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你似心火燎原-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十分钟后; 江鹤繁把她带去海市饭店。
  大厅上方是顶有名的半透明金色穹顶,视野里交织隆重的玫瑰色与淡银色,中餐厅的天花板排开古铜色镂花吊灯。处处洋溢的气派和奢靡让何风晚错觉是应邀出席某位名媛的婚宴,绝非吃宵夜。
  而江鹤繁似乎来过许多次; 轻车熟路地坐下; 脱下大衣递给恭敬上前的侍应生。
  对方好像也认得他; 询问:“江先生,还是……”
  “嗯。”
  侍应生一走,何风晚就凑近问:“江先生; 你的宵夜是佛跳墙吗?”
  江鹤繁喝水的动作顿了顿; 提起的嘴角聚起些温和笑意:“这里的厨师长有个拿手活是汤泡饭; 不轻易对外显露,餐厅的菜单上也没有。但我想这一口了; 就来找他。”
  何风晚斜乜他:“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吃的,汤泡饭……我也会啊。”
  江鹤繁笑:“何小姐这就不懂了,有首诗说‘莫嫌淡泊少滋味; 淡泊之中滋味长’。”
  他咬字清晰,能听出带一点北地的口音,明明是从容不迫的语调,却总透着叫人服从的气势。
  何风晚学他说话:“好,您是文化人,不和您争。”说完就靠回椅背,自顾自地玩手机。
  “哎,你别……”突然的停顿,省略的是对她这点小性子的无奈,江鹤繁双肘撑着桌面,头移过去,“五号公司开年会,你也来吧。”
  “五号?”何风晚刚才只是捉弄他,并没有生气,此时扇面似的睫毛一扫,蕴着清浅波光的眼睛狡猾地眯起,“五号好像要去拍广告……”
  江鹤繁打断:“不可能,那天鼎艺没人会差你干活。”
  “哦,想起来了,贺公子要单独约我谈代言。”
  “单独?他倒是敢。”
  “都不是?那么就陪蓝蓝逛街喽!”
  “何风晚。”
  他笑容稍敛,不轻不重的三个字多了些厉色。
  何风晚伸手乱揉一把他的头顶,笑得前仰后合:“哎呦,我们烦烦怎么这么不经逗,才两句就着急了。怎么?带我去公司年会?听起来目的不单纯啊。”
  “你想多了。”正巧侍应生端上生滚龙虾汤泡饭,江鹤繁舀一勺米饭没入汤面,没什么表情地说,“我的目的非常单纯,向大家介绍老板的女朋友而已。”
  何风晚微愣。
  她猜到了,但没猜到他就这么说出来。
  餐厅里人不多,弥漫缥缈的音乐和勾人的菜香,一两下拔高调门的笑声并不突兀。
  何风晚不急着回答,有些眷念地回味此刻的心跳,末了笑两声“嘿嘿”算作应允。
  她想起什么,便问:“你知道吗?老板的女朋友这些年总是梦见一个人,想请老板帮忙解梦。”
  江鹤繁拿餐巾擦嘴,好整以暇地听她说。
  “从我离开家,就总是梦到一个奇怪的男人站在我身前,那样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让我很压抑很难受。每一次的场景还都不一样,我去面试V·E秀,就梦见他出现在面试房间外的电梯厅。我想起时装周后台和蓝蓝的初遇,就梦见他出现在后台候场的队列旁。他从来不说话,而我只要想抬头看他,就会马上醒来,所以至今也不知道他是谁。”
  何风晚察觉江鹤繁渐渐凝重的脸色,轻声问:“怎么?你想到了?”
  “不是。你这听起来像是压力大的表现,所以我在想,要是可以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有那么多波折了。”他视线从何风晚的脸,下移至盛汤的青花海碗,“我当初住院又回家调养,花了大半年才慢慢恢复。等开始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改名了。其实我曾经去过你嫂子住的镇上,那镇子不大,说不定见过你。”
  “嗯,很小的镇子,教我芭蕾舞的老师也是从外面来的,不是本地人。后来我决定往模特行业发展,就跟嫂子来到海市,借助在她远房亲戚家里。”
  何风晚说着,声音又低下去。
  不由自主想起一些伤感的往事,她下意识驱散,信手换了话题:“说起来,我这两天压力确实大。这得感谢江先生对女朋友的关心,把她从嘉宾提拔成评委。”
  听她带着一点娇嗔的口吻,江鹤繁沉声说:“我只是不想你回美国。”
  他垂下眼睫,眸中映着柔暖的灯光,从里头透出恳切的意味,声音也变软:“何风晚,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何风晚胸口像挨了一下,不受控制地迅速涌出强烈的情绪。
  这些情绪澎湃得让她有些无措,便也忽略了其他的声音,比如她从来没有告诉他可能会回美国,他怎么知道?
