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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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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胜脸红的厉害,轻轻地嗯了一声:“那你留下就不要走了。”
哎哟喂,余秋真是忍不住要揉揉小男友的脑袋。瞧瞧这百转千折的小心思,真是爱惨了姐姐了吧。
她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陪着奶奶看TVB老剧《天降财神》。
那上头下凡的财神在工地上打工,攒了很久的钱,拉着自己的女朋友,去还没有盖好的房子里头看,说他现在攒的钱,已经够买下一个卫生间了。
余秋已经记不得,那部剧的具体情节,唯独对那个场景印象深刻。
当时她觉得好笑,厕所哦。
现在再回想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甜蜜,那不是鲜花美酒,那不是烛光晚餐,那是平平凡凡切切实实温暖的港湾,努力撑起的小屋。
余秋笑了,朝何东胜点头:“我不走。”
随着她的话音一并落下的,是翩跹的雪花,大片大片的雪绵软温柔,根本没有经过雪粒子的过度,就这么大朵大朵的悄然而至。
这应该是旧历年的最后一场雪了吧,说不定可以连接到新年。
余秋忍不住伸出手去承接雪花,雨雪风霜,给人印象最美妙的大约就是雪了。这般唯美这般浪漫,不管人类的世界多么抗拒浪漫,但大自然的浪漫,却让人无法拒绝。
余秋抬头冲何东胜笑,然后惊奇地发现生产队长的睫毛上居然也沾着雪花。
哎哟喂,她以前从未留意过,原来她的小男朋友还是只睫毛精啊。瞧瞧这眼睫毛又浓又密还自己往上头翘,完全可以挑战一下眼睫毛上放铅笔了。
何东胜没有留心到她的目眩神迷,只赶紧帮她扎牢了方巾,护着她去山洞避雪。
别看雪现在是固态的,打在人身上时间长了,也会化成水,尤其是脚,鞋子踩在雪地里头潮了,会冻得脚疼。
余秋看他絮絮叨叨的样子,忍不住要笑:“你老实交代,你送我胶鞋的时候是不是就看上我啦?”
何东胜坚决不承认:“没有的事,我就是怕你上山采药,脚被虫子咬了。”
余秋鼻子里头哼哼,故意逗弄年轻人:“那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能给恋人送鞋子呀?因为穿了鞋子就跑了。”
何东胜点点头:“跑进了我的心里。”
哎哟喂,余秋正儿八经地震惊了,看不出来呀,何队长居然是隐藏的高手,这说起土味情话来,居然一套一套的。
何东胜抓着她的胳膊,然后伸手帮她搓耳朵,声音又低又沉:“不管你跑到哪里,你终究都在我的心里。”
余秋真是晕乎乎了,她看着自己的小男友只觉得亲切又可口。
她忍不住踮起脚尖,脑袋往前伸,在生产队长的嘴巴上就是吧唧一口。
哎哟喂,小队长的嘴唇可真柔软。
何东胜猝不及防,头本能的往后躲,差点儿直接摔倒。好在他反应过来后立刻又抱住了余秋,也低下头。
“哎呀呀,陈福顺,你到底有没有看到野兔窝呀。我看你这样子连只野鸡都逮不到。”
一群崽子连蹦带跑地冲进山洞,他们可不耐烦听咿咿呀呀的京剧,早趁着大人们不留神的时候跑出来了。
小家伙们要商量出章程,成功地打到野味回家做锅子。
被指责的陈福顺很不服气,嘴里头嘟囔着:“大不了抓鸟啦!等下一夜雪,明天早上咱们支起箩筐捉鸟。唉, 李红兵,我跟你说话呢。”
陈福顺不满地抬起头,只见自己的朋友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盯着前头。
他顺着朋友的视线看过去,哎呀,小秋大夫跟东胜哥怎么抱在一起?还有那个,东胜哥明明站着的呀,小秋大夫怎么给他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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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子绝孙的节奏(捉虫)
山洞口; 一群小崽子张大了嘴巴; 眼睛瞪的老圆; 活像嗷嗷待哺的小雏鸟。
山洞内,余秋的手还搭在何东胜的腰上; 年轻的生产队长则紧紧搂着她的后背,把人贴在自己怀里。
二丫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满脸懵懂地问余秋:“小秋大夫,你跟东胜舅舅做什么呀?”
