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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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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点忘记女人本质是贪婪。
吕昌民半天没说话,她面上不安,试着问:“要不八万?”
吕昌民坐在轮椅上,拿出一根烟先递给游松,又给自己点了根,抽一口,不适的咳起来。
他骂了句,掐灭烟撇出去老远。
之前那烟斗跟了他很多年,上次被偷走,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王明全把水杯递给他,喝了口才说话:“给你十万,知道和警察怎么说吗?”
余男想了想:“十万看着多,最多花两年也就没有了,钱不像花花草草可再生,除非。。。”
她顿住,吕昌民眯了下眼:“你想进昌融?”
游松配合她,插了句:“差不多行了,要的太过分,一分钱你都拿不到。”
他说话声音有点大,余男吓的抖了下。
游松想笑,忍住了。
吕昌民抬手拍拍他,示意余男说下去。
余男说:“昌融是家大企业,多少人挤破了头都想往里钻,如果我能进昌融,一定多做事少说话。”她看他一眼:“不该说的一定烂在肚子里。”
吕昌民觉她还算识时务,寻思半刻,嗯了声,往昌融安插个闲人并不难,“你去销售部,卖房子会不会?”
余男点头说:“会。”
***
协议达成,余男起身告辞。
她娉娉婷婷拐出医院大门,钻进旁边的小餐馆。
点了一碗热汤面,没多时,一碗热乎乎冒香气的拉面端上来。
余男嘴唇凑到边沿吸溜一口汤,上面堆了几根菜心和香干儿,她挑着吃了,最后才吃面。
吃到一半,对面有道阴影照下来,余男头没抬,“你知道我在这儿?”
对面的人没答她,朝老板喊了声:“来碗牛肉面,多加份牛肉。”
余男嚼着面,抽空看了他一眼。
游松笑着问:“饿了?”
“饿。”她说:“又累又饿。”
游松点上一根烟:“又没让你干体力活,累什么?”
余男说:“比干体力活累多了,装的累。”
她吃的有点猛,顶住了,刚才还大口大口的吃,现在又变回小绵羊儿,一根一根的挑。
游松弹了下烟灰:“我看你是本色出演,挺轻松的。”
余男筷子一顿,看向他“我平时那样了?”
游松笑:“不那样。”
“那我哪样?”
“挺闷骚的。”
余男哼了声,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她。
游松看着她:“你嘴角有东西。”
“哪儿?”
游松抬下巴:“左边儿,唇角。”
余男没摸对。
游松看出她是故意的,‘嗬’一声,伸手在自己相应的位置点了点。
余男叠着腿,鞋子只耷在脚尖上一直晃,她抖下去,绷起脚尖往前伸,在他小腿上轻轻的蹭。
“我看不见,你帮我。”
游松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掐灭烟,拿起桌面放着的餐巾纸。
他手臂长,轻轻松松够到她的脸。
余男下巴往前扬,唇微启,能看见一点洁白无瑕的贝齿。
这女人跟他叫着劲,就因为刚才的一句话。
他恍惚,忽然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当初去泸沽湖旅行时,她对他的态度很抗拒,心中始终存在防备。
现在却在主动勾引他。
可无论是什么,她像毒,明知道可能会致命,却也甘愿喝下去。
餐馆的纸很劣质,他轻轻的蹭:“我说错了。”
“什么?”
他双腿夹住她的脚,余男往回抽,没得逞。
“你不是闷骚。”他探下去捏住她的脚,脚很窄,也没多大,脚心是道拱行的凹窝,很柔软。
“不是闷骚,是明骚。”
他掐住她脚裸往前拽,余男屁股滑了下,她撑住桌沿。游松沿她脚腕摸上去,停在她的小腿肚上,隔着牛仔裤,触感不是特别好。
游松问“还哪儿脏了,我给你擦?”
餐馆里都是人。
余男说:“没有了。”
老板端着面上来,游松扔开她的脚,好心情的笑了笑。
这家店的食物很实在,面的分量足,上头铺了一层厚厚的肉,香气扑鼻。
他也不洗手,直接从筷筒里抽出一次性筷子,大口吃起来。
余男穿好鞋,随口问,“吕昌民起疑没?”
游松说“你演的那么好,应该没。”
“那接下来呢?”