  *
  按赛程,第二天才是重头戏,要决出前三名。
  晚上何风晚和其他评委都早早去到演播大厅,看导演双手合十,一遍遍拜托各位千万不要出岔子。
  其实听卓蓝说,昨天的比赛收视率并不高。
  想想也知道,真人秀当道的天下,还有谁会对地方电视台的模特比赛感兴趣?连社交网络上都未掀起多大水花,转发次数最多的还是猜测何风晚的金。主。
  但既来之,则安之。
  何风晚决心继续贯彻昨天的超低存在感主张,只求不出错。
  今天的环节有泳装、旗袍、晚礼服和才艺展示。
  进行到晚礼服展示时,第五名与第六名选手走上伸展台比拼。前一位身着端庄大方的月白色晚礼服,方领,带有独特花纹的珠光面料随她台步的走动,闪着令人目眩的光。后一位则是一袭酒红色裹胸礼服裙,裙摆做出鱼尾设计,优雅拽地。
  可惜在定点转身处,后一位模特踩中了鱼尾裙摆,踉跄了一下。本来只是很小的失误,谁知她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后面的步子全都走乱,甚至还未离场就音乐结束。
  观众席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何风晚暗叹,这位选手怕是要被淘汰了。
  然而当台上大屏幕展示评分,十位评委里只有她和卓蓝打分最低。
  去掉最低分和最高分后再看,在一色的八点几分中,她的六点二分简直刺眼。
  观众席窸窸窣窣的动静较之前大了些。
  不知为什么,何风晚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右眼依旧跳个不停。
  那两个模特亭亭立于伸展台前,照例要做一番参赛感言。为了迎合节目效果,这比赛已全面娱乐化了,昨天连续三人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演技堪称卓越。
  果然,那个身穿鱼尾裹胸礼服裙的模特缩着肩膀,眼中闪烁楚楚可怜的泪光。
  她哑着喉咙哀求:“何风晚老师,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何风晚有些莫名其妙,想着她并没有针对谁,何必这样说。
  “毕竟您前段时间才刚出过错,肯定知道失误在所难免。求您给我一个补过的机会。”
  何风晚手脚骤然发凉。
  一个参赛选手敢这样和评委说话,谁给的底气?
  好在两位比赛主持人及时走来救场,女主持人轻拍鱼尾模特的背,低声安慰她,回头问何风晚还有没有加时赛的机会。
  有吗?
  我怎么会知道?
  这出其不意让何风晚心跳大乱,脸上倒还镇定,佯装思考的模样。
  一边的耳机里很快传来导播的声音:“有的,何小姐请回答有。”
  于是何风晚神情愉悦地说:“刚才导播告诉我,你有这样的机会。我只是遵循比赛规则,没有针对你,请你不要误会,祝能有更出色的发挥。”
  她赶紧把自己摘干净,以免落人口舌。
  就在何风晚以为自己安全了,啜泣不止的选手吭哧吭哧地说:“模特是我的人生梦想,入行两年,我每一天都力求无愧于心。两年前,母亲重病离世让我一度深陷绝望。因为我家境并不富裕,是亲人和朋友的支持让我坚持下来,我很感谢他们。”
  何风晚大脑升腾起无穷无尽的问号,四周灯光暗下,伤感的音乐低低徘徊。
  大屏幕上选手的家人照片逐一滑过。
  女主持人深情地将刚才那个粗略的故事梗概补全,何风晚听到身后有轻微吸鼻子的声音。
  她错觉参加了一场滑稽戏。
  那些斑斑驳驳投向她的光影,忽近忽远怎么也听不真切的低诉,叫她有一瞬的恍惚。
  随后女主持人说:“无独有偶,我们现场也有一位评委曾经陷入深渊,靠着自己顽强的斗志一点点重新站起来,接连拿下两次四大时装周的‘亚洲秀霸’。那么我相信,她严苛的分数对你也是一种鼓励。”