余秋清清嗓子; 煞有介事道:“好了,你眼睛里头的灰我已经给你吹掉了,应该不会发炎了。”
二丫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很肯定地点头:“眼里有灰灰痛。”
大宝立刻附和地跟着点头:“吹掉就不痛了。”
小娃娃们好忽悠,立刻接受了余秋吹灰的解释。他们甚至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大孩子们显然已经有自己的想法; 就连秀秀都没有直接相信小秋大夫的话。
他们或者茫然地睁着眼; 或者下意识地转头找李红兵。集体主义下成长的孩子们习惯性的听从领头羊的召唤。
李红兵几乎当场跳起来,不要脸,吹什么灰呀,吹眼睛里头的灰要吹到嘴巴上吗?
小少年悲愤地看着眼前这对男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
余秋当没看见他; 只赶紧招呼一群娃娃往山洞里头走:“快过来; 外头风大,别冻着了。”
她还抱起小二丫; 摸摸小姑娘的小手跟小鞋子。可不能生冻疮了; 不然真受罪。
何东胜也若无其事。
他翻出了山洞里头的枯树枝又找出了火柴。
这里是村里人采蘑菇的休憩场所。天冷之后; 地上还挖了地炉,好方便热带来的饭菜。
现在当然没有什么现成饭菜,不过山洞里头还留了些山芋跟土豆,被何东胜一并丢进地炉里头做烧烤。
大宝还积极贡献出了自己在地里头挖的胡萝卜。生产队已经收过一轮,不过刚好有漏网之鱼,被小宝看见了。
余秋立刻夸奖小男孩:“我们小宝的眼睛可真厉害,雪亮。胡萝卜烤起来可香了,特别甜。”
虽然今天小宝已经吃到了一块麦芽糖,可是听说有胡萝卜糖吃,他照样欢天喜地。
七八个小娃娃就团团围着地炉,眼巴巴盯着胡萝卜出锅。
何东胜还冲着李红兵笑:“可惜你们没有挖到田鼠洞,不然我烤田鼠给你们吃。”
李红兵冷眼看着懵懂无知的孩子们,感觉这群傻蛋蛋要是不牢牢盯着的话,肯定一错眼就能被拐子拎走,这也太好骗了。
他听到何东胜cue自己,直接不屑地抬高了下巴,臭流氓,不要脸。
余秋瞧着孩子的小模样,心里头发出一身冷哼,嘿,臭小子,还杠上了!
她清清嗓子招呼大孩子小孩子们:“来来来,小秋大夫给大家讲故事好不好?”
孩子们全都来了精神,就连心中对吹灰之说还存有疑惑的大孩子也竖起耳朵。
除了样板戏之外,他们真的没听过什么故事。什么童话神话传说,那都是资本主义和封建毒害,根本就听不到。
于是小秋大夫绘声绘色的说了个不爱卫生的人没有小鸡鸡的故事。
大夫都是天生的段子手,尤其在下三路问题上,他们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讲起故事来,那叫一个抑扬顿挫,引人入胜。
说到后面,何东胜都觉得自己下身发凉,总怀疑自己也会少点儿什么。
大宝紧张地捂着□□,没有小雀雀的话,那他以后要怎么撒尿,肯定得活活憋死呀。
李小弟更是脸色白:“真的要割掉小鸡鸡呀?”
拜余秋给孩子们上过生理卫生课所赐,这些小家伙居然没有害羞地逃跑,反而一本正经地讨论起学术问题。
余秋点头:“被发现的时候只能做切除加淋巴结清扫了。要是早点儿注意卫生,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一步。”
她一点儿没夸张,那老爷子当时脱下裤子检查的时候,接诊的大夫差点儿没被熏晕过去。
等到老头出诊室,大夫连寒冬腊月都顾不上,第一件事就是开窗换气。空气净化器也扛不住啊。
后来老爷子住院了,她还好奇地问了句老太太,这么多年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忍的?
余秋一想到有根臭棍子就觉得恶心的不行。
老太太苦笑,刚结婚那会儿,她的确要求过丈夫好歹洗洗再上床,结果被一顿胖揍。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管,除了偶尔的洗澡外,她就从来没见丈夫专门清洗下半身。
天道好轮回呀,老头子当初的那一顿打过了一个甲子可算是回击到他自己身上了。
出院后三个月,医院再电话随访就发现他的手机号码已经注销,家属电话是空号,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
李红兵下面一直嗖嗖发凉,上下牙齿也咯咯作响,他总觉得小秋大夫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呜呜呜,这人实在太坏了,存了心的吓唬他。
地炉中的土豆烤好了,何东胜用棍子拨弄出来,吹了吹上头的热灰,带到凉的差不多了,他才一个个的推到孩子们面前,笑着提醒:“慢点儿吃,别烫着了。”
李红兵想要傲娇地强调,他才不稀罕呢!
