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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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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还在H市等我,我舍不得死,就是吓唬吓唬别人而已,你知道我很坏的。”
  他抱了抱她,感觉到她身子细微的颤抖,有点懊恼,当时应该多穿件外套再出门的。
  “吃晚饭了没有?”他小声问。
  符我栀闷闷摇头,埋在他怀里不想动,双手紧紧攥着他卫衣下摆。
  “餐厅还没有关,先去吃一点东西?”
  “不去。”
  “多少喝点粥?”
  “不喝。”
  说气话呢。
  危玩莫可奈何,她不放开他,走不掉,只好向柜台对面的服务员招了招手,叮嘱对方等会儿送些晚餐上去,复低头轻拍了下她单薄的后背。
  “咱们先上去,楼下人多,你想骂我也放不开去骂。”
  大厅是公共休息的,这会儿人正多,后面有对外国夫妻正倚进沙发似的软椅里,头对头笑着朝他们这边看。
  符我栀这才慢慢松开手,跟着他上了楼。
  ……
  危玩用尽法子哄符我栀吃了几口晚餐,五星酒店房间自带小冰柜,里面存着不少饮料,他问她要喝茶还是喝酸奶。
  “喝血。”
  符我栀吃饱了,脸色红润,只是面上的表情不太善良。
  危玩错开她目光,咳了声,拿了一瓶甜牛奶。
  “我错了。”他选择主动投降,态度相当诚恳,“没有下次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去做任何事。”
  符我栀没理他,咬着牛奶吸管将目光撇至窗户的方向,窗帘拉上的,两层,不透光。
  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着看着就出了神,牛奶也忘了喝,咬着吸管陷入自己的思维中。
  危玩等了许久,等不到她吭声,心里悬了块大石头,慌。
  “栀栀。”他轻声喊她名字。
  符我栀醒过来,坐在床沿上,低头看向他,忽然开了口:“我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她看起来实在过平静,他心中咯噔一声,想要去抓她的手,不动声色地问:“什么问题?”
  “我在想,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她淡淡说。
  危玩脸色微微一变,极力保持镇定:“不要开这种玩笑。”
  她摇摇头:“我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
  “我不同意。”他提高声音,抬手抽掉她手中的牛奶,放到床头柜上,转身看她,缓缓开腔,“栀栀,别再思考那种可能性,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你离开我,该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你刚刚才保证以后不会再做那些事。”符我栀指出他的谎言,抿了下嘴唇,“对,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怔了怔,薄唇细微地动了一动,似乎想说什么,被符我栀捂住了嘴。
  她非常冷静,甚至无法从她脸上看出她此时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不要告诉我你知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就不会去以身犯险,而且还是两次。”她说到这,梗了一下,眼皮半敛,看起来有些难过,“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以后不必再承受过去的痛苦,可是……”
  她像是难受得有点受不了,话都说不完整,他手足无措,想抱抱她,被她推开了,她捂着嘴忍了许久,平息着胸口的起伏,颤着声音继续说。
  “可是对我来说,你比其他什么全都重要,什么过去,什么伤疤,就算是罗伊送给我的那份资料——我甚至可以不要那份资料,我不要再管那些人了,我就想你像以前那样,养养花逗逗鸟,偶尔熬个夜教我打打游戏……”
  “我就想你能好好的,大家都好好的,我很久以前就想过要不要放弃,可是没等我想出答案,你就和杨老板赌了好大一场。那时候我想,我不知道你来了,我阻止不了你,也说服不了自己,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能够阻止你,也阻止我自己。”
  她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浓,眼泪顺着眼尾吧嗒吧嗒地往下淌。
  “我都做好决定了,罗伊给我的录像我也收起来了,我不想报复她了,只要把聂闻深和聂柯那两个混蛋送进去就好了,其他人我都不在乎了。如果我知道把伤口给你看会害你受伤,我一定会早早地想办法把伤疤祛除掉,我不要证据了,我要把自己打理得漂漂亮亮的,最好还要活得开开心心又没心没肺……”
  “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漂亮的,至少在别人看来,我们只看外貌也是极般配的,我还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开心,就算好些天见不到你,但只要想到你我就会莫名其妙笑得像个白痴。”
  她恶狠狠擦了把脸上的眼泪,站起身用力抓住他的衣领,鼻子哭得通红,整个脑袋都是热的。
  “危玩,你还敢说你了解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孩子。
  抬头一看24w字了,天知道我当初只想写20w字而已,我写过最长的也才27w,这篇难道要突破记录了吗?
