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可惜她没领会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大概等于:“带过来直接关楼下房里,不能给它们当电灯泡的机会。”
    于是最后,苏然然拖着一个旅行箱抱着只猴拎着只蜥蜴去了秦悦的别墅,一进门,鲁智深就狂喜地跳到秦悦身上又抱又亲,秦悦努力用手把它的猴脸推开,瞪着眼说:“差不多得了,别弄得我一脸毛!”人家可是要亲女朋友的呢。
    谁知鲁智深热情似火,根本无法压抑,还是拼命往他脸上凑,最后被秦悦无情地揪着脖子甩到一边,然后才终于松了口气,朝苏然然张开手臂歪头笑着说:“快来,让我好好抱抱。”
    苏然然低头笑,然后顺从地走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半蹲着往他怀里靠,秦悦十分满足地揉着她的发顶,又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舌尖溜进去贪婪地描摹着她口腔里每一寸软甜,发了狠地吸吮啃咬,最后才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要不是我走不了,现在就把你推床上去。”
    苏然然瞪他一眼,声音也有些发哑,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吧。”
    “好,我特意让佣人留了菜等着你,热一热就能吃。”
    这时,秦悦见鲁智深缩在角落捂着脸闷闷不乐,想着刚才只顾着自己快活,忽略了它单身猴的感受,也觉得有点愧疚,于是特许它也坐在他们对面吃。
    于是两人一猴一蜥蜴开始围坐吃饭,苏然然一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时扔几片青菜给阿尔法,鲁智深则捧着它的食物吃的不亦乐乎,秦悦看着眼前这一幕,边吃边忍不住偷笑。
    苏然然奇怪地看他:“吃饭呢,你笑什么?”
    “我就是想着,以前在你家的时候,那时还不觉得,这种日子多值得高兴。”
    苏然然嘴角微微翘起:“有什么好的,又没车又没钱,还得每天在家关着。”
    秦悦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这边拉,笑着说:“只要有你在,我不介意被关着,关一辈子也乐意。”
    苏然然用筷子轻轻敲了下他的手背,让他好好吃饭,心里却是甜意泛滥,转眼就浸满全身。
    这时,秦悦想到什么,又贼兮兮地开口:“对了,我可两天没洗澡了,就等着你帮我呢。”

  ☆、70|

于是,在秦悦的软磨硬泡下,苏然然匆忙吃完了饭;就扶着这尊大神去了浴室。
    一进门;她抬头看着那熟悉的浴缸,脸上莫名地红了红:真是一间很有画面感的浴室啊。
    她让秦悦靠着门坐下,自己去替他放水,刚试好水温;一回头他已经扶着洗手台站起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然后指着下半身暧昧地笑着说:“这里只有等你来帮我了。”
    他笑容暧昧;声音里带了些魅惑的调子;指得地方又颇有些微妙,让这句话听起来非常引人遐思。
    苏然然抿了抿唇,走过去“唰”地把他外裤扒下来,然后目不斜视地拽掉了内裤;整个过程干净利落,让他连*都来不及就已经被赤条条地扔进了浴缸。
    秦悦一颗久旷之心被无情的伤害了;扒着浴缸沿撇嘴抗议:“你不能对我温柔点。”
    苏然然一边替他递过过毛巾;一边理所当然地说:“习惯了。”
    秦悦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脸顿时黑得不行:他如此美好的一具*,在她眼里和那些尸体是一样的处理程序,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苏然然低头努力忍住笑,她就是存心想治治他,谁让他受伤了还满脑子不正经,又用眼角扫过去,看见秦悦气鼓鼓坐在浴缸里没动静,忍不住问:“你不是要洗吗?再不洗水要凉了。”
    “你帮我洗!”
    “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秦悦少爷味十足地往后一靠,懒懒用手撩着水说:“我要我女朋友帮我洗!”
    他短发半湿,微眯的眸子蒙上了淡淡的雾气,透明地水滴在线条分明的肌肉上滑落……不得不说,这副画面还是挺养眼的。
    苏然然看了一会儿,决定屈从于美色的诱惑,拿起毛巾替他一点点擦着身体,秦悦这下终于舒服了,又提醒道:“还要擦沐浴液才能洗干净。”
    苏然然垂眸瞅着他,总觉得这人笑得像一只垂涎欲滴的大灰狼,秦悦看她犹豫,又故意挑衅道:“怎么了,不敢?怕自己洗着洗着就忍不住是吧。”
    苏然然瞪他一眼:她可不像他这么色。欲熏心,于是在手上倒了沐浴液,用掌心轻轻在他身上搓揉,听他发出舒服的喟叹,竟也有些淡淡的满足感。
    她以前好像从没这么仔细地过摸他的身体,现在才发现,自己手下的肌肉结实,身形挺拔修长,腹肌下浅浅凹进去,配着白花花的泡沫,透着一种阳刚味十足的性感。
    她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地继续往下洗,然后,发现某个地方已经被唤醒了一半,于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挪开视线时,才发现秦悦正满脸坏笑盯着她,问:“想不想吃了它?”
    苏然然板起脸,决定绕过那处继续往下擦,谁知冷不丁被他拽住手,强按着往那处一握……她身子微微一颤,发现那东西很争气地在手下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了,她的脸还是止不住发热,正要往外挣,秦悦已经贴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别这么无情,它很想你呢。”
    燥热的空气,*的话语,让她的身体很不争气地酥了半边,心脏怦怦怦地跳得起劲,手心里的炙热好像也在突突跳着,似乎在不满地叫嚣着更多。秦悦有点忍不了,仰着头,用压抑的调子哀求:“乖,替我好好摸摸。”
    苏然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见他憋得额头全沁满了汗珠,又觉得于心不忍,索性就着浴液不轻不重地替他疏解。他满足地喊出一声,然后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抬手勾住她的脖子,发狠地咬着她的唇舌,潮湿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气息在口里肆虐,顺着喉咙流下去,窜动着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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