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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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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日本汉方药吧,75%的中药材从中国进口,然后90%的产品销售渠道是中国。拥有绝对中药材,优势的中国,在世界中成药销售市场上占据的份额只有5%。
这可真是一组有意思的数据。余秋无论如何都难以甘心。
胡杨立刻在边上打包票:“我回去以后肯定好好打听。到时候争取我们杨树湾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主要的工副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余秋在心中暗笑,这小子还挺积极呀。
知青们动身了,吃饱喝足的孩子们也坐不住。他们的眼睛全盯着何东胜手里头抓着的鞭炮呢。
100响,整整100响,好长的一串。
何东胜用长竹竿挑高鞭炮挂在祠堂门边上,点燃了。
噼里啪啦的声响中,硫磺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杨树湾。那腾腾的烟雾要是搁在2019年,余秋肯定要骂一声大气污染。
这会儿她见着了,却只觉得温馨又热闹。
孩子们疯了,立刻撒开脚丫子奔跑。
大队的拖拉机开过来的时,二丫还坚持也要坐车车。哇,车车好好玩。
这下好了,一群小豆丁集体挤上拖拉机。他们也要去送哥哥姐姐。
李红兵神气活现,坚持跟着上车,他可是杨树湾的孩子头,当然得替大人们看着这群小娃。
他妈恨不得拍死这一分钟都不消停的熊孩子,立刻咬牙切齿地跟着坐上了拖拉机:“我先看着你再说。”
赵二哥见势不妙,赶紧发动拖拉机往前奔,省得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想坐拖拉机送人。
亏得这回他们害怕东西太多,直接开了四辆车过来,不然就这些人都坐不下。
李红兵如愿以偿上了车,东张西望好不快活,可惜少年人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拖拉机颠簸的非常厉害。
这方面除了拖拉机本身性能之外,还跟乡村道路原本就颠簸有关。小李同学很快就感觉到了蛋蛋的忧伤。
哎哟喂,他现在可真是蹲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不留神就蹭着疼。
他妈估计是从灰堆里头把他捡回来的,一点儿也不心疼他这个他儿子,居然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哟,我看你是也想二进宫。挺好的,到时候让小秋大夫给你做,正月十五之前,你也不用出门了。”
李红兵大吃一惊,感觉他妈现在似乎非常嫌弃他。难得过年啊,怎么能够如此残忍?
小周在旁边好奇不已:“你怎么啦?犯痔疮啦?哎哟,你这个年纪可有点儿早。我跟你说,用花椒水熏,保准一熏一个好。”
他今儿也要坐船回白洋河,好歹得跟老爹老娘一块儿吃顿晚饭。
嗯,带着二妮一块儿回去,告诉老人他们在杨树湾过得可好了,顿顿要么大米要么白面,最差也是玉米糁,大米粥里头夹着山芋,比在白杨河强多啦。
胡奶奶开过年来还要给他们孵小鸡,到时候鸡就放在林子里头养,连饲料钱都可以省下。杨树湾不管人养多少鸡,只要不糟蹋了庄稼,自家能养得起,高兴怎么养就怎么养。
刚才吃年饭的时候,大队书记不是说了吗,他这个新杨树湾人也是杨树湾的一份子。现在村里头有砖头,等他攒够了工分,就在山角那块给他跟二妮留个地方盖房子。
小周觉得自己既然已经是杨树湾人了,就很有必要关怀自己的同伴们。他孜孜不倦地追问李红兵:“你现在难不难受?坐不下来就先蹲着吧,痔疮犯了可难受了。”
李红兵羞愤难当:“你才痔疮呢!”
不想小周看着脑袋缺根弦,却到底也是个男的,而且是比李红兵大好几岁,人生经验可比小孩子丰富多了的成年已婚人士。
他看到李红兵这副模样,立刻福至心灵:“哎哟,不就是割苞皮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红兵简直要从拖拉机上跳下去了。虽然因为噪音极大,大家都听不清楚对方的话,可苞皮这两个字就足够让小李同学抓狂了。
他羞恼难当:“你不许说!”
小周却很有身为长辈的自觉性,直接忽略了李红兵,欢欢快快地找李母商讨起小孩子的苞皮问题。
“李家妈妈我跟你讲啦,其实红兵的苞皮要是早点儿处理的话,就不用挨这一刀了。”
小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小时候也是长不出来,刚好有城里头的专家到我们村去防治丝虫病,就教了我妈个办法。让她给我洗澡的时候慢慢将苞皮口往上翻一点,每次不要多,就弄一点儿,时间长了,就一点点的露出来了。”
小周还挺得意,嘿嘿干笑,“后来我就长得特别好,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我的苞皮特别漂亮!”