  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


第58章 想送
  隔天; 符我栀是在危玩怀里醒过来的,意识混混沌沌,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她身在何处; 只觉得周身暖洋洋的。
  “醒了?”他声音极哑; 一夜未眠。
  符我栀没有回答; 茫然地揉了揉眼,发了会儿呆; 一扭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避开他受伤的手臂; 抱紧他的腰。
  过了会儿; 她才闷声说:“我饿了。”
  她昨晚吵架似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骂完就想走,被他拦腰抱了回去; 他仗着力气大,硬是把她摁进了被窝里,两人折腾了好几分钟,她才累得拽过被子蒙上头; 打算睡一觉养养精神,醒了再骂他。
  早餐很快送了上来,她洗漱完,又觉得身上有点难受; 想洗澡。
  想到昨晚连澡也没洗就躲进了他被窝,还差点打起来,忍不住懊恼。
  吃完早餐; 符我栀掀开危玩衣服袖子,仔细观察着他胳膊上的绷带。
  一晚上过去,绷带外部隐隐染着缕缕血迹,等会儿得去医院换药。
  比起昨晚,她今天冷静许多,没再骂他,主要是嗓子疼,昨天又是哭又是骂,嗓子都快发炎了。
  或许危玩也注意到了,酒店让人送早餐上来时顺便带了一些药。
  “栀栀,消气了么?”他扯了下手臂上的绷带,脸上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符我栀怏怏瞥他,没吭声。
  装。
  再继续装。
  他琢磨了一下她的表情,头一低,埋进她肩窝里,主动选择示弱。
  “胳膊疼得不行,一晚上没睡好。”
  她冷笑:“你活该。”
  眼神却不由自主落到他手臂上,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
  “该去医院换药了。”她推开他,拎起外套穿上,顺手把他的卫衣和外套也拿了过来,亲自伺候他穿上。
  卫衣套上头,他动作有些迟疑,毛茸茸的脑袋从领口冒了出来,额前的头发凌乱地散在眉前,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伸手。”符我栀拎着一边的袖子说,穿好右手袖子,她重新拎起左袖。
  他伤的就是左手,穿卫衣很麻烦,但卫衣袖子宽阔,不容易压着伤口。
  符我栀大概是把他当成了三岁小孩,拎着袖子一点点帮他把胳膊揣进去,小心翼翼得生怕他哪里疼。
  他低头看着她笑,老老实实地任由她捯饬。
  袖子套完了,她顺手拽住他松松的衣摆往下拉。
  “嘶……”
  符我栀赶紧停下,紧张地抬头:“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伤口了?”
  她拉衣服时,曲起的手指指节自然而然地擦着他腹部往下滑,最后不小心碰到了偏下的地方。
  他敛睫看着她,她依旧一无所知,满脸忧心,于是他只好咽回喉咙里的那句“不是”。
  他轻点头,咳了声:“去医院吧。”
  ……
  符我栀是亲眼看着他伤口上药过程的,晓得他昨晚那句“做样子的一条口子”又是骗人,气得脸黑,回来的路上就没搭理他。
  危玩一路上都死死攥着她的手,就怕她真如昨晚所说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半路上,两人下车去商场买了几套换洗衣裳,有一套是情侣款的,导购小姐姐热情似火,妙语连珠,符我栀被她夸的脸都红了,只好买下那套情侣服。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套的男款是一件更开阔的外套,方便危玩这位受伤人士自己穿。
  回酒店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开一间房,危玩自知理亏,对她雷厉风行的决定不太吭声。
  洗完澡算是彻底冷静了下来,符我栀辗转问了好些人,终于问出来危玩和聂闻深身上那些伤究竟是如何来的,又特地咨询了律法系的朋友,得知这件事在很大程度上只能算做赌博时,勉强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赌注有些特殊,不太好说会怎么判。
  ……
  符我栀找到危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戒赌。”
  “以后我看着你,你不能再碰任何有关赌博的东西。”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办法,强调,“斗地主也不行!”