他吞着面:“走着看。”
游松面前的大碗马上见了底,吃的很干净,汤水还在冒热气。
他看向对面:“吃不了了?”
余男说:“面太多了。”她看他:“你要吃我剩下的?”
游松把她的碗端过来吃了口:“下次别放醋。”
余男说:“习惯了。”
游松抬起头,挑着面,看了她半天:“还谁吃你剩饭了。”
余男不答,游松没有好眼色,吃了几口,把那碗扔一边儿。
“走。”
两人前后出了餐馆,游松的车停在稍远的停车场。
上车后,迅速离开。
游松先去送余男。
正中午,太阳足,挡风玻璃忽然落了几滴水,丝丝落落的,刚开始还很小,慢慢的,越来越多,越下越密。
这是一场太阳雨,下的猝不及防,道边儿路人遮住头,四处躲避。
太阳金灿灿,每一滴雨水落下来都像是钻石。
没多时,山后头的天上挂起一道彩虹,雨水冲散迷雾,彩虹的角悄悄点在水面上。
他们迎着太阳开,铺天盖地的细小冰晶冲着车窗来。
窗没关严,微风夹杂细雨落进来,扑在脸上凉凉的。
余男散开发,用手随意的拨了拨,发微乱,蓬松着,被风吹起,几根发丝调皮的贴在嘴角上。
雨滴落在游松脸上,他侧头,想说什么,愣了下,要出口的话吞回去,变成了“美吗?”
余男说:“特别美。”
今天的雨特别美。
游松盯着她,自语了一句:“是挺美。”
他的车在余男门前挺稳,余男问;“你接下来去哪儿?”
游松说:“去工地,现在搭工棚呢,看一眼去。”
“下雨呢。”
“没事儿。”
余男开车门,“那再见。”
她一只脚迈下去,脚尖刚落地,一道大力把她拽回去。
她低呼,随后身体一轻,她转眼跨坐在他身上,方向盘顶着她的腰,她不得不挺起胸,游松的脸就在她胸前。
游松拖住两只往中间挤,隔着衣服把脑袋埋进去。
余男抱着他的后脑勺;“大白天的耍流氓呢?”
游松不答话,半天后仰头看着她的脸。他掀着眼皮,额头出现两道浅浅的纹路,是时间赋予一个男人的独特魅力,透出专属于男人的沧桑感。
余男伸手在那些纹路上轻轻的碾,捧住他的头,落下一个吻。
她吻过的位置带着温润的濡湿,雨还下着,明晃晃的太阳下,彼此每个毛孔都是真实的。
游松开始吻她,从锁骨到脖子,轻舔她耳后那块儿敏感的肉,吮着她耳垂儿,最后回到她的唇。
一下一下,由轻啄变成深吻,狠狠的探寻,舔舐她口中的每一寸。
车内只剩气息纠缠,伴着窗外的雨声,格外静谧。
吻到半路,游松停下,贴着她的唇:“以后只准对我骚。”半天没听到答案,他掐她:“听见了么?”
余男含混的嗯了声。
游松再次亲上去。。。
一个吻结束,余男身上衣服全部走了位,游松看她样子笑了声,帮她整理好。
“回去吧。”
余男开车门,他又叫住她“等等。”
他回身,扔过一把伞。
余男说:“就几步路。”
游松说“打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
这两章平淡的,挤的我跟便秘一样,表急,过几章拉莫惜瞳出来溜溜哈!
☆、游&鱼38(已补齐)
时间快进入秋季,夏尾最后一热。虽然有凉风阵阵吹,却日头浓烈。
余家阿婆在门前自留地整理花草,墙边爬满紫色的小花,这种花遍街都是,算不上稀奇。
花很小,常三朵簇生,其貌并不惊人,却为白色民居映入一点色彩,不再生硬单调。
阿婆是爱花惜花的人,受她影响,余男也爱花,她的院子种满各式花草,只有这点才看出她不那么粗糙,有点女性特质。
门前人来人往,路过的邻居驻足和她打招呼,阿婆笑着答。
草拔完了,阿婆把地上杂草拢起来扔到旁边的篮子里,她起身,背弓着,身体直了直,眼前突然涌现无数雪花,刺眼的阳光被放大无数倍。
阿婆身形一晃,耳边嗡嗡响,像是虫鸣,她只分辨出一道惊呼,随后眼前一黑。。。
隔壁老胡冲上来,把阿婆背起往屋里去,边跑边喊着她,阿婆气息微弱没法回答。
老胡把阿婆放在床榻上,又叫了两句,只听见低低的哼声,他半跪在床前,扯脖子冲外面喊了两嗓子,没多会儿,一个壮硕的白族女人冲进来,是胡嫂。
她也吓呆了,“余阿婆这是怎么了?”愣怔一瞬,跑去抓起床头的电话:“快点儿叫阿男和阿阳回来,阿男电话是多少?”