  同时,刚才选手的照片主角全都换成了何风晚。
  准确说是换成几年前美国各大娱乐报道的新闻标题,还被妥帖地翻译成中文,配上照片:
  ——“新人模特靠吸大。麻解压?保持身材?又或者……”
  ——“C模特经纪公司破产的秘密之模特们的聚众狂欢”
  ——“想成为下一个kate Moss?对不起,我们不欢迎这样的模仿者”
  何风晚如遭雷殛。
  那些照片是她一辈子的梦魇,曾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后来被迟鸿全力压了下去。
  可是压下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她不自觉地哆嗦,从背脊翻滚出深深的凉意。
  什么滑稽戏,这分明是一张精心编织的陷阱。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有她的成长线,黑历史让别人开金手指压下去了,但还是会有反噬的危险,需要她自己解决。顺便,她没有沾过大。麻,会有合理交代。
  感谢榛子呆stairwell的霸王票~


第41章 41。
  从威达大厦顶层的落地玻璃看去; 外面的夜景极尽沸腾。
  犹如金箱银箧打翻一地; 璀璨灯火以暗色做底铺陈开; 沿江倾泻出跋扈的气派。无数细碎集合成壮观,这流光溢彩的不夜天直叫头顶星空失色。
  江鹤繁笔直地站在办公室窗边,仰头看向漆黑天幕。一盏台灯撑起整室光亮; 映得他玻璃上的身影瘦削。
  他在听身后的楼焕汇报孙氏日渐激烈的内部争斗; 当家的三人里; 兄妹俩要联合起来把弟弟扫地出门。本来别人家的纷争和江鹤繁没关系; 但那个要被赶走的弟弟是孙道然的靠山,叫孙邵豪,这让他有了些别的想法。
  “我可以把我手上的孙氏股份卖给孙绍豪,或者给他注资帮他脱身。你说他会回报我吗?”
  楼焕略一思索; 说:“先生是说和他交换孙道然?”
  “这不过就是个兄妹俩暗中勾结; 害怕东窗事发; 着急灭口的故事。我们保住孙邵豪,别让他们换掉监事会成员,等孙家看清形势的人出手相助; 他必然会再度崛起。”江鹤繁语速不紧不慢; 扬起英气的眉毛; “其实别人也在等,看谁第一个向孙邵豪伸手。”
  楼焕经他点拨; 恍然大悟:“孙邵豪如今孤立无援,对先生的援手想必十分感激,肯定会回报的。”
  “援手?不; 那是交易。”
  “交易?”
  “我要的不是驱赶孙道然,不是要他坐几年牢,我要他自取灭亡。”江鹤繁反身看他,眼眸中有深藏的阴寒,“成不了气候的人,往往为做最后一搏,恶向胆边生。我们不用亲自动手,让孙邵豪把他逼上绝境就好了。”
  “孙邵豪会答应吗?”
  “难不成还顾念亲情?孙道然一个从小在外面长大的,和他们哪有亲情可言。”江鹤繁冷笑,“况且,肯定是自己的命更金贵,他孙邵豪是个大商,怎么会分不清。”
  “先生,你这全为了何小姐吗?”
  江鹤繁声线凉似雪亮的刀刃:“何小姐是他的棋子,他始终冲着我来,他没了,对我们都好。”
  楼焕听得愣怔,脸上晃过些似懂非懂的影。
  等到彻底明白这是在借刀杀人,他不由得佩服老板的心思。
  而这时,江鹤繁已经走到起居室去了。
  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阿焕,那个模特大赛的直播是哪个台?”
  没等楼焕回答,声音又转为上扬的调子:“找到了!”
  借由何风晚,楼焕得以窥见江鹤繁的另一面,不时颠覆他过往的认知。
  比如此时,谁敢说双目炯炯朝电视机镜头偶尔晃过的何风晚提笑的江鹤繁,和刚才那个眼中寒光毕现的是同一人?