他今天吃了炖牛肉,粉蒸肉一整只鸡腿,还吃了烤羊肉,烤土豆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架不住有猪队友。他弟弟已经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土豆皮。
哇,一股浓郁的香气立刻扑面而来。李红兵觉得自己的口水不由自主地就变成了喷泉,合着嘴巴都挡不住。
10分钟后,红薯与土豆被消灭一空。
李红兵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果然刚烤出来的东西最好吃,可真香啊。
何东胜抬头看山洞外,然后开口招呼大家:“吃饱了就起来吧,趁着雪停下山去。”
余秋转眼看过去,这才发觉外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
因为下了雪,被雪光照亮了的黑尾松愈发深沉。雪还没来得掩盖草木原本的色泽,只给他们都带了顶莹白的帽子。
天是看不见蓝色的,灰蒙蒙一片,显然没有放晴的意思,估计这场雪还会继续下,直到将整个杨树湾都变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二丫惊奇地喊了声:“哇,它们戴上兔毛帽子了,好暖和!”
余秋笑着抱起小丫头:“对,等明年我们攒够了兔毛,就给老太也做兔毛帽子。”
大宝跑到山洞门口,东张西望,然后非常肯定地给出了一句评价:“林海雪原。”
这下子就连秀秀这些大孩子都惊讶了,感觉小弟弟很有学问。
余秋笑着摸大宝的脑袋:“我们大宝将来肯定顶顶有学问。”
小男孩立刻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看的李红兵马上扭过脑袋,鼻孔里头发出一声哼。
落了雪,下山的路不好走。余秋怀里抱着二丫,何东胜则抱起了小宝。剩下的大孩子搀着小孩子,大家一团往山下去。
到了山脚边,余秋放下兴奋不已的小二丫。小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踩雪玩。
哇,好有趣,一踩就是一个脚印。
余秋琢磨着现在有没有里头加绒面的胶鞋?如果有的话,她想给村里的孩子们一人都弄一双,省得这帮小家伙脚上生冻疮。
秀秀悄无声息地走到余秋身旁,轻轻念了一句:“小秋大夫,我们不会说的。”
她抬起头来,年轻的小姑娘饱含忧郁与担心,“你要小心啊,不要被人抓到。”
其实秀秀搞不清楚现在对于男女关系究竟是个什么政策,可是她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谈朋友,哥哥嫂嫂们似乎一开始就是夫妻。
谈朋友,好像是在耍流氓哎。
小姑娘其实自己也疑惑,要是不谈朋友的话,两个原本都不认识的人,到底是怎么结为夫妻的?
可是她已经习惯了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因为这样,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余秋笑着揉了揉秀秀的脑袋,诚心实意地跟小姑娘道谢:“谢谢你,我知道了。”
秀秀如释重负,甚至还直接长长的舒了口气,红苹果一样的圆脸蛋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跑去找自己的小伙伴了。
何东胜走到余秋身旁,难以掩饰失落的心情:“等晚上吧,晚上我过去找你。”
大白天的,即使上了荒山老林,也挡不住这群猴儿啊。
没想到小秋大夫翻脸不认人,居然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晚上你找我做什么呀?你该干嘛干嘛去。”
生产队长急了:“我找你……”
余秋伸手点住了他的额头,挑衅地瞪着他,有种你说出来呀,年轻人,胆儿肥了你,看你敢耍流氓试试!
年轻的生产队长白白吃了个大亏,只得硬生生地吞回了自己的话。
好在他也有急智,直接换了另一个说辞:“我找你当然是去默写教材了,那教材可还要印刷呢。开过年来咱们的培训班可要扩大规模了。”
余秋鼻孔里头喷出气,模样要多傲娇有多傲娇。
她扭过头,勉为其难地哼了一声,算是应答下了。
何东胜看着她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就像是毛笔尖骚弄着他的心口,写出的都是急不可耐的酥痒。
可惜下了雪,天就黑的极为晚。即使太阳早早不见踪影,天空也灰蒙蒙的,但地面上却雪亮一片。
那雪纷纷扬扬,像是要将旧历年积攒的存货一次性释放光。
何东胜看着外头,雪光亮的不用灯都能照清楚站在外面说话人的模样。
他实在等不及了,不知道这雪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暗下去。
祠堂门口,郑卫红跟赵二柱几个正在放烟花,小孩子们欢喜的不得了,全都拍着手掌看。
就连屋子里的大人也送眼睛过去瞧热闹。
这是最好的机会,不然小家伙们闲下来了,说不定会缠着小秋不让走。
生产队长一个劲儿地朝余秋使眼色。
正在跟大丫二丫说话的余秋落落大方地站起身,直接跟郑老太还有郑大婶以及秀华打招呼,又摸了摸宝珍的脑袋,然后绕过去同余教授说了声,她要回去准备教材了。
众人让她看过热闹再走,她只笑着摇头:“趁现在有空快点儿弄吧,不然后面没时间了。”
她抬头直接点了何东胜的名字:“何队长,你给我帮帮忙,我一个人怕来不及。”
大队书记立刻催促何东胜:“别想着偷懒,赶紧的送小秋大夫过去,快点儿把东西弄出来。”
哎哟,开过年来的事情可是一桩接着一桩。
今晚他跟余教授陆师傅他们谈了,光是种地养鸡养鸭养鱼养兔子还不够,他们得有拳头产品,要人无我有人有我强。不然其他地方也这么搞,他们就没什么好稀奇的了。
东西想卖出去,就得人家没有,或者人家有了却比不上他们强,不然人家为什么选你呀?