拖拉机停下了,那突突突的噪音也随之停止。小周慷慨激昂的宣扬立刻大白于天下。
所有人都惊呆了,齐齐转过头来看。
趴在余秋怀里头的二丫还抬高了小脑袋,满怀好奇地问余秋:“小秋大夫,什么是苞皮呀?苞皮是不是用来做包子的?”
今天二丫吃到汤包了,汤包好好吃。
余秋额头上青筋直跳,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咒骂小周,因为你的问题全长在脑袋里头了!
怎么什么都直接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下说。
李红兵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他愤怒地低吼:“我让你别说!”
小周有点儿尴尬,他也没想到拖拉机会突然间停下啊。他们坐的这辆车除了李家人之外,就是大宝小宝兄弟还有何东胜跟抱着二丫的余秋。
小孩子是不用管的,至于何东胜跟余秋,那也没必要瞒着掖着呀。
田雨不知道什么是苞皮,但是她很敏锐地感觉到了李红兵有事情要瞒着。她立刻柳眉倒竖,满脸严肃的逼问李红兵:“你又干什么啦?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上去做了手术,就可以跑出去撒野。等我回来就给你们开课。”
男知青们对于男性生理结构自然更清楚些,他们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落在了李红兵身体正中心位置上。
哎哟,原来不是疝气手术啊。
可怜的小李同学嘴里头发出一声怪叫,一脑袋顶在了小周的肚子上。
小周触不及防,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个软软的草窝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叫唤,就见只大黄蜂嗡嗡嗡的飞了出来。
妈呀,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蜂窝掉下来了,直接被他一屁股坐扁了。
小周立刻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直接脱了棉袄盖住二妮的头脸。
余秋也赶紧抱着二丫逃之夭夭。
还是何东胜脱了衣服赶跑了大黄蜂。
幸亏那蜂窝掉下来的时间久,其他黄蜂已经转移位置,否则要是马蜂群侵袭,他们这群人说不定会丢掉小命。
马蜂蛰伤看着问题不大,但要是发生严重的过敏性休克,分分钟就能让人嗝屁啊。
小周压根不知道怕是什么,他居然高兴地拎起那个马蜂窝,兴冲冲地跟二妮显摆:“蜂窝子可好吃了。”
余秋大惊失色:“小心蛰到你。”
结果小周脸转过来,大家就知道他不用小心了,他显然挨了蛰。
马蜂不同于蜜蜂,蛰了人之后,毒针并不用留在人体内,还能再蛰第二回,所以这个马蜂施施然地跑了。
留下倒霉的受害者小周肉眼可见的肿成猪头。
二丫都惊恐地瞪大眼睛,天呐,刚才有人打小周叔叔了吗?为什么小周叔叔眼睛好像都睁不开了?
众人惊慌失措,纷纷围上来帮忙出谋划策,有人说要人奶,也有人说要拿刚出窑的红砖,还是郝建国扯着嗓子喊:“用童子尿,我小时候被蜂蛰了,泡过童子尿。”
他话音刚落下,小周抬起脑袋,兜头就是盖脸的一顿热浪。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新鲜出炉的尿骚味。
李红兵扶着小鸡鸡,神气活现:“我送你泡童子尿吧。”
余秋简直没眼睛看。
蜜蜂蛰伤多是酸性,用碱性液体如肥皂水或10%的氨水清洗伤口有助于减轻疼痛。黄蜂蛰伤不一样啊,黄蜂蛰伤毒液本身就是碱性的,最好用醋酸清洗伤口。
不过尿液基本上是无菌的,就当是情急之下没办法的清洗伤口吧。
余秋咬牙切齿地瞪着小周,谁让这家伙先撩者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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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小男友(捉虫)
客船来了; 知青上船走了; 留下小周呆呆地站在岸边; 直面滔滔江河水。
呜呜呜,他脸肿成了猪头; 小秋大夫不放他走,说怕他会有生命危险。
呸呸呸,看着河面倒映的自己的这张脸,小周也不愿意回家去。
天呐; 他不要面子的吗?他这样出现在爷娘面前,岂不是叫人看笑话,打死他也不能露相。
李红兵在旁边幸灾乐祸。
少年郎围着小周转了一圈,老气横秋:“就是嘛,大过年的; 老实在家里头待着多好; 省心又省事。你这一天天的在外面瞎跑什么呀?你不怕叫人看了笑话,可也别吓着别人啊。
他眉飞色舞,朝着小周挤眼睛,“哎哟,瞧您这样子; 要不要我再送您泡童子尿啊。”
小周咬牙; 毫不犹豫地怼回头:“童子尿?呵,我可听说童子尿功效好的很。你这一大泡尿也不少了吧; 我怎么到现在脸还肿的?嘿; 我看呀; 要是货真价实,童不童子可难说。”
李红兵这回真跳脚了,小男孩气得说话都舌头打哆嗦:“你你你你,那小爷再赏你一泡!”