  以后?
  危玩怔了下,她应该知道了,却没有如昨日那般和她吵架说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反而放心不少。
  “好。”他答得毫不拖泥带水。
  符我栀狐疑地睨他:“手机斗地主也不行,和别人打赌也不行,扔骰子以及玩桥牌更不行。”
  他叹口气:“要不要我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碰任何涉及赌博的东西?”
  符我栀拧起眉,认为非常有必要,很快便拟草了一份保证书出来。
  危玩看都没看就签上了字,他的字十分潦草,但笔锋干净利落,整体看来竟算得上好看。
  符我栀这才稍微放了心,他盯着她侧脸盯了半天,她把保证书仔细收好,放进口袋,听见身后的他慢吞吞地开口。
  “既然保证书我签了,那你昨晚说的那些话应该也不算数了?”
  “昨晚?”她心思都在保证书上,琢磨着还要不要再多添两条进去,随口问,“我说什么话了?”
  不记得更好。
  危玩挑了下嘴角。
  男人身型挺拔,踩着拖鞋,无声无息靠近她身后,她正思索着往保证书上再添哪些不平等条约,就感觉耳垂凉了一瞬,被他捏住。
  “……你在干什么?”
  本就显凉的耳垂被他捏橡皮泥似的捏了好几下,隐隐泛起些热意。
  他没立即回答,只是衣料细微的摩擦声很近很近地传了过来,擦着他耳垂飘进耳朵里。
  她想抓住他的手,让他别捏了,下一瞬便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硬物碰到柔软的耳垂,冷热刺激,她没忍住颤了一下,竟莫名痒。
  他动作一顿,嗓音贴着她耳膜极近地响起:“疼?”
  她终究还是伸手碰了下他手指的位置,只隐约碰到个奇怪的硬东西,不大,像是……
  耳朵的位置,又是不大的小玩意。
  “耳钉?”她诧异问,“你给我戴的耳钉?”
  “嗯。”他低应,将另一枚耳钉送到她眼前,小小一只,纯黑色的,将燃未燃的火焰形状,顶端的焰尖描上一条细细的深红色弧线,像镀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上面有一条镀红色的弧线。
  符我栀低头看看那副耳钉,又转头看看危玩,再低头看耳钉,蒙了。
  “你买的吗?”她问。
  他捏着那枚耳钉,笑了下:“前些日子就找人定制了一套,前两天设计师说做好了让我过来拿走,本来来B市就是为了带走这套礼物,收拾聂闻深只是顺便。”
  他抬手,拨弄了一下她耳垂上那枚,低着眼睫:“真不疼?”
  “……不疼。”符我栀干巴巴地说。
  她本来就有耳洞,只是有段日子没戴耳环了而已。
  突然被他伺候着戴耳钉,感觉怪怪的。
  “原本想送一整套,项链手环之类的,后来想想你好像不太喜欢戴这些,就让人换了一套。”
  他给她戴好耳钉,拉开点距离观察了一下,挺好看,于是用食指挑了挑她的耳垂。
  她有点不习惯,缩了下脑袋,也想摸摸那枚耳钉,只摸到他的手指。
  她后知后觉感到些许不好意思。
  危玩把另一枚耳钉放到她手心,暗示:“这枚我的。”
  符我栀看他。
  他重复:“你的我已经给你戴上了。”
  符我栀:“……”
  他这意思不就是想让她给他戴这枚耳钉吗?
  情侣耳钉?
  “你有耳洞?”符我栀狐疑地瞅了瞅他耳朵,看不清,便主动靠近了一些,惊讶,“你居然真有耳洞?”