好好搞,教育是百年大计,这才是杨树湾腾腾腾往前奔的底气。
何东胜点头应下,也大大方方地同母亲以及伙伴打招呼,跟人一块儿走。
他们的姿态是如此的坦荡,以至于看到的人没有一个表示疑议。
李红兵真是急得嘴巴里头要起火疗子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靠着取暖器太近,所以上火了的缘故。
他抓耳挠腮,眼睛梭巡一圈,故意抓他妈说话:“妈,小秋大夫和东胜哥出去了。”
他妈正一只眼睛看烟火,一只眼睛看人家打纸牌呢,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个人用呢,哪有心思管儿子?
被她儿子连着推了两次,李母不耐烦极了:“去就去呗,要你去你又不肯帮忙,想帮忙你都帮不上,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懂。你但凡有你东胜哥一半,哦不,一半的一半,你妈我就做梦都要笑醒喽。”
李红兵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明明是自己火眼金睛发现了问题,怎么到了他妈嘴里,自己就一无是处了呢?
对面何东胜的母亲连连摇头:“怎么不犯愁?都这么大的小伙子了,也不给我领个媳妇进门。我天天愁的,嘴上都要生疮了。
李红兵在心里头冷笑,还没有,你媳妇呢都已经跟媳妇亲上嘴了。
他又忍不住开始同情自己了的好朋友陈福顺,唉,明明是陈福顺先跟小秋大夫亲上的嘴。
怎么眼睛一眨老母鸡变成鸭了呢?
李红兵憋不住,悄悄起身准备跟出去。
他妈大手一挥,直接拽住儿子,恨铁不成钢道:“瞧瞧你没眼力劲儿的样,还不赶紧伺候你师傅去。”
没瞧见陆师傅正在跟余教授喝酒吗?做徒弟的人居然不晓得上去斟酒。
唉,他们老李家祖坟到底冒的什么青烟?居然叫陆师傅看中这死孩子当徒弟了。
可惜臭小子屁股太歪,祖坟的青烟都被他压弯了。
李红兵嘴里头嘟嘟囔囔,到底过去伺候师傅了。他这一伺候,就直接将余教授伺候的趴在了桌上。
这小子劝酒的功力与生俱来,余教授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压根就没停下来的机会。
等到夜深了,留在祠堂守夜的人翻翻两两散去,要不是郑卫红跟赵二柱他们一起发力,压根就没办法将烂醉如泥的余教授送回知青点。
大队书记批评了李红兵:“你怎么能不停的给余教授倒酒呢?”
李红兵委屈:“是他自己要喝的呀,我都根本没劝。”
哇,那一杯接着一杯,简直停不下来。李红兵都觉得余教授是要一次喝个够。
大队书记点着臭小子的脑袋:“你等着吧,回头有你趴下的时候。”
他们把人送回医疗站,只见余秋跟何东胜正斯斯文文地坐在桌子旁,一个说一个记,看着比谁都认真。
李母简直眼睛烫,又忍不住拎自己儿子的耳朵:“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自己。这同样是养娃娃,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李红兵要跳脚,他妈实在是太流于表面了。
认真个屁,这么认真的话,小秋大夫为什么跟东胜哥脸都这么红。哼!肯定是耍流氓亲嘴儿啦,别以为现在坐得这么开,他就猜不到。
少年人愤愤不平地回了家,刷牙洗脸洗屁屁清洗小鸡鸡睡觉。等他盖上被子,就听见外头有人匆匆忙忙赶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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