说着他就要掏小雀雀。
余秋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到这熊孩子的脑袋上:“你给我歇歇吧啊,你再敢随地大小便,我揍不死你。”
他们家二丫还在呢,居然就做这种不雅的事。
何东胜也在旁边教训人:“不像话,爱国卫生运动怎么学的呀?不能光喊口号,要落实到行动上。”
李红兵不屑一顾地昂起头,鼻孔中发出一声哼,然后叉着两条腿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余秋看他那别扭的模样,感觉每逢暑假割包皮确实是恰当的选择。这要是夏天的话,衣服少,小家伙割了包皮在屋子里头直接君子坦蛋蛋,那才真是痛快呢。
李红兵手一挥,招呼大家伙儿上山打野。
当地人所谓的打野是指打野味,什么逮野鸡挖田鼠追野兔,通通都可以称之为打野。
这个目标是不明确的,尤其对小孩子来说,看到什么就对什么下手,随机应变的很。
李家妈妈立刻揪儿子的耳朵:“打野,我先打了你这个野!”
小孩子们看李红兵哎呦呦叫唤的模样,全都哈哈大笑。
还是大队书记过来招呼人:“走走走,都回去坐着,咱们听广播戏。”
所谓的广播戏,就是在广播里头播放样板戏。在这个时代,即使看不到人表演,听着声音也乐呵。
虽然条件有限,可是现在的文艺工作者们也竭尽所能响应节日的气息。碰上过节了,就会播放一些欢快活泼的样板戏。
余秋发现现在的样板戏远远不止8个,就她知道的,已经达到了两位数。但还是那八大样板戏最有名。
她以前从不喜欢京剧,昆曲她倒还能听点儿,京剧完全不感冒。
这会儿听着咿咿呀呀的唱腔,她竟然觉得还挺有趣。
余秋正跟着曲调用手指头在桌上轻轻打拍子的时候,胳膊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何东胜冲她笑,压低声音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外头天寒地冻屋子里温暖如春。
小胡会计的电热取暖器虽然到现在都还没造出来,但是何东胜的土法上阵砖头取暖器已经摆在火盆里,一个个安置在桌子下。
所以今年的年夜饭从头吃到尾,菜还带着热气。
祠堂里头可真暖和呀,泥鳅懒洋洋的不想动。
可是小男朋友的眼睛好亮啊,比砖头取暖器的火苗还亮。
余秋点点头,系上方巾跟着何东胜悄悄出门去了。
冬天的乡村宁静又安逸。难得这样一个松快的好时节,大家伙儿都忙着听戏,大路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日光懒洋洋,晒在河面田野上。河水结了薄薄的冰,精明透明仿佛窗花,还有图案的纹理。
田野灰扑扑,干瘦的老树跟单薄的枯草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只田里头的麦苗显出青绿的色泽。
旁边的荠菜长得正好,余秋知道这滋味儿有多美妙。因为今天饭桌上就有荠菜鱼圆汤,荠菜的香味可真迷人。
今天晚上吃饺子的话,肯定也会有荠菜馅儿吧。
对了,汤圆里头包的是什么?芝麻还是花生亦或者就是红糖?肯定甜掉人的舌头。
何东胜在前头慢慢的走,等离开祠堂足有半里地,他才偷偷伸出手指头,去勾小女朋友的手。
其实也没有肌肤相亲,因为余秋手上还戴着手套呢。乡村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尤其南方水气重的地方,那寒气能往人骨头缝里头钻。
余秋可不愿意生冻疮,又疼又痒又肿又胀不说,更要命的是,生了冻疮之后,手的敏感程度会大幅度打折扣。在辅助检查几乎为0的情况下,她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的这双手了。
“手很好看也很能干。”何东胜认真地看着她的小手,给出了肯定的描述,“是个铁姑娘。”
余秋在心里头呵呵哒,年轻人,虽然姐姐知道现在铁姑娘是对未婚女性的最高赞美。可这跟你在女朋友面前说对方是女汉子一个意思呀。
要不是姐姐大发慈悲收了你,就你这样的,单身情歌唱到老。
余秋怜惜地看着自己的小男朋友,白长了张聪明脸,怎么就这么笨呢?