老胡掐住她的人中,回手从自己兜里掏手机。
阿婆终于清醒了点,她拉住老胡的手,微弱的说:“别吓坏了男男,打给阿阳吧。”
白振阳当天下午急急赶回来,阿婆其实是低血糖加暴晒才会晕倒,现在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她半靠在床上,白振阳坐在床前,柔着声音劝:“低血糖也是病,不能大意,阿婆,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我们去大理,我开车,很快就能到。”
阿婆拍拍他的手,笑着说:“老毛病了,干什么花那份冤枉钱。”
白振阳拗不过她,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煮了白米粥,里面放些红糖和大枣。
他当晚留下,村子里睡觉早,不到九点,窗外已经没有一丝声音。
白振阳躺在阿婆的旁边,他从小是阿婆带大的,小时候想妈妈,阿婆哄着他,唱民谣,哄他入睡。
一下子时光倒退几十年,白振阳仿佛变回那个小男孩,依偎在她身旁。
阿婆问:“最近工作顺利吗?”
白振阳蜷着身:“挺好的,巡回画展这月底就能结束,下月要去一趟普林斯顿,参加一个美术展。”
阿婆说:“还记得当年你刚毕业,投出去无数份简历都没有消息,当老师你不愿意,作品寄卖在画廊,却被人家当成赠品送。”
白振阳闭着眼:“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婆问:“那么,你现在算成功吗?”
白振阳睁开眼,好半天都没说话,想到一些事,最后低低的说:“成功了。”
阿婆欣慰道:“成功就好。”
白振阳的手搭在她身上,她握住:“处朋友了吗?什么时候领回来给阿婆看看?”
他沉着声:“没。”
老人叹了声“阿婆没福气,不知道能不能喝上孙媳茶,如果你当年挣点气,别再外面沾花惹草,我男男也许早成孙媳了,说不准。。。”
“阿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
他心里一痛,打断话头,“我新买了房,一共两层,大的很,前面有个院子能种花草和蔬菜,离住处几百米会建大商场,买菜很方便。”他在她肩上蹭了蹭“阿婆,你搬去和我住,顺便照顾我好不好?男男也在大理,搬过去,她会时常去看您。”
这些年,他无论身在哪里,都给阿婆寄了不少钱,余男也常常带钱和营养品回来,可老房子从来都是一个样,没见添置什么,现在仍旧燃着过去那种旧灯泡。
阿婆没回答他去不去,“给我讲讲当年你是怎么救了男男的。”
白振阳抬起头:“您都听十几遍了。”
阿婆闭着眼:“还想听。”
他窝回之前的姿势,房间的灯很暗,只能照亮头顶的一小片。
夜很静,外面的星空很明亮,就像那一天。
白振阳说:“大一那年,学校组织我们去红河哈尼梯田采风,采完风,我们往回走,途中经过一个小村庄,我被村庄里的景色吸引住,停下来找角度,慢慢的忘记时间,我和同学老师走散了,找了他们一上午,又累又饿,正好附近一家民居有炊烟,想进去看有没有吃的。。。”
白振阳永远记得那一天,他走出村庄很久,附近杳无人烟,那年代没手机,他无法联络到其他人。
当时也是秋天,走在田间,满眼金色,风吹麦浪像一片金色海洋,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已无心欣赏身边的景色。
前方是条曲折小路,隐约能看到被人踩踏的痕迹。
走出麦田,远处有一户草搭的农舍,上方冉着炊烟,他眼前一亮,往那方向跑去。
院中支着低矮的小方桌,桌前坐了两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桌上是咸菜稀粥和馒头。角落里还蹲着两个大男人,一个手拿馒头,端腕喝粥,一个碗放在旁边地上,正抽着烟。
白振阳迈步进去,感觉一丝诡异,想收腿已经来不及。
离门口最近的男人发现他,他瘦骨伶仃,皮肤黝黑,最明显是额头穿过眼睛到脸颊一道长长的疤,疤很深,暗红色,看上去格外狰狞。
男人目露凶光“找谁?”