  她以前从没见他戴过耳钉,便没有注意过这方面。
  他耳朵很白,和他肤色差不多,向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皮肤自然不会差,更不常出门,晒不着太阳,肤色比大多数女生还要白。
  小小耳垂上存在感极弱地戳了个耳洞,不晓得能不能戴上。
  她有点心痒,伸出手指小小地戳了下他耳垂,他为了将就她的身高特地弯着腰。
  “我有耳洞很奇怪?”他倒是无所谓,“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打耳洞应该挺正常。”
  可问题是他并不算真正的纨绔子弟,真正的纨绔那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比如他曾经那些狐朋狗友。
  符我栀怀抱着莫名的好奇与虔诚,郑重地替他戴上另一枚耳钉,然后拨下他鬓边的头发,试图遮住那枚耳钉。
  危玩撩开头发,她又跟着拨下头发,他试了几次,都被她遮了回去,感到好笑。
  “弄我头发干什么?”
  “不知道。”她老实说,“跟你作对就挺好玩。”
  危玩“啧”了声,撩开她额前的栗色头发,在她刻意的躲避之下,对着她眉心重重吻了一下。
  “这样好不好玩?”
  “……一点也不好玩。”
  危玩不逗她了,他还有东西没给她,转身走向另一个抽屉。
  “让人做了一整套,除了项链,大概都是你喜欢的。”
  他手里拿着个蓝色的精致盒子,符我栀看清里面的东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似乎是觉得太好笑了,她越笑越有些控制不住,扶着椅子撑住身体,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奇怪哦,怎么会有人送礼物送眼镜框呢?”
  危玩:“……”
  并不只有眼镜框,请你看清楚再说话。
  他难伺候地啧了声:“不喜欢算了。”
  说着就要把东西放回去。
  符我栀连忙拦住,严肃改口:“喜欢!当然喜欢!”
  眼镜框并非是整套礼物里的,只是去拿东西时偶然瞧见这副观赏性甚于实用性的镜框,他觉得符我栀大概会喜欢,顺手便买了下来。
  这镜框是某位设计师半辈子的心血之作,罕见的材料,精致秀丽的框架,乍一看和寻常镜框无甚不同,细看便会发现框架上竟繁杂地刻印着许多奇特的纹路,倒像是花朵的纹样。
  危玩觉得有趣,便花了大价钱买了下来。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符我栀戴着这镜框出门潇洒时,总感觉自己实在奢侈,别人都是手腕或者脖子里戴着跑车出门,她倒好,她是鼻梁上架着套别墅出门。
  除了耳钉和镜框,还有一条项链,差不多的款式。
  符我栀的注意力被另外两份礼物吸引住了。
  一份是手绳,不是手链,是单纯的手绳,不知道用什么材质编织出来的麻色精细手绳,绳结中间暗藏的地方低调地点缀着微小的宝石碎片,一对儿的。
  另一份是发卡,银蓝色的,像欧美片里美人鱼尾鳍上漂亮的鳞片,极美,材质特殊,一时看不出来是什么做成的,一共两副。
  符我栀热爱发卡,危玩从第一次见她时就发现了,她什么款式的都可以试试,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她果然很喜欢。
  确切来说,是惊喜。
  没想到他准备的礼物竟然都能戳中她心窝子。
  可是……
  “为什么要好端端送我礼物呀?”她抱着礼物盒,恨不能马上全试一遍。
  他顺手拿起一枚发卡为她戴上,很合适。
  “想送就送。”他言简意赅。
  想给自己女朋友买东西还需要理由吗?
  被男朋友无条件惯着的感觉太棒了。
  于是符我栀更开心了,抬手碰了下头发上的那枚发卡,矜持的抿着唇角,实在忍不住,很快就扔下自己男朋友,转身冲进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自身的美貌。
  危玩静静看着她风似的跑开,难得没去逗她,反而在原地站了会儿,等了片刻,没等到她出来。
  他慢吞吞坐进软椅里,对面就是窗户,窗帘一早便拉开了,窗外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天空雾蒙蒙的,有些压抑的沉闷。
  手指碰到一侧的裤兜,他顿了顿,他从里面拿出来最后一份礼物,举在眼前细细看了片刻。
  是一对银色的戒指,一大一小,无名指的尺寸。
  小的那枚本该戴上她纤细的无名指,一定很漂亮,她大概也会红着脸傻兮兮地笑,无论走到哪儿都要仔细护着这枚戒指。
  ……也有可能会犹犹豫豫地拒绝吧。
  危玩沉默许久,重新将戒指放回了兜里。
  这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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