算了,以后姐姐多疼疼你吧。
何东胜被她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他把人拎出来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两人的行动。
年轻的生产队长想了半天,试探着问赤脚医生:“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们的医院?”
余秋立刻两眼放光,兴冲冲地追问:“听说咱们医院打地基了?还放了鞭炮。”
可惜那天她在卫生院抢救病人,忙得脚不沾地,压根就没机会看。
何东胜笑容可掬,他就知道小秋会对这个感兴趣。
生产队长安慰惋惜不已的小女友:“没事的,正月里头在开工,还要放鞭炮,到时候大家还都过来看。”
节前忙着赶工,当时虽然鞭炮噼啪响,可好多人都舍不得放下手里头的活计,只能耳朵听个热闹。
嘿,现在大家伙儿干劲可足了。不管是打草绳还是做卫生巾亦或者采蘑菇摘木耳,多做一分就是一分的工,算下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
“还是有你好。”何东胜牵着余秋的手往山坡上走,“要不是有你,咱们杨树湾过不成现在这样。”
他空着那只手指着水面上长得郁郁葱葱的麦苗,语气中有点儿委屈,“大爹都忘了这个了,咱们水面种庄稼种蔬菜,长得多好啊。这芹菜拿去副食品店,回回都是刚进货转眼就卖得一干二净。还有人拿着箩筐特地在咱们杨树湾守着,只要割下来菜就立刻拎走。”
大爹居然忘记了,根本就没有夸小秋。
他说的那些事情,还抵不上小秋做的1/10呢。除了看病救人,小秋也在抓生产搞建设呢。
余秋看他愤愤不平的表情,突然间想起他以前看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即使多年以后,即使故人已逝,杨绛说起钱钟书的父亲偏心,只晓得偏袒钱钟书的弟弟,依然是愤愤不平,为丈夫抱屈的语气。
也许在爱他的那个人眼中,不管后来他都功成名就,他仍旧是个受委屈,被亏待了的孩子。
余秋不由发笑,伸手抱着何东胜的胳膊安慰年轻人:“藏拙啊,枪打出头鸟。你看我就是太出挑了,所以容易惹人眼。得在我身上盖层布,省得个个都盯着我。”
她故意逗弄自己的小男友,“我这么优秀,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们过来抢我,你怎么办啊?”
何东胜倒是胸有成竹:“我不怕,你欢喜我呢。”
哎哟喂,这小子信心挺足的呀。那可不成,得让他时时刻刻充满了危机感,省得他以为理所当然。
余秋点头,笑容可掬:“这倒也是,谁让我年轻见识少呢。说不定后面我就能撞见更优秀的。”
“别想了。”何东胜满脸严肃,“更优秀的可未必对你好。这就像人穿鞋子一样,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余秋惊讶,原来现在就有穿鞋说的理论啊。
小男女边说边走,不多时功夫就抵达了杨树湾医院。说是医院,其实才下了地基,连墙带院子差不多两亩地。
其实五层楼盖不了这么大的地方,不过何东胜很有远见:“五层楼不够,以后医院的规模肯定不止五层楼。我先把地方留着,等咱们攒过了钱,后面再加。”
他美滋滋地跟余秋算账,“今年大队就能把5层楼盖好。等过了年我们就抓紧工作干。大爹说了,咱们也搞个建筑队。以后村里头人家盖房子就不用从外头请工了,我们自己就能盖。
等咱们名气打出去,外头肯定会有人请咱们的外工,到时候又是笔进项。”
余秋挑高眉毛看小伙子,可以啊,年轻人,说不定将来房地产大亨有你的名字呢。这个意识很不错。
何东胜拉着余秋,示意他摸一块地基露出地面的大青石。
他有些害羞的模样:“这块石头是我下的,我从石头厂拉过来的。”
余秋单手托腮,看着生产队长笑:“那这是不是你给我盖的房子呢?我听说雄鸟求偶的时候先搭上屋,然后在屋的外头摆上各种亮晶晶的小石头好吸引经过的雌鸟留下,这是不是你给我搭的小房子呀?”
何东胜脸红的厉害,轻轻地嗯了一声:“那你留下就不要走了。”
哎哟喂,余秋真是忍不住要揉揉小男友的脑袋。瞧瞧这百转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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