随后另一人也停下动作,默默走到饭桌旁,警惕的盯住白振阳。
白振阳往前迈了步,友好说:“我迷路路过这里,又累又饿,不知道方不方便给我点儿吃的,让我歇一会儿?”
刀疤男吼了声;“没有。”他赶他:“走走走,快滚。”
白振阳心中气恼,看向凶神恶煞这两人,也没敢多说话,转身往外走。
“哥哥。”白振阳到门口,听见个稚嫩的声音,他停下,有个小姑娘奔过来,后面男人想捞她,伸手抓了两把,没抓住。
小姑娘看上去最多六七岁,头发蜡黄,身材瘦小,浑身上下挂着脏污,嘴角还带一点伤,但是眼睛却格外黝黑明亮。
白振阳愣了愣,低头看着她。
后面男人吼了声,“回来,好好吃饭。”
小姑娘置若罔闻,脏兮兮的小手举上来,捧着一个白白的馒头,没说话。
后面男人冲上来,被刀疤男拽住,他看向小女孩,生硬说了句:“我侄女心肠好,家里粮食不多了,只能给你个馒头,快走吧。”
白振阳接过馒头,道了谢,低下头又去看那小姑娘,她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抿着唇,睫毛扑扇,他能看出她的紧张,那双大眼里仿佛蕴藏太多不能说的话。
后面那男人把她拽回去,白振阳没有逗留,快步离开。
时近黄昏,太阳就要落到山后头,附近依然只有麦田,半人高,密密实实,遥远的没有尽头。
白振阳躺在草垛上,双手枕在脑后,他眯着眼,望向麦田上方蓝蓝的天。
他出神,想起刚才的小姑娘,单薄却并不懦弱的身影映进他脑海,她的眼睛带魔力,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却从她眼中看到坚定和期翼。
她一定有话和他说。
白振阳举起她给的白馒头,转了转,馒头底部已经开了口,他顿住,猛的坐起来,盯着馒头看了几秒钟,两手顺那道缝隙掰开,里面露出一个小牌子。。。
***
农舍里。
两个男人喝着酒,小姑娘被关在旁边的牛棚里。
屋子杂乱,左边砌着老式的烧火炕,炕上摆个破桌子,上面堆着一兜花生米,两根黄瓜和一瓶二锅头。
这里像许久没人住,柜子上蒙着一层灰,瓷缸边缘掉了漆,墙脚堆着柴木和干的玉米杆。
一个问:“白天那个冒失鬼闯进来看见了她们,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刘大疤往嘴里扔个花生米:“不会,挺正常的,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男人喝下一口酒:“我这心里头不踏实。”
“那你他妈还敢喝?”刘大疤笑骂一句,“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碍着什么事。”
男人嘿嘿笑,“哥,有你在,我啥都不怕。”
两人碰了碰杯。
酒喝下,刘大疤辣的直呲牙,“已经成功转手了俩,明天姓吕的再来带走一个,剩下一个就好处理了。”
男人点点头,“哥,咱这次可捞了一大笔,能享受一段日子了,跟着你,简直不愁吃不愁喝。”
刘大疤拿手指点点他,不由笑出声。
夜深人静,农舍屋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旁边牛棚的插销从外面反插着,在门的最上方,一个成年人的高度。
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多时,一声轻响,铁丝伸出来钩开插销。
两个孩子从沾满牛粪的砖头上跳下来,院子里没有人,她们悄悄往院门的方向跑,却不由愣住了。
门上上了拳头大的锁,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能肆无忌惮睡的很踏实,她们即使能逃出牛棚,却迈不出这院子半步。
有人低低唤了声,她吓的一颤,四处看去,墙东头冒出个人脑袋,仔细辨认,正是白天过来的大哥哥。
两人惊喜的跑过去。
小姑娘仰着头,焦急的小声说:“哥哥,救救我们,那个叔叔我们不认识,是他把我偷来的。”
白振阳后脑一麻,浑身血液飙起来,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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