  江鹤繁还找楼焕要了一瓶水,坐进沙发椅里好整以暇地观看。
  随后看到那些照片和标题,他的脸色一瞬凝固,拧瓶盖的动作停下。
  电视里,何风晚瞪圆了双眼,同样大惊失色,甚至忘记掩饰。
  而女主持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深情并茂地说:“我们都知道那是何风晚的人生低谷,但她没有向命运妥协,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和反省后,从泥潭中爬起,重新站了起来,挥手告别……”
  “没有!我不需要反省!我根本就没做!”何风晚回过神来,双手拍着评委席站起身,激动地抗议。
  镜头随即切向演播室,一位主持人带领几个嘉宾坐在长沙发上,以闲聊的形式点评比赛。
  可惜嘉宾们一张张木然的脸明显也是愕住了,还没意识到镜头已切换,两秒后才纷纷略有尴尬地进入状态。一群人直呼这场比赛真好看啊,言谈间笑逐颜开,接着聊起自己经历过的国外模特比赛的见闻。
  他们笑里带着看好戏的意思,眼睛也为见证这意外的一幕而闪烁。
  当然了,事情不临到自己头上,怎么看都是过瘾的。
  “阿焕。”两个字让江鹤繁咬得有些重。
  这间经由鹅白色大理石、深色实木、白色陶胚与柔暖光线营造出雅致静谧的起居室,仿佛突然聚拢厚重的阴霾。
  楼焕立即反应:“据我所知,孙道然最近忙着孙家的争斗,应该没空,我会尽快弄清楚谁主使这件事。先生请放心,现在立即让公关部加班。”
  他说完就匆匆离去。
  江鹤繁盯着电视机,时而失神地想,要是他没有自作主张地安排评委一职,她是不是就能躲过这劫了?
  等到镜头再切回比赛现场,何风晚和卓蓝的位子都空着,被主持人解释为“两位评委身体突发不适”。
  然后比赛继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
  何风晚当然希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在搭乘出租车回家的途中,陆续打来的电话和收到的信息就快轰爆她的手机。
  她不得不关机求个心静。
  卓蓝坐她身边,想要安慰她,见她全无血色的一张脸,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晚上九点,马路上出人意料的堵。
  出租车司机打开车载收音机,已经有晚间娱乐新闻插播这条消息,转述的角度当然十分吸引眼球——正在直播的模特比赛,评委爆出惊天丑闻,当场退赛。
  司机听到半截,插嘴:“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你说那些大长腿,长得漂亮又能挣钱,好端端的吸什么毒。听听,这还是个小姑娘,才22岁。要我说,做错事情了就勇于承认,别再犯错。”
  何风晚攥紧双拳。
  卓蓝轻拍她的肩,她抖了一下,随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做,承认什么?”
  卓蓝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这比赛的收视率怕是要升天了。”
  这话让何风晚脑子里闪过噼啪一道火光,她猛地扭头,拉住卓蓝的手,哆嗦地说:“我、我可能知道是谁做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对不起,又短小了,明天会补上,一口气解决这个事件。
  今晚的作者依旧要加班T T红包留到明天那章发,以表歉意。
  感谢榛子呆stairwell的霸王票。


第42章 42。
  见前方司机八卦地偏过一只耳朵; 卓蓝以同样的力度回握她的手; 掌心涌来小股暖意; “我们回去说。”
  何风晚点了头,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起来。
  这种事情遇到过一次就明白; 哭不抵用; 抱怨不抵用; 早早理出个所以然来; 千万别自乱阵脚。
  她基本确定那个记者脱不了干系,这次电视台的做法很高明,并不是红口白牙地编故事,他们把以前的报道拿出来; 无法以造谣起诉。但效果比造谣好多了; 看过的人难免先入为主地误会“没做过人家为什么报道你”; 这连解释都费劲。
  何风晚随后想到如果和孙道然有关呢?
  她还有上空照在他手上,他见过自己最落魄的样子,不知还捏着什么别的把柄; 兴许就等着她投降。
  一颗心在胸腔里越跳越急; 何风晚不禁催促司机:“快点!开快点行吗?”
  此后的一路出租车开得风驰电掣; 预计卓蓝多半要留下过夜,何风晚不忘提醒去便利店买些洗漱用具。毕竟紧张归紧张; 她渐渐定下神,有了全力一搏的打算。
  成珠珠打不通电话,坐立不安地在客厅踱了一百八十个圈; 听到门锁转动声,飞也似地跑去。
  开门见是何风晚,她魂不守舍的脸才终于有了清醒的样子,调门拔高一级:“晚晚,你没事吧?”
  何风晚开门见山地问:“经纪人怎么说?”
  成珠珠眉眼耷拉着,哀声说:“叫我们什么都别做,听候安排,他们自会处理。”
  虽然是几年前的旧闻,却依然引发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动静。
  结合前段时间才发生的伸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